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对刚刚失身没几天的沈琼瑛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双腿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个火热的粗大肉器也顶上了她的花缝。
呜呜呜!不……不可以!
即使平时再怎么淡定,此时面对这样粗暴到暴虐的玩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被吓坏了的16岁少女而已。
她绝望的眼泪倒着溅在地上。而腿中间的人好像也意识到她因为恐惧而干涩的小穴没什么意思,掰开了她的小馒头,舔舐着她的珍珠。
前面口中的肉棒在她嘴里插出口水叽里咕噜的声音,而下面舔她的人声音也没隐晦到哪里去,仔细的用唇舌照顾着她的每一片阴唇和缝隙,从花蒂舔到了尿道口,让她忍耐不住那股类似失禁般的酥麻之意。
那唇舌继续下滑,吃住了她的穴口,舌头从上到下在三处敏感点上搜刮个不停,带出了一片泥泞。
外面过道里隐约从别遥远的地方传来别班晚归同学的声音,像是有滞留的同学在交谈,讨论着学校里纯洁无瑕的读书和活动。
“陈琦,等等我。”这是一个变声期粗噶的少年音,然后就听见楼板震动的声音,有人似乎在从远处跑向这里。
“你慢点跑,着什么急。”这是一个相对斯文的、停留在近处的声音。
唇舌收回卷进她穴肉的舌头,再次含住了她的花核,把柔软的肉核都含化在口中,舌头像是触手灵活的攻击花核上每一处。
沈琼瑛害怕的要命,一墙之隔的同学在隔空喊话,声音隔墙可闻。
而两个作恶的强奸犯却嫌不够,恶趣味地用四只手在她乳房和腰肢到处肆虐,少女白皙娇小的身体在四只大手蹂躏下凄惨的像是冰雹冲击着荷花骨朵。
“你今天这么晚走,也是社团吗?”
“是啊,我们围棋社有比赛,还请了厉害的外援呢。”
少年们在教室放学的过道里谈论着如此正能量的事,而她却被迫在这里淫乱不堪,承受粗暴下贱的对待。
下面那张嘴像是比她还兴奋,忽然紧紧叼住她的肉核慢慢地一松一放,她不由自主被撩得硬硬的一粒,而且好像还越来越硬。
“我今天倒霉,我们值日组的几个都去打游戏了,就剩我给他们三个渣渣当长工。”
“哈哈,你住安义路吧?一起,待会让我爸爸顺便送你一程。”
那张嘴实在是太能吸了,像是一定要她在外人的声音里高潮,让她直面自己的不堪和淫荡。可是恐惧和羞耻又压迫着她的神经线,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