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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声音?
花陵踏入小天地后,入眼便是一片狼藉。
侧殿被毁得不成样子,皆是残垣断壁,顺着偏殿通往主殿的走廊上也是破败不堪,一路上就像是被狂风肆虐过,满目狼藉,杂乱不堪。
花陵站在宫殿门口,一双冰冷的桃花眼看着眼前通往寝宫的议事堂,连议事堂里面的摆设也全都是杂乱无章的,整个看起来就像是叶星阑化成了蟒身,一路狂追着什么东西所造成的灾难现场,一些断裂的木头上还挂着几块显眼的白色蛇鳞,泛着白润的光泽。
花陵面无表情地动用了修复术,被损坏的建筑在他强大的法力作用下,一点点慢慢地恢复原状。
而他整个人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死死盯着大殿中央那扇挡在寝宫前的屏风。
宫殿四周格外安静,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于是屏风后那些模糊又细碎的声音便在这空荡荡的宫殿里回响,它们被无限放大,甚至是越发清晰地传入花陵的耳朵里。
床榻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伴随着那些暧昧模糊的呻吟,空气中满是浓浓情欲的气息,无声地展示着这里发生过什么,又或者正在发生着什么。
花陵的脸色格外难堪,他一步步朝寝宫走了过去,听着屏风后不断传来的声音,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中爬满了恐怖的血丝,而那些原本在他法力下开始修复的建筑,顷刻间,灰飞烟灭。
“啊哈、啊……师尊,好、好棒啊……为什么我会停不下来…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师尊,再给我多一点好不好……”
雌雄莫辨的少年音似乎正处在变声期,声音不再娇嫩,开始带上一丝沙哑磁性,可他似乎并没有察觉,依旧像以往一样对着男人撒娇。
“我好爱师尊的……师尊不要离开我……”
肉体碰撞,水渍粘腻,喘息沉沉,还有那唇舌交缠,吸吮时发出的声音。
直到花陵站定在屏风面前,里面的人还没有察觉,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再吃进去一点好不好,我很快就要到了……做完这次,我就真的真的不做了……师尊……”
唔……不——
沈檀深奄奄一息地靠在叶星阑怀里,被叶星阑掰着头吻着殷红的嘴唇,他已经被叶星阑玩弄到浑身无力,期间他不知道自己昏过多少次,只是在叶星阑凶狠地抽插下昏迷过去,又在跌宕起伏中恍惚地清醒,下身至始至终都插着叶星阑两根硕大精神的孽根,只是姿势和他昏过去之前已经不一样了。
不间断的性爱让他整个人宛如脱骨,浑身汗湿,整个人湿漉漉的,连那头霜雪般白发上都沾染了不知名的液体,发梢都凝结出水滴来,流淌在身下同样湿漉凌乱的绸被上。
他下身两个穴口更是泥泞不堪,沾满白浊,穴口红肿,连那些粘稠的液体都被摩擦到变成泡沫,干涸地凝结穴口周围,他已经浑浑噩噩,不知天日,可叶星阑却依旧很精神,每次都做得格外久,就像这一次一样,少年还没有结束,而他的肚子里装满了少年射出来的精液,小腹微微隆起,竟是像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听闻叶星阑还要他把身下那两根东西吞进去一点,沈檀深没来得及拒绝,可是突然一阵元神震荡的恐惧降临在他心头,让他像是有了心灵感应一样抬着头望向寝宫前那块巨大的屏风。
只见那块屏风上透出一个修长的身体,沈檀心神大震,眼瞳更是猛缩,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下身直接猛地绞着叶星阑的两根性器急剧收缩——
“啊!师尊,别咬!!我到了——”
少年发出高昂的呻吟,竟是被他绞吸得射精了,精液再次喷射进他的女穴深处。
而屏风被暴力震碎,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花陵面容扭曲,他正死死盯着眼前床榻上交欢的两个人,竟是目眦尽裂。
叶星阑反应极快,他极具占有性地把身前的男人搂紧在自己的怀中,对着突然出现的花陵,吐着威胁性的蛇信子,而在叶星阑怀里软成一滩的沈檀深却避无可避地迎上花陵那骇人的目光,他内心深处惶恐不安,眼瞳更是不停地在颤动。
他从未见过散发着如此恐怖气息的花陵,让他胆颤心惊,手脚冰凉,整个人畏惧到颤抖得不行。
一时间,空气里静得只剩下少年发出的嘶嘶声。
“呵呵呵呵——”
只见花陵目光阴暗地盯着眼前两个人,他不怒反笑,却笑得格外阴冷,让人如坠冰窖,彻骨冰寒。
他扭曲地看着叶星阑和沈檀深,冰冷的视线不停地在两个人赤裸的身体上扫视了好几遍。
叶星阑一头白发,面容比以前更为亮丽,纤细的身子也长开了不少,仿佛正从从少年跨步到青年,整个人更是褪去了原本的青涩和稚嫩,而他怀中抱着的男人同样是白发,两个人看上去竟是有些相似,如果不是花陵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父子,恐怕这就是一场父子相奸的乱伦场面了。
叶星阑占有欲十足地搂抱着沈檀深,可沈檀深却看起来很狼狈,他软成一滩
', ' ')('泥一样地倒在叶星阑怀里,浑身上下的皮肤布满了青红相间的暧昧的痕迹,好几处甚至是被咬破了皮,一身发青发紫,竟是被人狠狠凌辱了一番,看起来凄惨无比,却又美得触目惊心。
那些格外碍眼又暧昧的痕迹入目,花陵心中更冷,笑得也更加阴寒。
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沈檀深微微鼓起的小腹,那张开的大腿,以及男人肿胀的女穴正含着叶星阑的性器,他甚至还看到男人的后穴里也插了一根性器,两个被撑得胀满的穴口却还死死缠着那两根性器,甚至在他的目光下,还含着那两根性器,像张饥渴的小嘴收缩着——
这让花陵的理智彻底断了线。
他捂着气血翻涌的胸口,闷哼一声,嘴角缓缓流淌一丝鲜血。
随后,他抬手擦去嘴角的鲜血,整个人更是散发出一种恐怖至极的气息,他勾着嘴角,露出让人心惊胆跳的诡异微笑,可他却对着沈檀深轻描淡写道:“沈檀深,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那一瞬间,沈檀深连指尖都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望着花陵,只觉得一切都完了。
只见花陵双眼充血,两只眼睛红得格外不正常,他怒气滔天地走过来,凶狠的目光似乎想要把这床上的两个人都活生生撕裂。
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甩在了沈檀深的脸上,打破这一刻的死寂,沈檀深血色全无的脸被狠狠打偏到一侧,瞬间肿了起来,鲜血从破损的嘴角流淌而下。
而花陵扭曲着整张脸,他直接掐着沈檀深的脖子,不顾沈檀深下面含的阴茎是带着倒刺的,强行把沈檀深从叶星阑怀中扯了出来。
“不!!你快放开师尊!!”
叶星阑拼命地想要保护沈檀深,却感受到沈檀深被拉扯时下体猛烈收缩的痛苦,他连忙惊恐地控制着自己的两个阴茎收回那些倒刺,不让沈檀深受到伤害,他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泪水,白色的眼睫也糊湿了。
而花陵阴狠地笑着,他单手掐着男人,将微弱挣扎的男人举在半空中,感受到男人因为两个穴口被拉扯的痛苦竟是达到了高潮,他怒骂了一句骚货,整张瑰丽绝色的脸在此刻扭曲得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面目狰狞,他理智全无,下手用了十足的力道,眼下竟是想要把沈檀深活活掐死在手里。
他咬牙切齿道:“荡妇,你居然背叛我!”
叶星阑也发出尖锐的叫声:“别动师尊!”
他直接化为蟒形,张开血盆大嘴,直接咬上花陵死掐着沈檀深的手臂,竟是差点把花陵整条手臂给咬断!
剧烈的疼痛让丧心病狂的花陵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神智,他松开手,注意力转移到叶星阑身上,而奄奄一息的男人摔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喘着,胸口剧烈起伏,身体颤抖不停。
“呵呵,叶星阑,你放一百个心,我还不至于杀了沈檀深,毕竟他是我的母狗,但是,我一定会送你上西天!”
花陵凶狠道,他眼中杀欲浓烈,转身便唤出自己的法器,一把玄铁扇出现在他右手上,随着花陵此刻心意变化,每根玄铁扇骨上伸出锋利的剑刃出来,泛着冰冷的寒光。
而花陵他阴冷冷地笑着,他眼疾手快,直接将玄铁扇捅入白蟒的身体里,随后用力将扇子划拉而下,狠狠将白蟒的身体划开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
白蟒迅速扭动身体,挣扎了起来,它发出痛苦的嘶鸣声,对着花陵便是张开大嘴袭来,它想要将花陵吞吃入腹,而花陵却不躲不闪,一手扣住白蟒的上颚,一只脚踩住白蟒的下颚,受了伤的手转着扇子,直接在白蟒的嘴里疯狂留下无数道伤口。
白蟒受到重创,不停地发出惨叫,连忙想要收回头去,却被花陵狠狠一掌打飞出好几丈,撞到宫殿的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直接撞碎了一整墙。
花陵的怒火并未消散半分,他为了见沈檀深提前结束闭关,却匆匆赶过来却看到这样一幕,他竟是急火攻心,被生生气得血脉喷张,内伤反噬,又功亏一篑。
他是真的把男人放在了心尖上,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叶星阑和男人会搞到一块。
眼下不杀了叶星阑,恐怕他这辈子都不得心安,甚至会心生魔障,更何况现在杀了叶星阑已经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他要让叶星阑生不如死,后悔自己碰了沈檀深!
花陵残忍地笑着,正要迈开脚步,虐杀叶星阑,可一只软绵的手却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靴子。
原本被他放过得沈檀深不知何时爬到了他的脚边,花陵目光阴鸷,他冷笑着,低头看着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男人跪在他的脚步,男人竟是一点点拽着他的裤腿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
沈檀深被叶星阑玩成如同被好几十个恩客轮过一次的娼妓,居然现在还想着为叶星阑求情?!
操他娘的!这人怎么这么愿意自甘下贱?!再怎么下贱也要有个限度!!
“沈檀深,给我松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了!”
花陵怒不可揭,凶狠道。
', ' ')('他死死盯着跪在脚下的沈檀深,男人一边的脸颊红肿了起来,清晰地可以看见掌印,脖子的黑色咒文上刚刚被花陵一顿狠掐,覆了一圈青紫在上面,更别说其他那些被叶星阑弄出来的痕迹了。
尽管沈檀深受控于花陵,可他却放弃尊严,如同花陵认为的,自甘下贱地跪在花陵脚边,他扛着魂契作用下的巨大压力,顶着一张被打过的脸,坚定地和花陵对视着,红肿的嘴唇颤抖地张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随后他伸出双手,拦在花陵的面前,表明了自己哪怕被叶星阑上了,也要护着叶星阑的心意
可花陵没有去读男人的唇语,他火冒三丈,理智全无,一把抓着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着头仰视着自己。
“贱人!他都这样玩弄你,你还替他求情,你他妈是被他操上瘾了么?!”
“沈檀深,这些年来,是不是叶星阑早就把他那两根男根喂给你吃了,所以你一直都对他那么好?!”
“好啊,好一对情投意合的奸夫淫妇,你们早就在一起了,反倒是我现在棒打鸳鸯,拆散了你们,是不是!!嗯?!”
花陵没想到这个时候沈檀深竟然还要护着叶星阑,嫉妒和怒火双重发酵,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不可理喻,他满嘴胡说八道却只是越说越气,把自己气得七窍生烟,一双桃花眼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的眼眸竟是在受到刺激后,湿润了起来,眼见着就要落泪了,可他却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沈檀深,阴阳怪气道:“没关系,我一点也不介意你是只破鞋,沈檀深,就算你被人干烂了我也会要你的,但是,叶星阑必须死!。”
男人居然还敢为叶星阑求情,他非要杀了叶星阑不可!
花陵阴鸷又带满杀意的目光更是好几次都扫到角落里被他重创,倒地挣扎的叶星阑身上,他的身上也散发着格外扭曲的气息,只见他眼眸一冷,踏脚就要往叶星阑那边走去。
沈檀深抿着受伤的唇一个劲的摇着头,他一边急切地跪行着,一边死死去抓住花陵的手为叶星阑求情,他不让花陵被怒火冲昏头脑把叶星阑给杀了。
只有星阑还没有恢复……他不能让叶星阑出任何事情……
他更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个徒弟手足相残……
可正在这个时候,随着剧烈的动作,沈檀深下身一阵抽搐,两道穴口竟是喷涌了一大滩由精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出来,淋得他两条大腿上以及他跪着的地面都是污秽不堪的白浊,甚至一些浸湿了花陵干净的靴面上。
花陵低头一看,被这样淫靡的一幕直接给刺激得双眼猩红一片,他顾不上再去找叶星阑的麻烦,直接一把抓起沈檀深的头发,将男人拖到后面的温泉池里,将男人直接丢进了水里。
“艹!你怎么这么脏!!脏死了!!!”
他抓着男人的手,一只手塞进男人红肿的女穴里一番抠挖搅动,好把男人的里面洗得干干净净。
他嘶哑着声音,死死看着沈檀深,双目猩红,眼眶中隐隐约约透着湿润,他愤怒道:“沈檀深,你知不知道你这里因为我而长的,你怎么能让叶星阑这头畜生碰你这里!你该死!”
沈檀深突然被这样暴力清洗着这伤痕累累的下身,哪怕灵泉水和叶星阑的内丹让他的身体快速修复,他那敏感柔弱的女穴也经不起花陵这般粗鲁地抠挖,他在温泉里不停地挣扎,发出无声的惨叫,最后被折磨到瘫软着身子,任花陵强势地,不顾他意愿地清洗着他的下体。
花陵贴在沈檀深耳边说着恶狠狠的话,他道:“妈的,都说等我回来给你开后穴的苞,现在到好,让叶星阑捷足先登,连贞操带都锁不住你下面这两张骚浪的嘴,我的好师尊,下次我直接往着这里面塞几根玉势,然后把师尊这两张嘴给缝上,让师尊含一辈子怎么样?”
唔不,好疼,花陵——
清洗干净完女穴,花陵直接伸了三根手指在里面扣挖着那敏感又受过伤的肠壁,随着他手指的捣弄,沈檀深的后穴也流出了大量白浊,夹杂着血丝飘散在清澈的水里。
好不容易把沈檀深下面两张穴洗得干干净净,花陵的阴茎也变得又粗又大,直直顶着男人的臀瓣,可花陵却没有碰男人,他固执地想要把男人洗得干干净净,好像这样就能磨灭男人被其他人碰过的痕迹!
“骚货,张嘴,你是不是和叶星阑接吻了,脏死了!把舌头给我伸出来,给我洗干净!!”
花陵直接掐着沈檀深的下颚,强迫男人张嘴把舌头伸了出来,他的手指夹着男人柔软的舌头,压着男人的头在水里把男人嘴里的每一处,甚至连每颗牙齿都洗了好几遍才放过被水呛进胸腔,不停呛咳的沈檀深。
他用力地洗着男人身上每一寸肌肤,直到把男人浑身皮肤通红,连每根头发丝都干干净净,他才低下头去啃咬着男人肌肤上那些叶星阑留下来的痕迹,反复吸吮,直到自己留下的痕迹覆盖掉原来的痕迹,变得更加明显,花陵才心满意足地转移到下一处。
沈檀深被咬得眼泪不停地流,整个人被粗暴
', ' ')('虐待着,可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魂契束缚着他,让他臣服于花陵,甚至已经不堪使用的女穴在花陵的啃咬过程中又开始渐渐恢复自觉,想要花陵的性器插进来,连同后穴也一阵翕动,渴求着花陵。
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眼神迷离地望着花陵,双手紧紧攀在花陵的肩膀上,任花陵享用他的一切,好平息这场怒火。
直到花陵狠狠咬住他敏感的乳头厮磨,眼眸里的红光也褪去不少,他才好气地挑着眉,狠狠拍打着沈檀深挺翘的臀部,咬着沈檀深的耳朵,给他传了一些法力过去。
花陵阴恻恻道:“我没有那么好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叶星阑,给你点法力,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
“如果你做的不能让我满意,我会让你亲自杀了他!”
沈檀深眼睫颤抖个不停,他知道花陵说的不是假话,在契主面前,契奴只有臣服这一条路可以走,哪怕契奴再怎么不愿意,契主也可以控制契奴去做这些事情。
只见他低垂着眼眸,在花陵眼里温顺地点点头,随后抬起手对着远处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叶星阑施展了一个法术。
白蟒瞬间化为了一条小蛇,躺在地上陷入沉睡。
而沈檀深不敢多看叶星阑,他凝视着眼前瑰丽俊美的花陵,捧着青年的脸颊落下一个轻轻,带着讨好意味的亲吻,随后在花陵不满的眼神里,他抵开花陵的唇,把舌头伸进去搅动,主动去纠缠花陵的舌头。
他还搂着花陵的脖子,抬起腰,用自己被玩得差不多要废了的女穴主动生涩地去套弄花陵胯间那根肿胀的阴茎,艰难地试了好几次,才让花陵的阴茎准确无误地抵在他的女穴穴口,随后他含着泪,腰身下沉,坐了下去,把整根粗长的阴茎都吞吃了进去。
而花陵则享受着沈檀深的主动,他埋在沈檀深的胸口上用力吸吮着男人的乳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一下子变得阴狠了起来,他几乎咬着沈檀深的乳头,差点把男人的乳头给咬了下来。
他闷闷道:“沈檀深,你最好祈祷你别怀上叶星阑的孽种,如果怀上了,我会帮你把这个孽种打掉。”
你第一个孩子,只能是我花陵的种。
沈檀深浑身一僵,他流着泪,半响后才复抬着自己的腰继续吞吃着花陵的阴茎。
他疼得直哆嗦,却在心里默默想道,他不可能会一直这么倒霉吧。
被人占据躯壳,亲眼看着自己三个徒弟被毁掉,名誉尽失,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发现三个徒弟和自己已经恩断义绝,一身修为散尽后,现在又被自己两个徒弟轮番强暴,他想,这个世上已经没有比这些更糟糕的事情了。
如果因为被自己的徒弟强暴,不小心真怀上孩子,那也太惨了。
哪怕是怀上了,他也宁愿被打掉。
因为他不知道他剩下的时间,是否还能让他生下一个孩子。
他命不久矣,对这一切早已经不在乎了。
没必要再拖累任何人。
也没必要……让他的徒弟们知道这一切。
如果有来世……
如果有来世的话……
沈檀深的眼泪顺着下巴,一滴滴砸在了俯趴在他胸口上咬着他乳头的花陵脸上。
花陵愣了愣,他收敛自己阴狠的表情,格外不耐烦地伸出手将男人的头按了下来,将男人脸上的泪水一一吻去。
苦涩的泪水融入他的嘴里,似乎有什么画面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曾经有个人也是这样,在他面前流淌着眼泪,那些苦涩的泪水一不小心滴进他干涸的嘴里,那人死死守在他的身边,温暖的双手驱散着他脸上的寒气,他感受到那个人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对着他痛苦不堪地说着话:
花陵…不要死……不要死……
你别睡……醒醒……看看我……好不好……
我是……
这人是谁?他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他忘了,那个时候他已经瞎了,什么也看不到了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这些眼泪很苦很苦。
苦得让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就像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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