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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国师的身体现在如何了?”
“回禀陛下国师大人现在的身体已然成熟,但是这毕竟是天赐之体,如果想要受孕成功的话,需要大量的男精时时刻刻灌溉,当子宫彻底侵染上精液的气息,那么便是最佳的受孕时期。”太医犹豫了片刻,再次说到。
“以历朝历代的国师的身体为例,子宫彻底侵染上精液的气息,所需要的时间和精液,都不是一个人能够负担得起的。当然,初期的时候也可用民间的法子,陛下的龙尿亦可灌溉进国师的子宫。”
“朕知道了,下去吧。”穆勒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太医退下去。
“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
“再过不久就是中秋佳节了,传令,让太子和二皇子回宫。”
“诺。”
...........
当穆勒泰推门走进内殿的时候,慕时然正侧卧在床上睡得正香。穆勒泰走进,没有出声,就这么坐着静静的看着慕时然的睡颜。
“唔.......好累,骚穴吃......唔啊.......”穆勒泰听到慕时然砸吧砸吧嘴,知道这小家伙正在做梦,把耳朵靠近一听,便听到这么一串明显带着颜色的梦话,本来脑子里没有多少那旋倪的思想,但是却被他这是呻吟的梦话,一下子又起了欲念,胯下的大屌也勃起了一半,硬邦邦地杵在裤子里头,显然是非常思念他的两个嫩逼了。
穆勒泰呼了口气,伸手掀开被子,然后把一副睡得正香的慕时然揽进怀里低头亲了亲。
慕时然迷糊着呻吟了一声,被他亲了五六下,长长的睫毛哆嗦了两下,便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穆勒泰刚和他的目光对上,就探手进他的衣服里,大手覆在慕时然松软的乳肉上拧转,笑着说道,“做了什么美梦啊,是不是梦见夫君在操骚国师的骚逼啊!”
慕时然呆了好几秒才清醒过来,听到穆勒泰口中的骚话,联想起那个梦,脸色登时一红,缩在穆勒泰怀里,虚张声势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好累呢......”
“累就乖乖躺着,你不动就好,朕来伺候你。骚国师肯定饿了,夫君来喂骚国师吃大肉棒。”
穆勒泰说着,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拉扯下去,两团白嫩的玉兔登时就跳跃在了眼前。慕时然浑身上下都生得好,而这胸前的两团奶肉白嫩的骚奶子更是得天独厚,像是两个圆润的馒头,上头缀着两颗殷红的蜜枣,好似泛着香甜的味道,引人想要好生来品尝品尝。
而穆勒泰也没有克制,张嘴含住他的一颗奶头,舔咬着喃喃说道,“骚国师的奶子又大了一圈,奶头都粗了好些了,真甜,骚国师的奶子也是香喷喷的。”
慕时然捧着两只大奶往穆勒泰的嘴巴上凑,方便对方尽情地舔舐,又喘着气张开腿,用下面的小逼磨蹭着穆勒泰膨胀的肉棍。
穆勒泰查觉到慕时然的小动作,心中清楚,慕时然已然情动。想到太医院所传上来的报告,慕时然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成熟期,而这段时间的他,会更加的渴望性爱,更加容易动情,身体也会变得越来越敏感。
“骚奶子真没用,到现在还没有奶。”说完,一巴掌打向那对没用的骚奶子,大的那一对玉兔变得颤颤巍巍,在慕时然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是一巴掌。
“啊啊啊.......不要打啊,骚奶子没有奶,要怀了宝宝才会有奶。”
穆勒泰叼住他的奶头,往口腔里狠狠一吸,“你那骚子宫也是个没用的,都不知道播了多少次种了,到现在连点芽都没有发,干脆当个鸡巴套子,骚国师说好不好啊!”
“嗯好、好啊,哈,给夫君当鸡巴套子,给夫君生个弟弟,怀孕了耶一直给夫君操啊........夫君进来啊,小逼好痒,你进来捅捅我小逼想吃夫君的大肉棒了,夫君快插进来嘛,给骚然然止痒,给骚然然射个儿子进来啊啊.......”
慕时然被穆勒泰那只用大肉棒龟头在骚逼口浅磋,骚逼还没尝到味,就又离开抽离了,而穆勒泰的手还在他浑身上下点着火,这欲火越燃越烈,而慕时然却始终得不到满足,也越发的骚了,嘴上什么骚话都往外说。
穆勒泰的呼吸立刻就急促起来,他发起自己的自制力在慕时然的面前简直为零,尤其是在他骚起来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直降为负。
穆勒泰也不再说什么,对着慕时然早就被他调教得浪贱无比,欠操的嫩穴儿一棍子猛肏了进去。
“啊呀!大鸡巴进来了,大鸡巴好热,插满了啊.......大鸡巴好大,插进来好舒服.......”
穆勒泰一边慢慢插入,一边俯身亲吻着慕时然,昨天夜里已经好生操过了这个骚货了,因此也不急着,享受着阳具在慕时然骚穴里的快感。穆勒泰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慕时然,将他的唇吸吮得红肿起来。空闲的一只手也不闲着,围着乳晕打着圈儿,时而将乳肉拢起来,大力得像要挤出乳汁般。
对于这样温馨的做爱,慕时然更是入戏,主动的
', ' ')('揽住穆勒泰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着。他小声地“嗯嗯”着,唇齿拍打间从嘴边流出淫靡的水丝,嫩红的舌尖在贝齿里时隐时现。每当快被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穆勒泰就会放过他,亲亲他的脸,转而在白嫩的脖颈与锁骨处吸吮,让慕时然得到一点喘息的时间。
在这样下,慕时然下身水流得甚是欢快,而穆勒泰的挺入也更加顺利起来。粗大骇人的龟头在穴里凶猛地开拓着,一寸寸将肉道撑开,染上自己的气息。碾过敏感点时,慕时然惊叫着弹了弹,旋即又被穆勒泰的动作镇压下去,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声。
“操到骚心了。”
“嗯啊......好舒服......操到骚心了,啊啊啊......好舒服,夫君好厉害,再用力点......啊啊!好舒服........”
穆勒泰被慕时然动情的呻吟叫得全身都发烫,山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卖力,每一个挺操都把大肉棒尽根没入,恨不得连囊袋都干脆塞进慕时然的骚逼里头。他抓着慕时然的屁股啪啪地往自己的大屌上撞,手指勾扯着那两瓣烂红肉唇,几乎将那两片软肉扯开成一条横向的直线。
慕时然被顶得不断往上窜,然而即使这样也逃脱不开被填满的快感。他仰头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甜腻的呻吟。头已经碰到床头了,无处可逃的他只能泪眼朦胧地放任男人越来越过分的动作。他吸着鼻子,泪水涟涟地往下身望去。他的软屁股已经悬空了,全靠男人的手臂支撑着,这也让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被肏弄的全貌。
“骚国师,朕操得你爽不爽!小逼是不是要爽上天了!”
“爽啊......啊......嗯啊......夫君你弄得我好爽......好舒服,要死了,要被夫君给操死了,好舒服啊啊啊.......”
“想不想天天被夫君的大肉棒操,想就给夫君当鸡巴套子,天天给夫君操。夫君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骚国师,把尿也射给骚国师,骚逼给当大鸡巴的尿壶好不好。”
“要,要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啊哈舒服好爽啊........骚逼给大肉棒当尿壶,啊啊.......”
穆勒泰被慕时然的淫态撩得大肉棒坚硬如铁,一下一下重重干进穴心,次次见底,两颗大囊袋狠狠拍在骚国师的嫩臀上,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回声!慕时然被操得爽上了天,扯开嗓子又哭又叫,花逼被干到抽搐,逼肉烫得像是着了火,里头的肉壁更是疯狂抽动,死死缠着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淫棍,像是连半秒钟都不舍得松懈。
外头的阴阜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前端圆滚滚的花蒂更是高高站立起来,慕时然的五根手指肆意拨弄揉掐着这颗可怜的肉蒂,每个指缝都不放过,猛夹一下便又换两根手指,每次都用尽全力,几乎要捏爆这充血臌胀的骚蒂子。浅白色的淫浪体液不断稀稀拉拉地往外冒,被爆操的逼腔和被亵玩的阴蒂几乎要把慕时然给操疯,让他完全沦陷进欲望的深渊里。
穆勒泰听着耳边慕时然动情的呻吟,那对他来说如同最佳的喝彩,因此动作更是卖力,无数次狠狠顶在他女逼里的骚心上,大龟头用力碾磨戳刺,将人刺激得又是潮吹又是射精,很快就将整张床铺污染得一片狼藉。
“骚子宫很想要吃精液了,一直都在缩着含我了。”穆勒泰被慕时然突然一阵猛夹,低喘一声,差点丢了精,像是要找回面子一般,穆勒泰挺胯又是几十下肏干之后,慕时然又哭着高潮了。娇弱的子宫颤抖着张开一道小口,喷射而出的春水打在马眼上,烫得穆勒泰性感地嗯哼了声。
“一起。”
穆勒泰也不再克制,用力的那么狠狠一挺,浓密的阴毛深吻着肥厚的肉唇。龟头抵在子宫深处开始涨大,显然是要射精的前兆。
穆勒泰的马眼翕张着,鸡蛋大的囊袋也紧缩着,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出来,直直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又被宫口完全堵住。他舒爽地低吼。射精持续了半分钟,将慕时然小小的子宫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啊啊啊,好烫,被射了,骚穴好爽啊......好烫,骚子宫要被精液烫坏了啊.........”
慕时然重重的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然而没过一会,慕时然就感到了不对劲,那明明射完精已经疲软的穆勒泰,居然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一股滚热的水柱激射进子宫里,竟是穆勒泰在他的子宫里汹涌地尿了出来!
“啊!不要尿,你怎么可以尿里面啊.......”
“怎么不能尿?骚然然不仅要给我操,可是要当我鸡巴套子,当我的尿盆,以后夫君的大肉棒想尿尿,骚国师就得趴在地上掰开屁股,乖乖接着夫君的尿水,再把夫君的大肉棒。”
“哦哦哦,好涨啊.......不要了,要撑坏了,呜呜,骚然然是夫君的鸡巴套子啊啊.......”
不同于精液的火热水柱水枪一样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壁,持久异常的尿液散发着腥骚的气息,很快就将子宫撑满,然而好像没有尽头的尿液,让慕时然忍
', ' ')('不住恐慌,想要挣扎着逃离。然而已经是人身下的鱼肉,刀俎又怎么可能让它逃走。
“骚然然乖乖含着夫君的尿,不许漏出来一滴,都尿给你,全都尿给你!全都给我吞下去!”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满了,满了,不要尿了,呜呜.......真的太撑了,射满了,不要尿了,呜呜.......”
可穆勒泰压根不理他,少量的尿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慕时然被有力的尿柱射大了肚子。最后只能无力地捧着隆起的小腹轻哼,刚被开发没都久的女性尿道竟颤颤巍巍的泄露一滩尿液,竟是被穆勒泰的射尿也给射尿了。
当将尿液全数灌进慕时然体内,穆勒泰才将疲软下来的肉棒撤了出来。被调教得乖巧的子宫已经闭住了小口,紧紧含住穆勒泰的体液。而此刻的慕时然的肚子已经被灌的刚刚拱起,如同怀胎五月的孕肚。
“骚然然是不是快爽了,以后夫君就都尿在骚然然的骚子宫里,给夫君当一辈子的鸡巴套子,一辈子的尿壶。”
“你坏,讨厌死你了。”
不说还好,穆勒泰这一提,慕时然马上想起刚刚自己那么没骨气的一幕,气得瞪了瞪这个罪魁祸首。
“以后不许再这样干了。”
“真的不要吗?刚刚骚然然可是爽尿了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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