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五,第二天就要是年三十,集团提前一天给员工全部放假,但有几个人却说手上的工作还没完成,跟欢天喜地准时回家的同事告别,留下来主动加班,他们收到消息,今晚洗手间有件大好事。晚间七点,已经没人的二十层里面一件最靠内部的男士卫生间挂了个清洁牌子,并反锁了,可是只要凑近,就能听见里面清晰可闻的喘息和呻吟,激烈得快要化为实质。
还没清理过的散发尿液味道的小便盆前面,周容被手铐铐着手,绑在胸前,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呻吟被抽插的涨红肉根堵住,艰难地面前湿淋淋的阳具吞没进嘴里,以屁股悬空的姿势给对方口交。
“婊子!含深一点!”
“呜呜、嗯……唔……”
皮肤黝黑的男人抽插着周容的嘴巴,让他臀部一阵乱摇乱晃,另一个高瘦的男人双腿叉开配合着迅速蛮横地将周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当当,而被插弄的松软肉洞内,配合那被掌掴得红红白白的屁股,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插烂的水蜜桃,淫水也淌个不停。八个男人将原本还算宽敞的洗手间挤得满满的,若不是领头的事先没收了手机,现在这副场面早就传播到社交网络上去了。不过看这个可比看小电影爽多了,一会他们还可以干人呢。
周容的手臂跟脚被黑色胶带绑在一起,被剃光了耻毛的阴茎被一个皮制的束缚器锁住,两个深红色的囊袋饱胀着,下面箍着铁环,只有他高潮到极致的时候才能释放,现在这场淫虐才刚开始,高瘦的男人涨红了脸喘着粗气释放了,黏答答的液体对着周容被折叠的腹肌还有雪丘射出。按照约定他们不能射进去,但能随意射在身上,就像上厕所一样,把他当做一个开放的肉便器。
“小孙,不行啊。看哥哥我怎幺干这个骚货。”
矮胖的男人选取了刁钻的角度,捏住周容掐了不少红痕的雪白臀部,插进的同时摇动腰身,让肉棒不停改变插入的幅度,就像撬开一个蜜桃罐头一样,开拓着周容的甬道,干着这个厕所里的性奴内部每一个爽点,众人果然佩服地看到下身剧烈地颤抖着的周容,整张脸上全是薄薄的酡红,发出从未有过的羞耻呻吟:
“唔唔──呜……啊啊啊……我要被干死了……”
一直徘徊在眼角的泪水也不听指挥地滚落下来,矮胖的男人扣着周容的腰臀,粗大的器官挤开那不断紧缩的肉穴搅动,将深处的肠壁被突兀地撑开,给周容最深的痛楚也是最强烈的快感,嘴里淫笑地说:“叫点好听的,求爸爸肏得你屁股开花。”
“爸爸操得贱货…好舒服——呜唔……屁股要开花了……啊啊!!”
虽然不舍得堵住周容的嘴,但其他人都摸着他的乳头或者腿间肿胀的阴茎,给他带去更多痛苦,希望他更不堪入耳地淫叫。
“饶了我…我……我受不了…嗯啊!”周容好像迷失着自己一般,不受控制地挺着身子,迎合男人的操弄。
“真是好儿子,爸爸让你舒服。”
“好爽…爸爸……插得贱穴……好……舒服……”
“别被他骗了,这骚货最会装相,他就想你快点射,好让他舒服呢。”与周容待得时间最长,最熟悉他身体什幺时候会高潮的快递员嘴角噙笑说。
“哦——还真是个婊子呢!”
矮胖男人猛地一记插入,说道:“你们也上吧,别听他废话了,该怎幺玩怎幺玩。”
“唔──!”男人捅得太深了,好像要从他的肉穴捅到胃里,那巨物插入体内的痛楚将他几乎逼死,只是男人实则十分熟稔交欢,火辣辣的快感从松软的甬道上反弹般地传来,粗大的阴茎在洞中出出进进,周容从这痛楚中得到快欲而喘息着,机械地动着舌头吞吐,什幺时候又让一根肉棒射到他脸上都不知道了。
“厉害啊,这骚货都被干软了,看那脸贱样,爽得只会叫床了”
“嘿嘿,你们要是想学我免费教,张开腿就行了。”矮胖男人将肉棒对着周容的脸喷射出,才心满意足地到一旁看着别人亵玩,看着被完全肏开的周容像女人一样被干得尖叫了。。
“呜……太深了、啊……哈啊……”
后面几个人虽然没有矮胖男人厉害,但周容已经被彻底肏松了,被不断摩擦的肉壁麻麻的很难受,却又勾起快感去收缩吃肉棒,里面也全是水,他们就顺着本能对着臀部密集而快速的抽送,啪滋噗滋地干着那个已经翻出嫩肉的屁眼,并在泛着粉红的腿根跟屁股肉上掐出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周容看上去更凄惨欠干。周容连在一起的臀部与手臂痉挛了两下,吞着男人阳具的嘴巴张到最大,精液喷洒着从松开的束缚器射出来。
周容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了,任男人们肆意冲撞,挤压着水淋淋的屁眼,每次都狠狠地撑开全部的媚肉,呻吟声也变得断续不成音节,饱满的屁股盖满精液,露出被虐打的痕迹,男人们已经放开他的手臂,给他喂了补充营养的东西跟水,只是还戴着手铐,腿也还被锁着,让周容弓着身体手肘撑着地上,像狗交欢一样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