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撇了撇嘴,表情有一丝不忍,尖音消失:“她没有家人,是个拾荒者。”
所以身死之后,亦无人过问她的后事,尸体不知道挑了哪块地埋了,在天长日久的无人问津中,她的怨念一天比一天深重,甚至到了能御尸的地步。
林蔚呼吸一滞,事情的发展好像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她已经好久没来了,自从被拔了指甲以后。”顾影逸悠悠道,朝着林蔚瞥了一眼。
怎么语气中还有种埋怨的意味。
果不其然,两对黑黝黝的大眼睛也盯着林蔚。
病榻上的西子终于站起,一把揭掉额上的降温条,道:“肯定有人认识她吧?她不来找我们,我们去……找她呗。”
后面半句话显然没有什么底气。
但三位仁兄就等着他这句话,于是一行人挤上了一辆的士,林蔚作为话痨担当,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和司机师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哈哈哈,你们几个俊小伙是不是要去农家乐啊?”
林蔚点头,面不改色道:“是呀,师傅你怎么知道?”
“我都跑了多少趟了,而且你们几个特地从城里到乡下不是农家乐能做啥?”司机冲林蔚友善地笑了下,一只手拿出了一张名片,“这是我兄弟的名片,他在这搞了什么民宿我也不懂,你们可以去看看,报我名字打折。”
不愧是连城好兄弟。
林蔚感恩戴德:“太好了,我们正好还在选住的地方呢。”
另外三人:???
他们什么时候要住了?
“师傅,您这么有经验,能不能告诉我们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会不会有蛇呀?叫你们催催催,好了吧,什么也没带。”
师傅听闻他们要住在兄弟的酒店里,早已眉开眼笑,再者林蔚又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他说话也就不太考虑了:“晚上别出门就行,我兄弟的民宿特地请过大师做法,保准你们没事。”
要是一般人脸早就已经绿了,为什么住的房子被人做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