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虽然没见过对着狗换衣服还觉得不自在的铲屎官，但顾云清还是十分照顾他，很自觉的就走出去了。
等顾云清走了之后，程驿呆怔半晌。
一方面是因为被一只狗看穿了心思，另一方面……程驿抬手戳了戳自己的六块腹肌，暗自揣度，难道他的身材差到连一只狗都吸引不了了？
片刻后，程驿回神，快速将睡裤提上去。
门外。
顾云清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景象，不由得用两只前爪比划了一下。
他那里安静的时候大概有这么大，体积相当的可观。
嗯，然而他还是单身狗。
想到这里，顾云清乐不可支的倒在凉凉的地板上。
15、非礼
等程驿换完衣服出来之后，看到的就是像只乌龟一样在地板上划拉的顾云清。
“起来，去洗澡了。”程驿蹲下身，拍了拍她。
什么？
顾云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待她反应过来，那边程驿就拖着她的两只前爪往卫生间走了。
就这样，顾云清像个大型拖把一样被拽进了浴室。
这大概是报应来的最快的一次，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淋浴，顾云清打了个喷嚏。
水太凉了，再加热水谢谢。
程驿不是顾云清肚子里的蛔虫，当然听不懂她腹诽的要求。
顾云清无奈的用爪子划拉了一下程驿的睡裤，丝绸的睡裤上瞬间被濡湿了好大一团。
面对程驿眯起的眼睛，顾云清讪讪的将闯祸的爪子塞到自己的身下，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笑意自程驿目中一闪而过，他发现眼前的这只德牧犬聪明的过分，甚至还能看懂人的脸色，这么一想，程驿故意板起了脸，“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