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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的臀肉间,那处从未经过人事的小穴呈浅咖色,交合淌下的汁液蜜水般淋得此处湿漉漉的。而本应紧闭的穴口竟微微张开,表示虚席以待。
女儿居然邀请自己进入她的菊穴……林风行一时有些怔愣。他靠过去伸指略探了探情况,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里头已经完全是一副准备好了的状态。
半是心疼,半是欲火焚身,林风行把人抱到怀里哑着嗓子问:“怎么突然就想要这里了?”
靠在父亲身上依恋地蹭了蹭,林芙月懒洋洋地说:“其实不是心血来潮,之前岳临渊就说要给我那里开苞,我后来就想,与其给他,还不如给爸爸呢。”
“只是一直没找到什么时机而已。”她抬头对父亲笑,“所以,爸爸要吗?”
林风行与她对视,直到确定没有看到丝毫的勉强、牺牲之类的意味,只不过是普通的、男女间追求欢愉的邀请,这才低头与她接吻,郑重道:“当然。我渴望拥有你的一切。”
在林风行的坚持下,林芙月指点他去找来了润滑液,直到做足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林风行才沉身挺入。
“唔……”
全新的触感让两人都低低地呻吟起来。
紧窄的菊穴并不习惯外物的插入。括约肌尽职尽责地紧紧裹住男人的性器,尽管此前它已经接受过扩张训练,还是让两人都受了一番磋磨。
本就尺寸可观的肉棒进入这“处子地”,便如陷入泥沼般进退两难。林风行已将那菊穴细细开拓至三指,此时仍觉抽插困难,加上女儿隐忍的喘息声、肠壁的挤压绞缠,让他不敢冒进,只好反复抽插、一点点推入。
陌生又熟悉的扩张感,穴壁被撑开时的紧绷,林芙月第一次感知着自己身体的这条通道正被从外部侵入。
直到林风行彻底进入林芙月体内,两人都还未能体会到快感,尽管如此,彼此肉体的结合还是让他们感到满足。
“月宝,不舒服一定要和爸爸说。”林风行亲去女儿颊边的一滴汗,将她拥抱在怀里耳鬓厮磨,性器缓缓在那菊穴中搅动、探寻着。
“唔……嗯……哈啊!”
在女儿发出惊讶却娇软的抽息声时,林风行知道他找到地方了,“是这里吗?”
林芙月眼尾染上媚红,侧首轻咬左手食指指节,含含糊糊地给了一声应答。
低头与女儿细细地亲吻,林风行对准方才发现的软肉不住捣弄碾磨,女儿从唇齿间逸出的娇吟让他无比愉悦。
“哼……嗯……爸爸慢点……啊啊……哈啊……呜……”
“要慢吗?嗯?爸爸弄这里月宝可以吗?”
“呜……不知道……”林芙月鼻尖上凝着汗珠,眼中泪光闪烁,“嗯……痒……爸爸弄……呜……”
林风行闷闷地笑,有意放缓了去磨,还要问:“月宝喜欢这样慢吗?”
果然没几下,宝贝儿不肯了,哼哼唧唧地把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呜呜……爸爸别欺负月宝……啊……爸爸动……”
“爸爸在动呢。”
“嗯嗯——动快一点嘛……呜……”
林芙月的两条腿儿已经非常主动地勾上了林风行的腰,急不可耐地蹭着他的腰侧,表情要哭不哭的,摆出委委屈屈的可怜模样。
这招还是奏效的,林风行一下就装不下去了,俯身往她嘴上用力亲了一口,说:“真会让爸爸心疼。月宝,一会儿喊我名字好不好?我想听。”
“嗯……风行……”林芙月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哈啊……风行用力疼我……”
“乖了。”林风行将她的双腿扛上肩,偏头在她大腿内侧吮吸出一个红痕,然后挺腰开始大进大出。
粗硕的性器拔至仅有龟头埋在那菊穴中,又整根捣入,不过几个来回,他的月宝就打着哆嗦求饶了,艳红的花穴张张合合,穴蜜滴滴答答地淌到后方,浸得菊穴愈发湿软。
林风行气息微喘,边加快了操干的频率,边用大拇指去揉按女儿花蒂。
略带粗糙的指肚蹂躏得那可怜的豆子硬邦邦的,揪一下,女孩儿穴肉就痉挛一阵,“呜啊……风行……噢噢……太多了……啊……豆豆好爽……”
在父亲兼爱人带来的快感浪潮中,林芙月忠实地反映着身体的一切感受。舒服了娇气地呻吟,主动迎合男人操干的节奏;爽到害怕了就带哭腔地哼唧,扭着屁股躲;高潮了便放开嗓子叫,抱着男人亲吻,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好一会儿才松开。
她任由自己在他的主导下失控、失态。面部表情扭曲,涕泪横流还淌口水;手臂到处攀爬,抓他的臂膀,或又反手扯乱床单;乳房上印着红指印,放肆地荡出波浪;先前挨了操的花穴撅着唇瓣,毫不知羞地吐着蜜水;纤腿落在他手里,一会儿被掰开几乎成一字马,一会儿又被折起让膝盖快抵到她的肩……
“风行……啊啊……风行……”她颠簸在浪尖,一遍遍念爱人的名字,“呜……我爱你……呃啊啊……风行……我好爱你……”
爱人与她激烈地
', ' ')('缠吻,皮肉拍打声也如疾风骤雨般响亮密集,他喘着气同她说:“月宝,我要到了……”
肠道已完全顺从地由他挞伐,林芙月呜咽着因高潮收缩穴肉,“好……嗯嗯……射给我……”
硕长的性器在最后关头抽出,不等她感觉到空虚,龟头便抵在她前方穴口射出了精液。
白浊糊在她两处翕张着的穴口,少量溅到了小腹上,精液独有的气味霸道地弥漫开,昭示着雄性完成了标记。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林芙月听着爱人与她耳语道:“月宝的身体太迷人了……前面和后面都让爸爸好舒服。爸爸有没有弄疼你?”
她摇摇头,对着爱人笑眯了眼,惹得他压过来接了个深入的舌吻,拍拍她的圆臀,低声警告:“这是撩爸爸操你呢?嗯?还受得住吗,小坏蛋。”
“要是爸爸想,月宝就给。”林芙月笑眯眯地蹭过去贴着林风行的脸,也不做什么,只是贴着,就已经露出了餍足的神情。
林风行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接着便搂紧她,让两人有更多的肌肤相贴。
“后面疼吗?是后面好还是前面好?”
“嗯……不是很疼,爸爸很温柔了,就是太大了……后面一开始有点撑到,进去也没什么感觉,不过后来也高潮了……前面还是更适应一点。爸爸比较喜欢哪边?”
“不管哪边,月宝都让爸爸很快乐,谢谢月宝让爸爸拿走后面的第一次。后面会包裹得紧一些,肉襞和前面是不一样的感觉,不过前面会让爸爸更放心动作。以后还是进前面好不好?后面太容易受伤了,爸爸会心疼,放不开,月宝想了再偶尔来一次,嗯?”
“爸爸喜欢就好,月宝两边都可以……就按爸爸说的来嘛,月宝想要了会和爸爸说的。”
“乖了。”
……
爱人汗津津的、温暖的皮肤,彼此的气息、体味,心跳声,呼吸声,絮絮的爱语,对视时的温柔和愉悦,性爱后的余韵和回味……不过是片刻,竟也希望时光便定格于此处。
直到林芙月贴近爱人,小声说感觉腿间粘腻,两人才一齐去了洗浴间。
自然又是一番亲密嬉戏,到后来林风行不得不板起脸教育女儿,再拖下去要着凉感冒,这才得以结束大人的共浴时间。
趴在床上懒洋洋地由男人帮忙吹干头发,林芙月手指卷绕着他睡袍的腰带,感受着他动作的体贴与细致,忽然眉眼弯弯地问:“风行——你现在,是我爸爸,还是我爱人呀?”
你现在这样温柔地对我,是因为对女儿的宠爱,还是对爱人的沉迷?
“月宝又在给爸爸出难题?”林风行拨了拨她的头发,见整体都干得差不多了,顺手教训似的轻拍一记她头顶,唇角挂着笑意,“你明知道答案是什么。”
林芙月笑嘻嘻地拱到他膝盖上,摆出无赖的表情道:“我不管,我想听你哄我。”
“好,哄你。”林风行快速给自己吹干头发,放好吹风筒,抱着他的小无赖窝进被窝。
暖黄的夜灯让温情流满一室,也照亮爱人眼中的深情。
“月宝觉得,我是爸爸还是爱人?”
“好狡猾,明明是我在问你。”林芙月皱了皱鼻子,假装不满,但很诚实的抱住了男人,“风行是爸爸,也是爱人。”
林风行好笑地轻抚她的脸颊,表示赞同道:“对,月宝也一样,既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爱人。”
“那你能分清,什么时候对我是父亲的爱,什么时候是爱人的爱吗?”
“确实,这很难。”林风行以目光描摹怀中人的眉眼,“在月宝小的时候,这很简单。”
“那时候,我只是一个父亲,你是我的小公主,我恨不得将世界的所有美好都摆在你面前,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不用有多大成就,只要一生平安幸福。”
“而现在,我已经将父亲和爱人的角色融合起来了,因为不论作为哪个角色,我都一样爱你,一样希望你好好的,想要把你永远捧在手心里不受伤害。”
“真正难的时候,是我刚开始对你产生了情欲的时候。那时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对的,我以父亲的身份要求自己,却情难自抑,甚至越想逃开,反而越伤害了你。”
“岳临渊的事……就算月宝已经跨过了那个坎,我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这是我该背的痛苦,将时刻提醒我人与禽兽的区别。”
“我经常觉得我是最幸运的人。在我有如此多罪孽的情况下,你竟然选择了我,并且坚定地走向了我。我辗转反侧,始终认为你应当有更好的选择,应当有一个与常人相同的顺遂的人生,不应当跟着我躲躲藏藏,去走这样一条坎坷的路。”
“但我又是感激的。被所爱之人坚定地选择,这样的诱惑……我实在无法抗拒。于是我想,那便一起走吧,能走多远是多远,我珍惜身为你爱人的每时每刻,等到你想走了,便作为父亲放你去过平常的人生——”
林芙月这时打断了他,问:“现在,你还愿意让我去过
', ' ')('平常的人生吗?”
凝视她片刻,林风行长叹了一口气,把脸埋进了她肩颈:“不能了……月宝,我太贪心,拥有你之后便发现,竟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手了。所以,不要离开我好吗?若你要离开,那便把我的命一起带走吧……”
他的这番话,让林芙月看到了完整的林风行。不再是以前那个圣人似的父亲,节欲、隐忍、奉献,现在的他自然流露出了情欲、嫉妒、渴望,甚至略带极端的占有欲。
这没有让林芙月感受到恐惧,反而觉得他多了一分危险的迷人和克制本能的魅力,让他的人和表达的爱都显得更加鲜活真实。
林芙月抱紧了爱人,她抚摸他宽厚的脊背,和安抚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她低声却字句清晰地说:“我爱你。无论想听多少次,我都会告诉你——我好爱好爱你。对不起呀爸爸,我一直都没有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这么爱你,为什么能跨过岳临渊那道坎,为什么选择了你……抱歉,让你感觉到不安了。”
他们接吻,唇舌交缠,深吻之后还有不满足的零碎啄吻。
“爸爸,多相信月宝一点吧,你值得我所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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