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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净给我们这种棘手案子。”一个穿警服的寸头男子低声抱怨。
赵麟看一眼在前面带路的管家,示意他别说了。
地上的深红羊毛毯子从门口一直铺到楼层。繁复的家具花纹,玻璃柜里陈列的各式藏品,透露出主人高雅的品味。
“两位,这是温夫人。”
死者名叫温闫,年过半百。年轻时经商致富,是当地有名的富豪。平时温闫喜欢收藏藏品,但是在不久前,被发现死在了某家酒店的床上。
警方想调取相关监控,但是发现摄像头均被砸坏了。
“您好,我们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您叫我小辽就好,这是赵警官。”
温夫人招呼他们坐下。
“这次来,是想问您一些事。尸检结果来看,温先生生前没有遭受过暴力。死时瞳孔放大,表情惊恐,像是被人活活吓死的。那想问问您,温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害怕的东西或人?”
温夫人听到这样的描述,似乎难过起来:“他平时就好玩古董。一个经历大风大浪的人,怎么会轻易被吓到。会不会…有人下了药,或者…”她说着又要掉泪,“不过那天,他推掉了女儿的生日会,说要去见个朋友,然后就出门了。”
温闫彻夜未归,临近凌晨,温夫人在女儿生日当天,收到了噩耗。
“您这边知道他去见了谁吗?”
温夫人摇摇头:“大概是他那些圈子好友。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两位警官对视一眼,小辽旋即道:“那家里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这个…”温夫人养尊处优,对事了解如白纸,她看向管家。
管家道:“温先生那天带出去的东西,不见了。”
“具体是什么?”
“不晓得,温先生的藏品都是自己单独保管的。他有一个小小的仓库,钥匙由他本人收着。”
赵麟语气凝重:“麻烦带我们去那个仓库看看。”
…
那个仓库坐落在别墅后面,一群人在紧锁的门前一筹莫展。
暂时找不到钥匙。
大太阳照在身上火辣辣,小辽抹了把汗,寻思着待会儿去买个西瓜冰。
…
温夫人想留他们吃午饭,两人回绝了。
小辽心心念念他的冰,好不容易走到看见超市。
他兴奋地拉开冰柜,挑出两包花花绿绿,回身却和个陌生人撞了一下。
对方甜美的信息素味道钻进鼻子,好闻得很。
“抱歉。”
年轻男生戴着口罩,碎发盖住耳朵。他身上套着件t恤短袖,看起来像未成年。
小辽回过神:“没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辽看见帅哥就有点移不开眼。他余光看着对方拿了最里面的冰,慢慢走去结账。
小辽跟在后面排队,突然有点想去要个联系方式。
爱情,往往从主动开始。
不主动屁都没有。
小辽被这种话打动了,眼看人结完账要走,他甩下一百块追上去喊:“那个,帅哥!”
艾尔茫然回头,只见有人笑容灿烂冲他飞奔而来,怀里还抱着两袋冰。
艾尔不喜欢陌生人的亲近,他估算着躲开的话,人会不会受伤。
酒店某个房间窗户敞开着,男人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
他很生气。
艾尔顿住脚步,眉眼弯弯:“请问有什么事吗?”
小辽差点刹不住脚,他第一次面对这么好看的omega,手脚都无措起来:“我想认识你…想问问你有没有…电话…”
“有啊。”艾尔回答得很快。
小辽紧张地打开手机,艾尔说出一串号码。
直到艾尔走远了,小辽还在喊:“那之后我们联系!”
…
艾尔回到酒店,无视他审视的目光:“别这样看我。你得知道知道,我可是你的雇主,凡事不能逾矩。”
男人坐在床上,绳索扎入皮肉,嘴里塞了柔软的棉布,眼睛发红,看得要吃了他似的。
艾尔在他发表那种黄口言论后,用武力好好教训了他一顿。
“是不是很愤怒?”艾尔低语,暧昧的吐息让人心痒痒的,“这样你才能好好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艾尔打开箱子,里面罗列好几把小巧的手枪。他拿出一把,卸掉里面的子弹。
手枪在叶路面前露了个面,艾尔跪起来,缓慢脱着裤子,口吻温柔:“哥哥不是很想上我吗?那就让哥哥看着我,又上不了的样子好了。”
他不熟练地在他面前张开腿,一片白延伸,尽头是幽深的阴户。周边似乎没怎么长毛,一掐能出水的肥嫩。
艾尔咬着牙,把手枪枪管往里推。温度高的穴肉争先恐后挤压着温度偏低的枪管。
男孩子眼圈微红,即使有些疼痛,动作还不断把它推得更深:“啊…
', ' ')('啊嗯…好冰…哥哥…啊…”
他似乎找到了乐趣,张着腿把东西吃得更深。
alpha眼底含着怒气,还有欲望。
信息素如同风暴般席卷,压得omega喘不过气。
临时标记已经无效,但是身体是有记忆的。
他的信息素天生臣服于alpha。
艾尔刻意要折磨他,片刻直起腰,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在明亮的灯光下十分具有诱惑力。他用手撩起衣服,牙齿咬住衣摆,汗水顺着线条优美的腹肌流淌没入。
手枪在那片潮湿之地进出,周围的淫水像把里内都浸泡一遍,价钱不菲的物件算是报废了。
男孩子倒是玩得起劲,大半个枪管塞得穴口肿胀,他起伏着躯体蹂躏它,嘴里不断泄出呻吟:“啊…啊嗯…好深啊…”
叶路在微毫距离看他。男孩子不自觉沉溺在情欲里,手抓着床单,颗颗脚趾收紧,仰着漂亮的天鹅颈,侧脸美得像个昭和时代的陶瓷娃娃。
艾尔对自己绑人的技术很有信心,感受到对方逐渐沉重的呼吸,满意地拿开堵嘴的棉布,一脸人畜无害:“看到了吗?是不是很难受,这可是我给你的惩罚哦。”
叶路只是看着他,眼深如墨。
不满意他的反应,艾尔玩够了把枪抽出来扔在一旁,腿顺着腰腹往下滑,白皙的脚丫交叠着揉捏对方那处。
alpha剧烈地抖动起来,嘴里发出闷哼,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喜欢吗?”艾尔稍稍加重力度,换来对方一声喘息。
叶路红着眼睛,挣扎着身体,嘴里还逞强:“你就这么缺男人操吗?”
达到目的,艾尔抽回脚,像只灵动的猫跳下床,眨巴着眼睛:“我缺不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哥哥今晚要难受一晚上呢。”
…
回到派出所,小辽被赵麟叫过去,拿了满满一叠资料。
“今天早上那个案子这么多资料啊?”
“嗯,今晚看完。温闫的好友散布全国,你之后挨个打电话过去问问他们当天都在干什么,”赵麟语重心长道,“好好干,以后转正我给你说好话。”
仓库钥匙还是没有眉目。温闫此人生性谨慎,连最亲近的家人都未曾告知。
小辽苦不堪言,回到座位开始整理。他划掉锁屏,找到号码,斟酌着敲打字词。
这时艾尔已穿戴整齐,他戴了顶鸭舌帽,悄无声息离开了酒店。
他们如今的所在地,是边境难得的热闹小镇。夜晚的各式店铺闪烁着艳丽的霓虹光,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在广场。孩童咯咯直笑牵着气球,食物的香味弥漫空气中。
只有光秃秃的衫树示意着天气已转冷。
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短信:那个,之前太匆忙了,还没问你叫什么。我叫辽离,今年二十三岁,是一名分化已完成的alpha。本科就读于国际alpha警官学院,现在就职于…”
这算是把自己家底都介绍了个遍,艾尔看完,回了句:“你好,我是唐原。这么晚才联系我,是还没下班吗?”
这是叶路之前给他办的身份证假名。
正在办公室值班的小辽二十三年来没遇到如此动心的人,对方简单一句话都能让他兴奋地跳起来。
“对呀,我们所里事情可多了…我最近接了个超级麻烦的案子,有钱人的那种凶杀…什么线索都还没,可把我愁死了。”
“听起来就很辛苦。我以前是做私人侦探的,或许你给我说说,我能帮到你呢。”
小辽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关心冲昏了头脑。帮不帮忙倒不要紧,主要有了交集,他就能和人有进一步接触,然后…
小辽抹了抹口水,消息又弹出来: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们见个面吧。
…
咖啡厅放着不知哪国的音乐。艾尔推开门,点了杯咖啡坐着等。
有人拉开椅子坐下。
刺耳的声响让他抬起眼皮。
“你来干什么?”艾尔语气有点讶异。
他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于是迅速站起来。
而男人早在他起来之前疾步过去把枪抵住他的腰:“当然是来解决我的难受。你约的那个alpha,看起来很弱啊。”
艾尔一颤:“你把他怎么了?”
“别担心,只是让他在出租车里睡了一觉。”
“绳子…”
“宝贝,你捆人的手法,可得长进啊。”叶路从来都是从失败中吸取教训的人,从第一次受挫后,他就藏了一枚刀片在指甲。
只要有点耐心,很容易就可以割断绳索。
早在omega被情欲折磨得软成春水时,他已弄开绳索,饶有兴味观看这场可口的表演。
“告诉我,那个alpha是谁?”
“你没资格管我。”艾尔冷冷笑着。
他还想反抗,胳膊忽然后撞,一个漂亮回旋踢狠狠砸在男人的骨头
', ' ')('上。
纹丝未动。
他砸在坚硬的护甲上,隐隐生疼。
这不正常。
“看来你真的很缺男人,”叶路把黑深枪口下移,捏起艾尔的下颚迫使他转头,对上他有点慌乱的眼神,“宝贝,自己想清楚,你这里是要吞枪子儿,还是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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