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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林芙月庆幸爸爸没有在家,应该是在公司加班,不然她还要对爸爸撒谎来掩饰她现在的异样。
一瘸一拐地倒了杯温水,林芙月回到卧室,翻出上次剩下的紧急避孕药服下。她回来时在路边的药店还分别买了短期和长期避孕药。
林芙月手指冰凉地捏着水杯,想着大概需要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了。
手机里静静躺着一条新的短信,用的是另一个手机号,写了一个地址,一个名字以及一个房间号。那个地址和名字林芙月从同学那里隐晦地听说过,是一家准入门槛很高的小众娱乐会所,老板的背景很深,私密性非常好。
能在那家会所有一个房间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且那家会所对会员的健康把控得很严格,有传染病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为其会员。
瞥了一眼书桌,那个上锁抽屉里的阻断剂吃完后就应该不必再吃了。
温暖柔和的水流冲洗着身体,将粘腻的液体全都冲去,暂时让少女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林芙月借着水流抑制住身体上的不舒服,静静地思考这两次被侵犯中透露出来了什么信息。
第一,那个男人来历不凡,却每一次都自己出手。按理说,有身份的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差人去办,避免自己惹上麻烦,这个人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亲自动手,难道他真的这么自信他可以完全控制住她?还是他只是单纯地寻求刺激?这是疑点一。
第二,每一次他都会剥夺她的视线和手的使用权。为什么这么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相貌?是认识的人,还是身份地位和她家差不太多,怕被她知道了起不到威吓作用?这是疑点二。
第三,今天她查看过那个隔间,也是所有能指证歹人的线索全都消除得干干净净,她没有感觉到有别人参与,应该是他自己做的。他的反侦察技术那么高,是经过个人特殊训练还是职业特性?这是疑点三。
除此之外,今天被那歹人推着她转移到坐便器上的时候,她的腰部蹭到了他的性器,按照那个高度估算,他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他的手有薄茧,不像是养尊处优的人,可能是后来才有钱的——就像她家,是被上流社会称为“暴发户”的这类富贵人家;也有可能是他曾当过兵,一些上流子弟总会被家族放到军营锻炼。鉴于他的脏话张口就来,十分不羁,她倾向于认为他是一个因为作风不良,被家族放去军队训练过的纨绔子弟。但到底是不是这样,她还需要小心求证。
洗完澡的林芙月给内裤上垫了片卫生巾,避免贞操裤漏出液体弄湿内裤。她匆匆取出日记本,想赶紧把刚才思考出的线索一一记录下来。
被打肿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压得生疼,而且会压迫到她花穴里埋着的按摩棒,所以林芙月只好选择跪在床边,趴在床上写。
才写了一半,林芙月忽然听到一声很轻的“滴答”声,就像是闹钟的时针与定时的指针重合的声音,正当她疑惑地抬头寻找时,塞在体内的按摩棒突然震动起来!
“呀啊——”林芙月一下子惊叫着软了腰,趴在床上紧紧揪着被子。恐怕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穿着的这条贞操裤是那歹人特意定制的,那根按摩棒可以在设定时间启动以及自定义启动多久,只要电量充足就能正常运作。
黑色的皮料非常坚韧,很难毁损,胯上的铁扣再锁上,这条贞操裤就脱不下来了,只能用钥匙打开。裤裆里不止是有可以插进花穴里的按摩棒,还有高低不平抵住蜜核的一片突起,随着按摩棒的震动刺激着蜜核。
“不……啊啊……不要啊……走开呜呜……”强烈震动的按摩棒震得林芙月今天刚被干开的穴儿酸痒无比,她难受地抠着这邪恶的装置,但是哪里解得开?她急得带上了哭音,那歹人的威胁言犹在耳,可是她真的接受不了这种玩弄。
“剪刀……剪刀呢……呜呜呜不要啊……这样的……震得太厉害了……会死啊啊啊啊……”伸手去够书桌上的剪刀,刚挺直腰,林芙月就被按摩棒磨到了敏感点,瞬间趴回了床上,揪着被子扭动呻吟,“不要啊啊啊……呜呜……不要玩月宝了……啊啊……恶魔……王八蛋……为什么这样对月宝呜呜……呀啊啊……咿呀……不可以……不可以……喷水了啊啊啊……”
只是短短五分钟,林芙月就被玩得夹紧了腿,抽搐着泄了身,水液顺着腿根蜿蜒淌出。
“呜……呜呜……为什么这样……啊啊……不要震了……拿开啊呜呜……”林芙月哭泣着在被子上拱来拱去,试图找到能减轻快感的姿势,却只是徒劳地让按摩棒干到了更多敏感点,蜜核也被刮蹭得让她又高潮了一回,“啊啊啊——又来了……呜呜……为什么……呜啊啊……救救我……救救月宝呀……不要……不要这样……咿啊啊……”
像是听到了林芙月的乞求,按摩棒的震动缓缓变弱,林芙月哽咽地松了口气,倏地又浑身一震,尖叫起来:“呀啊——不——不要插——啊啊啊——”
原来按摩棒停下并不是结束了,而是更换一个模式,由强震变成了猛烈的抽插。林芙月就像是又遭受了一回强奸,被按摩棒干得
', ' ')('埋在被子里呜咽。她夹紧腿妄图阻止那根恶魔的侵犯,但是却发现这样反而是让穴肉挤在了一起,被那粗棒干得更厉害,只好绝望地敞开腿,任由按摩棒狂插。
“呜呜……呜啊啊……不行……啊……插那里不行……呜噢噢……”不想听到自己无法控制的淫叫,林芙月红着眼睛咬着被子,啜泣不已。但她却没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为了追寻快感而自发地撅了起来,方便那按摩棒更深入地操干。
林风行今天回得有些晚。他神色看起来有些疲累,解松了领带准备回房间冲个热水澡,然后好好休息。路过本以为已经睡下了的女儿房间门前,他惊讶地听见有低微的哭泣声传出来。
担忧地蹙起眉,林风行敲了敲女儿的房门:“月宝?”
里面传来惊慌的一声抽泣,过了一会儿,女儿怯怯的声音才传出来:“爸、爸爸?唔……”
隔着门,林风行温柔地询问:“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哭?有什么事惹你伤心了吗?”
“唔……呃……没、没有。”林芙月躲在被子里,穴被捣开了花,却还要夹紧腿降低噪声,强忍住情绪应付爸爸,“我……唔……我只是……呃,只是看了一部……电影……”
电影?以为女儿看了什么感人的电影所以才在悲春伤秋,林风行放下心来,失笑:“原来是这样,月宝还是那么多愁善感啊。”
却不知道,他的月宝正在因为一个魔鬼留下的道具欲仙欲死。
“嗯……对不起……爸爸……呃……让、呜……让你担心了……”
有房门的阻隔,加上女儿的声音可能是因为情绪低落而不太高昂,林风行没有在意她不自然的停顿。他自觉误会了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月宝不用道歉,不要想太多了,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不要害怕跟爸爸说,好吗?”
“唔嗯……嗯……好的爸爸……”
“那月宝晚安~”
“爸爸……爸爸晚安……”
林芙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爸爸应付过去的,她一听到爸爸房间关门的咔哒声,就马上把头压进枕头里,张大嘴尖叫着,发泄苦苦压抑的快感。
不能,不能让爸爸看见月宝这个样子!
方才被敲门声吓到,林芙月慌张地躲进了被子里,不慎把蜜核朝贞操裤里那些突起重重地压了下去,蜜核瞬间爆开高潮,她有几秒脑子空白一片,差点忘记回应爸爸的问话。
更过份的是,在和爸爸对话期间,按摩棒毫无预警地在抽插时加入了无规律的震动,这回真的是干得林芙月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她一手死死揪住被角,一手抓来枕头捂住嘴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什么明显的奇怪声音。
现在尽管爸爸不在门外了,林芙月也不敢太放肆地叫出声,就怕爸爸察觉到什么。按摩棒马达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楚,林芙月没办法思考其实这在外面听来就像蚊子叫一般,她只觉得太响了,响得仿佛爸爸下一秒就会来疑惑地敲门。
“呜……怎么办……哼嗯……唔啊啊……”林芙月委屈地淌着眼泪,隐忍地趴着挨操,她试过各种姿势后发现只有尽力放松花穴才能最大化地减少刺激。
可是这按摩棒已经干了她二十分钟,从各种模式的震动到各种深浅的抽插,到抽插混合着不规律震动,或是震动伴随不时地抽插。林芙月的肉穴毕竟还生嫩,之前还被那歹人粗暴地干了一个多小时,此时春药已解,她的蜜液分泌得没那么快,花穴里便感觉到了隐隐的使用过度的疼痛,而按摩棒没有一点想停下来的迹象。
除了无望的祈祷与忍耐,林芙月一时竟再没有了办法。
足足操干了半个小时,按摩棒遵照设定,将从“马眼”里收集到的满满一管淫水如同尿液一样喷出来,浇在林芙月的高潮点上,将少女射上了最后一个高潮,这才偃旗息鼓。跪趴着大大地分开双腿捱操的少女红肿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浑身都汗津津的,抽噎着脱力地软在床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个歹人磋磨人的手段这样多,林芙月真的害怕得不得了。
余光瞥到日记本上写到半截的文字,林芙月疲惫地不愿再看。写了又怎样?她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而他只要在随便哪个角落动动手,就能把她玩得狼狈不堪。
明天……明天不得不去那个会所了……如果说之前还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现在的林芙月已不敢不服从了。如果不去,她可以预见她会被玩得多凄惨,就算她今天毁掉了这个贞操裤,谁知道他下一次会不会再弄出什么变态的东西来?
一想到明天可能还会被那歹人用种种淫邪的手段对待,林芙月就浑身发抖。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怕而未知的明天,撑着去淋浴了一遍,冲干净一身的汗和腿间滑腻腻的液体,给肿得发紫的屁股抹上药,然后换过新的床单,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下身塞着的硬物稍有不慎就会硌到她,不透气的皮质闷得她私处潮热,穴里一直湿润滑腻不得清爽。这一切的不适都提醒着林芙月,这一天她经历了怎样糟糕
', ' ')('的事。
不能想了,别想了,月宝。林芙月紧紧闭上眼,催眠自己入睡。她希望自己明天有足够的精力,好让她能把意识保持清醒得再久一点,多发现一条线索,就将多一分帮助她逃离噩梦的希望。
……
林风行合上书,摘下眼镜,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今天晚上他竟然在公司加着班的时候睡着了,还是助理小郑回来取东西无意间发现,把他叫醒的。
是最近太累了吗?公司这个季度有几个大单,林风行出差回来后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加班加点,处理积压的工作。
算算有近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林风行看了看下身,也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最近太操劳,自己竟没有什么欲望。想到自己才三十出头就这样早早失去“性致”,林风行有些无奈。
但他并没有什么抱怨之意,欲望冷淡未尝不是好事,起码他不会精虫上脑,哪一天不理智地给月宝带个后妈回来。
想到女儿,林风行不自觉地露出宠溺的笑容。认识他的朋友都调侃他是“恋女狂魔”,他也并不否认自己一到女儿面前就会变成“傻爸爸”。拿过床头柜上女儿的照片,欣赏着女儿天然纯真的笑颜,林风行眼神慈爱,摩挲了一会儿就珍惜地放了回去,心里又道了一句“月宝好梦”,这才熄灯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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