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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涉霜和钱宝贯均被这句娘子搞得一愣,不过都是人精,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夏涉霜还不甜不要命的给了钱宝川一个大大的笑容。
三人坐好便开始吃饭,这江南名厨手艺确实很好,兼之钱家的这位大公子不知得了什么嘱咐,频频给她夹菜,一筷子菜必定伴着句“好吃”、“娘子吃”、“娘子多吃”,夏涉霜整个被他弄的没脾气,最后不负众望的吃的略有些撑。
注意到夏涉霜有些微妙的表情,钱宝贯忙说,“今儿的用料有些容易积食,不如我们喝些消食的药茶,顺道逛着园子,也请统领欣赏下我钱家的景色。”
一旁的钱宝川估计是经常吃多,一听消食二字就开了口,“山楂茶,娘子喝山楂茶。”快的钱宝贯根本来不及阻止。
钱宝贯既然敢提这种老学究都得骂上一声“罔顾人伦”的要求,自然也是确实对夏涉霜有着方方面面的了解,这位统领特别不喜欢山楂,素日里看到山楂能恶心的吃不下饭,虽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但钱宝贯也不想今晚因个山楂无功而返。
夏涉霜虽厌恶山楂,但没看到反应能轻点儿,以钱大当家的反应估摸着他府里上下翻遍山楂一颗都找不到,也就略压了压恶心,反而凑上去调戏急的面色微红的钱宝贯。
一手柔柔的搭在对方肩上,香风飘过,刻意低了几分的声音说不出的风尘,“钱大当家对涉霜可真是了解,涉霜对大当家却是一无所知呢,不如我们……”
不如我们赶紧宽衣解带,深入了解一下?
夏涉霜话都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转,整个人被抱了起来,钱宝川抱着人一阵急驰,跑进了一间屋子,前面的动作都稍显粗鲁,但把人放在床上却是温温柔柔的,好像一碰就能磕掉块儿肉似的。
这房间特别朴素,寻常富贵人家的古玩字画一个没有,唯一的一个花瓶是陶土烧的,甚至没上釉,也没插什么花,光秃秃的摆在桌子上。屋子里唯一称得上昂贵的只有墙上挂的一把宝刀,和夏涉霜坐着的这张床。
这床奢华异常,和整个房间的风格都不搭掉,而且格外的大,粗粗看去五个人都是睡得下的。不过夏涉霜也没什么功夫管这张床,钱宝川把她放在床上后顺势就蹲了下来双手揽着她的腰,也不说话,就用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她。夏涉霜都被看的有些尴尬。
“呃大公子,这……”这是你的房间吗?话还是没说完。
眼前的大家伙居然鼓了鼓腮帮子,吐出两个字,“相公。”
“啊?”啥玩意儿?大公子到底被嘱咐了什么鬼东西?
“叫我相公。”眼前的虽是个智力有碍的,但那双眼睛纯净得很,一眼望过来简直让人无处遁形,夏涉霜觉得自己脸好像热了一些。
“大公子,你和我不是夫妻,不好用此称呼的。”夏涉霜不知道怎么解释,更确切的说,不知道怎么跟面前的钱宝贯解释。
这男人站在那里威势逼人,但偏偏有最纯净的心灵,夏涉霜觉得怎么也没办法拿一桩交易来污了这颗心。
就在夏涉霜犹豫的档口,面前的脸却突然放大,一双唇笨拙的贴了过来,然后就停在那里。两人都没有闭眼,夏涉霜看着那双纯净的眸子,想着今天来的目的,狠了狠心,一双柔夷覆了上去,遮住了那让她羞惭的眼。
“呆子,闭上眼,亲我。”说是让对方亲,但实际上是夏涉霜先撬开了那双唇,拿小舌若有似无去挑逗另一双唇舌,然后就真的被亲了。
男人虽是不通人事,也完全不懂,但骨子里就有掠夺的本能,从那双红唇大力吸吮着甘甜。人也不再蹲在地上,而是两腿分开跪在夏涉霜身上,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虽都是习武,但对比起来一方娇小,夏涉霜整个人都被钱宝川罩住了,双手从遮眼变成攀附在男人肩上。钱宝川只是亲,却一股邪火愈发上涌,他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纾解,只能来回磨蹭,也不只亲那小嘴,额头、鼻子,双颊、下巴,乃至略微露出的锁骨,都一一舔吻过去。
夏涉霜被这不得章法的动作蹭的有些痒,看这呆子是完全没人教过,一时坏心大作,开口,“相公~”。
在夏涉霜锁骨处努力的男人被这声音叫的通体有酥麻之感,愣愣的抬头看这忽然宛如狐狸精上身的美人。
呆子!夏涉霜心想,趁着他愣神把推倒在床上,然后抽了男人的腰带就要把他双手系在床边。
感受到双手被缚,钱宝川有些挣扎,但女人一个眼风扫过来,力气瞬间就卸了,只能任由使坏的美人系了个死结。
夏涉霜系好之后觉得安全感大增,也不给钱宝川脱上衣,一边在人家身上扭来扭去一边把自己脱的只剩个抹胸和亵裤。夏涉霜平日里习武多有不便,所以并不穿肚兜,而是用软甲特制了一个抹胸,固定着身前一对儿玉兔儿。
“相公要舔吗?”本是想直接把身前的带子解开,却看着钱宝川被刺激的一双眼睛都有一点充血,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胸前,于是夏涉霜便俯下身去让带子刚好垂落在男人嘴边。“相公把带子解……”话音未落,
', ' ')('软甲就失了束缚,一对儿受了束缚的玉兔儿不甘的跳了出来,男人顺势就咬住了其中一只。
“嗯,别,别咬,舔它,”一边指挥着钱宝川玩弄奶子,夏涉霜一边用手去解他的裤子,那物什早就昂扬挺立,在夏涉霜掌心更是格外烫手,甚至弹跳了几下。
嚯,真大,又粗又长,夏涉霜小手下意识的量了一下,顿时觉得今天要完。但自己挑逗了钱宝川许久,下身早已春潮泛滥,穴口更是微微张开几分。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钱宝川加了力度咬了一下,夏涉霜感到疼痛忙坐起来,好巧不巧让那昂扬隔着亵裤戳了一下穴口,夏涉霜受了刺激,登时整个人软了腰趴在钱宝川身上。
钱宝川双手被缚,手臂青筋暴起又不敢挣开,懵懂间又知了趣味所在,整个人急的不行,口里不断叫着娘子。
夏涉霜失了力气一时羞恼,不想理这呆子也不开口,却不妨身后一只剪刀探了过来三两下就剪碎了亵裤。
“统领真忍心这么欺负我兄长?”来人钱宝贯,声音倒是比那铁剪子温柔几分。
夏涉霜没来得及开口,两根手指就已经顺着穴口伸了进来,草草抽了两下就拿了出去,引得夏涉霜越发饥渴了几分,臀部轻摆。
“统领可真是贪吃。”钱宝贯轻轻抽了两下摆个不停的软肉,动作干脆利落,搭着她肩膀就把人扶起来,然后一手揽着腰把穴口恰好悬在肉棒的上方,那炙热的昂扬似有若无的刺激着穴儿,让水儿流的越发的欢。
察觉到兄长已经被刺激的双目通红,钱宝贯觉得身前这个真是个不安分的妖精,遂开口让兄长把带子震碎,“娘子不会怪罪的,她现在饥渴的很,就等着人解痒呢,是吧统领?”
嘴上虽是说着疑问的话,腰上的手却施了几分力道让夏涉霜直直坐了下去。
刚震碎袋子的钱宝川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直不得纾解的肉棒就艹进了那湿软的小嘴中,他初通人事,也不知什么技巧,一身蛮力都在此时迸发,掐着夏涉霜的腰就开始大力抽插,直插的夏统领像个海上的小舟,摇摇晃晃。
立了大功的钱宝贯此时却还雪上加霜,教自己兄长不断变化着刺激这可怜的小船儿,自己的手却是不规矩的摸向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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