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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清雅被他直白且强硬的语气震惊到。
陆霆深歪了歪头,好整以暇眯了眯眼,指尖力度不减半分,仍然捏得她下颚隐隐作痛,“怎么?”
看着眼前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林清雅一字一句坚定道,“不可能。”
做爱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跟自己最爱的人才可以吗?
分享彼此的体温,爱意在交合时到达顶端,明明是那么亲密的事情,这个男人却像是谈生意一样轻松对只见了一次面的她说了出来。
陆霆深微勾嘴角,笑意淡淡,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巴,像在欣赏明码标价的玩物。
“既然不愿意,那林小姐就只好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身败名裂了。”
他松开手,看了一眼手表,声音依旧低沉磁性,“还有会要开,就不送客了,林小姐请自便。”
林清雅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今天,以后再想见到他,大概几率为零。
可她要怎么说服自己去背叛周旗?
那些甜蜜的日子仿佛历历在目,周旗温柔为她撩起发丝的画面,因为她生气而傻站在雪地一晚只为求复合的画面……
曾经多甜蜜现在就多痛苦,每呼吸一下都好窒息。
“不舍得走吗?”陆霆深微抬眉骨,了然点点头,“也对,那么多证据指向周旗,随便一样都够他牢底坐穿,求人也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死,林小姐,你说对吗?”
陆霆深挑眉,淡然自若看着她,并不像在说谎的样子。
周旗犯的事情大概真的很严重,要不是无力回天,他怎么会想到离婚这条路。
手指攥紧,紧得指尖发白,嫣红的唇瓣微张,声音都发颤,“一年是吗?我答应你。”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她却用尽全力。
陆霆深不动声色将手机递给她,“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林清雅拿着他的手机,指尖轻颤着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号码。
有好几次按错数字,她咬紧牙齿才没让自己落泪。
陆霆深当下就拨了她的号码,林清雅的手机铃声在办公室里突兀的响了起来。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必要的时候,我会打给你。”
他的话令林清雅想笑。
必要的时候?什么算必要的时候?
他的发情期,急需找一个女人来发泄欲望的时候吗?
可她再怎样气愤,也只能勾勾唇,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好…”
说出口的瞬间,林清雅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
“今天的事情,请你替我保密…不要、不要让周旗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多么可笑,曾经一直坚守的壁垒不攻自破。
她居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求他不要把他们的苟且之事告诉自己的丈夫。
漂亮的浅棕色眸子被水雾氤氲,连落泪也那么惹人心生怜悯。
陆霆深抬手摁着林清雅的后脑强势吻住她柔软的唇,凌人的气势逼近,舌尖在林清雅的嘴里搅弄,吮吸她的津液,林清雅双眼失焦看着落地窗外,泪顺势滴落。
舌吻激烈而又绵长,两人都尝到一点咸,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陆霆深才肯放过她。
林清雅被吻得胸口剧烈起伏,他的吻技太好,吻得她脸颊都发烫。
看了一眼她微肿的唇瓣,陆霆深心情极好,“记得接电话。”
他转身出了办公室。
那声关门的响声,像是有魔力一般带走她所有力气,林清雅扶住一旁的桌角,才不至于站不稳。
林清雅失魂落魄回到家里,周旗不在。
桌上没碰几口的饭菜已经变得冰凉,环顾四周,这里的每一样家具都是她和周旗一件一件挑选的。
从餐具到沙发颜色,全都依照她的喜好。
也是在这个客厅,周旗向她求婚。
林清雅至今还记得那时的感觉,幸福得令她觉得如此不真实。
眼眶一热,她又快要触景生情,身后响起开门声。
“你回来了。”周旗因为着急回家,气息轻喘,看见林清雅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抬手胡乱擦了擦眼角的泪,林清雅才敢转身。
可她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
周旗看得一阵心疼,走过去紧紧抱住她。
“别难过好不好?你一哭我又觉得是我哪里做错了。”
林清雅被他温暖的圈在怀里,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手在他的肩上打了几下,“你就是错了,周旗,你不要我,就是错了……”
滚烫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
听着她抽噎的声音,周旗同样疼得快要窒息,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他的笑容温柔又苦涩,“小雅,你知道吗,从跟你在一起那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让你哭,因为我的小雅笑起来是那么的好看。”
“骗人。”她吸了吸鼻子,鼻尖红红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 ' ')('周旗,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别想着赶我走,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认,我只想在你身边能待多久算多久,我们不离婚,行吗?”
她固执又认真的问周旗。
这段感情,谁都没有错,她不舍得这样断开,也相信周旗更不舍得。
“好。”周旗吻了吻她的唇,心疼的呢喃,“老婆,你好傻。”
人家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偏偏她倒好,怎么也赶不走。
“那你可要好好对我才行……”手揽住他的脖子,林清雅柔柔的说。
被他打横抱起,周旗一边吻她一边不怀好意的低笑道,“嗯,好好对你,现在就好好对你。”
深夜。
林清雅被手机震动声吵醒,她从周旗怀里睁开眼。
电话屏幕上是一串陌生号码,她知道是陆霆深,摁下拒接,林清雅给他发了条消息,怕吵醒周旗,她动作小心翼翼:【怎么了?】
陌生号码:【我要见你,现在】
林清雅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他不睡觉还有精神给她发消息。
皱了皱眉,林清雅发消息问他明天见行不行。
陌生号码:【定位】
陌生号码:【半个小时让我见到你,或者交易取消,你选。】
消息跟他本人一样,强硬又冷漠,不给人丝毫抉择的余地。
陆霆深发来的定位在一家娱乐会所,离家里不远,打车也就二十分钟左右,来不及化妆,林清雅去客房简单洗了把冷水脸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计程车停在白马会所门口,林清雅给陆霆深打电话。
她没接,只发来几个数字,饶是她再蠢也明白是什么,对身边殷勤的服务员礼貌的开口,“麻烦带我去218。”
推开门,房间里光线昏暗,气息稀薄冷清。
黑色沙发上翘腿坐着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烟蒂忽明忽暗,他抬眸,看过来的目光淡然冷漠。
“这么晚找我做什么?”林清雅还穿着白天那件裙子,外面套了一件单薄的卡其色风衣,头发只用发圈随意绑了个低马尾,但那张脸清纯感十足,因为不满又带着点倔强,让人征服感迅速递增。
修长的手指夹住烟身,陆霆深薄唇一闭一合,烟雾从他唇瓣溢出,他说,“自慰给我看。”
林清雅微愣在大理石桌前。
看着他掐灭烟,靠在沙发上放松的翘起腿,下颚点了点面前的桌子,好整以暇勾起嘴角,“就在这张桌子上,自慰给我看,我要看到你把自己玩到高潮。”
呼吸变得缓慢,羞耻和难堪夹杂在一起萦绕在林清雅心头。
“如果不想看到我,可以戴眼罩。”或许是吸了烟,他的声音格外沙哑,说话时是一种别样的动听。
沙沙作响,撩得人心尖发痒。
却说着这么下流的话。
白色大理石桌面上,有他准备的黑色眼罩,旁边是一个假阳具,尺寸很大,跟林清雅的小臂一般粗。
林清雅脱了外套,顺从的戴上眼罩。
眼前一片漆黑,对空间的极度不适应感让她有点无所应从。
双手往后慢慢探索着,小心翼翼坐上桌面,冰凉的桌面透过单薄的裙边贴着皮肤刺激得她身体微微一颤。
缓了几秒,她伸手慢慢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陆霆深的声音低低传来,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撩开裙子,让我看到你在做什么。”
看不见他的样子,林清雅的心理负担没那么重了,
裙摆上推到自己的小腹处,双腿打开,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薄薄的内裤只遮住花穴,内裤挡住的地方微微凸起来,穴缝的位置沁着一点水渍。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内裤外轻轻摩挲,敏感的花穴吐出些淫水,湿透的内裤紧紧贴着阴唇。
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大腿,林清雅吓得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仰,后脑差点磕到桌面,被陆霆深另一只手托住了。
“你干什么?”她看不见陆霆深现在的样子,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说要看她自慰,现在又突然碰她。
轻柔的声音透着隐隐的愤懑。
“你好像很放不开,这可不行…”他俯身,唇瓣贴紧了林清雅的耳朵,一字一句道。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脱下她的内裤,坐回沙发上,声音平淡如水,“继续。”
拿走了她最后的遮掩,陆霆深饶有兴致看着脸色微红的林清雅。
室内温度不算高,双腿之间没有遮掩,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感觉异常羞耻,更何况,还有一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看着她。
陆霆深手里拿着她的内裤,性感的薄唇牵起,抬手拿起遥控器调亮了室内灯光。
亮光照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她白得发光,红唇黑发的样子,即使不看眼睛,也足够摄人魂魄。
陆霆深眯了眯眼,耐心去欣赏她的小穴。
林清雅的私密处长得好看,
', ' ')('颜色淡粉,饱满多汁的馒头穴,她是天生的白虎,没有阴毛,私处干净又白嫩,穴缝里吐出半透明的黏液,正慢慢收缩着,看起来很会吸。
陆霆深眸色变得更深,黑色西裤里的性器硬了起来。
很想操她,就现在,操得她小穴里都是他的精液最好。
林清雅根本不知道陆霆深到底在想什么,右手轻颤着往粉嫩的小穴摸,食指在小骚豆上揉了揉,“啊嗯…”
酥麻的快感在她指尖的揉捏下密密麻麻涌向小腹,林清雅咬着牙忍住不喘出声音。
她不想在陆霆深面前叫得那么骚。
可身体最是诚实,一旦被勾起欲望就很难压下去。
只是揉擦阴蒂已经不够了,穴肉猛烈收缩着,小穴渴望被硬物插入,林清雅掰开粉嫩的穴口,手指在穴缝外浅浅试探着,借着淫水慢慢插入里面。
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深深浅浅插着自己的小穴,刺激远不如被滚烫坚硬的性器插入来得快。
林清雅想起一旁还有假阳具,她抽出手去摸索,却没摸到任何。
穴缝突然被冰凉的硬物抵住,她的一只手还掰着阴唇,穴口小小打开一个入口,像是在欢迎什么。
陆霆深站在林清雅面前,节骨分明的手拿着一根假阳具,正在一寸一寸往她诱人的小穴里送。
“嗯,太大了嗯…”林清雅的穴口被假阳具撑得边缘发白,里面正在被一点点填满,上面还有不规则的模拟经脉,每往里一寸就磨得她嫩肉发痒,又酥又麻,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妩媚诱人,“哈嗯……”
陆霆深听着她娇媚的喘息,鸡巴胀得发疼,他面无表情单手解开皮带,发硬的性器从内裤弹出,又长又粗,牵起林清雅一只小手握住涨得发紫的性器,纤柔的手指刚碰到那根巨物就在她手心弹动一下,“握紧了。”
林清雅虽然戴着眼罩,可她知道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没想到陆霆深的鸡巴这么大,她的手都握不住一整圈,好可怕的尺寸,要是真的插进去,一定会肏死她的。
林清雅握不住他的鸡巴,陆霆深的大掌覆在她手上,掌心干燥温热,完全包裹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在他鸡巴上慢慢撸动。
他拿着假阳具的手开始由浅入深的抽插起来,磨得她穴肉酸软,快感一股股袭来,又深又快的在她花穴里抽插着,林清雅唇瓣微张,喘息声逐渐混乱,“哈嗯……好大、嗯好大,受不了了,嗯啊不嗯太快了嗯”
透明的阳具上全是她的淫水,带着淡淡腥味,桌面上的淫水也一大滩,她像是水做的,穴里面的骚水怎么也流不完。
听她喘得声音都发哑,陆霆深的性器更硬了,他加快撸动的速度,咬着牙根低头,唇瓣在她耳垂厮磨,“还有更大的你没试过,这就大了?”
他的声音是与生俱来的性感,让人为之着迷,林清雅听着他的声音心跳都漏拍,小穴被他趁机用假阳具深深抽插了数百下。
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假阳具磨得穴口发红,他的手速又快又深。
林清雅爽得意识都模糊了,下面的快感接踵而至,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被塞得满满当当,都已经捅到花心深处,林清雅下面淫水流成河,带着哭腔求饶,“嗯啊,好深……呜别插、别插了,要被插烂了嗯”
声音无端端的语调上扬,又轻又柔,听起来像在欲拒还迎,淫水一股股往外流。
眼罩被他单手扯下来,他按着林清雅的后脑,逼迫她往下看,被假阳具肏得发红的穴口,还有……双腿之间的那滩可疑水迹。
林清雅都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里还能流出这么多水。
他轻笑一声,手指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林清雅才发现,这里的天花板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而镜中的她,正满脸潮红仰着头,眼神迷离,一副情欲满满的样子。
“林小姐,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像是不想要了吗?”
林清雅咬着唇不吭声,假阳具却重新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也在她阴蒂上摩挲着,指腹微微粗糙,磨得她娇嫩的肌肤酥痒难耐,数百下的抽插和他手指的挑逗夹杂在一起,林清雅被快感裹挟,身体舒服得痉挛起来,淫水喷涌而出,她被陆霆深玩得眼前一片眩晕,小穴酥麻一片,淫水止不住往外流,在痉挛里被快感刺激得晕了过去,陆霆深看着她的睡颜,抽出假阳具。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他还没怎么样就因为高潮不断晕了。
糜红的小穴还源源不断滴着淫水,陆霆深弯下腰不动声色抱着她走进浴室。
林清雅醒来的时候,在陌生的床上,她记得,这是白马会所。
环顾四周,发现陆霆深不在。
林清雅松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裙子穿上,进浴室刷牙,下体还有点不适的酸软。
门外的电话很突兀的响起来,是陆霆深打来的。
“起床了?”
一想到昨晚自己被陆霆深用假阳具插得晕在他面前,林清雅就没法正常跟他沟通,
', ' ')('她没应声,只开着水龙头刷牙。
她得快点收拾,上班快迟到了。
“给你叫了早餐。”陆霆深也没跟她计较。
“不用了,我要去上班,没时间吃饭。”
“半个小时后会有车来白马会所接你,记得看手机。”
林清雅没想到他会这样事无巨细,她愣了一下,笑着问,“那我还要谢谢你?”
“不用谢。”他倒是不着痕迹接上了,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厚脸皮。
林清雅在心里默默吐槽他。
周旗打来电话的时候,林清雅正在镜子前涂口红。
她偏头用左肩夹住手机,“喂,我在公司,怎么了?”
“老婆,今天你自己去的公司吗?”周旗一早醒来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从前林清雅都是等着他开车送她去上班的。
林清雅在珠宝店做销售经理,要早起,要对客户陪笑,每天笑到嘴角僵硬。
周旗心疼她但她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就一直做下来了。
他这么一问,林清雅想到昨晚,周旗睡着后,她偷偷跑出去,跟陆霆深度过了那么疯狂的一夜,心里不由的愧疚,眨眨眼,她底气不足的撒谎,“嗯,店长突然说要开早会,我看你睡得很香,不想打扰你。”
总归还是忐忑不安的,毕竟背叛这份婚姻的人是她,不管什么愿意,她就是背叛了周旗。
如果被他知道…
“那你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点份外卖……”林清雅有低血糖,不吃早饭会头晕,偏偏她又不爱吃早餐。
周旗总是想着法子让她吃点什么垫肚子。
愧疚和温暖在心里交杂,拉扯着林清雅的情绪,她深呼一口气,笑得甜甜的,“已经吃过了,谢谢老公。”
两个人又腻腻歪歪了一会,林清雅才舍得挂电话。
笑容甜蜜,被同事小佳看见,免不了一顿揶揄。
“小雅姐跟姐夫感情真好,这电话粥煲得笑容都收不住了。”
林清雅又笑了笑,“你啊,想谈恋爱就赶快物色物色身边的优质男人,别忙着打趣我了。”
小佳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满的羡慕,“男人满大街都是,但要想找到像姐夫那么好的男人可比登天还难。”
小佳见过周旗几次,那是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很绅士,来接林清雅的时候还会微笑着跟她们打招呼,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很好。
林清雅自己也觉得嫁给周旗,是她运气太好了,周旗对她的包容度,比任何人都要多。
也只有周旗会无条件支持她,她说不想要小孩,很喜欢孩子的他也会在每一次做爱的时候做好措施,不让意外发生。
他的好真的太多太多,所以,和陆霆深的这场交易再怎么无理,她也要坚持下去。
午休时间,林清雅坐在便利店提供的高椅上吃泡面。
周旗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习惯随口糊弄。
正要起身离开时,收到陆霆深发来的消息,让她下班去白马会所,还是昨天那个房间。
林清雅:【能晚点吗?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让周旗发现。】
她和周旗约好了下班回家一起吃饭,林清雅也想趁机好好谈谈最近发生的事情。
陆霆深:【就今天下午】
陆霆深:【发定位,我会让人来接你】
态度依旧强硬得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这场交易,陆霆深是主导方,他随时有可能终止,林清雅也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可她下班时间早,周旗是知道的,如果被问起来,很难解释得清楚。
陆霆深昨晚只是用假阳具玩她就玩了两个小时,他的精力多,可林清雅做不到被人玩得精疲力尽之后再回家面对老公。
林清雅发了个附近偏僻的位置,正犹豫该怎么和周旗说自己今天会晚点回去,输入框内的消息删删减减,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要陪小佳去医院检查’的理由还没发送,周旗就打来了电话。
“小雅,我临时要出趟差,四五天左右才回来,今晚不能回去陪你吃饭了,你自己要乖乖吃饭,注意安全,我很快回来……”
突然出差,林清雅也只想到一种可能——是陆霆深做的。
林清雅没想到陆霆深说的那句‘他不会知道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就因为他是上司,所以要周旗干什么都可以不需要理由,让他出趟差,轻而易举的事情。
林清雅知道陆霆深有这样的权利,可她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那么疯,为了私欲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故地重游,林清雅站在218号房前,拿出镜子又补了补口红。
整理好妆容后才深呼一口气,压下门把手。
里面光线昏暗,只开了淡蓝色的氛围灯,陆霆深坐在沙发上,单手端着酒杯细品,另一只手肆意的搭在沙发边缘,看见林清雅,他才微眯眼眸,打量一遍林清雅的穿着。
', ' ')('白色衬衫和紧身牛仔裤,很适合她,衬得臀翘腿长的,可陆霆深更喜欢她穿裙子,这样一撩开就能看见她双腿间的春光。
“穿这么严实,是在防我?”他喝醉了,声音沙哑,情绪也阴晴不定。
“没有。”
陆霆深点点头放下酒杯,“脱光了过来。”
林清雅也不明白陆霆深是不是想真做了,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直白的让她脱衣服,到底还是有点羞耻的。
但她也只能听话的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陆霆深沉沉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林清雅觉得自己像是任人挑选的商品,还是那种会主动讨人欢心的商品。
很快,林清雅身上一丝不挂,陆霆深一把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单手搂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她浑圆柔软的乳肉上,拇指轻轻玩弄那颗小小的乳尖,在她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他唇齿之间带着点酒气,令人陶醉,“昨晚都没怎么看你的身体,你就晕了,今晚让我好好看看行不行,嗯?”
乳尖被他捏得发痒,陆霆深低下头埋在她胸口,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甜味道。
她真的很香,是那种已经渗入肌肤的淡淡香味,含住她一颗乳头,陆霆深伸出舌尖去舔弄,略微粗糙的舌面上下滑动着触碰她的乳尖,瘙痒逼得林清雅忍不住呻吟,“哼啊……”
手指抓紧他的发丝,她叫得越欢陆霆深舔得越快。
另一只手从柔软的奶子一路往下摸,直接顶开她紧闭的双腿,花穴已经湿透,阴唇被淫水浸得湿哒哒,修长的手指往穴缝里深入,挤开柔软的骚肉,他扣弄着林清雅的小穴,两根手指模拟着性器在里面抽插的动作,速度不急不慢,指腹磨着层层叠叠的嫩肉,刮得淫水越流越多。
陆霆深的手指全是她的淫水儿,从她小穴里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手,他单手端起酒杯,把林清雅压在沙发上,抬高她一只大腿,她粉粉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看起来只能容下一根手指的小洞里还挂着淫液。
陆霆深将酒杯冰凉的杯壁贴在她的阴唇边,刺激得林清雅身子微颤,她看着陆霆深将酒杯对着她的穴口倾斜,她有些怕了,想往后退却被他大力抓住大腿。
“你要干什么?”林清雅皱眉问他。
陆霆深将她的大腿打得更开,手指掰开她的穴口,在里面轻插几下,看着她的小穴,声音依旧性感,“下面的小嘴好漂亮,喂点红酒好不好?”
林清雅瞪大眼,声音带着轻颤,“你这个疯子!”
陆霆深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勾着嘴角往她的穴口灌红酒,猩红冰冷的液体滑入甬道内,直到再也灌不进去,陆霆深才收手。
他用指腹按住穴口,发现林清雅双眼微红看着自己,抬起另一只手摩挲她的下巴,“只是想试试被你小逼含过的红酒会不会更好喝一点,哭什么?”
陆霆深半跪下身,抬起林清雅的两只腿,埋头在她花穴间舔舐,穴口不再有阻拦,被她体温熨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味,陆霆深一点点舔干净,舌面划过她的小骚豆,陆霆深舔得很认真。
林清雅在真皮沙发上抓出痕迹,他的舌尖舔得好快,快感一点点侵蚀着林清雅。
“嗯啊,唔,好爽嗯……”
林清雅被舔得脚趾蜷缩,难耐的将阴唇贴在他唇瓣边,陆霆深的舌头像是有魔力一般,舔过的地方都好舒服,爽得她快要上天了,林清雅仰起头口干舌燥的喘息,“哼嗯,再快点嗯,小穴要被舔得喷水了,啊嗯…”
她喘得又骚又浪,顶着那张清纯至极的脸,陆霆深含住小骚豆,牙齿轻轻碾磨阴蒂,两根手指从她湿滑的小穴钻进去,手指在里面打转扣弄,顶到敏感处,林清雅就会叫得很浪,陆霆深在这个时候就会更快的戳弄,扣得她淫水直流,流了一片黏液在他的掌心。
他的口技很好,再加上手指不停的戳弄花心,林清雅连续高潮了两次,浑身颤栗,碰一下就会继续流水儿,被玩坏的穴口糜红一片。
陆霆深没坐回沙发上,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双腿留着淫水的林清雅笑了笑,“果然还是你小逼里流出来的好喝一些。”
林清雅已经习惯他说话时的直白,听到这句评价,只是别过头,眼神渐渐恢复平静。
“我可以走了吗?”她起身想捡起地上的裙子,却被陆霆深一把抱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今晚可以走?”
林清雅被他重重扔到床上,他西装革履,她却浑身赤裸,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扣弄,陆霆深单手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早已经硬得不行的性器。
他顺手撸了几下,用手强硬掰开林清雅紧闭的双腿。
林清雅看着他尺寸可观的鸡巴,身体战栗起来,他那么大,插进去会很痛的。
“放松点,不然会很痛,”手指轻揉她的阴蒂,摸得花穴流出更多淫水,
“出差三天,多好的偷情机会,这三天下班之后都来这里陪我…”陆霆深掰开两瓣阴唇,硬生
', ' ')('生戳进林清雅的花穴,只插进去一点,林清雅的小穴边缘就被他插得发白。
好大……
双手撑着床,林清雅想往后靠,却被他直直的挺深而入,鸡巴戳开穴口插了进去。
长长一根与穴道严丝合缝交合了,他没戴套,滚烫的硬物塞进她湿软的小穴,每抽动一下就磨得她媚肉酥痒。
他的鸡巴好大,直直戳进花心。
虽然不愿意拿陆霆深跟周旗比,但林清雅不得不承认,陆霆深有一根足以让女人对他又爱又恨的鸡巴。
林清雅被陆霆深掰开双腿,大开大合的操干,鸡巴在糜红的穴口抽插数千下,淫水啪啪作响,床都被他快速的挺送弄得震动起来,他实在是太快了。
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小穴传遍四肢,她呻吟不断,意识逐渐模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陆霆深,快要操死她了…
看着身下身材极品的女人,陆霆深越插越狠,进了林清雅的小穴之后他就没软下来过。
尽管林清雅不是处女,可小穴也夹得他很紧,一进去就被紧紧吸附住,媚肉软嫩,夹得他咬紧牙根,快感从尾椎直至头皮。
她红着眼尾娇喘,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紧紧缠着他的腰,恨不得被他肏得再深一点。
淫水也流得多,陆霆深就没见过这么能流水的女人,骚得没边。
从他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见这个女人,就想知道她发浪起来是什么样的。
果然让人欲罢不能。
大掌掐住林清雅的腰身,将她翻了个身,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陆霆深的声音抑制得沙哑,“翘高一点。”
林清雅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好让陆霆深肏得更深。
大手摸上她细腻柔软的臀肉,陆霆深一边揉捏臀肉一边狠狠的撞击她的花心。
这个姿势比其他体位来得更直接,撞得林清雅抓紧床单求饶,“唔,啊啊,好、好深嗯,不要了啊啊,太快了嗯……”
铁棍一样的鸡巴在花穴里撞击,捅得她快要裂开,快感夹杂略微胀感涌上小腹。
陆霆深大力拍了几下她白皙的臀瓣,落下浅红色的巴掌印,明晃晃印在上面。
啪啪啪!
“呜嗯嗯啊,好深、好深、小穴受不了了,要喷出来了呜呜……”林清雅含糊不清的将脸埋在被单里,被他的那一巴掌打得淫水直流,小骚豆被他狠狠捏了一下,“要喷什么了?嗯?小骚货水这么多,再多喷点,让我看看有多骚。”
他舔舔林清雅的耳垂,使坏的用指甲剐蹭她的小骚豆,一阵阵瘙痒刺激得她没控制,尿液顺着小骚豆下的小孔流了出来喷到床单上。
淡淡的骚味弥漫开来,林清雅羞耻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她居然被他弄得失禁了。
他还在狠狠操她,没有一点嫌弃,反而更加用力了,勾了勾嘴角,陆霆深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这么骚啊,都被操尿了,是不是爽得连厕所都不想去了?小骚货,操死你……”
林清雅被肏得双腿发软,一下失去所有力气,累瘫在床上,陆霆深一把捞起她,用把尿的姿势抱着林清雅进了浴室。
强壮有力的手臂横在她大腿下,镜子里能看见她赤裸着身体被陆霆深抱在怀里。
他们的私密处紧紧结合在一起,陆霆深粗长的鸡巴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淫水滴得到处都是。
林清雅不敢细看镜子里的自己,咬着牙低下头。
“小逼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喜欢被大鸡巴操?”
轻缓的气息就在她耳边,陆霆深用最亲昵的语气说着让她羞赧的话。
林清雅不说话,承受着陆霆深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花心被他顶到深处,胀得里面酸麻一片,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西装袖口,还是忍不住呻吟,“啊嗯…嗯…”
看她隐忍的喘着,陆霆深扯了扯唇,“闭眼做什么?睁开眼好好看看自己被肏的时候表情有多骚。”
林清雅挣扎一番,到底还是睁眼了。
毕竟,她和陆霆深的交易合约里,有一条是,做爱期间,满足陆霆深一切要求。
慢慢抬起眼,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看见色情十足的一幕,林清雅还是咬紧了下唇。
汁水泛滥的花穴被充血的性器插入、抽出,如此反复数千次,直直贯穿她整个身体,鸡巴一插入穴口,就挤开软嫩的媚肉,横冲直撞顶弄花心的软肉,淫水顺着鸡巴打湿他的阴毛。
这样的画面,直白又露骨的告诉林清雅,她被陆霆深的鸡巴操得很舒服,所以才会流这么多水。
跟周旗做爱的时候,也不见得会这么湿。
林清雅眼眶又蓄了泪水,清纯楚楚的脸蛋让人性欲爆棚,陆霆深加重撞击力度,顶得林清雅身体发颤,“啊嗯!”
操干声越响越烈,林清雅的思绪完全被他代入做爱的快感中,“哼嗯,好大,陆霆嗯…”
他微抬眉骨,明知故问,“怎么,被肏得说不出话了?刚刚又在想什么。”
', ' ')('林清雅心下一惊,没想到居然被陆霆深看出她在走神。
冰凉的唇瓣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林清雅,我不喜欢做爱不认真的女人,你最好别有下次,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懂吗?”
回应他的只有林清雅细细碎碎的娇喘声。
粘稠落地的液体分不清是谁的,浴室里响着剧烈的啪嗒声响,陆霆深强悍有力的耸动胯下,将巨物插进她开开合合的小穴,被操得糜红的穴口不停吞吐性器,林清雅被快感牵制,爽得蜷缩起脚趾,在他怀里无力的摇摇头,“唔嗯,好深,太快嗯嗯啊…慢点、唔嗯,求你…”
她的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求他不要操得那么狠,陆霆深勾了勾嘴角,他最喜欢看她这副样子。
“你刚刚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说点好听的求我,浪一点会吗?”
他插得太深了,林清雅管不了羞不羞耻的事情,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再让陆霆深这样操下去,她会被陆霆深肏坏的。
抿了抿红唇,林清雅拧眉,眼泪滑落白净的脸庞,她唇瓣微张,声音妩媚,“小穴被老公操得好撑,慢、慢一点嗯老公慢一点啊嗯……”
娇喘声又骚又浪,陆霆深大手将她的腿根掰得更开,越发大开大合的猛烈操干。
“啊嗯,好深、好深……”林清雅抬头看着陆霆深线条利落的下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已经求饶,他还要这样用力。
她真的……快受不了。
“放我嗯下去、我要尿出来了嗯……”林清雅话都没说完,陆霆深耸动胯部,龟头直戳花心,精液将她灌溉到底,小骚豆颤了颤,一股水柱从尿孔喷射而出,林清雅的小穴猛烈吸附他的鸡巴,快感蔓延四肢,她潮红着脸在陆霆深怀里战栗。
又失禁了……
“尿到我鸡巴上了,水好多。”陆霆深腾出一只手打开花洒,只是淡淡笑了笑。
“你骗我。”林清雅的眼泪不停滑落。
陆霆深抽出鸡巴,将林清雅放进浴缸,他挑起林清雅的下颚,声音冷清,“只是个小惩罚,下次被我操的时候还是这么不认真,就没这么简单了。”
洗完澡,林清雅已经筋疲力尽,陆霆深还硬着,按着她在沙发上又射了几次。
做得太猛,林清雅第二天上班时都双腿发软。
好在小佳看出她不太舒服,为林清雅倒了被温水,见她脸色还是很不好,不怎么放心的问她要不要自己去帮她跟店长请个假。
“不用了,小佳,谢谢你。”林清雅牵强的笑笑,“你去忙自己的吧,不用管我,大概是月事不规律才会痛,现在好很多了。”
“那你如果疼得厉害一定要请假,千万别硬撑。”
“嗯。”林清雅点点头,往卫生间走。
她捂着肚子,整个人都在出冷汗,内裤湿哒哒的,脱下裤子一看,果然是沾了些精液。
大概是昨晚陆霆深要得太狠,做的时候也太用力所以才会遗留在阴道里。
疼痛折磨得人快疯掉的时候,总是会促使大脑想起些让人怀念的时光。
让她因为性事而痛得浑身冒冷汗的事情,周旗绝对做不出来,当然,陆霆深也不是周旗,更不会对她有所怜惜。
手指攥紧,林清雅无声的哭出来,只要想到晚上还要去白马会所,她就浑身发抖。
伺候陆霆深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他变态、没同情心,性欲上来了,什么都不管用。
做他的床伴,被折磨得淤青也是常有的事情,虽然他还留了银行卡,告诉林清雅可以随意花销。
可卡里的钱,她一分没碰。
她要的,从始至终,只有周期的平安而已。
哭累了,林清雅站在镜子前补妆,粉底遮住黑眼圈和泪痕,几分钟后,她又是那个看起来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的人了。
夜晚,林清雅独自走在路边,她没让陆霆深的人来接。
现在的时间,是她唯一能喘口气的机会。
哪怕下着小雨,林清雅也走得极慢,仿佛这样,就不用再去面对让人讨厌的现实,也不会有跟恶魔一样的陆霆深。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218,林清雅下了很大决心才压下门把手。
陆霆深刚洗完澡,墨色的发梢带着水珠,他随意擦了擦,看了一眼已经精疲力竭的林清雅,她已经湿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看见他,眼神一闪而过错愕。
“我去洗个澡…”林清雅刚说完就差点摔倒,好在双手还有点力气,能够撑着一旁的柜子。
陆霆深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是烫的。
“你是蠢货吗?下雨连躲都不会躲?”陆霆深低声斥责,言语中透着阵阵寒意。
“对不起,我……”林清雅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白眼一翻,彻底晕过去了。
林清雅安静躺在床上,额头贴一张退烧贴,熟睡的样子很漂亮,卷翘的睫毛,红润的唇瓣。
', ' ')('陆霆深记得那张小嘴吃人鸡巴时是怎么一种滋味,可现在却一张一合叫着周期的名字。
梦呓一般的,林清雅喃喃出声,“周旗,周旗……”
陆霆深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降下来很多。
他不由抽抽嘴角。
呵,倒是个痴情的女人。
要不是她正在生病,他一定将她操到嘴里逼里都是他的精液,最好是再拍张照留影。
林清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白马会所,陆霆深不在房间。
环顾一周,床头柜上还有一杯冷却的热水,林清雅穿上外套准备回家,既然陆霆深现在不需要她。
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林清雅刚推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外的陆霆深,他似乎出去过一趟,眉眼清冷看着她,“要去哪?”
“我想…回家。”她不敢去看陆霆深的表情,只好垂下睫毛。
“哪都不许去。”莫名其妙的,他就是不想放她走。
哪怕不做爱,就算是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心情也会好很多。
林清雅自知现在是走不了了。
躺回床上装睡,她侧着身背对陆霆深。
房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这样的环境让林清雅很快就放松警惕了。
她昏昏沉沉的睡着,睡梦中有人亲吻她的额头,嘴唇,一寸一寸、是那么炙热的温度。
好烫……
内裤像是被人脱掉了,硬挺粗大的性器横插直入。
“啊嗯!”猛然睁开眼,林清雅发现陆霆深正压在自己身上,而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你……”林清雅瞪大眼,之后的话被他的嘴唇堵住。
唇齿相依,舌头在口腔搅弄,他循循善诱、温柔又强势。
陆霆深平常是不怎么接吻的,做爱的时候翻过身就进入,才不管对方有没有准备好。
所以之前做爱的时候,林清雅都很狼狈。
整个过程都很轻缓、包括射精。
林清雅不知道陆霆深怎么突然转性,但他能这样,大概是因为她在生病。
嘀嗒-嘀嗒
医院走廊的钟声转动,撩拨着林清雅的心弦。
她手指紧紧捏着检查单,上面的‘孕六周’让她短暂的失去思考。
她怀孕了,这个时间……是周旗出差那几天。
她和陆霆深的孩子。
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仅仅只是想到这里,林清雅就没办法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家里的。
周旗一进门就看见林清雅怔怔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他的妻子失魂落魄的缩在角落。
看得他心头一阵钝痛。
“小雅。”他轻声脚了一声。
林清雅恍如隔世回过头,迟缓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说出口才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孩子。
“小雅,你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这几天林清雅独自难受,周旗让她去检查,好说歹说她才愿意去看看,他工作又忙,林清雅便没让他请假。
周旗特在意检查结果,看她这样子就怕查出什么她接受不了。
“嗯、我怀孕了,周旗。”她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孩子、不是你的。”
话落,她的泪水如崩坏的玉珠接连落下。
和盘托出所有事情,已经到了深夜。
周旗是沉默着听完这些事情的。
“孩子我会打掉,你想要离婚的话,我没意见……”林清雅实在受不了这种出轨的精神折磨,她理解周旗会因为她的不忠而离婚,即使、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本以为忍一年就过去了,可是知道怀孕之后,她才明白自己错得多离谱。
“是我没用,害你要去做这种事情,小雅,你怎么就那么笨?”周旗心疼她的自甘下堕,明明林清雅是个把自尊看得很重的人,明明她最不屑的就是出轨,却还是因为自己而做出这些事情。
离婚的事情他是不会同意的。
他已经逃避太久,所以才会让她如此纠结,这样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受。
将林清雅抱紧,他的泪也无声滑落。
“周旗,我好累……”她躺在周旗的怀里,像是终于靠岸的船只。
“我知道、我知道、”而他早已经泣不成声,胡乱在她额头亲吻。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那个两个人都熟悉的电话,周旗摁下接听键,语气沉着冷静,“是我。”
他知道,这一接,就算是尘埃落定。
不管结局怎么样,至少他的小雅,从此以后,不用再受折磨。
豪气十足的白色法式别墅屹立在苏姹眼前。
足足五层楼,从外观看就像是城堡一样漂亮,更别说别墅旁的私人泳池。
苏姹看得入迷,她不自在的捏紧衣角,这是来城市后第一次
', ' ')('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两年前,苏姹十六岁,弟弟要上学,她被继父赶出来赚钱,每个月都会打来电话催着往家里汇钱。之前都是在饭店当黑工,没日没夜的洗盘子,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
前几天看了这地方有需要保姆的招聘,苏姹想也没想就来了。
钱多。
她当时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却忘了自己的那些衣服全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但是为了不菲的工资,苏姹还是来了。
她没读过什么书,只知道有机会赚钱,她就是豁出命也要试一试。
叩叩-
苏姹轻轻敲门,没有任何动静。
叩叩叩-
苏姹低着头看招聘单上的地址,确实是这里,可是为什么会没有人?
苏姹疑惑的低着头,怎么也想不通。
咔嚓,门被打开,高挺冷漠的少年拿着一部游戏机,戾气重重的看着门外垂下看地址的那颗毛茸茸脑袋。
“喂,你谁啊,一大早发什么疯?”周遥不耐烦的吼道。
语气很不友善。
苏姹见有人出来了,连忙收起招聘单,露出甜滋滋的笑容。
“你好,我是苏姹,来应聘保姆的。”
周遥自下而上打量这个笑得很讨好的人。
穿得土里土气的,一件洗得发白的黑格子衬衫,过期的牛仔裤款型,至于长相,皮肤白、眼睛大,看起来也挺顺眼的。
但她那土到极致的马尾辫是什么鬼?
“什么保姆?”周遥狐疑的看着她,苏姹老老实实把应聘单给他看。
周遥没接,瞥了一眼,发现上面留的是老妈的电话号。
大概是太忙所以没告诉他。
周遥侧身给她让路,“哦,那你进来。”
苏姹蹑手蹑脚的提着行李走进去,里面的布置简直比外面还气派,奢侈品当摆设、上千万的古董直接摆在客厅展示柜。
她看不懂,只觉得这样的东西价格自然不会少。
“那个、我现在需要……”苏姹回过头发现周遥在打电话,没时间搭理她。
他坐在沙发上,长腿往茶几上一搁,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羁的劲儿,任谁都不好接近那种。
“这保姆是怎么回事?”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遥又看了苏姹一眼,“不知道哪来的,看着…就那样吧”
“嗯,知道了。”
周遥挂了电话,对苏姹招招手,跟叫狗似的。
苏姹以为自己还没上工就被解雇了,提着行李又想往门口走,被他拉住后领,“去市场也要带着你这个破箱子?”
苏姹对他懵懵地眨眨眼,脚一滑摔到他身上,“什、什么?”
苏姹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衣料在他胸膛磨蹭,周遥的喉结动了动,似笑非笑讽刺她,“小乡下佬,要投怀送抱也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
苏姹说了句对不起,急急从他身上起来。
“带你去几件买衣服,你穿着这件破衣服在我家走来走去我会吃不下饭的。”
周遥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了几句。
“穿的什么玩意。”
苏姹咬了咬唇,跟着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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