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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太子殿下来请安了。”穆时然脑袋还有一些朦胧,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他现在是在养心殿,皇帝的寝宫,他以前住的地方与不适合他住了,而国师的摘星阁若无意外还有一个多月才会竣工,也就是说这一个多月里他都会和穆勒泰一起同吃同住。
今日本来她应该和穆勒泰一起上朝的,不过昨天晚上被人一再的纠缠,所以精神惫懒,而且穆勒泰体恤,让他多休息一下,毕竟今日的朝会可得很长,最开始也只是诸位大臣汇报天曌各地的事情,他去也只是“坐”在那里听听而已,还不如现在多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不过,穆然郝他不是应该再上朝吗?
招人服饰他洗漱,便挥手吩咐道:“让他今天吧。”
穆然郝一见面就被那坐在软榻上的佳人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如长空皓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只不过佳人眉目的春情,如仙人走入的红尘一般,让人忍不住去堪折,天曌国特制的国师衣袍展现了完美的腰身,身上暖昧的痕迹一目了然,一看就知,昨天晚上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离得近了,更是将那被肏得嫣红,此刻也闭不拢穴口看得清楚,花唇软哒哒的垂在两侧,阴蒂颤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如烂熟的樱桃,穴口淫乱的蠕动,好像是饿狠了一般,渴望吞吐些什么东,偶尔间还能望见那挂着淫水的肉壁。淫水无物阻挡,如毫无阻滞小溪般横流,首当其冲的就是只有一件单衣的国师衣袍,太好的亲水性,导致腰以下的衣物几乎全被淫水沾湿,变成了半透明。
饿狠了的小穴,贪婪的一张一缩,不顾主人的意愿,将布料一寸一寸的吞吃进去,不断吮吸。然而为国师所穿的衣物的布料皆是特制,被淫水一浸更是丝滑柔软,对于现在身体越发淫荡的穆时然来说就如隔靴搔痒一般。
似乎是察觉到了穆然郝的目光太过炽热,穆时然微微挣动调动自己的坐姿,夹紧了腿。然而这却让布料被贪吃的小穴吃得越深了,衣料明显的凹进去一线,穆时然觉得花穴里仿佛有小虫子再爬一般,由内而外的痒,忍不住夹住腿根来回磨蹭,布料来回摩擦穴口得到稍许的满足,然而涌上心头的是想要更多的快感,动作不再细微害怕他人察觉,让衣料更多的摩擦骚痒的内壁,忽然一股春潮泄出,唔的低哼一声,睫毛颤动得仿佛将要振翅的蝴蝶一般。
“国师大人的身子破处之后真是越发淫荡了,连衣服都能玩得怎么开心。不过,就这衣料能满足国师那淫荡的身体吗?”穆然郝似笑非笑,眉眼淡雅如画,好像是在说着什么阳春白雪般的高雅之语。可是啊,说得却是连身经百战的闺房贵女听着都觉得面红耳赤的荤话。
“所以太子殿下这不是来了吗,不是要来请安吗,怎么还不开始!”大脑的瞌睡虫清醒得差不多,也记起来了昨天晚上穆勒泰在他身上驰骋的时候,叮嘱的话,话说是怎么请安的啊?好像是要行要跪礼,然后什么呢?!真是的,哪有人在床上说正事的,能记住多少啊!!!
穆然郝闻言,露出一个笑,看得穆时然莫名的面红心跳。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为什么笑起来这么勾人呢,穆时然蹙着眉,完全不知他觉得穆然郝笑得勾人,而在穆然郝的眼中更是春情盎然,正是应了那句,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穆然郝直接上前,不等穆时然有什么反应,顺从地半跪在穆时然所做的椅子下,然后伸出手,将那被贪吃的花穴给吞进去的一角扯了出来,有些颇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味的说道:“看样子,国师大人下面的这张小嘴是还没有被喂饱呢,你看现在都还张着嘴,一吸一缩的,好不可怜的啊。”
说着还冲着那已经被性事娇惯得越加鲜艳熟悉的蕊珠吹了一口气,直吹得穆时然整个人都心底里泛痒。
“舔舔......舔舔它,呜......”
有时候成长真的只需要很短暂的时间,虽然他到现在都还不能去适应这个身份,但是却已经有了要做好一名国师的心了。因为,他真的很像和那个人站着同一个高度上。所以现在,直视自身的欲望不就是国师功课的一部分吗?!
对于穆时然的这坦率的举动,穆然郝直接笑了,顺从的凑到那敏感充血的蕊珠旁,伸出鲜红舌头,轻轻地在蕊尖上舔了一舔,舌头仿佛一条灵敏的蛇,来回的擦磨着那柔嫩软肉,湿滑舌尖在女蒂上转了一圈,随后闭唇用力一抿。
“呜......啊啊,不行了......来,要尿了......”
穆时然被这重重一吸,几乎要吸散了三魂七魄。甜腻哀泣自他喉间溢出,穴肉蠕动,痉挛般的绞紧,没有任何阻碍的女穴中,喷出大量的淫液。他潮吹了,在没有插入,单单只是被舔阴蒂的情况下,就潮吹了。
穆然郝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穆时然的淫液,舌尖更是将那两瓣肿胀花唇仔细舔舐了一遍,舌尖抵着外翻媚肉不住吮吸,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
“时间不早了,大臣们还等着一窥国师大人的风仪,还请本宫为国师大人梳洗。”
“准......”
话音还未全落下,大
', ' ')('掌将坐在凳子上的穆时然托着两块挺俏的屁股,随之青筋虬结的深紫阳具紧跟着,狠狠朝着刚刚才小高潮的花穴里狠狠穿刺。
“呜......大肉棒进来了,好满,呜,好胀......”
穆然郝扣着掌间滑腻腰臀,将性器深深埋入穆时然身体里,直戳得娇嫩宫口瑟瑟抖索。丰沛汁液被用力挤出子宫,伴着狂狼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
“慢点,慢点,呜......受不了了,啊啊啊......”
被穆然郝这狂野的动作,穆时然直被逼得两眼翻白,吐出的全是破碎的单音。
穆然郝并不怜惜他这奄奄一息的虚弱模样,只提腰挺胯,在那软腻穴肉中肆意驰骋,抵着被肏开的宫口用力碾磨。
“肏到子宫了,啊啊啊,不要了,不要磨了,啊啊啊......”
身体内部最柔软的地方,被人如攻城略地一般,毫不留情的攻占,穆时然被仿佛像是脱离了水了鱼一般,摇动着纤细的美腰,想要逃离,只不过看着他人的眼中,就像是口不对心的迎合。
“不要了,是那个小骚货咬我咬得这么紧,嗯......”
低沉带着情动的声音,引得穆时然抬眼,然后变再也舍不得移开了眼。皇室里的人,就美一个不好看的,不过却各自有着自己的特色,穆然郝是带着一直清丽无双的美,就像是高山的雪一般,让人仰止,而此刻,一起在这情事中沉沦,让仙人一下子坠入了凡尘,沾上了红尘,清丽变为了艳丽,却更具魅力。
“小骚货居然在发呆,是觉得本宫不够卖力对吗?”
说着,便近根拔出,再重重的冲进去,一下子破开了里面最深的蚌肉,肏到了穆然郝最深的地方。酸胀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叫他腿根肌肉蓦地紧绷,莹润脚趾痉挛般地蜷缩起来,雪白颈子不由后仰,发出一声哭叫呻吟......
感受到穆然郝的男根一下子又胀大了,穆时然知道,这是穆然郝准备射精了,但是此时穆时然,已经只有喘息的份了,美目翻白,口水直流,只能够静静的承受将要到了的一起。
“接好了......”
说着便松了精关,大股的精液直直打在穆时然的子宫壁上,烫的穆时然腰胯直扭得跟麻花似的。
“好烫,好烫,射了......”
被穆然郝的射精所刺激,穆时然又再一次高潮了,淫水和精液全被穆然郝的大肉棒所阻,一下子平坦的小腹直耸得跟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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