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太对劲。
a被蒙住了眼,隐约感觉他被抱着走出了房间,客厅——
他听到珠帘被撩起而相互碰击的声音,细细碎碎,他还嗅到了外面寡淡而干净的水汽,是冰雪,他喘息,冰冷顺着口腔打转却到不了体内。
好热。
a终于发觉他身体的异常。
太热了。
体内像被放了一把野火,火舌舔吮着他私处,特别是花穴,原本花穴已经在冷硬的马鞍上研磨得发热发麻,现在一出房间,那股奇异的痒热并没有被冰雪所覆盖,反而越发明显,顺着他五脏六腑一路熊熊燃烧,蔓延到他喉咙,眼睛,掠夺走体内的每一份水汽。
面部血液上涌,沸腾,他忘记自已被蒙上双眼,视野也烫得扭曲,蒙上了破碎的红色,仿佛置身在炽热的蒸笼中。终于有了些力气,他艰难地挣扎起来。他以为自已力气很大,但却被男人按在怀中,不得动弹。
a呜呜咽咽,喉咙因为干哑到无法出声,连话也说不了,只能囫囵出一些不成句的字词:好热,好难受—他以为自已喊出了口,实际上微弱得要顾长欢仔细去听才听得清。
他忘记自已视觉被封住,只感觉自已被困在一个暗无天日,无处可逃的情欲地狱里。
他这是要死了吗?
地狱里,仿佛只剩下自已的喃喃低语。
顾长欢注意到a的异样,只当a不舒服,加快了步伐,登上星船,直接进了浴室,急忙为a解开了婚纱。
即使被解开了束缚,a看上去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只有手指在微微抽搐着。
a浑身上下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像被蒸汽蒸得滚烫,又像被登徒子吻遍浑身上下。本来a就长得白,又是容易留疤痕的体质,大片大片的青紫分布在他大腿上,腰间,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顾长欢注视着a良久,才慢慢松开a的眼带。视野骤然变化,a的眼睛生理性被激出眼泪,单单一个眨眼动作就掉了几颗泪水。
a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尖叫,命令他马上喝口水,马上找东西肏肏那口合都合不住的穴,以至于顾长欢的手一碰上他的脸,a就靠过去,发出舒服的喟叹。
a的身体一动,下体便汩汩流出了什么,顾长欢分开a的腿,只见肠穴嫣红,还在一张一合地吐出白液,说不出的淫靡。顾长欢按压着a的小腹,帮他导出了些液体,才将a放入浴缸中。
水温是智脑调好的,浴缸空间也宽敞,两个成年男子并肩躺下去也绰绰有余,可正是这样,顾长欢才不敢松开手,纵使有智脑看着,他也害怕一松手a就滑下去起不来了。
智脑很快送来温热的蜜糖水,顾长欢尽心尽力地扶起a,甚至顾不上拢一拢垂落在水中的衣袖。水珠顺着顾长欢手臂滑落到深处,。
a好不容易喝到水,更是顾不得什么,直接捧着水杯大口大口喝了起来,水从他嘴边滑落,他也顾不上擦一擦。
好可怜。
顾长欢的居高临下得以让他看清a身体每一个细节,他伸出手,安抚般摩挲着a的脸。
我的弟弟。
如此漂亮,如此脆弱,脏污,随意可以采撷的,弟弟。
只属于我的,弟弟。
顾长欢忍不住,俯身亲了亲a的脸,又咬了一小口,甚至衔着a脸上的一小块软肉摇了摇。
a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顾长欢施为,甚至a现在想什么都是混混沌沌的。
a被固定坐在床上。
分腿器将他腿分得很开,他最隐秘的地方也被拉扯得张开,一览无遗。
只是顾长欢到底还是会做些表面文章,在他肉刃抵住a那个不断流水的女穴之前,他安慰般亲了亲a的脸,然后一路向下,吻过a的喉结,小得可怜的乳头,a青涩的隐约成形的腹肌,绕过a高高翘起的性器,到达下面的花穴。
这边的体毛早已被顾照森去了个干净,有种近畸形的白,顾长欢用手指沾了药膏,也不马上插进去,目光沉沉,只在旁缓慢地画着圈。
此时a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空气变得冰凉而有了形状,顾长欢将花穴拉扯得更开,于是在顾长欢的注视下,花穴流水流得更凶了。
几乎顾长欢的手指一插入,a的腰就软得似乎被抽去骨头,瞬间瘫软在床上,“不……不啊……别……唔……”a发着抖不停摇头,像是深陷噩梦的人极力想摆脱可怖的幻觉,为什么自已浑身赤裸向哥哥大张着腿,为什么哥哥的手指在自已的私处?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顾长欢瞧见a腥红的唇舌,被蛊惑一样,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
唇舌分离时a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一样睁着眼看着顾长欢,目光涣散而没有焦点。
漂亮的,脆弱的,任由采撷的。
快进入时,顾长欢忽然停住动作,伏下了身体,他靠得越近,a越感受两人五官的相似之处,脑海也越加混乱不堪,顾长欢将a的迷茫纠结一一收入眼中,顾长欢也前所未有地清醒意识
', ' ')('到自已在做什么。顾长欢不断靠近,直至两人的鼻尖相触,像是茫茫雪地里两头狼鼻尖短暂的相接。
“a,”顾长欢面上笑意不知什么时候消退不见,现在的他看上去一派沉静从容,半点也看不出来他的肉刃正抵着自家兄弟的女穴蓄势待发,顾长欢又唤了一声a,耐心地等到a眼神的焦点停留在自已身上。
“是二哥”顾长欢的眼睛紧紧盯着a,语气却很温柔,他又重复一遍,“是二哥。”
a看着顾长欢,混乱无序的脑子被勉强地塞入一些信息,他本能地重复出来:“二哥——”最后一个字的音还在空中,顾长欢便挺身而入,a尖叫出声。
顾长欢的前戏做得好,真正进去时a没有出血,不过这时两人都顾不上这个了。
a只觉得世界更混乱了,天花板上花纹如幼时的万花筒一样迅速旋转扭曲,烫热的海水漫上来,他掉进去,一直沉到底,又被高高抛起,甜美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拥住了他,进入了他,又带着水离开了他。
到要紧处,他浑身上下都在喷水,弄得床单没一处是好的,整张床单都湿透,人躺上去也不舒服。顾长欢怜惜幼弟,干脆将a整个人抱起来,只是两人下身还相连在一起,顾长欢还没走出几步,a已经被肏得目光涣散,又泄了一回。
a那口穴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口处子逼刚刚承欢,根本受不住这样剧烈的肏弄,于是顾长欢刚抱起a时看似风平浪静,但只要那口穴一离开顾长欢的性器,便肏傻了般连精水也兜不住,只能失禁般淅淅沥沥淋了一路。
只是苦了机器人跟在他们后面清洁。虽然智脑指挥着机器人拖地时加了特定的消毒剂以及芳香剂,但由于空间紧闭,导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他们的气味,久而不散。
不断的失水很快让a觉得口渴难耐,顾长欢便一口水一口水哺给a,期间唇齿相接,a到最后甚至会主动去寻顾长欢的唇舌,近乎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看着满面通红的a,顾长欢又有了主意,他抽出性器,将a抱到落地窗边,然后将a转过身,逼得a上半身紧贴玻璃。可怜的a被冰凉的玻璃激得一抖,冷热交加之下,还没来得及挣扎,a便感觉后穴便被插了几下,然后,又被进入了——
这下a整个人都被狠狠地按在玻璃上,凸起的乳尖被压回乳肉里,无意识吐出的舌也被碰到了玻璃,随着顾长欢的动作一点一点的,看上去极为淫靡。
后穴虽然不是应该承欢的地方,顾长欢进入后也颇感艰涩,但好在前不久后穴被木马操开了,抽插几下后艰涩不再,反而咕叽噗叽有了水声。a出水太容易了,虽然顾照森应该在木马那里动了手脚,但是呢,顾长欢边感受着层层媚肉包裹住自已的无边快感,边想,a这个样子,简直是生下来就该让人肏一样。
天生淫荡。
那点操弄同性,侵犯幼弟的不自在早被顾长欢抛到不知哪里去了。
a又去了一次,才清醒了些,纵使情欲上头,但他看到被自已的精液淋了一片的玻璃,还是羞耻得宁愿直接晕过去才好,但顾长欢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a。
顾长欢将a弄成跪坐的姿势,a仍然背向顾长欢,姿势的变化让a紧张起来,后穴收缩,惹得顾长欢暗哼一声,就这样交代了。
顾长欢不以为然,又黏黏糊糊地贴上去,他揉弄着a的尚且贫瘠的乳肉,又去寻a的唇舌,a清醒过来,自然是咬紧牙扭头躲避,顾长欢恼了,手一路向下圈住了a的性器。a射了太多次,以往的抚慰成了活受罪,偏偏顾长欢又贴得他紧紧的,还把头靠在a的肩上,喃喃说着什么。
a没心思去仔细听,反而怪顾长欢过于靠近,更是忍不住去挣扎。但是a一动,顾长欢又贴上来,a难受得眼圈发红,但却挣扎不开,只能梗着脖子不回头去看顾长欢,死死地盯着窗外星空。
大概顾家星船都是一个模板生产的,房间都装了落地窗,都可以看到外面的星空。
顾长欢有意作弄a,他在a耳边故作亲密地吹气,如果a肯转头看看,说不定a也会心动几分,只因现在的顾长欢神情迷乱,比起a他更像是中了催情药的,配上顾长欢温润多情的面容,活脱脱一个对a难以抽身的深情人物。
但a只是抵在玻璃前喘气,任由顾长欢舔咬着自已的耳垂。顾长欢有一下没一下舔着,舌尖触到a之前挂耳坠的地方时,顾长欢像是想起了什么,在a耳边低低笑,然后贴得更近,像是说什么大秘密一样告诉a,对面正是天权星呢。
天权星,天权星是哪里?顾长欢一番动作下来,a身体里面的热潮又开始上涌,面前的玻璃都快被a熏热了,a费力地思考着,不经意间将自已的疑问说出了口。
顾长欢又是笑,手指往下,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大哥——”他仗着a迷迷糊糊边玩弄着a的女穴边开始胡编乱造:“大哥在看着我们呢——”
顾长欢双指顺利插入a的女穴,插了几下便找到那颗早已红肿的阴蒂。阴蒂初经人事,被拽几下便喷了一小股水。
还是,真的那么害
', ' ')('怕被人看见,顾长欢绕有兴致地猜想着,干脆抽出性器,将a的双腿扯得更开,想将a的女穴也贴一贴落地窗。
“这样大哥就能看到你有多好肏多容易流水啦~不过,大哥已经肏过了你的后穴吧,是不是?”说到这,顾长欢面色蓦地阴沉下来,动作也愈加粗暴。a惊慌失措,他身体实在没有柔软到能劈一字马的程度,但a听着顾长欢的语气,感觉顾长欢像是情绪突然上来硬要把他双腿扯成一条直线,腿会断的,他的腿真会断的!
a此刻头脑半是浑浑噩噩,半是被顾长欢激起的危机感,这一刻的他更像是一只遵守本能听从直觉的野兽,认为顾长欢真的会兴头上来弄折他的腿。
挣扎无果,惊慌之下,a转身抱住顾长欢有力的手臂,感觉到对方停住了动作a心中一喜,人求生本能逼a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a急中生智,结结巴巴地说“只给你肏,只给你肏”见对方像是不为所动,浑浑噩噩的头脑急速运转,模仿着以前看过的爱情电视剧片段,抱紧顾长欢的手臂,a软声问:“好不好呀?”
他甚至察觉到顾长欢对自已胸部的癖好,无师自通地将顾长欢的手臂往上揽,暗示性地压了压尚且平坦的乳肉。
窗外的天权星依然千百年如一日,按照自已的轨道,静谧地旋转着。
顾长欢的脸完全浸没在黑暗中,a看不清,但能感觉到顾长欢一直在打量着自已,像是在评估着什么。
“转过身,面朝窗。”
评估结束,又一场考验开始。
顾长欢的声音平稳而冷静,仿佛刚刚的亲密只是幻觉。
能被放过吗?
a不知道答案,只能松开顾长欢的手,依言照做。
星光之下,青年的肩背收紧,中间陷进了一条深深的沟,两边肌肉鼓起,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鸟。
如果a此时敢回头看上一眼,他就会发现顾长欢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冷静,反而笑得无比疯狂。
找到了呀,a。
原来,你是怕这个。
“上身趴在地上,屁股给我翘起来——”见a犹豫,顾长欢一脚踩在了a的小腿上,恶意与不满几乎要溢出来,“再这么磨磨叽叽,就把你的腿打断”说到这里时顾长欢故意停顿了,满意地看到a瑟瑟发抖伏下身体后,才慢吞吞地补上后半句话“反正——你的腿也没什么用了,是不是呀?”
像是在嘲讽a刚才拙劣的讨好,顾长欢模仿着a的语气,将最后的那个“呀”字说得无比清晰。a又羞又怕又恼,但一感觉到顾长欢的脚用力,只得强忍羞耻地趴得更低,屁股也被顾长欢踹了好几下,不痛,羞辱意味更重,只能翘得更高。
顾长欢终于把脚从a的小腿处挪开,可还没等a松口气,却又听顾长欢道:“腿分开,并起来干什么,该看都看了——”
说话间顾长欢还按了按a的腿间,果然已经湿漉漉的。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臀肉一颤一颤的,白里泛红,被肏开的两口穴合也合不拢,在男人的目光里微微翕动。
顾长欢伸出手,从a的后颈一路下滑,又回到了最为隐秘的地方。a这一身皮肉如新雪玉脂,总叫人想在他身上留下些显眼的痕迹,顾照森如此,顾长欢亦如此。
a埋着脸,想叫顾长欢别摸了,顾长欢一用力a又不敢出声了。他上半身被顾长欢压得几乎完全贴在了地面上,凉意从地上一阵阵传来,绕是如此,这也降不下a脸上的热度。
a像是被孤零零地扔在了光亮处,任由黑暗中的猎食者肆意打量,玩弄。他的心脏快要滚到喉咙口了,梗得他喉咙发痒肿痛,有什么顺着他脸流到他嘴边,咸咸的。
这种被当做货物肆意打量的感觉直至再被进入时仍未消散,他被逼得向前爬,爬到一段又被按住肆意操弄。
那晚的星光真亮呀,亮得叫人憎恨,为什么它要这么亮呢,简直像把所有的丑恶都照显形一样,弄得a每次回想起来,有些不堪入目的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有时他想闭闭眼,叫自已忘了,翻过这一页,可是,可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