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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为身穿洛可可风礼服的街道镀上流光溢彩的玫瑰金面,巨大的裙摆上掐出无数精致的褶子,将光影明暗揉成皱痕,柔和了华服的轮廓和质感。流连于美色的人们触目皆是太平盛世,浑然不觉魑魅魍魉正从栖身的暗处悄然而出,准备迎接夜晚的狂欢。
行走在这享乐的街道,人们昂首阔步,或结伴玩笑,或行色匆匆,无人将目光偏移一分给蜷在墙根暗影中的少女。她把头埋在了手臂中,缩成小小一团,蹲在圆弧形突起墙面投下的一小块阴影里,存在感相当微弱。
千万……千万不要有人看过来……林芙月咬着嘴唇,眼眶里转着泪花。
在身体里塞一颗跳蛋就是埋了一枚炸弹,男人手握引爆器,肆无忌惮地对她娇嫩的穴壁狂轰滥炸着。林芙月差点腿软地跪在街上,体内传来的强烈震感将她从脚酥麻到顶,像要把她拆散了敞在人前,好叫大家都知道这个走在街上的女孩居然不安分地在身体里塞着情趣用品。
不远处明亮的余晖照耀不到的地方暗影浓重,林芙月软着腿步履维艰地挪过去,在暗色中撑不住地蹲下,手臂架在膝盖上藏住了忍耐到扭曲的面容。
只是一颗装着静音马达的小怪物,却能胆大妄为地在她的秘地中开舞会,仅仅是独自狂欢就叫她腰麻腿软,乳涨穴痒,需要用巨大的意志去克制粘腻的喘息从口中溢出。
粘腻晶莹的水液源源不断地涌出,肥厚的两片花瓣终是包不住越来越汹涌的汁液,裂开了缝隙任由蜜汁淌落。坠地的汁水牵出长长的银丝,一颗颗水珠顺着透明的丝线滑落,似雨天屋檐挂下的雨帘,又似剔透水晶穿成的珠串。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挂在耳廓上要掉不掉的耳机放出尖酸的嘲笑,“你这是在偷懒吧,啧啧,真是狡猾的小东西。这样吧,在太阳完全落下前,如果你还没有走完这条街,我们的约定可就作·废·了哦?”
不,不行——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林芙月无声地摇着头,脸憋得赤红,睫毛湿漉漉的,刘海因为渗出的汗液一绺一绺地贴在了额头上。
“加油吧~”幸灾乐祸地抛出轻飘飘的话,耳机再次安静下来。
眼见瑰丽橙红的光芒渐弱,路却还有一半,林芙月的一颗心就像被扔进了热锅里反复煎炸,品尽百味。这锅里没有半滴油,将少女鲜红的心炼得焦黑,轻轻拨拉几下就能扑簌簌往下掉带着恨意的黑渣。
天边的晚霞收起了富贵的金边,只余漫天红云,好似那三途河川边的曼珠沙华开到了天上,鲜艳得泼了血一般。这景象在霓虹称为逢魔时刻,而她就在这时刻里被恶鬼缠住,要抓着她一齐坠入淫欲的地狱。
支着抖如筛糠的双腿,攀附着墙壁抖抖索索地站起来,林芙月浸着泪的眼睛里照进天边的红霞,像从暗沉沉的黑潭中泛出血,恨意如彼岸花的花瓣丝丝缕缕伸展开来。
欲鬼拖挂在下体,伸出长舌捣弄着花穴,翻涌的快慰诱惑着少女放弃抵抗,沉沦在淫欲的泥淖中。可惜少女积攒了满腔愤恨,尽管形容狼狈,却仍坚定地从烂泥里抽出腿,抵抗着那躲藏在暗处的恶魔。
天光黯淡,华灯初上,深蓝的天空仅残几抹浅红云丝,似戏剧落幕后戏子未卸干净的妆容。浑身毛孔都渗着汗的少女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走着,有时会忽然停下握紧双拳忍耐着什么一般,眼神几度涣散又聚起,抿着缺乏血色的唇咬牙支撑。
太阳早就落得看不见了,下体那条制造欲望的甬道麻木到只会流水,但是耳机里没有传出要她停下的指令,她便抱着一丝侥幸苦苦坚持着。就快了,还有十多米,这条街就到头了……
“真没意思。”男人突然冷漠地开了口,“我还想看看你几时会求饶,没想到你那么倔,总是不学乖,真是一点也不好玩。”
既然不好玩,那就快点放我走呀……
那男人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她的腹诽,冷笑着道:“别痴心妄想,你不听话只会让我有更多理由欺负你,你不会想了解我到底有多少手段的。”
确实,林芙月一点儿也不想了解他还有怎样下作的手段,她只想知道揪出这头畜生的方法。
心里疯狂谩骂男人的林芙月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又被牵着鼻子走了,隐藏起来的毒蛇正是需要猎物的注意力集中于他处,他才容易一击即中,将猎物捕获到嘴。
这条步行街两头并不那么繁华,店铺都是些杂牌店,逛的人稀稀疏疏,又正值天半黑不黑的时候,灯光看不出明亮来,显得有些昏暗冷清。
林芙月的任务显然是完不成了,她身上的衣服汗透了又被晚风吹干,散发出和鸟羽相仿的潮味,让她嫌恶地皱了皱眉。也就心神一晃的功夫,黑漆漆的小巷便悄无声息地把少女吞了进去,风卷着凉意拂过,无人察觉街道上消失了一位虚弱的少女。
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骨碌碌地滚到了肮脏的角落,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唔唔——唔——”
纤细的脖颈被野蛮地箍紧,少女难过地张嘴欲呼,口中却塞入
', ' ')('了一方手帕,头上套下一个黑布袋,伸向光亮的手被捉住反背在身后。她的挣扎虚软无力,有口不能呼,有目不能视,脚抠不住地面,手挣不开男人的钳制,只能被拖拽着一直走。
这条小巷通往的是商业街店铺后门的巷道,不过这些小路上照明的灯泡就是个摆设,早就年久失修了,倒是为一些见不得光的人和事提供了一个好去处。杂乱肮脏的阴暗小路与外头五光十色的宽阔街道形成对比,颇有几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意味。
男人拎着他的猎物往巷子深处走了走,没有拐进全是店铺后门的那条道。巷子中段靠里的地方堆着两个废弃的编织筐,挤占了大半条道,男人往后头一站,也就能露出个发顶,说不定就是哪位有意之人特意摆放成这样的。他把手里的小东西往墙上一压,凑上去变态地使劲嗅少女颈间的汗味。
“唔唔——!”林芙月扭着肩膀想躲开他,抬着脚往后又踢又踩,男人仅是轻松地手一捞,把她的右腿捞着膝盖提了起来,林芙月就立时失去了战斗力,只能一只脚踮着原地蹦来蹦去。
“呵,白费力气。”男人嗤笑,随着拉链嗞——的拉开声,灼热的肉刃抵在了少女泥泞的腿间,“小东西,你的任务失败了哦~记得吗,失败了,就得有·惩·罚~”
林芙月惊慌又愤怒地唔唔啊啊,这个恶魔,巷口还能依稀传来外面街道的人声,他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挤进温热的肉穴里,反复抽插以更深入内里,恶魔对猎物的心思了如指掌,用气音在她耳边低语:“在想为什么我不怕被看见?哈,热恋中的小情侣没羞没臊地做点爱做的事,最多被斥骂一句世风日下不知廉耻,又有谁会多管呢?”
恶寒从背后窜起,林芙月有些反胃,这个恶魔的厚颜无耻让她感受到了森森恶意,而她无法反驳——如果藏得更隐蔽些,或许还会有人怀疑,他们现在这样,可不就像是玩情趣的野鸳鸯?
不,不能放弃,万一真的有人察觉,拼着不要了脸面也要想办法求救!林芙月的指甲抠进了掌心,提醒自己保持警觉。
这很难,恶魔的技巧实在高超,熟知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得天独厚的硕大性器将她下体撑得满满的,褶皱都被迫抻开,里面藏着的小突起无可奈何地暴露在肉柱跟前,供他随心所欲地蹂躏。不过十数下,新的汁液便流淌出来,覆盖过快要干涸的旧痕。
一条腿劈开的站姿让那恶魔入得极深,林芙月抗拒的穴肉不能顺利缩紧,反而成为了欲拒还迎的助兴之举。男人叫那缩放的软肉侍弄得舒服,也不在意衣服会不会沾上痕迹,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频率,发出嘶——哈的兴奋喘息,撞得少女的臀瓣啪啪作响。
“嗯唔唔——唔——唔哼哼——”林芙月抵在墙上被干得动弹不得,呻吟和呼叫都变成模糊的鼻音,夹杂在男人亢奋的粗喘声里,着地的腿酸疼不已,身体不住地往下坠。
男人丢下手里困住的那条细腿,扯下少女的蝴蝶领结将她手腕绑在身后,两手把住少女胯部全力操干起来。
漆黑的巷子里隐隐约约回荡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男子比较狂放,毫不掩饰自己的畅快,女子羞涩些,似乎是咬着嘴唇压抑声音,只流出几声哼哼嗯嗯的闷叫。
再往里走些,便能听到衣服厮磨的窸窣和皮肉拍击的脆响,不时还有水声咕啾,可见战况之激烈。
藏在编织筐后媾合的男女一人西装革履,一人青春洋溢,两人虽衣衫凌乱,但均不赤裸。西装革履那人仅放出一根粗硕性器探入裙底,敞着腿趴在墙上的穿着校服,蒙头堵口,双手背缚,裙子底下动静不断,却是被男人干着肥美肉穴,汁水止不住地顺着腿流。
在暗色遮掩下外人并不能看清楚这对组合的怪异,更何况非礼勿视,远远听着声儿怕都要绕开了去,免得平白被辣了眼睛。所以并没有人发现那捱操的少女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不幸被一头恶魔逮住,在恶魔的把玩中屈辱地攀上高潮。
“唔呃……呼唔唔……唔……”下意识地夹紧腿抽搐着,少女眼前一片斑斓色块,沉浸在潮吹后的余韵中。但男人并不顾及她的感受,奋力捣开她因高潮而蜷紧的穴肉,强行中止她的不应期,在她体内掀起新一波狂潮。
不行……呀啊啊……这样不可……以……噢噢噢……
以为是被操到麻木了的穴肉实际上是爽快到了顶点,才刚落下来一点就被刺激得飙到了新高,少女泪流了满面,啜泣着绷紧身体,与静止的身体相反的是疯狂蠕动的穴肉,花穴宛如忘记关上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液大把大把地浇在了胡作非为的肉刃上。
“这么浪,嗯?水喷得真多!”男人捏住少女的蜜核狠狠一拧,在骤然紧缩的穴内一边抽插一边释放精液,“浪死你得了!靠!射死你!”
精液对着高潮点突突喷射,少女羞耻地呜呜直哭,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强奸得很爽,穴肉却诚实地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律动着,把男人射精后半软的性器又吮硬了。
那恶魔不知做了什么动作,似有东西滚落一边,传来沉闷
', ' ')('的声响,随即林芙月被从墙上撕下来,又按在了另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硌得她不适地闷哼。
男人兴头上来后也不惧被人看见,拂落了堆在上头的那只编织筐,把少女推倒在了底下那只破旧的藤筐上,提起她两条腿往肩上架,腰一沉,粗大的性器又杀了回去。他的个子高,少女被提着腿,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倒吊起来了,肩膀勉强挨着藤筐,不然她的脖子怕是能被男人操干的力道折断。
三指粗的性器由上而下地往柔嫩的穴里打桩,全出全入地凿出滋溜滋溜的粘稠水声,从不同的角度开辟少女的嫩穴,寻找能够激发出她淫态的新的凸点。
头脑充血的姿势让少女十分难受,肩膀和脖子不一会儿就酸痛非常,让她拧着眉呜咽着扭来扭去,希望能找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尽管精虫上脑,男人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发力不畅,编织筐过于轻飘,总会随他操干的动作挪动,卸去了部分力道,让他有些不满。于是他干脆将身体一压,自己用手把住了藤筐,就着少女身体几近对折的姿势发力狂操。
林芙月避无可避,实打实地捱了上百下狠操。不然怎么说人就是贱,明明身体要散了架般难受,却能因为腿间那条淫荡的通道被插得高潮迭起的而忽略了那些痛苦。至于那些保持清醒的壮志雄心,早就如同一喷再喷的淫水般落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头昏脑胀的少女记不清恶魔都把她摆成了怎样的姿势,她反复被干昏过去又醒来,那头恶魔仿佛在胯下安了台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奸淫着她。
最后的姿势是她跪在藤筐上,两腿大开,母狗似的撅着屁股任由雄兽贯穿,而她无意识地从喉头滚出呜噜声,瞳孔时聚时散。
摩擦到肿起的凸点尽职尽责地传递快感,邪恶的淫兽盯紧它发动猛攻,它不得不第无数次发送出潮吹的讯息。
“唔呼——嗯——嗯唔唔——”少女已经绞不紧的下体泄无可泄,竟随着男人的插弄射出尿来。
男人猖狂地大笑:“哈!你这条脏兮兮的下贱母狗,竟然尿出来了,老子的鸡巴干得你的狗逼这么爽?嗯?”
热烫的水液一喷出来,与潮吹截然不同的体会就让少女短暂地清醒了过来,可她恨不得自己不省人事,也好过叫她知道自己又在那恶魔的面前丢脸地被操失禁了。她忙不迭地去控制自己的下体,却只徒劳地把一次长长的排泄截成了一段一段的,那恶魔每操她一下,她就憋不住地尿一段,最后仍把膀胱里的水液排到了精光为止。
原本巷子里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浊气,现在又多了新鲜的尿骚气,少女闻着自己尿液的气味,眼睛酸涩得不行,眼泪珠子噼噼啪啪地掉。失禁不但意味着她对自己身体的彻底失控,还意味着她这次对战恶魔已全线溃败了。
“认命吧!你这贱逼就是生来给老子操的。”恶魔趾高气昂,“你这个被操熟、操烂、操松了的小贱货,以后还能在别的男人床上快活?别做梦了!”
别的男人?还能有别的男人吗?林芙月混混沌沌地想,这副连小便都控制不了的身子,还会有别的男人喜欢吗?大概只有一直无私地爱着她的爸爸会为她心疼了吧……
爸爸……救救月宝吧……
“唔呃——嗯——”
穴肉痉挛,在她又一次升上云端时,恶魔灌了少女满满一穴浊白。
“小可怜儿……”看着被蹂躏过度的少女陷入昏迷,恶魔假惺惺地叹息,眼睛里的光芒讥讽,“要怪,就怪你那假仁假义的‘好’爸爸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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