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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妹妹睡着哥哥强势操干整夜被精液烫醒得知必须同居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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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苏时复频频跟苏穗做爱,挑战各种地点与姿势。

此刻,只要他想,他就能直接进入她。

但他存心用滚烫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唇四处碾磨。

被迫单脚站立,摇晃中他攀住她左臂,私处根本经不住撩拨,春潮泛滥,热水浇淋都遮不住她的动情。

几分钟后,她全身软绵绵,双乳却饱涨挺立,两粒奶头红肿糜艳。

仿佛都在求蹂躏。

苏时复终于插进湿软的穴口,巨根撑开肉壁,杵在原地,感受从来层层推挤的嫩肉变成层层吸咬。

不用他动,伴随春水翻涌,小穴吞进一大截棒身。

苏穗羞愤难当,意乱下咬住他进犯的舌头,湿漉漉的眼无辜且茫然地看着他。

苏时复吃痛,放过她唇瓣,却深深顶进另一张小嘴。

痛爽交织,她晃动在他臂弯的左腿,“苏时复,你弄痛我了!”

性器深埋紧致的甬道,头部莽撞地撞击发软的子宫口,激出汩汩淫水。

他说:“你质疑我不行,我刚好想证明。”

想证明?

难道他会比之前更凶残?

害怕盖过欢愉,苏穗扣紧他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在研究院……啊!你忘了,唔!你有任务吗……哥,我听说你生病……啊!纵欲不好……苏时复,你冷静点,我是……啊!苏穗。这是你宿舍,不是你家。”

苏穗说话时,苏时复记记深插,姿势从单手拎起她左腿到掐腰将她按在腰腹,边走边插。

她感官敏锐,要说完,就必须夹杂遵从本能的呻吟。

这番求饶的话,她稍稍回顾,就觉得淫荡至极。

苏时复抱着她站在花洒下,热水冲淋,抽插声更为响亮。

但凡这里隔音差,就会有人推测,苏时复深夜在浴室跟人做爱,并且玩兄妹扮演游戏。

苏穗听得心惊肉跳,双手软绵绵勾住他脖子,睁眼,湿润的睫毛挡住大部分水流,“哥,我不想你失业。”

苏时复走出两步,单手抹走她眼上水珠,“在家里,就可以干你?”

苏穗语塞。

果然不能太期待苏时复做人。

情势危急,她点头,寻思先躲过浴室之灾。

她来时就想过,苏时复不会欢迎她,说不定会拐着弯睡她。

仔细一想,她总觉得,他一看见她,就想用她发泄欲望。

她再待下去,会不会成为他的性奴?

“我没生病。”苏时复不清楚她脑补什么,小脸顿失血色,心里微妙的不爽让他解释,“明天我请假,送你回去。”

“真,真的?”

她将信将疑,眼眸却因欢喜而点缀光芒。

苏时复看穿她的恐惧,心里堵着口恶气。

“真的。”

她突然想起十分钟后断水,忙说:“哥,我们先洗澡,行不行?”

跟死变态谈判,她每次都像在哄小孩。

苏时复抱着她走回花洒下,性器交合,不用刻意抽插,走动间的深顶磨得她湿痒难耐。

在她咬唇忍耐时,苏时复挤了沐浴露,大掌粗鲁、反复在她胸乳间摩擦。

她低眸,看见他并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在她乳沟出来回勾划,像极了性交。

“我,自己洗?”

苏时复不答,掌心沿着她阴茎撑起的腹部,辗转抚摸至耻毛少得可怜的私处,手指挤进阴茎和穴肉的缝隙。

两人尺寸微微不合,他给她前戏,她就很爽。

如果单纯是乱伦刺激,她有反应会出水,也避免不了疼。

现在他插进一根手指还插第二根,她痛得低吟,觉得像是有两个人在欺负她。

“要谁洗?”

插入三根手指,苏时复寸步难移,忽然问苏穗。

“……你。”

苏穗从牙缝挤出声音。

他被取悦,抽离手指,继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站稳。”

双腿恢复自由,她单手撑住他坚硬的胸膛,颤巍巍站立。

苏时复单膝跪地,眼睫轻垂,视线凝在她粉白的私处,掌心劈入大腿内侧,“腿分开。”

苏穗本能照做,低眸,惊慌且意乱。

只见男人保持求婚的姿势,长指刺入湿润的穴缝,指节微屈,在内壁勾划。扩张几秒,手指裹上沐浴露,插进尚未闭合的穴口。

洗澡洗得如此色情。

苏穗想,也就苏时复了。

很久很久以后。

苏时复还在亵玩她的身体,她面颊绯红,后知后觉,“哥,十分钟过去了。”

“嗯,我骗你的。”

他倒是坦荡,噎得她无话可说。

苏时复轻笑一声,关水龙头,扯过毛巾,胡乱替她擦拭身上水珠。

毛巾干燥,比他指腹质感粗糙,擦过胸部时,奶头不安分顶起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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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感觉不到,仰望天花板数星星。

苏时复扔给她睡衣,单手穿内裤,“洗澡的水太多,我还是更喜欢你的。”

……死变态。

苏穗飞快穿好衣服,弯腰从他身侧溜出浴室,抢先坐上床铺。

待苏时复走近,她说:“我,我要睡里面。”

她睡相不好,容易摔地上。

当然,这一秒,她没想过,两人一起在床上时,她没机会睡着。

苏时复点头,“去刷牙。”

苏穗怕他反悔,立刻蹦下床,蹲在行李箱旁找洗漱用品。

“你不穿内裤成瘾?”

刚才她顺利逃脱,无非是弯腰时,身材尽显。

苏穗臊得慌。

要不是他骗人,她怎么会着急进浴室,忘记拿内裤?

马上能睡觉,她忍住顶嘴的冲动,笑盈盈的,在他幽深的注视下,套上窄小的布料。

不等他骂,她飞快跑进浴室。

半个小时后。

苏穗朝墙侧卧,祈祷他再忙几个小时。

虽然她心疼哥哥在研究院吃苦,但她更不想挨操。

可惜注定事与愿违。

她昏昏欲睡,被子突然被掀开,凉风灌进。

“哥。”她语气软糯,侧身,右腿架在他腹部,“睡觉。”

苏穗从小过于活泼,他顺理成章随意对待她。

他设想过,万一苏穗是陆筝这样恬静聪明的妹妹,他会不会疼爱。

好像也不会。

但此刻苏穗乖巧的模样,令他心生动容。

他盖好薄被,“睡吧。”

苏穗暗爽,枕在他胳膊,没几分钟就陷入睡眠。

少女清浅的呼吸散在耳畔,对他定力是种极大的考验。

这是他亲妹妹。

却可以让他高潮。

当右臂滴落可疑液体,苏时复眉宇间萦绕一团黑气,拎起她造作的右腿,扔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掌心推起卷在大腿根的睡衣,露出肌肤胜雪的两只乳儿,裙摆将将摩擦鲜红的两颗樱桃。

他低头咬几口,遗憾没咬出汁水,却喜欢柔软的口感,舌头反复舔舐。

同时,大手撕碎眼见她穿上的内裤,长指熟稔挤进微湿的穴缝。她深睡,毫无准备,他顶弄几次,嫩肉仍生涩紧咬,抵御他的侵犯。

防范意识挺强。

他抽出手指,释放粗长的阴茎,插进妹妹柔嫩的腿缝,滚烫的棒身碾磨花瓣。

薄唇抿出饱涨的奶头,继而含住她呼吸时微张的唇瓣,啃咬、吮吸,乐此不彼。

“唔——”

苏穗梦中置身火海,热得低吟。

贝齿轻启,他顺势入侵湿热甘甜的小嘴,唇齿相融。

私处格外灼烫。

苏穗骤然惊醒,茫然地看着苏时复近在咫尺的脸,缓缓意识到:唇舌被堵,身躯被压,穴口被插。

与她对视。

他吐出红肿的娇唇,“醒了?”

苏穗沉闷,“嗯。”

苏时复捞起她细长笔直的腿,扯开两瓣穴肉,亟需纾解的阴茎顶进缝隙,劈开推挤的嫩肉,插到深处,撞击子宫口。

“爽吗?”

苏穗:“……”

不爽。

死变态。

苏穗困倦,气鼓鼓咬他肩膀。

他不痛,也不阻止。

好像借由她“反抗”,他理所应当地,大开大合操干她。

苏穗折腾整晚,本来就累,高潮就低低呜咽两声。

高潮几次后,她半梦半醒,只有身体反应激烈。

苏时复禁欲半个月,猛地射精,滚烫汹涌的精液,烫着肉壁,她瞬间清醒,感觉到浓精滚出两人交合的性器,一滴滴、一股股溅落床单。

“苏时复!”她惊呼,“床单脏了!打扫的阿姨看到怎么办!你忘了,是我来看你,不是嫂子!”

“现在急了?”他享受她的紧绞,射精更为猛烈,“你高潮喷水时,床单就脏了。”

苏穗哽住。

她困呀。

自己高潮,早就习惯了。

他射精在她阴道,对她的冲击力,更强烈。

她才不想说给他听。

苏时复射完,才亲亲她鼓起的腮帮子,“打扫卫生的,是机器人。它不懂。”

话是如此。

亲妹妹一来,床单就要洗。

也挺引人遐思的。

但总比目击精液和淫液混合弄脏床单好。

苏穗松懈下来,困意再次袭来,双臂懒懒搭住他后背,蔫里蔫气的。

早上五点。

苏时复拔出半软的阴茎,简单为她清洗嫩肉外翻,精液横流的小穴。

“睡吧。”

他替她盖好被子,拾掇几分钟,去给她买早饭。

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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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穗被奇怪的声音吵醒,慌张望向声源,光看晾衣服的背影,她还以为是人。

等它转过身,一张丑得很模糊的脸,直白告诉她,它应该是苏时复说的机器人。

苏穗见床单崭新,稍有羞涩,便下床洗漱。

等她清爽出来,机器人已经机灵地叠好被子。

苏穗本能夸赞:“真乖!”

被欺负整夜,她还有点困,双手托腮,眼巴巴等苏时复回来。

“苏穗。”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死变态的声音,猛地挺腰,揉揉困倦的双眼,“哥?”

苏时复将凉透的早饭放在她面前,语气沉重,“你暂时不能回家了。”

“什么?”

苏穗惊讶,蒙雾的眼眸瞬间清亮。

昨晚她逆来顺受,存着今天解脱的心思。她九点多醒来,没有继续睡,坐在门口书桌等他,就是怕他反悔。

苏时复揭开打包盒,“苏穗,院里确诊一例特殊病例,全院都得隔离。”

他跟宗瀚是同事,宗瀚做研究时,意外受到辐射,这几天都在院里观察治疗。

今天凌晨才公布宗瀚的病有传染性。

十年前,厉老顶着压力带他这个所谓的天才进研究院;

十年后,厉老出于私情,明知道宗瀚这病百分之九十九有传染性,却在尚未明确时,联系江慈。

江慈已经跟江家透过离婚的风声,厉老得知,看他拼命研究,信了十成。

厉老这么做,是想借三十天的隔离,挽回他和江慈的婚姻。

恐怕厉老没想过,这次江慈狠心,让苏穗过来。

苏时复不喜欢被安排,烦了一路,见到苏穗,忽然觉得,是她也不错。

“多久呀?”

苏穗消化一会儿,又问。

苏时复回神,拆开筷子递给她,“一个月。”

她嘟囔,“我会死的……”

苏时复住的破地方,她伸展不开手脚。

他爱干净,要是在他床上吃西瓜,晚上绝对被他欺负死。

研究院对她来说,陌生又神圣,现在有传染病例,她更不敢出去乱逛!

“苏穗,”苏时复失去耐心,“这里最不缺学习资料。”

苏穗:“……”

死变态。

他害她无端隔离,态度还那么强势!

余光瞥见坨在一起的葱油拌面,她故意找茬,“面冷了,我不想吃。”

苏时复别有深意地扫她一眼,默不作声拿起打包盒,转身进厨房。

五分钟后。

苏时复出来,端出一碗面。

半干半湿,卧了颗稀烂的荷包蛋。

“吃吧。”苏时复看向腕表,“我还能陪你十分钟。”

闻言,苏穗涌起丝缕不安。

苏时复虽然是狗东西,但也是哥哥。

等他离开,她只有一个人了。

她忍住倾诉的欲望,拿起筷子,吃到口感诡异的面,突然想哭。

他等她吃完,给静候在旁的机器人设置,“穗穗,它可以陪你玩。”

目光短暂掠过它的脸,她老实道,“丑拒。”

苏时复:“……”

见他吃瘪,苏穗有种快感,拿出手机,“我玩游戏。”

“行。”

苏时复一走,苏穗趴在床上,想跟陆筝抱怨被困研究院,转念担心病例是保密的。她乱说,会影响陆筝。因此,她单方面吐槽苏时复不是人,是狗。

陆筝多半是配合她,不会主动说苏时复坏话。

而苏穗潜意识里,最喜欢这样的陆筝。

苏时复请假成功,可置身研究院,事情来了,他就得过去。

下午五点,他才抽身。

想起上午他忘记交代她可以去食堂,怕她饿死,换好便服就去食堂打包。

苏时复回到宿舍,看到苏穗蚕蛹似的,撅屁股趴在床上。

她衣服穿得好好的。

他就是想起两人乱伦初夜的艳情。

“苏穗,吃饭。”他别开眼,将食盒放在书桌。

苏穗没应。

他走近,看到枕头残留可疑液体。

手机屏幕正好亮起,对话框是她跟陆筝的,全是骂他的。

他冷笑一声。

手指往上滑,她骂了他六个小时,也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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