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是结过婚的,对方还是祈知木。甚至在那一段为期三年的婚姻里,我都没有去学会如何爱一个人。而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又那样剑拔弩张的荒谬的状态。这样的我,让我自己觉得我没有爱你的能力……”
他缓缓道。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第一次如此敞开来说话。
原来开口也不难,席秉渊垂着眸,心想,果然还是需要一段冷静的时期啊。
“其实我从前的生活那样困难,我都没有自卑过……但在和你结婚之后,我总会在某些时刻,认识到自己好像成为了你的污点,因为我的那些事情,你会受到无端的非议,我不想这样。”
席秉渊似乎是感概,他抬眸,目视前方。
“但是,在分开之后……说到底我还是一个自私的人。即使信息素会给你带来伤害、即使我的过往会给你带来污点,我也,还是想要在你的身边。”
仿佛是在陈情倾诉,又仿佛是自言自语,席秉渊也没有注视江然,只是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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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若自己很单纯地在说话。
他从前的确不是一个会陷入自我怀疑的人,但是也的确在遇见江然之后,他开始品尝到这种痛苦。
异国的三年,让他尝尽了加倍的思念,在这种无尽的想念与自省之中,他认清了自己醒悟得太迟的心。
那时候他已经被困在了异国遥远的土地上,只能偷偷从友人的口中探听对方的音讯,在没有他参与的幸福里,偷窃幸福的踪影。
过去的三年他依靠着这份怀念与痛苦而活。
“江然他,去看望了你的父亲。”在过年期间的一通问候电话里,秦倩倩忽然道。
在那一瞬间,在西半球的深夜里,席秉渊感觉耳朵里传来一阵嗡鸣,在一阵声响之后,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白雪一样的寂静,他倏尔绷紧了下颌,感到心脏传来,一阵抽搐斑的酸涩。
电话里的女孩子感概着叹息:“他现在还是一个人,他说他收养了一个孩子,现在接手了父亲的公司,打算就这么把日子过下去。”她顿了顿,道,“哥,他还是很爱你。”
“……这样。”席秉渊的声音很低,他的面色已经在月色里很平静,但他的内心已经是一片惊涛骇浪般的潮水涌动,他自己就如同溺水过后的窒闷者一般,终于得以喘息。
秦倩倩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回音,她试探着发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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