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这还不够明了吗?只有十足的笨比才能继续假装自己还不知道,俞舟意这是喝多了认错人才和他上了床。
“那你刚才说喜欢我……”可姚星偏要做那个比笨蛋还要笨的笨蛋。他努力把微笑维持在脸上,从张口发问的那瞬间起,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幸好俞舟意现在没空、也不想看他的脸。
姚星活了十八年,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他觉得自己的行为简直能列为色情版本的掩耳盗铃被广为流传。
但即便大脑再明白,他的心就像锈住了,每次跳动都格外沉重。
姚星望着心上人痛得伏低身子趴在床沿,脸上留下在他看来意味不明的泪水。心脏上仿佛有沉受不住的重量压着,快把他压垮了。
压到他再不把那句愚蠢的话语吐出来,这团真心的爱意就要从内部腐蚀掉他的身体,把他变成一团只会呻吟吼叫着“爱!”“为什么不爱我!”的烂肉。
“你怎么会在这?!”俞舟意的身体猛烈的抖起来,像发作了奇怪的病症,五官狰狞的皱在一起,把他的脸折腾得扭曲可怖。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跟姚星,跟他的学弟上床了。可他的心却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柳星渊来接他了,姚星只是,只是恰巧出现在这里罢了。
他怕得要疯了,也气得要疯了,疯得差点把恋人的名字喊了出来。他几乎在脱口而出的那一刻用力咬住了舌头,把那三个字珍重的含在缓慢溢出血液的舌头上。无论如何不能拖累星渊,他的额角流下两滴冷汗来。
“滚出去!”俞舟意像个身边爬满了蛇却又极度怕蛇的人,一边极端的哭喊一边又动弹不得,无法思考。
姚星被骂得僵住,满腔热血静下来,看向他,眼神冷得好像粹了蛇毒,“这里是酒店,房间是用我的身份证开的。请问学长,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啊对了,还有,圆圆是谁?”
啊……他怎么知道的?
俞舟意烦闷得想要撕扯自己的头发,好想问,却欲言又止。他告诉自己,假如因为这件事情招惹到眼前这个家族权势不小的神经病,而连累了柳星渊,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人的所有的想法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姚星站起身子,等得不耐烦了,既然已经撕破脸,俞舟意不乐意给他好脸色看,甚至还让他滚,这他妈是世界上第一个当着他的面骂他让他滚的人。
俞氏家族企业确实做得很大,但也没有大到他费点心还搞不定的地步。
“好了,好了。”像哄一只蜷缩在角落里发抖的小狗。迫于自己还爱着这个人,姚星决定大发慈悲再给他一个机会。
他现在没力气演,彻底放飞自我了,语气傲慢又轻蔑,“现在,好好睡一觉,我知道你很累了。给你一天时间,好好想清楚了,再告诉我答案。”
就差没坦言让俞舟意想办法编个完美的人设交差了。
把这个幼稚的昵称编成表弟、堂弟的名字敷衍过去,很容易吧?虽然没有人会在做爱的时候一边叫着亲戚的小名一边尖叫着射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