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想了想,开口道:“他们两人的战功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昔日流寇之乱要不是有他们两人,秦晋之地抠门恐怕早就不属于大明了,而且他们和镇北侯的关系那可是同袍之谊,老夫自问是无法想比,所以…….”剩下的话,钱谦益不说,柳如是也明白过来,钱谦益是怕李从年当初的承诺不兑现,毕竟抡起关系来,洪承畴和比他钱谦益来说,和李从年的关系要亲一些,而且人家那是实打实的战功彪炳,他钱谦益不过苦熬资历进入内阁的。
特别是东林党徒参与曹化淳的谋反,让他这个党魁身上已经贴上污点,要不是钱谦益城听从李从年的话,见机得早,和东林党撇清了关系,恐怕他这个次辅之位也不报了。“呵呵!老爷看你愁眉苦脸的,既然如此那你就让镇北侯支持你不就行了?”听见钱谦益的话,柳如是面上不以为意道,看镇北侯的摸样,他不像是那种说话不算数之人,只要你吧事情摊开了说,不就都什么解决了。
对于柳如是的话,钱谦益脸上不以为意,在官场之上要是事情如此简单就好了,可惜在官场之上却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并不是你像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这得讲究利益交换。“老爷的意思是想送礼?”柳如是满是疑惑问道。
在华夏的官场,礼尚往来却是一种十分普遍潜规则,这个已经流传了上千年的习俗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李从年虽然改革了官场,采取许多监察制度来规范官员的行为,可是对于这种传统,李从年却是没有半点的办法,只要不涉及贪腐之案,李从年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老爷想要送什么礼呢?”提到送礼柳如是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镇北侯年少权重,恐怕什么稀世珍宝他也不会看在眼里,金银玉器,他的侯府多的是,女人?他府邸里娇妻美眷,就连他的两个小妾都是难得的美人,前几日柳如是去侯爷府游玩的时候,看见镇北侯的那些妾侍和侯爷夫人相处十分的融洽,这种大度的女人,就是见多识广的柳如是也不多见,特别是听见镇北侯对侯爷夫人的关爱,柳如是还曾在暗地里羡慕过呢!
“老夫想镇北侯年轻气盛,这床底方面却需要一个房中高手,所以…….”钱谦益小心翼翼望着柳如是的脸色,呐呐说道。听见钱谦益的话,柳如是脸上一愣,在听见钱谦益后面话里的意思,脸色刷得一下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