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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深的泪水让花陵烦燥,这种焦躁让他内心隐隐不安,仿佛他在过去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显而易见,那些事情并不美好,还给他留下过阴影。
于是,花陵脸色变差,他感受着沈檀深坐下来吞含他阴茎时的颤抖,逐渐没了兴致。
他一只手扶着沈檀深紧实的腰,另外一只被叶星阑差不多咬断的手臂搭在温泉池边,伤口狰狞,血肉翻飞,还泛着黑,他淡淡瞥了一眼,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毒素已经让他整只手麻痹了。
呵,打不过他就知道放毒,叶星阑真卑鄙。
不过,他百毒不侵,似乎因为以前中过毒吃过亏,当上魔尊后,他费了很大心思才造就了自己百毒不侵的身体。
这并不影响他享受男人的伺候,只是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有些严重而已,而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想要狠狠欺负男人了。
比起惩罚男人的水性杨花,他更想要知道真相。
毕竟,男人并不是那种会主动勾引人的人,沈檀深连伺候他都非要用魂契控制才会主动,就算他再怎么宠爱叶星阑,身体也淫荡,可这不一定代表男人就喜欢被人上,还是被他的徒弟上。
看看这男人,才主动了这么一会就一直在哭,不过不得说沈檀深这张清冷的脸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还真容易让人心生怜悯,连心都软得一塌糊涂的。
真特么操蛋。
花陵皱着眉,他捏着沈檀深的下巴,难得好声好气,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道:“好了,师尊别哭了,做错事自然要受到惩罚,你和叶星阑上了床,还为他求情,我没有把叶星阑杀了已经很宽宏大量了。”
沈檀深下面的女穴除了疼就没有任何感觉了,要不是因为花陵和他现在待在温泉池里,他每次抬腰把花陵的阴茎吐出来的时候,温泉水都会顺着下面张开的缝隙流淌进去一些,治疗着他的女穴。
可终究是治根不治本,他的身体需要长时间的修养,不能再被肏弄了。
而沈檀深听到花陵语气软了下来,自然是明白他消了气,而他也没有力气再动了,双腿和腰身一软,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坐了下来,竟是把身下这根硕大的性器缓缓地,一点点全部吞吃了进去。
唔……
沈檀深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泪水更是泛滥,他感觉到花陵的阴茎进入了他格外深的地方,甚至那巨大的龟头还挤在他敏感柔嫩的宫颈口上,让他心生恐惧,他抖了好几下才僵硬着身体,搂着花陵的脖子,眼睫轻颤,竟是不敢再动分毫。
而花陵也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全部埋进了沈檀深的女穴,甚至抵着沈檀深那平日里都不轻易张开的宫颈口上。
只要他抵着这矜持娇贵的地方狠狠往上一顶,多操几次就能够操开男人的宫颈,进到男人从未被人进入过的胞宫里射精……
那里极难进入,他也就第一次给男人开苞的时候猛地操开过一次,后来他拔出来后男人就晕过去,那深处的宫颈口比男人的女穴还小,恐怕被操开后在里头射精都还会把他的精液给死死锁着,这样一来……男人怀孕的几率就会大幅增加。
这个念头才刚起来,花陵便低沉地笑了起啦,他目光灼热地看着男人,抬起手去抚摸着男人满是伤口的殷红唇瓣,下身也跃跃欲试。
沈檀深被花陵这样抚摸着唇,感受到下身隐隐不安的威胁,他已经无力再抬起腰把那根性器吐出来了,只见他搂着花陵,难耐地弓着身体,轻微地摇着头,又摇了摇头。
他被操开过一次宫颈口就直接疼得晕了过去。
他不敢再想象自己已经很难受了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他真的无法再承受了,他好累,累得连搂着花陵的脖子都没有力气了,只是虚虚地搭在上面。
花陵却似乎不着急,他的手动作极轻地抚摸上沈檀深那红肿的脸,随后往下,抚摸到沈檀深的颈项处,他目光凝视着因为刚刚差点把男人掐死而留在男人颈项处一圈发紫的淤青,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可名状的后怕,可很快就被他压了下来。
他刚刚被冲昏了头脑,真的差点就把男人掐死。
他从未想过男人会死,也不知道如果男人死了,他要去找谁报仇,比起这些他从没想过的事情,他更希望把男人牢牢抓紧在自己的手心里。
沈檀深轻颤着身体,他被花陵抚摸着脖子,刚刚险些被掐死的恐惧悄无声息地袭来,让他似乎眼前一阵发黑,那种窒息感也仿佛跟着降临了下来……
可随后,他便感觉到自己颈项处那种不适消失了,就像是一直附加在他脖子上的黑色咒文被收了了回去,甚至连他的修为也开始恢复了不少,他看着花陵收回手,喉结耸动,有些疑惑却又无意识地开口唤了一句。
“花陵……?”
沈檀深一愣,他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竟是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发出声音了。
哪怕这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和他往常的声音有些不一样,可黑色禁制的接触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能说话,还有他现在那微不足道的法力也恢复了不少。这
', ' ')('不由让他有了一丝希望……
可随后,他便听到花陵道:“师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把你的宫口给我打开,让我操到你的胞宫里面去,给你授精,二是让我尿在你两个穴口里,好洗干净你两个脏穴,也算是给我不听话的母狗做个标记,师尊可要好好选,毕竟这是对你不贞的惩罚。”
沈檀深不敢置信地望着花陵,天知道他有多诧异,这简直超乎他的想象,这两个选择,他根本做不到,可魂契的作用竟让他真的下意识去,认真思考着花陵这两个荒谬的选择。
花陵笑着沈檀深皱眉思索的认真模样,亲昵地去吻着男人的唇,勾着男人怯生生伸出来的舌头交缠舔舐着,他单手握着沈檀深的腰,自己又挺动着下跨,不停地试探着,随后还停下来研磨着男人紧闭的宫口,磨得男人弯腰攀着他的肩膀,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别、别这样……”
他根本就打不开宫口,那么隐秘的地方,他根本就没法控制,唯一的办法就是被外力暴力入侵,被活生生撬开宫口,可那样真的太疼了,就像他下面被一把粗棍一样的刀子插进去,然后锋利的刀刃在嫩肉上搅动,不停地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鲜血淋漓。
沈檀深扒着花陵的肩膀,他颤抖着唇,摇着头,把额头抵着花颈项处,祈求着花陵,竟是哽咽了少许,他低声下气道:“花陵……为……我、我不想选……”
他不免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又有魂契在身,情欲想法都会受到花陵的影响和控制,这让他什么底气都没有,又对花陵心存畏惧,只得俯首称臣。
可他并不知道,他的声音本如空谷幽兰,婉转悠扬,清澈动听,仿若玉器撞击时发出的声音,音质极佳,可此刻带了点沙哑,含了几分情欲,唯唯诺诺下,似低泣地呻吟般。
花陵眸光一闪,喉结耸动,埋在男人花穴里的阴茎突然胀大了几分,涨得男人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发出了声音。
“唔……”
微哼的鼻音扬长,潸然欲泣,朦朦胧胧,又纯又欲,而沈檀深自己却似乎并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多诱人,他只顾对抗着自身的情欲,下身却开始微微收缩,尝过被肉棒肏弄的滋味,现在又被一根粗大的阴茎这么堵着,身体违背本性,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肆意玩弄了。
可这声却哼得花陵恨不得立马把男人压在身下爆肏,肏得男人死死抱着他,不停地发出淫叫,那场面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艹,他应该早点让沈檀深说话的!
光是听这副嗓音在床上叫春,花陵都觉得自己热血沸腾了起来,恨不得把男人下面操烂,操得男人变成只会叫床的娼妓!
“妈的,别勾引老子,快选!”
花陵憋的格外难受,直接单手啪啪拍着男人圆翘的臀部,边骂边插着男人的女穴。
被花陵拍着后臀,就像是小孩犯了错一样,被如此羞辱地惩罚,沈檀深都没有在花陵不听话的时候打过花陵的屁股,现下反倒被自己养大的孩子这般对待,他满脸羞愧,难耐地皱着眉,回着花陵的话。
“不、不行,我打不开那里……”
花陵轻佻地笑了,他边插边道:“那我就尿在师尊的穴里,好好洗一洗你这脏穴。”
沈檀深睁大眼睛,他直接崩溃地捧着花陵的脸,凑过去胡乱地吻着花陵,企图让花陵改变主意。
“你别这样对待我……”他眼角噬着泪,在颠簸中边吻着花陵,边垂死挣扎道:“花陵,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信我……”
花陵勾唇浅笑,带着嘲讽的滋味,他享受着沈檀深不知所措地亲吻,漫不经心地道:“沈檀深,同样的谎言,你觉得我会信第二次么?”
沈檀深看着戏谑着他却根本不信任他的花陵,心中凄惨无比,果然如此。
又是这样。
毕竟花陵曾经给予过他毫无保留的信任。
可,那些明明不是他的错。
就不能够再信任他一次么……
哪怕一点点都行。
沈檀深双眼逐渐空洞,更像是孤掷一注,他颤抖着,格外艰难道:“花陵,你再信我一次……我已经是你的契奴了……如果你想,你可以、可以去我的识海看我的记忆……我、我不会骗你的……”
男人柔软的唇带着属于他的气息颤抖着,一点点洒在花陵的唇舌上,花陵挑了挑眉,入识海的确可以读取一个人的记忆,可稍有不慎就会让这人变成一个痴傻之人,他没想到男人赌得这么大,可他却不情愿。
他咬着男人的唇珠,百般舔弄,插得男人更是喘息不停,下身也被插出不少淫液,消散在温泉水里。
“师尊这般竟是有些说动我了,可是,比起让师尊成为一个傻子,我更希望让师尊用行动来证明。”
花陵眼神里满是期待,眉眼含情,竟是有几分跃跃欲试地看沈檀深道:“证明你是我的,你永远都不会再背叛我。”
沈檀深不明其意,只见花陵握着他的腰往下压,还抬起腰胯狠狠地肏
', ' ')('着他,沈檀深高潮将至,他吐出灼热的气息,搂着花陵边主动吻着花的嘴唇,边绞紧花陵的性器,直到花陵喘着粗气,闷哼一声,在他的体内射精,他才被那精液射得达到高潮,整个人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
随后,他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把头搭在花陵的肩膀上,昏昏欲睡间,他感受到花陵单手环住他的腰,两个人颈项交缠,胸口、小腹、下身亲密地贴在一起,沈檀深迷糊地感受到,他们两个人的心跳融合在一起隔着胸腔跳动着。
花陵咬着他的耳朵,舔弄着他的耳廓,他敏感至极,却依旧无力去挣扎,何况魂契让他要享受来自花陵赋予的一切快感,包容、接受,还要取悦花陵……
哪怕他内心不情愿,可随着魂契不停地影响,他已经潜移默化地接受和花陵欢好,甚至连主动取悦都已经不在话下。
而很快,他便见识到魂契真正的厉害。
花陵的声音格外低沉,沙哑磁性,天生带了几分桀骜不驯,又饱含浓情蜜意,他的神情从未露出过这般温柔,声音道:“师尊,好好含着,我尿你体内了。”
沈檀深眼瞳猛缩,他浑身一阵战栗,他感觉到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阴茎抖了抖,随后一股激烈的热流被射进他的女穴里,淋在他敏感柔嫩的宫口上,哪怕他小腹不停地抽搐,那些尿液依旧源源不断地灌溉了进来,污染了他的身体内部……
他真的被花陵尿了,就像是被公狗标记的母狗,连最隐秘的身体内部都是花陵尿液的气息……
他脏死了……就和尿壶一样……
沈檀深声音崩溃到不成调,抽泣了起来:“拔…拔出去……别尿了……脏……不、不要……”
可他的女穴却听了花陵的吩咐,死死地缩紧着,不让那些尿液流出去。
花陵安慰着哭得不成样子,神智崩塌的沈檀深,一只手抚摸着沈檀深那头白色的长发。
他蛊惑道:“乖,我的尿不脏的,这样师尊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气息,我可以当做你和叶星阑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现在你法力也恢复了,最好不要让叶星阑再碰你了。”
说到叶星阑,花陵颇为咬牙切齿,可他知道,沈檀深不会让他解决叶星阑的。
于是,他抚摸着男人颤抖的背,一字一句,声音格外阴狠道:“你永远都是我的,这是我在你的身体落下的烙印,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有张女穴,被我破过处,还被我尿在了身体里……”
“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沈檀深是我的尿壶,我的母狗,我的女人……让你再敢欺骗我、背叛我试试。”
魂契不断地这一段话烙印在沈檀深的元神上,很快,沈檀深内心的痛苦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他迷茫着双眼,望着花陵,仿佛花陵是他所有一切的支撑。
他喉咙动了动,最后眼神迷离道:“好,我永远都不会欺骗你、背叛你。”
花陵听到许诺后,他把性器从沈檀深窄紧的女穴里拔了出来,随后又插进了男人紧致的后穴里,同样是尿了出来。
沈檀深低头看着他的半跪着地的双腿间,他两个穴口努力收缩却依旧是含不住的尿液纷纷顺着自己的腿根流淌了下来,就像是他前后潮吹了一样,只是喷的水有些多而已。
花陵的尿液的确很干净,清澈如水,修炼之人早不食五谷杂粮,自然身体里也没有杂质。
而沈檀深却想着:他永远都是花陵的人了,是花陵的尿壶,是花陵的母狗,是花陵的女人。
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他。
可是,他似乎有什么自己认知的,更为重要的事情被花陵灌输的这些东西一点点给覆盖了。
那是什么……
沈檀深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恍惚中,不可自拔。
“师尊,那么现在,我也愿意抛开过去的一切,再信任你一次,别再让我失望……”
花陵捏着男人的下巴,落下一个虔诚的吻,他纠缠着男人,和男人彼此交换着唾液,而男人此刻却像是发起了呆一样,愣怔地任花陵索吻着。
他的白发散落在花陵身上,像是一张白色的编织的网,看似无形中把花陵牢牢束缚住。
可只有花陵自己最清楚。
他更像是心甘情愿地坠入某张他自己编织的网里,醉生梦死。
如果有一天,当他知道,曾经的他离他现在所编织的醉生梦死只有一步之遥之时……
他到底会有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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