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几个退烧药,有一盒已经开封,林蔚看了看,正正好好是他应该吃的那一盒。
他倒了杯水过来,体温计已经好了,他从骆昭的唇间把它拿开。
39度4。
若不是大家都拦着不让他找医生的话,他现在绝对已经去找了!
再烧下去很有可能会没命的。
林蔚冲好药,把碗端着,准备一勺一勺地给骆昭喂进去,谁料如何喂骆昭都咽不下去,林蔚只得先挖一勺苦的药含在自己嘴里,再送给骆昭。
骆昭的唇软软的。
林蔚的药明明已经喂了,他却忍不住多亲了亲。
现在的骆昭正在睡着觉,应当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林蔚觉得口中的药也不苦了,光明正大地占着骆昭的便宜,怎么也亲不够。
既然降温的话,不能只给头降温吧?总得身子也降降吧。
林蔚把毛巾沾湿,解开骆昭的睡衣,在骆昭身上擦来擦去,直至擦到某处,林蔚当即羞耻心回归,赶忙把骆昭的衣服拉起来,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谁料,越没看的地方想看的心越澎湃。
况且顾影逸说骆昭有隐疾,他方才哪哪都看过了,没有什么地方有隐疾啊,不会是那儿吧……
林蔚觉得自己应当看一看,他慢慢地把骆昭的裤子往下脱。
全都褪尽以后看到了全貌,不同于庙内的昏暗灯光,他这回看了个彻底。
谁说有隐疾的?分明康健的很。
林蔚赶忙用被子给他盖好,谁料骆昭此时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你又想跑?”
林蔚:“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