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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深睡得很不安稳。
被穿刺的耳垂传来轻微不适的疼痛感,让他不敢侧着睡,可没多久,这点疼痛却似乎转移了地方。
一开始沈檀深皱着眉,还能忍着,可没过多久,那种疼痛就越演越烈,连带着他的呼吸都比刚刚要沉了不少。
黑暗中,他悄无声息地睁开眼,额头上俨然覆了一层薄汗。
怎么回事……
他胸前竟是有些涨疼得厉害……
沈檀深望着虚空的眼瞳颤了颤,他想起花陵一直让他上的那个药,似乎察觉到自己是怎么了,他整个人一震,躺在被窝里的身体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片刻间,他朝屏风处的方向看了过去,确认待在外面的凌子宵并没有动静,他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把手掌覆在自己的胸口上,去确认一个让他几乎绝望的事实。
可只是轻轻碰到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胸乳,沈檀深便敏感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他僵硬住了,浓密的眼睫猛地抖动了起来,眼神也变得诧异了起来。
他的胸怎么变得这般敏感,甚至这隆起的弧度比他之前大了许多,竟是有些像妙龄少女发育起来的……
沈檀深抿紧了唇,他耗费了很久的时间,才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疼痛难忍,他的脸颊上染上了微红,眼眸里也逐渐氤氲起一层水雾,沈檀深微微闭上眼缓了缓,随后才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在被褥下包裹上自己的胸乳,随后轻轻触摸了起来。
“唔!”
一声微不可查的闷哼在寂静的宫殿里响起,沈檀深没能忍住,他捂着胸,整个人疼得脚趾都蜷缩了一下。
乳头被自己手指轻微摩擦了一下,敏感受到刺激而挺立了起来,随之似乎鼓涨不少的胸乳里明显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让他疼得打颤。
沈檀深还没来得及摸清楚那些是什么,屏风外凌子宵那看似冷淡,实则关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师尊,怎么了?”
沈檀深猛地一震,他连忙收回自己的手,稳住自己紊乱的呼吸,假装无事发生道:“没什么。”
他顿了顿,忍着自己身体上的异样,道:“为师……只是有些睡不着。”
凌子宵又道:“需要给师尊点安神香么?”
香炉放在寝宫圆桌上,这意味着凌子宵要进来才能点香,沈檀深担心凌子宵进来后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于是,他连忙道:“不用,我很快就睡了。”
沈檀深知道自己的语气很急促,这让一句简单的话在此刻听起来都像是在抗拒凌子宵对他的好意一样,可疼痛又让他心烦意燥,甚至开始胡思乱想,他抬起眼眸,借着外面微弱的光望着屏风的方向,生怕凌子宵听了后和他生隙。
可青年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他只是沉默了一瞬后,语气稍显平淡地回了一句:“好。”
沈檀深听到凌子宵回应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正抿着唇,忍着胸前的疼,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今晚花陵本是想给他上药的。
难道是因为今天没上药的缘故才会如此涨疼么?
他的确记得花陵曾说过,那药用了便不能停。
这些时日他虽然察觉到自己的胸口偶尔会发热,揉过后胸口的肌肉也逐渐变软,变成软绵绵的乳肉,平日里看起来倒像是被揉肿了似的,倒也没有今天这般鼓涨,还带着一种隐隐的沉甸下坠感。
因影响甚微,他最近又心事重重,并分神太多在这种事情上,只是每次在魂契的控制下和花陵面前,他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减少自己使用这催乳药的剂量。
此时,沈檀深宁愿他是因为没有上药而胸涨得发疼,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因为这药而像那刚生产过的孕妇泌乳了。
他闭上眼睛,只觉得现在连呼吸都会牵扯到自己那涨疼的胸膛,竟是不敢再动。
他还记得花陵随手把药放在了梳妆台上,于是,他打算撑起身体下床,摸黑去梳妆台那里,尽量不发出声响地把那药拿回来。
可才稍微用手臂撑起身,牵动胸膛以及衣物的摩擦下却让涨疼的胸口直接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师尊?”
凌子宵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紧接着脚步声也响了起来。
寝宫墙壁上镶嵌的照明珠随着凌子宵的踏入而变得明亮——
沈檀深习惯性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可他发现那些照明珠散发的光芒并没有突然明亮到刺伤人的眼睛,晶莹剔透的它们在凌子宵控制着法力的释放下,散发着宛如月光般柔和的光,恰到好处地将寝宫内照亮却不过于明亮。
眼见着凌子宵要过来查看他的状况,沈檀深不由压低声音道:“子宵,能去梳妆台把上面的药拿过来么?”
凌子宵原本径直朝着床榻走过来的脚步被迫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沈檀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地半坐在床上,他看到凌子宵修长的身形停在梳妆台上,骨节分明的手将台上放置的那瓶药膏拾起来,还查看了一下。
', ' ')('沈檀深庆幸这药瓶上面没有写上任何标签,可凌子宵却不知为何站在梳妆台前停留了一会。
青年目光淡然地扫视着梳妆台精雕细琢的纹路,特别是支撑着铜镜的木台上,更是将长尾的凤凰刻画得栩栩如生,随后他淡淡开口道:“师尊,可知这梳妆台是花陵为他未婚妻精心打造制作的?”
“嗯。”
沈檀深应了一声后,便把目光从凌子宵那边移开了,他并不是很想听到关于花陵未婚妻的事情,这只会一遍遍提醒他,过去发生了什么。
此刻他的心情因为胸口的疼痛,并不是很美好,若不是有凌子宵在,恐怕他早已维持不住此刻的表情,整张脸痛苦地皱在了一起。
凌子宵道:“他曾无意间提过,他那未过门的未婚妻相貌平平,甚至对自己不貌美的相貌耿耿于怀,感到自卑,于是他便生出打造一个梳妆台的想法,他想亲自为他心爱的女人上妆描眉,把她装点成这个世上最美的人。”
他还会告诉她,不管她长什么样子,他都觉得她是这个世上在他心里最为好看、最为特别的那个人。
沈檀深皱着眉,他有些烦躁地想到,这些话他已经不知道从花陵嘴里听过多少遍了,在他的印象中,花陵的未婚妻早已经死在了“他”的手里,可他却连那个女孩子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沈檀深忍着胸口上的疼,一字一句道:“斯人已逝,幽思长存。这是我背负的罪孽,而我却未能将其复活……”
终究是错。
凌子宵听到沈檀深这般道,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拿着药膏便朝沈檀深走了过来。
他道:“这不是师尊的错,他们注定今生无缘。”
沈檀深听到这句话后愣了愣,他抬起头看着凌子宵站在床边递出手里的药瓶,俯视着自己,而他从青年这双淡漠又深邃的眼眸里却看见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
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如纸,眼眸带着点点湿润,发丝更是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双唇殷红似血,看起来狼狈不堪。
沈檀深连忙撤开目光,把凌子宵往前递的药膏接了过来。
凌子宵脸色平静,语气里却隐隐透着一丝担忧道:“师尊有哪里是受了伤需要上药么,我可以代劳。”
沈檀深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先下去吧。”
最后几个字里带了迟疑和坚定,可沈檀深必须让凌子宵离开才敢给自己上药,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他甚至想要好好抚摸一下自己肿胀的两侧胸乳,好缓解一下这种难以忍受的疼。
凌子宵眼眸幽深,他点了点头,收回手,又退到了屏风外。
寝宫里的照明珠也随着凌子宵的离开暗了下去,这让沈檀深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握着药瓶,把自己整个人藏在被褥里,随后他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襟,深吸了一口气,弄出一点药膏分别涂抹在自己两个乳头上。
唔…好疼!
他又挖了一点点出来,随着乳晕往周围的乳肉涂了一些上去。
做完这一切,沈檀深只觉得自己又出了一身冷汗,药膏摸上去,刚开始很清凉,暂时缓解了他的难受,可双手触摸到的一切却让他的心沉到了海底。
他的胸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了,两个原本小小的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变得和樱桃般大小,最可怕的是他那软绵绵的胸乳鼓涨了起来,在他强忍疼痛的抚摸下,那软绵绵的胸乳里发着热,里面似乎还藏着一些硬硬的东西,摸上去更是涨疼到让他想要痛苦地呻吟。
很快,眼泪便从沈檀深紧闭的眼睛里流淌了出来。
他似乎真的涨奶了。
一切如同花陵料想的那般,他成了花陵床榻上的玩物,可以张开腿让他操,让他玩自己的胸,还能产乳——
沈檀深只觉得他彻底完了。
可是药已经抹上了,他还是好疼……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了自己的胸乳里,越积越多,疼到让他颤抖不已。
双手的触摸的确可以缓解一些疼痛,于是沈檀深隐忍不发,流着痛苦的眼泪,他咬着唇,格外羞耻地用自己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胸口……
唔……怎么办……怎么会这么疼……
沈檀深知道,如果不把里面涨的东西给挤出来,他今晚恐怕不会好过。
明明他的徒弟凌子宵还在外面守着夜,他却在里面干着这种事情。
沈檀深淌着泪,听着自己在被窝里沉闷的呼吸声,只觉得他不仅要被这种痛苦折磨疯了,还要被自己躲着凌子宵偷偷揉胸的事情给逼疯了。
直到,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床边响了起来。
“师尊,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么?”
沈檀深整个人彻底僵硬住了!
凌子宵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床边,而他竟是没有发现!!!
沈檀深两只手还僵硬地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胸乳也在他的手里抖
', ' ')('了起来。
他连忙声嘶力竭地喊道:“不需要!子宵、子宵你出去,我可以解决的!”
可外面突然一下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刚刚凌子宵站在他近在咫尺的床边说的那句话都是他过度紧张,凭空幻想出来的。
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沈檀深不敢动弹,他无声地动了动喉结,在狭窄仄逼的被窝里轻微呼吸着。
直到里面得空气越来越热,连呼吸都开始困难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撩了一角被褥往外看去。
可他只看到了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甚至连寝宫里都没有一丝光。
而随后,一只微凉的手却在此刻抓紧他这只伸出来的手,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在极度的惊恐中,沈檀深身上盖着的那床被褥被掀了开来,寝宫中的照明珠也随之亮了起来。
他穿着单薄的里衣,赤裸着刚刚被自己蹂躏的胸膛,昨夜和今日里同别人欢好过后而无法遮挡的暧昧痕迹都毫无保留地在光亮下,一一暴露在凌子宵那双冷淡的眼里。
沈檀深猛地睁大眼,他连忙捂着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后退到床头,想要逃避这一切,他露出一张被泪水模糊掉的脸,整个人颤抖着,连挣扎和解释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他只是本能地道着:“不、不要看——”
子宵……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不是这样的——
青年沉默不语,可这视线却一直注视着沈檀深,透着一股无穷无尽的刺骨寒意。
这让他原本散发的冰冷气息也在瞬间让整个寝宫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更是直接凝结起冰霜,让人仿若置身于寒冬中。
而这些霜雪凛冽,唯独避开了沈檀深。
凌子宵看到了一切。
男人鼓胀的胸被揉得嫣红一片,上面布满了不少用力抓捏的指痕,有些是男人自己揉的,而更多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更别提,男人半解的衣裳下所掩盖的痕迹——
那些都是别人肆无忌惮在男人的肌肤上啃咬吸吮而留下的痕迹,无一不透露着那个人恐怖的占有欲,他甚至还清晰地看到男人赤裸的胸口上残留了几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他以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能比他今天得知的事情还要令他难以接受。
他才发现,知晓了那又如何,亲眼目睹则是另外一回事。
哪怕他没了七情六欲,无爱无恨,无情无欲,可他却无法控制出自己寂静的内心深处不停翻涌,疯狂肆虐的情绪。
他不是因为沈檀深变成这个样子而难受,而是他整整守护了十几年,冰清玉洁的人儿被别人先一步给占有了。
不仅占有,是玷污。
有人亵渎了他的神明,玷污了他的圣人。
凌子宵阖上眼眸,收敛起自己眼眸里惊涛骇浪的情绪。
空气里是无尽的沉闷和冰冷。
沈檀深只觉得,他现在经历的痛苦比起当初被花陵逼着签订魂契,还有当成母狗侮辱的痛苦还要强烈到上百倍。
他整个人像是分崩离析般,视线模糊,头脑空白——
他像是整个人被抽离了魂魄一样,眼神空洞,失魂落魄地蜷缩在那里。
直到很久后,一道柔软的白纱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把他的视线遮蔽了起来,随后有人坐在床边,将他蜷缩的四肢给舒展了开来。
他温顺地任这个人摆弄自己的身体,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暴露了出来,他那敏感的乳尖还因接触冰冷的空气挺立了起来,胸口鼓胀的乳肉也痛苦地颤抖了起来。
他感受到温热的毛巾贴上他涨疼的胸口,反复好几遍热敷后,那胀痛也开始缓和了起来。
直到凌子宵那平淡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来,他道:“师尊,得罪了。”
沈檀深愣住了。
他睁着眼,透着白纱怔然地感受到,青年附身下来,随后有什么柔软湿润又温热的东西含住了他左侧的胸乳。
他敏感地颤抖了起来,想要后退。
可青年扣着他的背,不让他退。
他肿胀的乳肉被含进那湿热的口腔里,乳头被柔软的舌头舔弄着,随后青年轻轻吸吮了起来。
青年低垂着眼眸,专注地吃着眼前嫣红的乳头,另外一只手也抚摸上男人右侧的胸乳上,轻柔地给男人按摩着,动作生疏却格外轻柔。
沈檀深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从自己两侧的乳头传来,他看不见,却用身体鲜明地感受到青年对他所做的一切。
被吸吮到整个人都颤抖得不成样子,沈檀深的双手也无意识地放在了凌子宵的后脑勺上——
他皱着眉,眼尾潮红,喘着热气,微微挺胸的动作像是在主动给青年哺乳一样。
而很快,在青年坚持不懈的吸吮下,有什么东西争先勇后地从他肿胀的胸乳里喷涌了出去。
沈檀深目光闪动,他侧着头,喘着气,眼角
', ' ')('还含着泪,疼痛的感觉总算是逐渐消散了一些,而他也在恍惚中,闻到了扑鼻而来的奶香味。
他的初乳被青年尽数吸进了嘴里,一滴不漏。
随后,他感受到青年含着他胸乳轻微吞咽的动作。
凌子宵把他泌出来的乳汁都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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