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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照森疯了,a想。
这日清晨,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人的离开,又有人过来,扶着他刷牙,洗脸,贴心喂他流质早餐,好让他不用动牙齿也吞下去。
a昨晚被弄得太狠了,或者说他几乎是每晚都被弄得很累,而且他也无需工作,于是他逐渐习惯了晚起,习惯一天快过了一半才完全清醒过来。
于是他乖顺地任人摆弄,完了后头一歪又沉沉睡着了,直至日过三竿才睁开了双眼。
这时他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a试图挣扎了一下,果不其然发现系在脚腕上的链子又短了一截。
今天的他连床也下不去了。
……好像一个完全被困于床间的玩物。
a摸着链子出了好一会儿的神,最后只能无措地蜷缩回被子里。
现在他齿间还存留着淡淡的甜味。
水杯也放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再仔细一看,旁边还放着一碗粥,保温器下热气不断蒸腾。
看上去再细心不过了。
只是……
a不愿再想腿间的粘腻,也不愿去想女穴里又被塞了什么不断震动的玩意,自欺欺人地眼一闭又进入了梦乡。
直至被顾照森从被子里捞起,a还是倦倦地半闭着眼,一副任人宰割,自我放弃的模样。
顾照森将a抱在自已的腿上,又亲热地亲了亲a湿红的眼角,问他怎么不肯吃东西?
a双腿微分,睡裙下赤裸的下身直接压在顾照森的裤子上,两人下身相抵,顾照森仿佛意识不到这个姿势有多淫靡,a却闻到了那种甜烂的熟果味。
越来越明显。
顾照森温声又问了几句,a才肯睁开眼。他现在脑子满是不断翻腾的情欲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事,以至于从语言库里翻找出合适的话语去应对也费了很大劲。他如刚学话的小孩子一样,嘴里含含糊糊说着不知道,又想了一会儿说想要下床,想要去厕所。
a说话间,顾照森将脸埋在a的颈间,手却绕到前边拨弄着a近乎烂熟的女穴,倒也很有耐心地听完了a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a的女穴是已经被彻底玩坏了,催熟了,顾照森摸了没几下,它便不知廉耻地泄了一股珍贵的白精,濡湿了身下的被面。
察觉到身下的异样,a忍不住夹了夹腿,正好将顾照森的手夹在了腿间,腿根软肉温热,一碰到顾照森冰凉的手又马上分开,动作间白液越流越多。
像被天敌盯上的猎物,a僵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弹。
他的触感不合时宜地变得灵敏,顾照森沾了淫液的手一路向上,暗色睡裙被撩起,赤裸肌肤碰到空气就不由得发颤。
像某种爬行动物在检查自已捕猎回来的食物。
a闭上了眼,被再次进入的时候也只是短促地叫了一声,妄想这样就能不用听不用看不用想,但身后的顾照森贴得太近了,那毒汁似的话语还是一滴滴地进入耳廊,流入心脏:
“宝宝”顾照森随意找了一个亲昵的称呼,他贴着a的耳朵,过于亲密地吐着爱语:“我们做完再下去好不好”
不……
利刃已经插入。
而入侵者仍孜孜不倦地吐着毒液:“宝宝,你流了好多水……”
软热的阴道被吓到,收缩着,试图不再流水,但是这样却将外来者吞得更加深,顾照森胸腔发出类似笑的声音,有力的手抱住a的大腿,调整成更容易深入的姿势。
狭窄的甬道被一寸寸拓开,每一个褶皱都被推平,里面的淫液翻滚,却被完全堵住,不得出。
“宝宝……”顾照森将a的双腿拉得更开,然后慢慢按着a下坠,下坠。
a不敢睁眼,就像被抽去脊骨的草食动物,在天敌面前静静等待着死亡。
只是被碰到某个点时,身体还是失控般剧烈痉挛,像触了电,顾照森察觉,便一下下地磨,“是这里吗?宝宝?”
a混乱地摇头,紧闭的眼流出泪水,汇聚成珠,顾照森却似没看到,抓住那两团肥白的臀肉,臀肉肥软异常,顾照森颇为爱不释手,揉了几下才将它们拉扯开,露出中间深红的肉缝,好让他进得更深。
深藏在身体里面的子宫门被抵住,被一下下地磨开,然后被残忍地捅开,完全捣入那一瞬a控制不住地身体向上耸,白眼直翻,呃呃地大叫出声。
脚上的链子被a突如其来的挣扎扯得直直的,跟a骤然绷紧的足尖连成一条直线。顾照森爱到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握住细细来回磨挲,还是忍痛解开了链子。
捣入子宫后,性交更像是一场酷刑。
顾照森的性器抵着a过于柔软的宫壁一寸寸地磨,抽出时又像是扯着子宫一起往外拔,a很害怕,察觉到顾照森有想抽出的想法时下身忍不住收缩着挽留顾照森的性器,反而被它上面的青筋磨得不断吹水,a的性器也跟着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a的性器欣长笔直,跟着顾照森耸动的动作在腿间一甩一甩的,顾照森盯
', ' ')('着它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握住了它。
“宝宝不是要尿吗?就在这里吧”
a的性器有生命力地在顾照森的掌心中跳动,还被顾照森故意用粗茧用力地磨挲着铃口,配上女穴里的一下下有力的打种,它很快涨得通红,马眼翕动着流出腺液。
顾照森恍然大悟,道是他忘记了,男性一旦射精就尿不出来,a还困于情欲之中没有反应过来,性器就一下子被顾照森掐软。
那是何等敏感的部位,a惨叫出声,修长的腿一蹬,身体猛地往外逃,原本垂在旁边的手也忍不住挡住那个部位,但顾照森还抱着a不放手,阵痛翻腾之间,a霎时白了脸色,看上去可怜至极。
a腿间性器也一下子萎靡下来,顾照森安慰性地来回揉捏,a整个人还是不断发抖,想要叫顾照森停手又不敢,眼泪大颗大颗掉落。
哭了一阵,视野慢慢恢复到正常,a数着床面上的花纹,从一数到十,又从十数到一,才听到自已的声音,很陌生地从自已喉间传出,像是安了别人的发声器官:
“我做就是,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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