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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优看到了,但他表情未变,反而力图在两人中间当一个合格的端水大师。
“都少说两句,大家来自天南地北,现在能同时站在同一片土地上,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缘分,既然是缘分,就不要吵架,好好相处不行吗?”
他将手上的防晒喷雾盖帽打开,不温柔地拽过赵钧政撑伞的那只手,喷了喷,接着就稍微扬了扬下巴,以训诫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你年纪小又是第一天加入队伍,缺乏安全感,但我的组员们都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遇事不要随随便便就扎刺,能办到吗?”
赵钧政此时的外貌和年纪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无论是谁来,只要是以正常人类的眼光,就会发现这是一个极度渴望融入团体,但因为自身性格自带的敏感和不安,而处处跟人比较,十分希望得到团队领头人全部注意力和肯定的小动物,美丽又弱小。
即使是林优这样自诩是理性克制的成年人,也要被赵钧政表现出来的表象迷惑。
“能办到,我肯定是都听你的。”
赵钧政信誓旦旦。
哪有猎人会在尚未完全得手的猎物面前,露出狰狞可怖的獠牙?
队伍的小风波暂时平息,一行几人在山脚下采购了必要的物资,就朝大山中进发。
他们的目的地是山中一座负有盛名的神庙,据说里面供奉的“拉姆”神是正义和善良的象征,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庙今夜会让方圆百里最出名的当地舞者,穿着华丽的服装和面具登台表演。
他们这几个游客就是过来看晚上的舞蹈表演的。
“老大,快到了没啊?”“是啊,好热,好累。”“什么时候能到?快被晒脱水了。”
听到几个组员的抱怨,林优想也不想地回答:“快了,见到桂花树再往前走两百米就到了。”
“老大,你在开玩笑吧,桂花树那是长在温带的植株,咱这都是热带了,哪有那种东西?”其中一名男组员理所当然地说道。
话音落下,快速往前疾走几百米果然没看到任何桂花树的林优猛然僵住,眼底渐渐浮现出一抹惊疑。
不对劲。
组员说的是对的,地理和自然常识林优知道,也认同对方的说法,但是……为什么刚才有脑海中一股陌生的记忆告诉他,再继续往前走,就应该遇到一棵站立在温柔山风中的高大植株,香气扑鼻的桂花树?
赵钧政不动声色地靠近,揽住林优的肩膀,轻轻地问:“怎么了林哥?”
他在明知故问。
在林优上一回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有一棵桂花树来着,所有脱离自然常识生长的非实验室植物,不是奇迹,就是邪物,而那棵曾经带给林优强烈视觉冲击的反季植物,自然是被他赵钧政的一部分肢体吞噬殆尽,一点不剩。
现在只是时光逆流,别的好说,但赵钧政可没有心思去重塑一棵明显成了精的桂花树妖。
但是,如果林优真的很介意有没有桂花树这件事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利用这件事……
林优拧眉,摇摇头:“没事,我大概是记错了吧。”
他忧心忡忡。
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林优都是一位仪表端正,容貌英俊帅气且态度和善的年轻男人,但此时心有疑虑,举手投足间便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诗人般的忧郁气质,乌黑浓密的短发垂在脑后,在微风的吹拂下显得飘逸且潇洒,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的同时,恨不得帮他扫清一切阻碍,让他重新展露笑颜。
但那是正常人类的视角。
赵钧政尽力吞咽着口水。
作为凶祟,他就记得,自己曾用红艳艳的舌肉将对方脱口而出的呻吟堵得严严实实,胯下每一次凿击都比之前的一次用力,滚烫凶狠的肉刃直直地插了进去,将淫浪的肉穴插到肉汁横流。
每一次林优仰头喝水或是低头吃西瓜的时候,赵钧政就会很自然地想起在光线明亮的公共楼道里,将林优顶到墙面上,不间断砸出肉体撞击坚硬墙面的砰砰响动。
被干到一塌糊涂的林优大张着腿,多到溢出的淫水顺着缝隙一滴滴落到自己大张着的马眼内壁中,带来轻微的瘙痒和强烈的刺激。
与此同时,那一双大长腿靠在墙边,分在身体两侧,脚趾绷得很紧,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不断摇晃。
就连那对被刻意拉长的双乳,也热情到不可思议,稍微一玩就挺立喷汁。
林优被他玩弄得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身躯只能本能地因过快过猛的快感而疯狂颤栗。
唯一可惜的是,他没能在林优清醒的时候完成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即完全插入。
导致如今心中的懊悔越积越多,以至于快要蒙蔽住自己的理智,冲出欲望的阀门。
——不行,不能想,越想越忍不住。
赵钧政闭了闭眼,正打算强行忍耐,却听见一个尖锐而清脆的声响,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划破静谧的空气,是很明显的布料撕扯之音,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 ' ')('去,顿时双眼血红,理智崩塌。
林优苦恼地用手拉住破开的裤子布料,觉得破裂的位置过于尴尬——从手指和布料的缝隙中,站在身边的赵钧政和他本人都能很清楚地看到一点内裤边,黑色的,棉质的,三角内裤边。
赵钧政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他深呼吸。
犹如野兽发情期,缓慢但沉重,且浑浊的呼吸声,震耳欲聋。
“你怎么能这样呢?”赵钧政将身上的东西一件件往地上丢,拽着林优的胳膊飞快脱离了人群,语气似责备,又似兴奋,“我可是,忍了很久的。”
“你干什么?”
林优咬着嘴唇,想要推开拉拽着自己的手,却很快被用力抵在粗糙的树干上,随后被一股拥有强大气势的阴影笼罩下来,他抬头,对上的就是赵钧政充满血色疯狂和蛮横侵略的扭曲眸光。
对于林优的疑问,赵钧政根本不作理会,双手各抓住林优上衣一边,猛地撕扯,将林优白皙绵软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继而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奇怪的音节。
——不要挣扎,不要反抗,乖乖的……会舒服的,我保证,这次会让你很舒服的。
林优惊怒不已,正要反抗,却见两团黑雾自他本人的下眼睑浮现出来,由下而上,袭击脑神经,一瞬间就让他的思维停滞了下来。
“嗯?起效了。”
赵钧政低垂着脑袋,将长长的骚红肉粒连同周围的乳肉都含了进去,带着一股憋屈般的郁气,狠命地吮吸、啃咬起来。
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林优的身体本能地欢呼一声,他双手下意识抱着对方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低声喘息:“嗯……轻点……太舒服了……噢噢。”
听到鼓励似得呻吟,赵钧政吃得更加起劲,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摸进了林优三角内裤的里面,没撕,只是抓住对方圆润小巧的肉球后,就又重又狠地揉捏了起来。
林优很快就被男人娴熟到极点的技巧,玩弄得喘息不止,包裹内裤当中的性器直接充血勃起,呤口溢出浓稠的前列腺液,双唇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难耐的浪叫。
玩弄了一会儿,赵钧政嫌肉球手感没有之前好,他含着林优的肉粒呓语道:“你的睾丸很骚很骚的,这里正好有树皮,不然你就靠着这颗树磨一磨,怎么样?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
闻言,林优眼中的情绪更加寡淡,他几乎是完全丧失了神智,变成了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怪物,胯下充血肿胀得快要爆开,但乖乖地带着身上的赵钧政艰难地转了个身,将脱了裤子的下半身对准了粗燥滚烫的树皮,上下磨了起来。
最能代表男性尊严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当作什么跟身体不相干的肉玩具,和粗糙的树皮直接相贴,上下摩擦。
被神秘力量强行篡改认知的脑袋,也昏昏沉沉地向外发出“舒服”“舒服”“再使劲用力研磨”的信号。
林优被磨得差点尖叫出声。
被两人丢在身后的几名组员,在愣神之后,也飞快地顺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来,隔着老远就在那里大声呐喊:“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的声响让林优被黑雾侵染的大脑陡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很紧张,但又想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只是在体内飙升的心率影响下,更快更重地往前挺胯。
至于赵钧政,他从来就不觉得被人看到是什么大事,更没有丝毫紧迫感,听到有人不断靠近,还不紧不慢地低头吃乳头,另外一只手使劲抓揉虐玩。
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同事们即将发现在树干上挺胯磨蛋的羞耻和恐惧,只会让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林优更加兴奋。
溢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多到都快在脚下汇聚成一小片水洼。
顺着山路上的脚印,以刘雪为代表的组员们终于赶到了两人面前。
刘雪率先发问:“老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林优侧抱着赵钧政的脑袋,想要开口让对方不要吃得那么用力,但张口就是一阵难耐的呻吟,他面对着粗糙的树木,根本见不到刘雪的脸,只好红着脸在扭曲的认知下断断续续地回应道:“我……我在……小赵说他口渴了,他……啊啊……我给他喂奶。”
“噢原来是这样啊。”
如此违反常理的一幕,刘雪他们居然没有丝毫异议,反而理所当然地说道:“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原来只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喂奶啊。”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赵钧政将脑袋压得更深,他只能听得见耳朵里越发嘹亮的喘息呻吟。
林优和刘雪等人正常沟通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直接扒光了林优的衣服,他的眼中,似乎只有能激起他兽欲的骚奶子,和吞进他巨大性器的淫洞骚穴。
不需要润滑,也不需要扩张,只需要把龟头顶上去,就能享受着层层叠叠的嫩肉谄媚地嘬吸、包裹的爽滑触感,引诱着他不断地大力操入、拔出、再干进去。
林优
', ' ')('被干得浑身酸软,边和组员正常沟通交流,边扬起脖子,高亢地浪叫着,承受奶尖被袭,新生的肠道重新接纳狰狞巨物,一遍又一遍被干到最深处的滔天快感。
长久咀嚼着骚长的肉粒,但一直喝不到甘甜奶水的赵钧政终于抬头,露出一张不解外加委屈的漂亮脸蛋,略带埋怨地说道:“林哥,我努力了很久,但哥你一直不产奶诶,怎么办?”
在说话的时候,他胯下的肿胀巨物还死死地抵在人家的肠道深处,狠命地研磨着,哪里最为娇嫩敏感就往哪里钻,钻不过去还要在周边重重顶开多余的嫩肉,把林优磨得双腿发软,肉穴痉挛得不行。
林优忍着肠道内充实酸胀的严重不适,和过多的快感,剧烈地喘息几声,才抱着对方的脑袋粗喘着说:“那就再、再用点力,试试。”
似乎在他的认知里,他是应该有奶的。
闻听此言,赵钧政忍不住得寸进尺:“但我一直吸不出来,怎么办呀?”
纤长完美的男性身躯被牢牢地钉在树前,用肉穴深深地吃着他人的粗壮男根,不断颤抖,双唇蠕动,却发不出正常的音调,林优脑袋嗡鸣一片,在赵钧政的多次催促下才勉强有了回答的力气:“呼、那就,再试试别的办法。”
“那可是你说的。”
得到首肯,赵钧政就不客气了,一大股有别于精液的海量腥骚液体,从赵钧政的体内泵出,顺着深埋于林优体内的茎身,一路狂奔,像是连接了水库的巨型高压水枪激射进林优烂熟的肠道嫩肉中。
“什、什么?”
林优心头闪过不安,还没等他赵钧政兴奋的表情中辨别出什么,就感受到一股强有力的腥臊液体喷射进体内,刺激得他体内到处流窜着一股又一股的生物电流,刺激得他短暂地升上了云端,又落下,再被冲击到高空……如此反复,直到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平坦且略有腹肌的小腹,快速肿大,似怀胎。
稍微一摇晃,林优甚至能在模糊之中听到一个水波荡漾的异样响动。
刘雪双眼瞪大,震惊得感叹道:“好吧,我承认还是你有想法,把老大变成大肚婆的话,说不定能起到一个欺骗身体激素的作用……这样,老大总能产奶了吧。”
眼前的一幕荒谬绝伦,刘雪说出的话也是狗屁不通,但在场的人不觉得丝毫怪异,一个个反倒十分赞同,纷纷点头。
赵钧政心中得意,嘴上还要继续占便宜,想也不想地说道:“我这样也是为了林哥能早点产奶给我喝,林哥不会怪我吧?”
双眸无力地半阖,被海量的尿液射大肚子的林优,连伸手抱住赵钧政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是打起精神回答别人的问题,他的视线略微往下,感受着对方射进来了全部的尿液仍旧粗硬挺着堵住肉穴洞口的粗大性器,酸胀到了极致。
眼见林优一直不回答他的问题,赵钧政脸上刻意显露明显失落表情,闷闷不乐道:“好吧,林哥要怪我就怪我吧,我没关系的,林哥的身体最重要,这个年纪不产奶怎么行呢。”
说完,他果断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没有粗硬器物堵住,在重力的作用下,林优体内的海量腥臊液体便激流一样奔涌而出,肆无忌惮地冲击着被干到烂熟的骚红内壁,这突然的一下,成功将毫无准备的林优送上欲望的悬崖,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全部流出来了!”
一阵山风吹拂,赵钧政俯身抓起林优的单只脚踝,强硬抬高,让林优的同事们好好看着他们英明神武的老大抬腿撒尿的淫贱模样,嘴角浮现一抹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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