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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表演之后,林优没什么精神,下山之后直接以自己精神不佳拒绝了后续的团体活动。
组员们对此接受良好,带队游览的赵钧政也没有发表不满,点点头就跟着这群人走了。
林优迎来一段难得的休憩时光。
他生活得相当规律,白天睡觉,入夜就被回来的赵钧政按在身下狠狠操一顿,然后所有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都堵住,次日醒来,裸身躺在床上,双腿颤抖,呼吸急促,每时每刻都遭受体内的异物感困扰,脸上总是带着奇异的晕红,眼神迷离,四肢发软,尤其是尿道,就算被空气气流轻微地抚摸,都要敏感得收缩,喷出一道骚腥的汁。
赵钧政有时候,会狠掐他的后臀,利用后入的这个体位恶狠狠地干他,林优被撞得身形不稳,就要往前爬,但却很快被夹在赵钧政的性器和坚硬墙壁中间,他不明所以,慌乱地不知所措。
有时候,赵钧政没对准位置,粗硬的肉具会直直地戳到稍显细嫩的大腿内侧,把林优顶得双脚踮起,不自觉地将自己胸前的骚乳粒送到赵钧政眼前,被他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
因为力气实在太大,林优平坦的胸脯被抓得红肿,指痕和掌印太多,就会形成一片红白相间的肉浪,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玩够了,赵钧政就要张开嘴,用舌头和牙齿撕咬、拉扯,把软嫩娇红的乳晕都咬出水光潋滟的莹润,等到奶柱喷出,他再去用粗糙的掌心去磨林优敏感骚红的卵蛋,直到林优胯下充血勃起,他再放开这里,继续抬起他的其中一只脚,狠狠干他。
这里面因为被整夜整夜开发过,软烂淫熟得不可思议,稍不注意,就要从深处淌出一道温热湿滑的粘稠。
有时候是没有清理干净的浓浆,有时候是故意从食道射到胃,流经肠道但却未被人类消化系统吸收的凶祟尿液。
即使被如此浓郁的气味笼罩,林优身上仍旧香甜,可怖到了一种恼人的地步。
赵钧政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干他,有时候就老老实实地在房间各处,在桌上,床上,墙边,天花板上,窗前,有时候就把林优挂在粗长性器上,到处走走停停,还在路遇起夜的组员时,恶劣地往上顶了顶,让林优回答组员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
还有些时候,赵钧政咬着咬着林优的乳头就张嘴吐了出来,欣赏了一会儿眼前被酸胀酥麻的快感浇灭所有神智的林优,就把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抱起来,压住林优的后腰就挺腰摆胯,将肉穴的每一处嫩肉都无情捅开,操得极深极重。
等把下面的洞玩熟了,赵钧政自然而然就盯上了剩下的洞口。
比如乳洞、肚脐。
但往往是到了这一步,林优就变得相当抗拒,滑不溜秋的,身上的气味也变了,使得赵钧政只能暂时遗憾放弃。
只是,林优并未得到解脱。
因为大部分时候,赵钧政都在用舌头舔他,先是口腔,接着是薄薄的眼皮,之后是锁骨,渐渐扩散到全身每一块肌肤,如果双手没有揉捏双乳、研磨囊袋,就会随意地在这具修长的男性躯体上到处游走,手法色情又下流。
只要赵钧政回来,林优就会被这满脑子黄暴想法的赵钧政压着,用身体各处承接浓浆,一波又一波,一股又一股,无力地承接着。
他被禁锢在凶祟的身下,遭受一整个晚上的奸淫,凶祟非人,不喜欢休息,他就会被干到全身疲软,射都射不出来,肉穴痉挛,两眼无神。
每当门外的组员敲门喊赵钧政出发的时候,赵钧政才会舍得将粗硬的东西拔出来,这个时候,陡然失去支撑点的林优便会掉下去,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再被赵钧政好好地接住,在他湿热的怀里浑身汗津津地,剧烈喘息着。
“哥,那我出门了。”
随着门关上,林优有时候会直接陷入深度睡眠,有时候则困到极致但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他的肚子总是要大幅度鼓起的,里面要么是精液,要么就是尿液,总之都是赵钧政的东西。
室内充斥着浓郁的腥气,即使是自然地室内空气流动,林优都会浑身颤栗,体内酸麻肿胀到了极点,胯下反馈到神经中枢的快感永无止境。
似乎随便动一动,他就要化身一团淫肉,尖叫着射精流尿。
因过度被使用而濒临崩溃,因即将崩坏而敏感饥渴。
他的尿道和囊袋敏感度又是其中最高的,在很长时间内,林优都不敢夹腿,但下半身传来的瘙痒清晰,随着时间流逝而几何倍增加。
左右为难,进退不得,林优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好在处在自己房间内,表情就不需要绷着,实在受不了,他就清醒着狠命掐自己的一对奶头硬粒,缓解体内节节攀升的情欲。
等到赵钧政带队旅游完回来,关上门,就把赤身裸体的林优抱起来,检查身体。
如果林优醒着,赵钧政就会跟他聊两句,说下今天队伍里发生的事,交代一下明日的行程,如果林优睡着,那他就完蛋了。
赵钧政会直接将粗硬狰狞的非人肉
', ' ')('具插进他还未恢复过来的肉洞中,不管不顾地插着,插得林优一身皮肉都晃动着,或者尖叫着惊醒,或者蹙眉挺胸,喷出两道白色奶柱。
每当这个时候,林优会因为潜意识的惧怕而挣扎、躲开、退缩,但都会以更快的速度陷入欲海深渊,再也顾不上其他,只知道自己体内痒得发狂。
林优已经变得敏感得不能再敏感。
脸上代表着情欲的绯红之色,未曾消退,被插着插着,他会不自觉地咬着唇,用红肿敏感的肉洞嫩肉仔细感受插进来的性器的每一次跳动。
就算是独自一人,待在浴缸里任由温热水流漫过周身,林优也能既害怕又渴望地往下伸手。
被抱到小桌上跟着赵钧政的节奏前后摇晃时,他望着异国他乡酒店房间内的挂历,模模糊糊地想:
“好像,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心里莫名有一种终于可以得到解脱的强烈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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