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斟:切,活该。
-许斟:行了,八点半来接他,我俩在喝酒,你懂的。
唐遂的手伸到桌子上又缩回来,又伸过去,最后迅速打字:“多谢,有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叮咚——”
-许斟:暂时没有,先欠着吧。
……
八点刚过,唐遂就从许斟家把白叙接了出来,白叙酒力不行,喝醉了的他脸色熏红,浑身都软软的,老实站着任由唐遂戳。
跟许斟道了谢,唐遂看了眼他家空荡荡的豪华大别墅,公司破产的话,这房子估计也住不了几天了,银行会来收走。
“你这房子还能住几天?需要帮忙吗?”唐遂听说他爸妈好像撇下许斟跑了,皱眉再次主动开口。
许斟也喝了不少,靠着门口的柱子没个正形,“我才不上你俩家住呢,我这么大一个,天天搁那儿照明不收费的吗。”
唐遂将白叙胳膊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小心将他扶好,甩了句:“那你睡大街吧。”
“喂。”许斟有气无力喊住唐遂,半闭着眼,“今天我们说起小白他家当年破产那事,我感觉他这个心结就一直没解开,你改天,抽个天时地利的好时候主动问问他。”
“嗝……”许斟捂嘴打了个嗝,歪歪扭扭往回走,勉强将后半句飘出来,“……开解开解他。”
……
第二天一早,白叙睁眼看着睡自己旁边的人,想起昨天晚上的照顾,打算推醒唐遂的手就一直没推下去。
半晌,他叹了口气,抬手掐了下唐遂的脸,“别装了。”
唐遂睁开一只眼,笑得一脸得逞相,“早安。”
进都进来了,白叙也没将他再丢出去,唐遂再度顺利重回大床。
转眼进入十二月下旬,唐遂生日快到了。
白叙连轴转了两天赶完通告,提前半天从外面赶回来,又特意绕道去给唐遂买蛋糕。
长安街的那家蛋糕店橱窗还摆着巧克力蛋糕,就是当年他随手买了送唐遂的那款,很小一个,上层有巧克力淋浆,蛋糕最表面撒了一层彩虹豆豆。
白叙问店员打包了一个,又选了几款蜡烛,结账时无意间瞥见后厨东西都收拾好了,白叙问:“你们要关门了吗?”
“是的先生,而且以后都不开了。”
不开了?白叙接过蛋糕盒子的手一顿,尝试询问:“你们可以简单教一下我如何做这款蛋糕吗?”
白叙觉得有些冒昧,解释:“是这样的,这款蛋糕对我与我爱人有特殊意义,我可以支付学费,而且保证不会泄露你们的配方,我只想学习一下这款蛋糕的做法,至于材料我可以自己买。”
“当然没问题了先生,您太客气了。”
店员释然一笑,主动带白叙去后厨,非常细心地将流程讲给他,并说,“这款蛋糕配料都很常见,您从商店购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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