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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无力(木马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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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粉色木马立在房间中央,这匹木马和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别无二致,梦幻的画风,童稚的造型,就像每个小女孩的公主梦中都会有的心爱小马。

这匹粉色的木马正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上下升降,前后摇晃,务必令每位乘客都体会到腾云驾雾的悬空感。可惜它现在这位乘客并不喜欢。

“啊啊啊……哈啊……捅穿了……呜呜呜……呀啊……不要摇……啊啊……月宝不要玩了呜啊啊……”

十六岁,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涩年纪,大多数少年少女都没有品尝过初恋的滋味,坐在木马上的林芙月却已被迫早早地吃过了几回禁果。

少女赤身裸体,乳白的皮肤似能闻出奶味,骑在那粉红的木马上咿咿呀呀地受着颠簸,胸前两只白兔欢蹦乱跳,印着紫花的饱满臀肉荡起波涛,让人直想捧住那对果冻似的乳肉咬得满口,在那翻起臀浪的屁股上再留下些虐玩的痕迹。

本是由怜香惜玉之人珍之重之、爱之护之,方才呵护出的娇俏花苞,不料那阴暗地里游出的毒蛇趁人不备,悄悄把花枝折走了去,用下作手段把上头的花苞好生折辱,催其垂泪盛开,好欣赏美人含春之景:

清秀姣好的面容被黑色的眼罩遮去大半,犹如云雾缭绕的春山半掩娇颜;柳叶弯成两道眉儿不住随风摇曳,便看那春意直上了眉梢;微翘的鼻头和花瓣似的双唇,如偶遇春天里温柔飘零的一场樱雪;口涎自唇角如溪流从岩缝里蜿蜒而下,正是那开春山上化冻流淌下潺潺雪水;口中粉红的小舌微微探出,是猫儿伸爪去够她嗓子里飞出的声声莺啼,恰成一幅有声有色的春图。

男人大喇喇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赏面前的美人骑马踏春图,手里执一副散鞭,却不是为美人赶马,而是监督那美人娇喘得够不够婉转可怜,腰肢动得够不够勤快,美人骑马的速度是不是太久没有变化,若是令他看得乏了,他就要朝她紫印斑斑的臀上雪上加霜地挥去一鞭。

“呜呜……噢……咿啊啊……月宝的骚穴……哈啊啊……插得……呜呜……插得好深……”

林芙月神志不清地胡乱叫喊着自己真实的感受,说着自己平时决不会吐露半句的淫话。

那木马的把手原来是两个调档器,共计有五档,左手控制上下,右手控制前后,只要一处被拧动,按摩棒就会启动,随机从震动、抽插、转圈等模式中抽取一至三种进行组合。

恶魔骗她拧开了开关,还拿着鞭子守在旁边,时不时用刁钻的手法打在她身上,令她时刻不得松懈,在他的呵斥声里已经把把手拧到了三档。

“啊啊……好深……太快了……插得太快……啊……”

初时还好,少女还能迎合一下木马的动作,后来木马的颠簸起伏幅度越来越大,上升时那根阳具便深插进少女的穴里,任由怎么晃动都只是在操干深处的穴肉,少女被顶得肚皮都觉得要破了;下落时少女的身体失重,短暂地从穴里拔出来了一小截阳具,在着陆时重重舂回甬道,意图凿开未开发的内里,挺进更深处。

可怜的是,少女的双腿无处着力,仅凭臂力就想让她逃脱这深重的捣干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如一叶孤零零飘摇的小舟,接受暴风疾雨的摧残。

少女体内那异形的阳具更是邪恶,顶端的疣粒陷入层层叠叠的皱襞,更直接地操着里面的高潮点;带着仿生吸盘如细细的章鱼触手盘踞在一起的茎身吸附着甬道内壁的嫩肉,每次拔出时都要拖出一小段媚肉;根部的粗粒宽叶片弧度完美契合少女起落的轨迹,让她的蜜核无时无刻不贴着叶面摩擦,激发一次又一次的阴蒂高潮。

“啊啊……不行了……噢噢噢……震得……呃……震得好麻……别……哈啊……一边震……呜呜……又一边插了……咿啊啊……”

少女坐在“狂奔”的木马上淫声浪语不绝,身上汗珠划出道道香艳水迹,肌肤白里透粉,双乳摇晃得红樱缭乱,下体在那淫物的奸淫中咕啾咕啾地水声连连,臀肉撞在马背上啪啪作响,看得一旁的恶魔眼珠里都多了几根血丝,胯下早就起了鼓鼓的一包。

“母狗!这么慢怎么能满足你,再开快一些!”男人气血沸腾地朝少女光洁的背上扫去一鞭,见她迟疑,又连连挥去几鞭,斥骂道,“愣着干什么?被操傻了吗?”

“呜!啊啊……没有……”少女身上又添数条凌乱的红痕,呜咽着去扭把手,那木马便腾地又加快了速度。其实挨第一下时她便动了,只是坐在木马上被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力气都不剩多少,手软脚软,手心又出了汗,一时扭不动那把手,不过耽搁了三五秒就又多受了番苦楚,只好咬牙挤出几分力来。

“呜噢……啊啊……快……太快了呀啊啊……”又上一个档次,勉强适应了上一档的少女招架不住,抽噎着告饶,“呜呜……啊……不行了呀……噢噢……插坏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呜……”

少女只觉肚里那一根阳具仿佛变成了一柄狼牙棒,不将她搅到肚烂肠穿不罢休,那蜜核磨在那疙疙瘩瘩的叶片上,几乎擦起火来,可恨她的淫穴不争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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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残忍对待还爽得抽搐,噗嗤噗嗤往外汩汩吐着水,让她时常出现自己不慎失禁了的错觉。

拴在木马上的狗链抖擞得哐当乱响,不时刮到她乳尖,或是打在她身上,用疼痛时刻提醒她变成了一条下贱的、正给主人表演着淫戏的母狗。

看戏的主人家兴致正高,对马上姑娘的苦苦哀求充耳不闻,呼喝着要看最精彩的终场表演,鞭子挟着风声落到少女身上,催促她快马加鞭。

少女哭泣着,狠下心拧开了最高档,粉色的马匹顿时彻底化身成地狱派出的战马,如疯癫了一般乱跳乱蹦,若非手脚被固定住,少女恐怕会被直接甩到地上去。

“啊啊啊啊啊——呜噢噢——不要呀——不要啊啊啊——”发疯的木马带动背上的阳具疯狂操干少女的花穴,她肿胀发硬的蜜核几乎要如同熟透的果实在泥地上磨破,清水般的淫液在高速的撞击下舂成了泡沫糊在稀疏的毛发上,又在碰撞中只余湿漉漉的水渍。

纵使此时马背上的阳具为了避免骑乘者受伤停止了自主活动,回复成一根粗壮的阳具,少女仍然被奸淫得哭喊不休,半是因为被干到高潮不止的癫狂,半是因为这粗暴玩弄造成了痛楚。

在她一次连续潮吹,连叫都叫不出声时,印刻在她噩梦中的看客终于心满意足,施恩似的断开了电源。

上一刻还在趾高气昂的木马委顿下来,马背上的少女顿时如同一滩烂泥瘫软下去,吐着舌头狗一样喘气,身体还没有从连续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不时地抽搐几下。

把木马降到地上,男人解开少女手脚上的束缚,将她从马背上拔出来。

“哟~”他轻慢地吹了个口哨,“全是水,真厉害。”

可不是吗,那马背上水润光亮,滚落到边沿的水珠一滴滴打在了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

瘫在地上的少女精疲力竭,陷入半昏迷状态,男人没有再使用什么暴力手段逼迫她保持清醒,于是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她进入了一次深度的睡眠,以至于她恢复精神醒来时,并没有过去多少时间。

“醒得真快。”抬高她的腿,用真正的男性性器在她腿间悠然进出的男人感叹了一句。事实上他才将性器插入少女穴里干了十多分钟,被木马干得合不上的肉穴仍叫他堵得满满当当,只是昏睡的少女没办法给出激烈的回应,这令他感到有些索然无味。

男人知道不可竭泽而渔,真的把人玩坏了就没得玩了,所以才宁可冒点风险,给她点喘息的时间。他等得,胯下那条蠢蠢欲动的肉龙等不得,所以他放出性器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干着,聊以安慰胀得发痛的老二。

几乎没能空过的小穴传来肉贴肉摩擦的触感,醒转的少女却无力去理会。小憩一会儿让她有精力醒来,肉体的疲惫却不能马上消除。

男人换了个姿势,放下少女的一条腿,空出一只手去把玩她软弹的乳肉,慢条斯理地宣布着今后的规矩,核心思想就是以后少女必须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如有拖延违抗,就会有相应的惩罚。这一点已在这几次性事中被他一丝不苟地执行了。

催情剂已随着刚才大量流失的体液排出去了,林芙月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春药让她的思考能力变弱,却没有妨碍她的记忆能力,她渐渐回想起了自己丢人的模样,羞耻得恨不得马上从人间蒸发,因此听得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蒙着眼罩那恶魔是怎么看出来她不专心的,下身用力捣了她一记,听她轻呼出声才冷笑着说:“别把老子的话不放在心上,听说你今天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小玩具啊,很不错,回家等着收礼物吧~”

林芙月心头突突跳,这恶魔知道她的那些小花招了,当场发作她还好,反正她现在没什么力气,随他爱怎样摆布,可他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让她觉得事态更严重。

男人想说的说完了,就不再理会身下的母狗是什么心情,自顾自地享用起年轻的肉体来。他嫌地上磕膝盖,把人生拉硬拽地立起来,捉住她双臂站着从后头干。

可怜少女浑身软绵绵的,站不到一会儿就腰酸背痛,被他操得走一步软一步,身子直往地上滑,气得他大骂,揉着那两只奶子好一顿狠掐,疼得少女哇哇哭着说她听话。

说归说,男人知道就是把那两只白球捏爆了这女孩也没力气了,退了一步把少女摁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操,操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又把人一通折腾,两只手腕绑住吊得双脚离地,晃晃悠悠地似架秋千,这才哈哈笑着把她从各个角度翻着花干了个遍。

“啊啊……疼……呜呜……啊……深……深啊……呜……轻点啊……呃……”

手腕坠着全身的力道,被拉扯得生疼。林芙月龇牙咧嘴,声音低弱,若不是那恶魔操她的时候会托一下她的屁股,她觉得自己的手都会给勒断。

就这般受着上下煎熬,林芙月哀叫着吃进了那恶魔的两轮精炮,身上全是黏黏腻腻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青的红的紫的各式印痕斑斑驳驳,看起来好不凄惨。

可是这勾不起恶魔的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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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之心,他还得克制点儿别把人玩得更糟糕。算算时间差不多,他不舍地摩挲着林芙月细嫩的皮肤,得意地一一查看过自己给她留下的印章,才收拾收拾自己扬长而去。

爬都爬不起来的林芙月是在侍者的帮助下披上了会所提供的浴袍,回到整理室。摘下眼罩,吃了些东西,林芙月才有力气去洗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冲走了那些肮脏的体液,却没有办法洗去少女受辱的伤痕,更无法抚平她内心的伤痛。依然是一次毫无还手之力的单方面蹂躏,少女的自尊心被打击得摇摇欲坠。

林芙月闭了闭眼,加快了速度,她只想快点回家。只要回到那个有爸爸在的地方,就好像回到了爸爸展开的羽翼下,爸爸会保护她,驱赶想要伤害她的一切,让她能安然入睡……

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

每次被那恶魔奸淫时,腿间那个洞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恬不知耻地讨好着那根肉杵,奉上源源不绝的花露,将层层媚肉裹上去磨蹭,贪婪地寻求着快慰。

这张嘴,这嗓子,也都不听她的话了,全听了下面那不知廉耻的穴的命令。里头放肆的硬棒成了指挥棒,指到哪儿,下头那张嘴就忙不迭地敞开哪儿,又叫上面的嘴儿发出些甜腻腻娇滴滴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淫声浪语,全然是乐在其中的模样。

这样淫乱的她……怎么能让爸爸相信她受了欺负呢?

林芙月流下泪来,心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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