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市点点头：“你别说，我一下机场就闻到有股味道，很熟悉但又说不出来。”
塞纳河河边两人结伴而行，他们不懂巴黎的风情浪漫，只是感到很新鲜。
“队长，你看那边有画展！”
马超市指着远处大呼小叫道。
李强摇摇头：“不去，看求不懂！”
“免费的！”
“这个可以有！”
看还是能看懂。
巴黎很有艺术气息，如果不是仔细的打量谁也不会发现这灰沉沉的厂房内正在举行画展。内外有别，外面如旧厂房，里面光鲜亮丽。
马超市说错了，这不是画展，是摄影展，墙壁上贴着一张张照片，还有很多是拍立得作品。
马超市欣喜的说道：“这些照片全部是在江州拍摄的作品，你看朝天门码头，你看江北嘴无炮筒坦克。”
“我这边全是黑人。”李强站在远处说，他仔细的观赏着墙上的相片，狂野的非洲。
“看不出来到底有哪里好，但是能开画展肯定好！”
马超市逛完外围又拉着李强朝里面走去，路过广角眼前出现一片空旷的大厅，这才是展厅的中心地方，比外围大了好几倍。正中挂着一幅等身高的相片，相片里的李强站在电厂操场上一脸愁容，满头大汗的望着远处的足球，那时的他还是胖子，现在是壮硕。
“李强？”一阵如黄莺般的清脆声出现在身后，李强装着没听见继续朝前走。
“李强！”身后传来一股抓扯力将李强定住。
他回过头说道：“你别老是抓我衣角嘛！”
“恩！”白秋燕越发的用力抓住衣角，突然又松开，努力的维持着轻松的表情：“你最近还好吧！”
“集团打算进军体育产业，最近这段时间经济下滑，挖矿赚不了5亿刀，银行这边年利润不足100亿刀。日子难过！”
李强轻轻的放下手中的咖啡，他坐在椅子上埋着头。马超市不想听李强装逼，默默的起身回到展厅继续欣赏相片。
“我还好！”白秋燕说道：“我在法国念书，在国内得了个奖，有奖学金。”
“哦！留学生还不错。”
李强找不到话题他问：“你朋友张萍呢？”
“她结婚了，她在欧洲找了个老外！”
“老外？”
“嗯！国内男朋友没钱买房买车，后来分了！”
李强点点头：“这老外有钱吧！都出国了。”
“没什么钱，租房子住。”白秋燕说道：“国外的风俗就是这样。”
“入乡随俗嘛！我懂。”
瞎逛磨时间的马超市又发现了一副李强的相片，两个背影，李强在前，白秋燕在后，四周一片漆黑，天空有细雪。
马超市会意的点点头，照片中的那位男人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