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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怡说话间, 又扬起她小巧的下颌, 学着方才俞雅宁对她的举动,轻轻咬了咬, 如珍珠般的耳.垂。
就一下,俞雅宁浑身好似过电般,每一处细胞都充斥着酥麻感, 口齿间漫出了句撩.人的闷哼声。她的双手死死抱着怀中人的腰身上, 恨不得将对方彻底融入体内,来阻挡那扰心的感觉。
“这样的她好可爱啊。”余怡的话钻进了俞雅宁的耳中,同时也撞进了贴耳聆听得陈千亦的心口, 每一个字好似没拆分成了数千枚细小的银针, 将她戳得千疮百孔, 她紧握着拳头砸着门,意图把门砸开。
余怡却勾着唇角:“宝贝的旧情人就在门外, 这感觉真刺激。”
俞雅宁听到她这么说,却笑得很是宠溺,扭头咬住了唇瓣:“原来姐姐喜欢这种,巧了我也喜欢。”说话间,已经开启了探索模式。
都未等余怡沉溺其中时,陈千亦的声音再次响起:“余老师!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俞雅宁,对你当年负心行为的报复,你千万别相信她!”
听陈千亦这么一说,余怡的眸子恢复了清明,猛地将压在身上的俞雅宁推开:“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负心的报复?难不成俞雅宁是自己的某任前女友?就算是,可是为什么自己对俞雅宁没有一点印象呢。
余怡承认自己很渣,很不负责,但是也没还到记不清前任长什么样的地步。况且那时和俞雅宁第一次见面时,她曾说过“还是那晚的你温柔似水”这种富有含义的话。
难不成真的是某个前任?可又会是谁呢?余怡在记忆中搜索了很久很久,都未发现相似之人。唯一有可能性的只有那个同校的学妹。想法刚刚冒出头,又被她自己极力否认了。
其一,俞雅宁并非和自己同校。其二,记忆中的学妹,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可怜,属于碰手都会害羞到面红耳赤的那类,怎么想都不可能和眼前这个撩姬高手画上等号。
俞雅宁究竟是谁?自己在之前到底和她有什么瓜葛?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余怡蹙着眉在等俞雅宁的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对方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的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中小心翼翼地包裹着及不可查的自卑和委屈。唯独没有余怡想看到的东西。
冗长的等待中,余怡就见俞雅宁深吸了口气,正当她以为对方要开口解释时,俞雅宁却从她的眼前划过,直接将门打开,冷冷地看着陈千亦:“你闹够了没有?”
陈千亦迅速抹掉眼角泪痕,瞥了眼屋内的二人。看她们衣衫凌乱,脖颈处都是红唇印记。
她强装着淡定,眼神冰冷地扫过余怡后,定格在了俞雅宁身上:“我们该回去练习了。”说话间,从衣兜中取出纸巾,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要帮俞雅宁擦拭掉脖颈上的唇印。
俞雅宁出于本能地躲开了,回身看向冷眼旁观的余怡,讨好地说着:“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找你,好不好?”
可回答的却是,被人无情地推出了门后,猛力的关门声。
余怡隔着门板对着俞雅宁说道:“不必了,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说罢后,从胸腔中蔓延而出的酸楚,一下就涌到了眼眶中,汇集成了眼泪。余怡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而感到委屈,更加不明白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要的很简单,不过就是一句解释,一句自白。为什么俞雅宁都不肯给她,难道真的如陈千亦所言。俞雅宁所有对她的好,都是为了让自己动心,而后打击报复吗?
不过依着俞雅宁的性子,如果自己真的有负于她,她一定会做得出这种事,余怡脑中回想起了林可儿,应蔓,刘菁嫚的下场。越想越觉得可怕,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自己又是在何时何地如何负了她?
余怡想着想着,好似坠入了冰窟之中,浑身冷地不行。她拖着虚晃的步子,爬上了床,将自己藏在了被子中。
就这样睡了一夜后,被如雷鸣般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等她开了门后,就看到淼淼,刘米娜,何佳佳站在门外。
刘米娜和淼淼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把她放在眼中:“余老师,曲子写出来了吗?我们还等着排练呢。”
何佳佳站在原地,虽然不说话,可是眸光中的失望却展现无遗。
余怡站在那里被她们三人的目光炙烤得浑身难受,别说作曲了,昨天自从俞雅宁离开后,她就一直不在状态,就连吃饭都提不起任何兴趣。
可又生怕被她们知道,自己昨天什么都没做,只能强撑着淡定:“快了,再给我几天时间。”
“什么?还有几天时间?”刘米娜立马叫嚣了起来:“陈千亦她们现在已经开始排舞了,我们连唱什么都不知道。”
“哎哟,我说余老师,您出道这么多年了,不会是从来没有做过原创吧?”淼淼挎着刘米娜的胳膊说着:“您要是不会,早点说啊。在这里逞能浪费我们时间干嘛?”
“就是,我们可不像您,上节目只为刷热度。”
', ' ')('“您年少成名不在乎这些,可是我们在乎啊,您别害我们呀。”
余怡静静地听着刘米娜和淼淼二人一唱一和地挤兑着,握在门把上的手却攥得紧紧的。她们的每一个字,都深深戳中了余怡的痛点。
余怡是童星出道,可是并不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容易。自从父亲离世,母亲逃离,她就跟着奶奶生活,靠着微薄的退休金勉强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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