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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麟想上去掀开外套,却被叶路单手握住手腕难进半尺,顶级alpha气息施压,引得众人不得不屏住呼吸。
“不许碰他。”眼前的男人眼神淡漠,隐隐有些肃杀之意。
“这人莫名其妙出现在温家,有权怀疑他有犯罪嫌疑。你最好有点分寸,把人留下!”赵麟被推了一把,仍拦在他前面。
“不赶巧,我家小孩就过来想拜访下温家而已,不料误入这里,惊动这么多人,”叶路笑意晏晏,“改日我略备薄酒,给各位赔礼。但是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
艾尔专往他腰上的肉拧,咬牙切齿低声反驳:“谁是小孩?谁是你家的?”
叶路不动声色。
这一套谎话说得一本正经,但是总归有人买账。
市长把赵麟往旁边拉,打圆场赔笑:“原来是误会一场,该是我们赔礼才是。赵麟,给人道歉。”
赵麟怒斥:“你们这些为官不正的渣滓。”
温家一时被各路人马堵得水泄不通,但都被一一提前打点过,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潇洒离开。
等听见喧嚣声远去,艾尔才从外套里露出一双眼睛,突然猛踹驾驶员一脚:“停车。”
叶路夸张地喊叫:“哎哟疼疼疼,这一脚,可把我五脏六腑都踹碎了。小腿肯定要骨折了。”
似乎是真的力度重了,叶路单手弯腰摸着腿,神态痛苦。
“你怎么可能这么脆弱,”虽是这么说,艾尔还是犹豫着倾身仔细查看伤哪儿了。
他身体一靠近,就猝不及防被搂了个满怀。
车里空间狭小,拳脚施展不开。艾尔被按住亲了一通,脸上都是口水。
他又气的发抖。
果然不能相信男人。
…
他生起气脸蛋粉嫩嫩的,眉眼鲜活起来。
叶路抱了一会儿,突然道:“以后多吃点儿。”
艾尔不解回头看他。
“抱着硌手。”
“我又不是为了给你抱才吃东西的!”艾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斩钉截铁反驳。
现在清净了,胳膊才密密麻麻开始感觉疼。药箱放在临时住的地方,他脸一晒,继续道:“在这儿停车。”
“这儿是高速,停车得罚钱。”
“我给,你靠边停。”艾尔一刻都不想多待。
谁知道这人等下会不会又发疯。
叶路充耳不闻:“要么你就跳车,要么就告诉我你现在住哪儿。”
艾尔正要发飙,那人又靠过来吻住他堵住剩余的话,等松开听着气喘吁吁,才叹气道:“我说你这人怎么长的?生气都能让我硬。”
…
英国的天暗得特别早,才下午3点,天已灰蒙蒙一片。
秦实这个时候接到了朋友电话,对方约他在老地方见面。
秦实这个人,一好赌,二好色。女人玩多就腻,但是赌博是个上瘾的玩意儿。没人会嫌钱多的,总有人怀着侥幸心理再赌一把。
所谓老地方,自然是女人在的地方。每个城市都有灰色地带,隐秘的交易和赌博在声色犬马中进行。
秦实到时包厢已开始推杯换盏,他推开门,没有预料中的熟悉朋友。
坐在居中沙发的男子手里正捻着酒杯,澄澈的液体摇晃,西装袖口的手表透露几分奢华。
秦实是个人精,顿时打着哈哈:“sorrysorry,iwillleftnow。”
埋伏在四周的人几秒间把他围住,秦实只得走进去。
“你可以说中文。”为首的男子盯着他。
那些人胸前均佩了一枚勋章,镌刻着—Alex。
这是一个神秘的家族,素来低调。如今的掌权人是一位风流的花花少爷—小艾力克斯。这位alpha没有表面看起来的和善,脾气捉摸不透。
秦实想不通为什么会招惹这种麻烦。
“秦实,东西在哪里?”
“乜野?我唔知啊,”秦实一开始还想含糊其辞。
站在他背后的男的对准他的膝盖来上一脚,秦实顿时跪倒在地。
轻飘飘的一叠银行票据洒在他身上,男人闲庭信步走到面前,淡淡道:“你一个月前结清了将近两百万的债务,那笔钱是温闫给你的吧。他想拜托你保管它,但是你既想要钱,又想要东西,所以…”
“温闫不是我杀的!”秦实似乎想到了恐怖的情景,瞳孔不断放大,“我本来打算杀了他…但是…他是自己杀了自己…”
“我对温闫怎么死的没有兴趣,”艾力克斯的语气很温和,“东西现在在哪里?”
每次探听到艾尔又遇险的消息,他的心都要揪紧几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天之骄子要放弃至高的名誉财富去找件东西。
但是他想要,那就帮他找。
不惜一切代价。
秦实再不肯说。
艾
', ' ')('力克斯把他带回去,锁起来严刑拷打。
看守的beta深夜打了个盹,再看向关押的秦实的地方。
尖叫声划破长夜。
秦实垂吊在半空,头颅表面的皮肉被完整剥下来,里内的骨和肉软趴趴交缠在一起,血腥味令人作呕。
死亡发生在一周前。
艾尔拉开快递柜,那颗头颅滚动出来。
里面附了一张字条:献给您的礼物—艾力克斯。
“谁这么恶趣味?”叶路捏在手里道。
艾尔嘴角微微弯起,难得有心情调笑:“既然是礼物,那用来踢球吧。”
…
艾力克斯还是这么专断的人。以至于时隔多年,艾尔还是对他近乎凌虐的风格记忆犹新。
出租屋的门闩被暴力砸坏了,里面的东西洗劫一空。
这带治安一直不太好,艾尔脸色铁青。
“这可太糟糕了,要不去我那儿将就一晚?”
艾尔出门时没带现金,导致捉襟见肘。
沉默几秒,艾尔掉头钻回车里。
“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跟踪我。”
叶路摆手:“哪儿有,温家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温闫死的时候,有一件藏品不翼而飞…虽然但是,咱也不能强取豪夺…”
“那是本来属于我的,”艾尔平静下有些波澜,“我一定会拿回来。”
这就是艾力克斯的礼物—他能感知到,它曾经在这个头颅上留下气息。
即使血肉模糊,但是花点价钱进行DNA检测,还是能知道这个人是谁。
某种程度上,他还是接收了这个故友的帮助。
叶路找了个一室一厅房子,地方不大,倒还温馨。
随身的衣物都没了,叶路扔给他一套自己的,推他进浴室:“懒得折腾了,先穿我的。”
叶路下楼去买药。
艾尔擦着头发洗澡出来,男人住的地方总是凌乱的。在那一堆啤酒瓶里,他看见了一瓶写满方言的红色饮料。
他口渴,拉开拉环喝了一口,舌尖尝到的都是辛辣。
等叶路回来时,沙发上就躺着一个醉醺醺的酒鬼。
omega骨架娇小,身上只穿了件白短袖,堪堪包住臀部,宽松得似乎随时要掉落。身体晃动就露出大片的肌肤,雪白的肩膀,饱满的唇珠看上去光泽十足。
他仰躺着,两条腿交织着磨蹭,酒意惹得面容都是红的。他手上捏着喝了一半的瓶子,看见叶路就娇憨笑起来:“这可乐…嗝…真好喝。”
…
叶路把他手臂搭在自己身上,omega发着酒疯,小手推搡着他:“不…不要你抱…”
“为什么?别闹。”叶路不和酒鬼计较,他拎起药袋把人带房间去。
“每次你抱…都要…嗝儿…欺负我。”艾尔锤着他胸口,委屈得很。
“…记仇鬼,”脸蛋软软的很好捏,叶路吻吻他额头,把衣服撩上一点,拆开药膏给他涂。
“要喝…喝可乐呀…”omega被抢了酒瓶就闹脾气,酒瓶随手被放在床头柜,他撑起身体去拿。
一截细腰随着衣摆往前裸露出来,肉感很好的臀部不自觉展示,那条细缝就在叶路视线一直晃。
叶路使劲给他屁股来了一巴掌,夺走了酒瓶,骂道:“不准喝。这是高浓度白酒,喝多了不好。”
白嫩的皮肤顿时浮现淡淡的掌印,omega抽抽搭搭装哭,还扯着他衣服撒娇:“就一点点…一点点…”
叶路知晓他一直抵触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轻佻扣起他的脸:“要喝自己来拿。”
艾尔迷茫地看他,似乎在辨认什么,最终把唇瓣凑了过去。
他就那样,轻轻蹭着他嘴角的酒液。
那颗小虎牙咬在软肉里,让人心里也发痒。
叶路突然把他拉远,眼里泛着危险的光:“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亲的是谁?”
“叶…叶路呀,”艾尔语气软糯,像含了一块软糖,“除了你…还有谁…会这样欺负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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