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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在异地的事情时,已经是周五下午了。萧疲惫地回到酒店,瘫在了床上。
预订回去的航班是明天上午的,回去之后,他就要去俱乐部商定解约的事情了。周一当众排尿的冲击与心理恐惧已经褪去,再加上这几日忙碌的工作所造成的压力与疲惫,让萧现在只想要放空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主人的脚下,什么都不想……
但是……萧抬手用手臂覆住眼睛,不可以!不可以输给欲望。他可以自己购买道具,单纯只是肉体上的欲望的话,他自己也可以,根本不需要什么俱乐部或者调教师……
更何况,解约的邮件都已经发出去了,现在再反悔,又要受罚……
再加上自己这一周都没有服从亚的命令,并没有穿纸尿裤,也没有去完成最少两次去俱乐部接受调教的义务……
现在,就算他想要后悔,恐怕也会被俱乐部判定为不合格奴隶而被抛弃的吧?
萧幽幽地叹了口气,打算起身去洗澡睡觉。也许明天一早醒来,他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但他还未起身,便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萧有些狐疑地望向门口,问道:“谁啊?”
“先生你好,客房服务,是**公司的李经理为您特意准备的晚餐。”外面的人说道。
李经理是这次接待他的合作公司的负责人,熟谙人情世故,那人的话,的确有可能做出特意给他们准备晚餐的安排来。
因此萧并没有怎么怀疑,而是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等一下。”
打开门,门外的确站着身穿酒店工作服的侍应声,只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为首的一个人推着一个餐车,但餐车的下层却放着一个皮箱子,朝着他灿烂地笑。
萧没来由地警觉起来,猛地后退几步,就要关门。
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四个人嘴角泛起愉快的微笑,已经强势地一涌而入,将萧扑倒在地。
“啊!你们是什么人,放开唔唔!”
一个人不等萧将一句尖叫说完,早已将随身带着的手帕粗暴地塞入了萧的喉咙深处。
“唔唔……咳咳……”萧痛苦地咳嗽着,但苦于手脚都被两个人压制在地毯上,根本无法挣脱和反抗。
给他塞了手帕的人拿了餐车上的红酒被,将酒瓶口深深地塞入萧的咽喉深处,猛灌起他就来。
“唔……咳……”萧在压制下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挣脱,但喉咙深处的手帕还是被红酒濡湿,然后被酒瓶往里面更推了推。
吞咽不及的红酒从嘴角涌出来,沿着脖颈流入头发中。无法呼吸,喉咙被抵得生痛,想要呕吐……
究竟怎么回事?唔咳咳……这些人难道是要绑架他?!
红酒被灌下去大半瓶,那人才将酒瓶从萧的嘴中抽出来,但这一次,因为手帕已经被塞入喉咙中太深,萧已经没有办法再不用手帮助的情况下,将手帕顶出去了。
“呃……嗄……”他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声音,惊恐地瞪着刚刚给他灌酒的年轻英俊的男人。
“宝贝,别急,还没好呢。”男人笑道,从餐桌第二层的皮箱子中取出了一个硕大的口球,一边问另外几个人:“喂,你们也别磨磨蹭蹭的,身份确认好了吗?”
其中一人正手忙脚乱地扒萧身上的衣物,这是刚好把萧的裤子拔下来,露出了顶翘的抖动不止的两瓣白皙的屁股……
“呃呃……唔……”萧挣扎着,企图挣脱压制着他的双腿的人,向前爬去,但屁股上立刻挨了重重的两下:“小骚货,动什么动!”
那人打他时并非用的手掌,而是一片专用木浆,比手掌要痛得多。萧因此立刻被打得泪盈于睫。与此同时,巨大的口球已经被塞入口中,皮扣在后脑扣紧了。
“唔呃……唔唔……”萧恐慌地呼喊着,这些人居然带着专门的性虐工具,会不会是自己的嗜好被人发现了?是俱乐部把他的资料公布出去的么?
这些人究竟打算要把他怎么办?
正想着,眼罩覆上了萧的眼睛,彻底剥夺了他视物的功能,他更加惊惶挣扎起来,但压住他手脚的人一点都不放松,而灌他红酒的男人更是直接将穿着皮鞋的脚踩到了他的侧脸上,将他牢牢压在了地毯上,不满地道:“不是说了安静么?真是聒噪!”
另一个声音响起:“先、先生,查看过了,这骚货屁股上有奴隶编号,条形码也扫过了,确定身份是私自出逃的逃奴0309号。”
“逃奴?”萧一怔,旋即意识到,这几个人都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他签订的合约中,有一条,倘若奴隶无辜失踪三天以上,俱乐部便有权根据自己的判断,在任何适当的场所适当的时间,对逃奴进行抓捕及回收……
难道,这四个人,就是把他当做逃奴处理,要将他强行抓回去的?
可是……他已经表明了要解约的意向了啊,为什么还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唔唔……唔嗯……”萧再度挣扎起来,企图引起这些人的注意。
但
', ' ')('踩着他的头的男人再度不耐烦起来,道:“确认好了身份,还不赶紧把这贱奴身上的衣服都扒了?奴隶就该赤身裸体,时刻露出生殖器和骚洞,居然还敢穿上衣服遮羞?”
“是!”几个工作人员擦着汗答应着,一边三下五去二便将萧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后将他绑成了后背式四马攒蹄的四肢。
“唔呃……”身体被扭曲成夸张的姿势,萧又痛又绝望,他已经意识到,这几个人不会听他的任何辩解了。
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和那些卖身给俱乐部的奴隶一样,都是下贱淫荡的,低于人的地位的存在。
并且,他现在还是违反了最严重的一条奴隶条款的,逃奴。
几个人接着又迅速而娴熟地给他的后穴里塞入巨大的电动阳具,打开开关,任萧在地上仿佛蜷曲的虾一般战栗挣扎着,接着是性器上被锁了贞操环,龟头上被用细绳绑牢,向上牵引到两颗乳头上的架子上。
接着,他被塞进了自己出差带来的箱子中,全身上下被浇了红酒,然后被像拉行李一样拉出了酒店。
萧无从得知他们怎么处理自己的退房手续和如何向和自己同来的公司下属解释他为何凭空消失的,总之,没有任何人发现他被带走了。
但带走他的人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就直接把他装在后车厢中运回俱乐部。
事实上,他们把他带到一辆小型卡车上,卡车上竖着一个木马,当然是带着电动阳具的木马。
他很快被从行李箱中解放出来,然后被粗暴地放在木马背上,后穴被迫吞下那巨大的阳具。
“唔唔……呃……”萧哭泣着,但他知道,自己的哭泣毫无用处。
果然,男人们并没有因此而心软,他们将他的大腿和小腿锁在一起,凌空捶在木马的马腹两旁,又把两个膝盖用锁链锁了起来。
接着是双手被背到身后锁住,然后固定在脖子上的项圈上,如此一来,萧只能被迫高高地挺起胸膛来。两颗肿胀的如同樱桃的乳头被用细细的棉线绑紧,向上挂在卡车顶上的束物环上,鬼头上的棉线也是如此。除此,一根粗麻绳将萧的上半身五花大绑,也向上束缚在卡车顶上。
如此一来,萧便只能在木马背上正襟危坐着,身体稍稍有些倾斜,便立刻会拉扯到乳头上和龟头上的棉线,给他造成极大的痛苦。
偏偏,深插进骚穴中的假阳具是定时开启震动的,再加上卡车行驶中的颠簸,萧能够保持姿势的时间几乎屈指可数……
飞机不过两个小时的路程,卡车却行驶了三天,才回到萧居住的城市。
这期间,萧一直被锁在木马上没有被解放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取下他的口球,给他灌水。因为手帕还被塞在喉咙中,他只能耐心地等水分渗透手帕流淌进食道中,因此一路上他都觉得干渴不已。食物是没有的,但他被打了三次营养针,所以并没有感觉到特别饥饿。
只不过他再次被迫在木马上尿失禁。三天的时间,摄入的又大部分是水分,想要憋尿几乎是不可能的。
萧只好屈辱地,在体内假阳具的操干下,一股一股地朝着空中排出抛物线形状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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