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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没有动。
平日里张牙舞爪动不动就爆粗口,现在却无比安静,哪怕华斯礼的性器已经把他的肚子顶得凸起,也只是发出从喉咙挤出一两声微弱的闷哼。
但这丝毫不影响华斯礼的兴致。
“是你先失约的,醒来可别哭。”
他说到做到,真的把安全套摘掉了,然后扶着硬胀的肉棒,没有一丝隔阂地往花穴里硬闯,瞬间被温软湿润的阴道皱襞包裹住,真切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哈……好紧……”
章凌对发生的情况一无所知,因为平躺着,胸前的两团小山丘软软地塌开,只留两点红樱挺立着,华斯礼低笑着抚上去,像在揉两团云。
他重重地挺腰一插到底,尽情地享受了几秒钟深埋花穴的快感,才恋恋不舍地全根拔出来,龟头上亮晶晶的,挂着透明的液体,紫红色的肉棒也变得汁水淋漓,简直像在水里滚了一趟。
他摸了一把穴口,又软又湿。
“睡着了都还这么多水……”
华斯礼舒服地叹了口气,掐着章凌的腰开始缓慢摆胯,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响起,连床都被压得摇晃起来。
似乎是顶得太深了,睡梦中的章凌皱起眉,纤细的双手痛苦地抓挠床单:“唔呃……”
“哈……”
华斯礼额头上落下一滴热汗,浑身发烫,近乎贪婪地盯着章凌的脸:“还不醒么?”
章凌眼睫微微颤动,脸上的绯色越来越深,半晌,他轻轻地哼了哼,尾音上挑,又甜又腻。
听在华斯礼耳朵里,简直比催情药还要强烈。
他肆无忌惮地半跪在章凌上方,膝盖顶开章凌的大腿,就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乐此不疲地、一寸一寸地抚摸章凌,胸口、腰腹、大腿根,以及最丰盈饱满的屁股。
章凌全身的肉好像都长到那里去了,又白又嫩,掐一把就会留下鲜明的红痕。
“这么漂亮的身体,就应该弄得遍体鳞伤才好看。”
华斯礼喃喃自语着,眼神逐渐变得兴奋起来。手上用了劲,边揉边掐,不一会儿章凌的身上就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他还觉得不够,俯下身,张口咬住章凌的乳头,放肆地吮吸、拉扯,章凌的呻吟声大了点,却还是没醒。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跟意识无关。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他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在抽搐,在华斯礼的掌心里、嘴巴里,可怜巴巴地抖个不停。
这极大地取悦了华斯礼,他大发慈悲地松开那个被吸得红肿的乳头,把章凌的腿扛到肩上,狠狠地撞击早就被操得烂熟的肉穴。
皮肉拍打声不停在房间里回响,幸好整栋楼都是华斯礼父母的,否则估计肯定会被居民打电话给物业投诉。
打桩似地插了不知道多少下,章凌可能是疼得厉害了,花穴里一缩一缩地绞紧,夹得华斯礼眉心一跳,紧接着他粗喘着射了出来——
这次他没有拔出来射在外面,而是全部浇在娇嫩的花心。
“呜呜……姐姐,我好疼……”
章凌带着哭腔,从喉咙溢出几声梦呓,华斯礼屏住呼吸盯着他的脸,那上面湿淋淋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章凌?”
华斯礼试探着叫他,后者皱了皱眉,嘴唇微微张开,软糯的舌尖上泛着水光,华斯礼感觉心脏像比羽毛刮了一下,又痒又麻。
他低头咬住那截舌头,喘着粗气,很野蛮的亲他,这几近窒息的亲吻好像安抚了章凌,他没有继续哭,只是喘。
唇舌交缠中,华斯礼闻见一股特殊的气味,不像香氛或者香水,淡淡的,带着人体肌肤的温度。
应该是章凌的体香。
他气喘吁吁地放开章凌的嘴唇,抬起自己的手腕闻了闻,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华斯礼沉默了片刻,伸手用指腹擦掉章凌脸颊上的水迹,突然,他瞥见章凌下面的阴茎,居然是半勃起的状态,上面还沾着几滴白精,应该是才射没多久。
“疼还射了?”华斯礼哑然失笑,手掌轻轻打在章凌的脸上,其实力度轻得像抚摸:“你这个虚张声势的小骗子。”
“算了,今天先放过你。”
华斯礼捏了捏章凌的脸颊,缓缓把肉棒从花穴里拔出来,但穴肉却紧紧地包裹着他,似乎不想让他出去。
华斯礼抬起腰,龟头啵的一声和穴口分离,花穴被插出了一个粉嫩的小圆洞,微微翕动着,吐出大股大股的白液,全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不行,不准流出来。”
华斯礼不悦地皱起眉,扶着肉棒,拿龟头顶着穴口,想把精液推进去,但只要龟头离开,精液还是会往外流。
他眼神一暗,索性又把肉棒塞了进去,紧致的花穴再次被填满,性器推挤着襞肉,把精液牢牢堵在内壁,一滴都不漏地锁在花心。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气味和痕迹融进章凌的血肉。以后只要有人碰章凌,就会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会明白这个人已
', ' ')('经被刻下标记、被彻底占领了。
他想让章凌只躺在他的身下,想让章凌永远只属于他。
他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随即亲了亲章凌汗湿的额头,把人搂进怀里。
闭上眼睛前,华斯礼像是检查珍贵的物品一般,伸手摸了摸两人连接的地方,花穴吃着肉棒,湿漉漉的没有一丝缝隙。
“晚安,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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