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崇祯的话,李从年脸上思索了下道:“皇上太过心急了,须知兵法之道不在器利,而在人心,我大明疆土广阔的确需要百万军队镇守,只是现在国库困难,维持这十几万的火器部队,臣都觉得竭尽全力了,要是太多了,以目前国家的财政,恐怕负担不起啊!”
一想到财政的困难,崇祯脸上顿时冷然起来,李从年说得的确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只是财政的困难却不是短时间就能解决的。“李爱卿不说开放海禁能带来足够的利润吗?那爱卿觉得什么时候开放海禁?”
“等平了流民之乱,臣觉得开放海禁的时机就快成熟了,只是在这李臣有个问题想要问皇上,希望皇上能为城解惑!”李从年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流民之路,乱在土地,也乱在藩王!”
“藩王?”提到藩王,崇祯脸上的神情顿时一变,他有些疑惑的望着李从年问道,这关藩王什么事情?“皇上可还记得,当初皇上和臣讨论流民之乱时候,臣说所的话吗?”
“朕记得,你当时说,要是百姓们都有土地耕种,有饭吃,就不会起来造反,也不会掀起这大的叛乱。”崇祯想了想,脸上有些出神回忆道。因为在崇祯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谁这么直白的和他讨论过这些问题,那些人往往都用道德教化来解释流民的叛乱,却没有谁提出过具体的解决措施,如果不是崇祯独立支撑,拆东墙补西墙的话,大明的根基恐怕早就被这些流民挖空了。
“不错!皇上一个稳定的国家,农民是基础,读书人是支架,工匠是铆钉,商人是流通的血液。这四个阶层缺一不可。”对于崇祯能记得他们刚相识说的话,李从年心里有些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