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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湿意的手蹭上红润的唇,指腹贴着唇瓣蹂躏片刻后,挤进慕思宁唇齿之间。
祁修远把沾满逼水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人妻好好品尝一下他自己的味道。
昏睡中的慕思宁尝不出什么滋味,被撬开的嘴唇下意识动了动,柔软的舌尖扫过伸进来手指,像是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撩人意味十足。
舔得祁修远眼眸暗沉,两指夹住他的软舌挑逗,把慕思宁夹得眉间微蹙,难受地哼哼两声,舌头蹭着他的手指不安地滑动,似乎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祁修远勾着他的小舌头玩了一会儿,把慕思宁玩得舌尖发麻没力气陪他耗了,这才把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纤长暧昧的银丝。
玩弄人妻身体这么久,祁修远下边早已硬得鼓囊囊的,勃起的性器支出大帐篷,火热胀疼得现在就想狠狠插进人妻的骚屄。
可真要那么做的话,事情恐怕就瞒不住了,祁修远这根东西尺寸太大,真插进去势必要把慕思宁的小屄肏红肏肿不可。
祁修远也只好暂时歇了这个想法,他拉下自己的裤链,放出苏醒的深紫色大肉棒,退而求其次地抵上人妻的嘴唇。
扶着大肉棒拍了拍慕思宁的脸,祁修远扒开他的嘴,大龟头率先挤进嘴里,蹭过柔软的唇瓣,一路挺腰肏进口腔深处。
被湿热之处包裹的感觉让祁修远舒爽得低声喟叹,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青筋暴起的性器在慕思宁口腔里滑动蹭弄。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肏出细微水声。
嘴里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咙还时不时被滚烫的事物戳弄,舌头都被磨蹭着来回翻动,口腔沦为性器寻欢作乐的飞机杯。
“唔……”
慕思宁紧蹙着眉,细声呜咽着想要吐出这个火热的大家伙,可后脑被祁修远大手推着迎上来,只能被迫吞吐这根大肉棒,涎水从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
祁修远按着他的脑袋贴向自己胯下,慕思宁整张脸都埋进他小腹,嘴巴大张着含到性器根部,皮肤被粗粝的阴毛刮弄。
若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估计还能嗅到纯男性的腥燥气息,因为吃鸡巴吃得太深,龟头径直抵到喉咙的部位,不适感让慕思宁止不住想要呜咽逃离,湿红的眼眶泛起了泪意。
祁修远按着他的脑袋抽插了几百来下,龟头贴进他的喉咙里,享受着深喉带来的挤压快意,最后冲刺了几下,他拔出性器,龟头颤抖着喷出浓精。
白色的浊液全射在人妻脸上,满是情欲绯色的脸颊泪意朦胧,嘴唇被磨得红润无比,精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看上去狼狈又色情。
浓精还在缓慢地往下淌,浸润进微张的红唇里,被无知无觉的人妻悄然吞咽。
祁修远勾了勾唇,扶着性器贴上慕思宁的唇,把龟头残余的精液挤进他嘴里,让人妻吃够他想要的精液。
……
慕思宁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衣物整齐,还盖着一张小毛毯,暖洋洋的温度让他有点不想这么快起来。
不过等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他家,慕思宁就没法心安理得地躺下去了,他居然在祁医生的诊所里睡着了,还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
都怪最近太过焦虑,一直没能安心睡个好觉,以至于困意上头就躺得昏天暗地,连场合地点都顾不上。
“太太,醒了?”
祁修远从外边推门进来,扶着金丝边眼镜笑意吟吟,温和斯文的模样让人平添好感,还顺手给他接了一杯温水。
“抱歉,我……”
慕思宁一开口才发现喉咙有点疼,声音都变得哑哑的,他还以为是不小心受了凉,可身体没有一点不适,反而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那杯安神茶作用这么大吗?
“嗓子疼?”祁修远把水杯放到他手里,面不改色地扯谎,“可能是茶里的药膳带来的副作用,是我疏忽了,下次把剂量调少一点。”
“没关系的,也不是很难受。”
慕思宁对此倒是很体谅,他好久没睡过这么舒心的觉了,还得感谢祁医生给他准备的安神茶。
慕思宁发现祁修远真的是一名很负责的医生,不仅平日里对他的身体状况很上心,连熬药这种事也是亲力亲为。
可能是上次副作用的事让他长了记性。
祁修远只有他一个病人,做这些工作量不算太大,而且他业术有专攻,手艺比慕思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交给他来办远比自己带回去慢慢炖煮靠谱得多。
况且丈夫和婆婆本就质疑慕思宁生育能力有问题,要是看到他大动干戈地买药吃药,恐怕又要借题发挥。
一想起家中的人和事,慕思宁就觉得眉心隐隐作疼,不知不觉间家庭已经成了他的负担,呆在那栋冰冷的房子里总会让他感到压抑。
也只有来到诊所这里,慕思宁才能短暂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少有的清闲安宁时光。
祁医生大抵也是知道他想要休息,平时进退有度,不会专程
', ' ')('没话找话过来打扰他,给了慕思宁充分的私人时间。
只不过在他睡下之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今天祁修远有了新想法,抱着昏睡中的赤裸人妻走进浴室,分开他的腿抚弄下边的娇花,摸了一手湿黏的蜜液,把人妻摸得浑身发热娇喘不止。
“一摸就湿了,太太的小骚逼好淫荡,丈夫没有好好满足你吗?”
阴蒂被他捏在指尖搓揉把玩,尖锐的快感让慕思宁止不住地颤栗,腰胯不停地在他手上扭动,连带着腿心的粉鲍都蹭来蹭去。
蹭了祁修远一手湿黏。
他拿出一瓶乳液,开盖挤在手心里,搓揉出细腻的泡沫:“太太这里被别的男人碰过了,得好好地洗一洗才行。”
下体离了他的手暂得歇宁,慕思宁微张着唇细细喘息,身体缓慢松弛下来,浑然不知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蹂躏。
手掌重新覆上他的花穴,从阴户滑到逼口,扒开阴唇肉涂上泡沫,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很快逼穴就沾满了白沫。
“唔……嗯~~”
逼肉被手掌大力地搓揉,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下体,从穴瓣到阴蒂小阴唇全被搓弄了一遍,泡沫越搓越多,还混着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
痒热爽麻的感觉快要把慕思宁逼疯,咬唇低吟着想要扭动逃离,可无力的身体似有千斤重,只能倚在祁修远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小逼都只能坐在他手上,被来回地搓洗揉红揉爽。
洗完外边的阴唇还不够,祁修远剥开他的小阴蒂,沿着小骚豆子的边缘擦拭了好几遍,不放过一丝缝隙。
把慕思宁搓得差点崩溃尖吟,下意识抖腰闪避逃窜,随后就被祁修远抬手扇了骚逼一巴掌,泡沫溅起间“啪”一声清晰可闻。
“乖一点。”
慕思宁被那一掌打得又爽又麻,两条腿都酥颤了,骚蜜洞当即就吐出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沿着大腿涓涓往下流。
像是在控诉祁修远的粗暴,他绵软的呻吟声里多了委屈的呜咽,可身体却是格外的兴奋,逼肉在大掌地搓揉下蠕动着发浪,摸起来又湿又热,饥渴难耐极了。
祁修远认真细致地帮他里里外外搓了个遍,把人妻的骚逼彻底洗干净,取下花洒对准逼穴直接打开水流冲洗。
温度适中的水柱冲刷着满是泡沫的粉鲍逼,把泡沫冲干净,露出被搓得嫣红的媚肉穴瓣。
阴唇在水流的冲击中颤动不止,被过大的冲力推搡着舞动,里面的小阴蒂失了庇护,就这么暴露在水柱面前,被急促的激流冲刷得爽意阵阵。
“嗯额,好烫……好爽……唔!”
慕思宁下边早就被祁修远搓得酥痒难耐,此时受到水柱有力地冲击,骚逼的欲望在不断飙升,脱口而出的呻吟也变得无比媚长淫浪。
“要高潮了?”
祁修远把水流调到最大,水柱嗖嗖地激打浪逼,阴唇随着水流来回跃动,逼肉在浇淋中发烫充血,场面浪荡得不行。
他直接握着花洒贴上发浪的逼肉,近距离冲刷蹭弄敏感的小阴蒂,快感在一瞬间飙升到极致。
“哈啊……到了……唔啊啊!”
慕思宁如同触电一般在他怀里颤抖,下体紧贴着花洒来回抽搐摆动,像是要挣脱又像是在寻求更猛烈的快感冲击,骚逼流出来的大股淫液全混进热水里。
喉咙里发出不成语调的紊乱气音,舒服到满脸潮红胡乱呻吟。
半分钟后,痉挛的大腿逐渐恢复成垂落姿态,怀里的人气喘吁吁地瘫软了身子,祁修远这才把贴着肉逼的花洒拿开。
充血的阴唇阴蒂嫣红得可爱,湿润不堪的模样更加色情撩人,阴蒂微微肿了起来,即使是双腿紧闭的时候也没法完全被阴唇裹住,怯生生地露出半个头。
躺在床上的人妻眉目舒展,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沉溺在激烈快感带来的后劲中,浑身透着情潮的粉意,毫无防备的姿态。
祁修远脱掉自己的外衫,眼镜也摘了下来,把人妻压到身下肆意挑逗爱抚。
亲完小嘴又去咬奶子,把奶头吸得红艳艳地挺立肿大,像颗诱人的果实,大掌在每一寸细腻的肌肤游走。
慕思宁很快就起了反应,皮肤随着手掌的抚摸窜起热意,难耐地在他身下扭蹭,渴望得到更多的触碰,唇间溢出动听的哼吟。
被药物迷晕的他意识混乱,还以为身上的人是自己丈夫,下意识在性事上撒娇讨要老公疼爱,殊不知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个觊觎人妻的衣冠禽兽。
祁修远抓揉他的大奶,捏住硬起的奶头揉搓,把人妻欺负得娇颤连连,晃着雪白的奶子缩瑟,却因为乳头被揪紧而无法避开。
远胜以往的刺激让慕思宁感觉到了违和,只是昏睡状态下的他无法思考太多,本能地被身体的欲望驱使,享受祁修远带来的爱欲快感。
湿热的吻从奶头流连到小腹,舔抵细腻柔软的皮肤,随后分开两条大白腿,埋头亲向腿间那片隐秘幽微之地。
“唔嗯~~”
', ' ')('下体绵密的快感让慕思宁喘出娇吟,忍不住把腿张开,把小屄送到祁修远嘴边让他亲得更方便些,让那股酥媚入骨的爽意来得更猛烈。
可很快他就后悔了,小屄被狂舔的快感爽到令他难以承受。
嫣红的小屄散发着幽香,充血的艳色看上去无比诱人,更别提花瓣上还裹着晶莹剔透的蜜液,小阴蒂怯生生湿哒哒地冒头,像颗小朱果惹人采撷。
祁修远张嘴含住整个花穴,伸出舌头扫荡湿盈的穴缝,宛如接吻挑开阴唇的庇罩,舔抵内部软嫩多汁的肉褶。
舔到小阴蒂的部位时,用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逗玩,把小肉蒂刺激得敏感不已,光是舌头蹭过就能激出尖锐的快意。
骚逼被舔得发热发浪,泌出骚甜的汁液,被舌头由下而上用力一舔卷入口中,阴唇都被舔得软绵透红。
舔掉小屄上沾染的蜜液,祁修远盯上了红彤彤的小蜜豆,舌头裹着肉球吸进嘴里,嘬弄得啧啧作响,时不时用牙齿威胁性地抵咬一下。
“嗯哈……那里、不要……唔啊!”
慕思宁爽到腰肢抽动,两条腿也抖动了起来,阴蒂被嗦住的感觉像是要吸走他的魂儿,尖锐的刺激让他直接叫出了声。
被吸紧的阴蒂仿佛成了欲望的开关,每当祁修远用力舔动一下,蜜洞就开始咕啾冒水,骚屄再次变得湿润不堪。
“不要了呜呜……阴蒂……太舒服了哈!”
慕思宁颤着腰挣扎,若不是提前被下了药,恐怕会被祁修远舔逼舔到惊醒,可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下,直击灵魂的快感还是让他难以安眠。
祁修远含着小阴蒂不放,又是舔又是咬的,把这处地方当成另一个小奶子来吸,用力程度简直是想从这里吸出汁水来。
虽然小阴蒂不会喷水,但下边的骚屄早已是湿濡一片,尿道孔和逼口淫液遍布,在阴蒂被不断刺激时流水不止,宛若失禁。
“嗯啊!不……老公……唔嗯嗯!”
他这一声脱口而出的称呼,把祁修远刺激得不轻,贴着小肉蒂厮磨的犬齿忍不住咬了下去,咬得慕思宁浑身一抖,两条腿顿时痉挛起来,媚叫声浪荡尖长。
“唔啊……疼……老公轻点……”
慕思宁眼角渗出了泪痕,啜泣着娇喘求饶,大腿也颤巍巍地蹭着祁修远的脑袋,想推开他却又因为使不出力,只能讨好地贴蹭。
祁修远松开可怜兮兮的小豆子,继续用舌头舔弄,舔得阴蒂充血肿大,彻底暴露在阴唇外,缩都缩不回去。
慕思宁被他舔到崩溃,两条腿难耐地在被褥上蹭动,脚背爽到弓起绷直,腰肢颤抖得不成样子。
“不行了……唔嗯……老公……饶了我嗯啊啊……”
骚屄再次被舔上高潮,慕思宁呼吸湍促,手指攥紧了被褥,在猛烈的快感刺激中摇头哭吟,下体抽搐着流出大股淫液,小鸡巴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
前后高潮带来的极致愉悦让他爽到头脑发蒙,全身抽搐似的颤抖,潮红之色和薄汗盈满全身,瘫在床上时不时抽动两下的模样像是被舔逼给舔坏。
祁修远站了起来,看着身下细细颤栗呜咽的人妻,坏心眼地寻他乐子,点醒了一句:“你老公技术有我这么好么?”
慕思宁思绪昏昏沉沉,直觉他这话似乎哪里有问题,可在剧烈高潮带来的舒适余韵里,他根本无心分辨具体内容,只会乖软地呢喃撒娇。
“老公~”
“呵。”祁修远低低地笑,只当他是在叫自己,凑过去诱哄娇憨人妻,“来,老公亲一个。”
慕思宁乖乖嘟起嘴唇,跟他交换了一个晕乎乎的深吻,津液在口腔中交织,双唇紧贴着厮磨,舌头被纠缠着吸到发软发麻。
他有些茫然地想,丈夫的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老婆的小逼湿成这样,是很想要了吗?”
祁修远拨弄他湿软的穴瓣,在肿起的小阴蒂附近徘徊挑逗,勾起慕思宁身体里酥媚的快感。
高潮过几次的人妻其实已经很累了,可被他这么挑逗私处的花穴,欲望很快又再次燃起来。
“想……”他缩进祁修远怀里,意识不清低喃着道,“我们很久没做过了,想要老公……”
“想要老公什么?”祁修远想让他说出口。
慕思宁顺着他的话,细声道:“想要老公进来,下面好难受,唔……”
平时慕思宁和丈夫做爱一直是草草解决欲望了事,很少有这样的前戏和情调刺激,因此即使是在昏沉的情况下,说出这些话仍旧让他觉得难为情。
脸色肉眼可见的绯红。
偏偏医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混账,就喜欢把人妻逗弄得面红耳赤羞耻不堪:“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吗?”
“嗯。”慕思宁的声音细弱发颤,“老公给我……”
“好啊。”祁修远勾唇轻笑,“老公这就把大肉棒放出来满足骚老婆。”
他解开裤子,放出硬热无比的粗鸡巴,
', ' ')('抓起人妻的手按上去,握着他的手圈住自己胀硬难耐的性器,挺蹭掌心细嫩的皮肤。
“老婆摸摸大不大?”
滚烫的事物戳着手心顶弄,又硬又热险些让慕思宁握不住,不熟悉的尺寸让他心生惧意,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老公”,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好大,老公的肉棒长大了……”
祁修远听懂他的意思,低低地笑了一下:“大肉棒才能把太太肏爽啊,这么饥渴的骚逼,一般的男人可满足不了你。”
握着人妻的手撸了一会儿,胯下鸡巴彻底变得坚硬,祁修远分开慕思宁的腿,扶着粗长的紫红肉棒贴上湿乎乎的粉鲍。
滚烫的大龟头蹭上湿红的穴肉,把阴唇挤开挤向两侧,熨烫里面敏感的粉红嫩肉,蹭出湿黏色情的淫水。
“太太准备好了么?老公要肏你了。”
“唔嗯~”慕思宁难耐地在他身下叫唤,“进来吧……”
祁修远自然不可能真在这时候肏进去,只是口嗨两句助兴罢了,不过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妻爽得欲死欲仙。
他摆动腰腹狠狠摩擦饥渴的骚逼,鸡巴如同盘踞的巨龙,挤占骚屄的沟壑穴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猛蹭。
蹭得两片阴唇东倒西歪,阴蒂时不时被大龟头碾过,冠状沟来回拉扯肿大的肉蒂,激起猛浪无比的快感。
强烈的酸爽在花穴上绽放,花唇随着肉棒地磨蹭不住地蠕动颤抖,穴肉被磨得松软嫩滑,溢出的汁水也被磨得咕叽作响。
“嗯啊,老公轻点……”
人妻受不住地叫了起来,脚趾蜷缩着陷入被褥中,下体的花唇鼓胀发红,被大鸡巴磨得汁水四溢,淫荡不堪。
“老公肏得你爽吗?”
祁修远扶着性器拍打他的荡逼,发出暧昧的啪啪声,仿佛他们是在进行插入式做爱,粘腻的淫液在鸡巴和骚逼之间牵连,拉成数根长条水丝。
“爽唔嗯嗯,太爽了,轻点哈……”
慕思宁抖着腿娇吟,逼穴传来钻心的酥麻,爽到让他真以为“老公”插进来了,蜜洞蠕动着滋滋冒出湿热的淫水,翻滚出淫靡的味道。
发浪的骚逼被鸡巴啪啪抽打,阴蒂阴唇像熟透的果肉被拍得软烂多汁,又爽又麻的感觉让人妻爽得要上天,大腿痉挛着又要准备高潮。
“丢了……嗯哈!被老公肏丢了嗯啊啊!”
嫣红的唇肉翻动着噗嗤喷出淫水,裹着肉棒蠕来蠕去地吐露蜜液,把鸡巴涂得水光油亮,挂满骚逼喷出来的淫液。
青筋暴起的肉柱继续在软烂的穴肉上驰骋磨动,龟头次次碾戳阴蒂,把高潮中的人妻刺激得痉挛不止,嘴里无意识地呻吟嚷叫,娇躯遍布情欲潮红诱人情态。
祁修远握住性器对准他湿软的骚逼撸动,涨紫的龟头狠狠跳动了几下,一股粘稠的滚烫精液从马眼射出,数尽浇灌在人妻红肿的逼肉上。
嫣红肥穴染着乳白精液,被玷污的画面淫靡而色情。
慕思宁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跟丈夫激烈做爱,攀上无数次极致的高潮。
那种销魂噬骨的感觉让他身临其境,仿佛这个逼真的梦境真实存在过,以至于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对梦境里的内容念念不忘回味无穷。
随后慕思宁就感觉到了自己下边的湿黏,还隐隐有点痒热酸胀,只是轻轻并拢双腿摩擦穴瓣,细密的酥痒就窜了上来。
弄得他耳根发烫,似乎又有湿意从逼肉里涌了出来。
在祁医生的诊所里做春梦,还起反应把内裤弄湿了,这真是……
慕思宁羞愧得无地自容,连忙起身跑去洗手间处理下体的狼藉,途中还碰上了前来取药的祁修远。
被他那双温和如玉的双眸盯着时,慕思宁脸上简直是要烫得冒气,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自然也就错过了祁修远眼里饱含深意的调笑意味。
鉴于祁修远在慕思宁面前表现得实在是太好,在发现自己下体的私处隐隐泛红酥麻无比时,慕思宁根本没怀疑到他头上,还以为是自己被春梦影响到了的缘故。
祁修远早给他那里上了药,红肿现在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再加上慕思宁有一阵子没跟丈夫同房了,身体的欲望无处宣泄,反应大一些应该是正常的……吧?
回家当晚,慕思宁情欲浮动,被白天做的春梦和下体的酥痒刺激得不轻。
洗完澡后,他特意换了身轻薄的睡衣,纱质的衣服半遮半掩,显出乳沟的形状,细腰和翘臀都被勾勒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回家,可行色匆匆的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换身行头准备出门了,丝毫没有要跟慕思宁亲热的意思。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抿着唇走到陈则身后。
“等下还要出门吗?”
“对,公司有别的安排。”陈则在镜子前打领结,头发也涂了一层发蜡,难得把自己拾缀得这么体面精神。
不复以往疲惫邋遢的形象。
慕思宁问他:“你之前不是说……
', ' ')('公司这几天会给你安排休假?”
陈则眼神闪了闪,说:“临时出了点意外,休假往后推迟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可能都很忙。”
慕思宁要说的话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他垂下眼帘,无声地苦笑,抱着勉强的期待说:“那等你休假了,我们去度蜜月吧,很久都没有一起出去玩了。”
“嗯,有时间再说吧。”
陈则急着出门,抛下这一句就走了。
徒留慕思宁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挎着低落的脑袋回到房间。
被冷落得心里难受,可身体还在隐隐发热,渴望着触碰和快感,就像梦里那样舒服酥软到骨子里。
既然老公有事没法满足他,慕思宁也只好想办法自我满足。
自从大学毕业后和陈则结婚,他几乎就没怎么自慰过了,平时有欲望直接和丈夫同房做爱解决,现在两人感情出了问题,陈则对他似乎也腻味了,夫妻间的性生活自然是少之又少。
慕思宁本来就是性欲挺旺的双性人,这些天忍着没做快要把他憋坏了,下边的小逼受了撩拨就难以平息欲火。
家里没有情趣玩具,慕思宁只好用自己的手抚慰湿热的逼肉。
他张开腿趴在床上,咬着唇发出情动地闷哼低吟,手指插进阴道里抽插抠弄,把自己的小逼插得淫液四溢,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
咕啾水声从轻缓变得越来越急促,可见插穴的激烈程度,可光是这样还不够舒服,两根手指不足以满足他发浪的肉穴……
慕思宁又挤进去一根手指,重复着抽插手淫的动作,手指深入阴道把小逼插透插热,掌心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
还是难以抵达舒适的欲望高峰。
他不禁回忆起白天的梦,想到那根火热的肉棒,想到湿热的吻和缠绵的抚摸,想到对方狠狠肏自己时的酥爽,发烫的身体终于有了快要释放的感觉。
他想起梦里那道模糊的声音。
老公肏得你爽吗……
慕思宁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地回应:爽,爽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还想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继续肏我……
沉浸在梦境火热痴缠的氛围里,慕思宁终于抖着腿抵达高潮,小逼咕啾一声吐出大股淫水,打湿他发颤的指尖。
祁修远调查过慕思宁的背景,人际关系简单,夫妻感情出现问题,因为没能替陈家传宗接代,现在陈父陈母那边也开始从中作梗。
正值人生失落惨淡之际。
但对祁修远来说却是件好事,要拿下可怜无助的人妻根本不成问题。
不过总是在慕思宁昏迷时下手,单方面蹂躏没什么反应的人妻,时间长了多少会有点无趣。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祁修远专门给他调试新的迷药。
既能让慕思宁处于半清醒的状态里,醒来后不会想起他们之间的事,还能在人妻昏沉的时候对他进行催眠,乖乖地按照自己的指令办事。
眼看药物生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祁修远起身走向休息室。
这次慕思宁没有像往常那样躺在沙发上昏睡,他仍然维持着坐在上面的姿势,就是脑袋低垂了下来,一双眼睛里充满浑然不觉的茫然之色。
祁修远在慕思宁面前屈膝蹲下,对上他失焦的目光:“太太,感觉怎么样?”
慕思宁眼眸微动,迷茫地看着他问:“你是……谁?”
祁修远见此就知道药物生效了,他勾唇笑了笑,不怀好意地哄骗道:“太太不记得了么,我是你老公啊。”
慕思宁喃喃地跟着道:“是我老公……”
“对,你最爱的老公。”祁修远脱掉白大褂,流露出禽兽本质,对他道,“太太今天要陪我玩新的情趣花样,现在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一件不留地脱光哦。”
“好……”
慕思宁收到他的指令,开始动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内衣内裤全扒下来,像颗退了壳的水煮鸡蛋,展露出白皙诱人的身躯。
祁修远很满意他的听话,但对他的反应还是颇为苛刻:“太太今天是要努力讨好老公的,身体的反应怎么能这么平淡。”
“从现在开始,太太的奶头将会变硬发痒,骚逼也变得骚痒空虚,饥渴难耐地流出逼水,十分渴望被老公的大肉棒肏。”
随着祁修远话音落下,被催眠的慕思宁感觉到身体变得异样起来,莫大的空虚难耐感将他笼罩,奶子和身下的小逼开始发痒发烫。
似乎真如祁修远说的那样,渴望着被老公的大肉棒狠狠贯穿填满。
祁修远继续道:“太太要听老公的话,想办法勾引讨好老公,才能吃到你最想要的大肉棒。”
身体在他的暗示下泛起热意,欲望全被激发出来。
慕思宁忍不住用手抚弄自己的奶子,发浪的骚屄也流出淫液,穴道深处的酥痒让他不禁扭动腰臀,湿濡的穴瓣在沙发上蹭动,以此缓解那种骚媚的痒意。
', ' ')('“唔……嗯~老公,身体……变得好难受,想要老公摸一摸……”
祁修远饶有兴致地欣赏人妻发骚,起身走到他旁边坐下,朝慕思宁招了招手:“来老公身上坐着,当着我的面摸逼自慰。”
慕思宁听话地爬到他腿上,在祁修远的注视中抚摸自己流水的小逼,还把湿黏的阴唇扒开任他欣赏,露出媚红的骚豆豆和盈满蜜汁的骚洞。
“老公,小逼……嗯啊、已经湿透了,里面好痒呜……想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肏我……”
人妻挺着一对大奶,扒开自己的骚屄,极尽卖力地勾引祁修远。
为了得到大肉棒的宠幸,不惜露出最为风骚饥渴的一面,像是渴求着能和他交媾的发情雌兽,再也顾不上其它。
祁修远抬手揉了揉他藏在阴唇下的骚豆豆,拇指贴着肉蒂磨蹭了几下,慕思宁就受不住地颤起身体。
骚逼流出来的淫水直接滴落到祁修远腿上,嘴里也发出淫媚至极的呻吟,不复清醒时的清纯羞涩,恍若世间最为淫荡的魅魔。
“呜嗯嗯……小逼……被老公摸了……摸得好舒服嗯啊……小豆子好爽……”
祁修远剥出阴蒂的形状,看他爽得这么浪荡,直接揪住小肉球狠狠一掐,掐出满手湿黏的淫水。
“呀啊啊!”
慕思宁整个身体几乎要弹起来,就这么被祁修远掐阴蒂掐到高潮了,大腿痉挛着瘫软下来,骚屄吐出淫腻的汁液。
浑身透着情欲的潮红,如同触电一般倒在祁修远怀里细细颤抖。
祁修远捏着软红的小阴蒂,在慕思宁高潮时也没放过他,指尖揉搓着反复挑逗玩弄,让尖敏的快感传遍他全身。
把人妻刺激得呻吟骚叫不止,趴在祁修远结实而强硬的怀抱里瑟瑟发抖,身躯如同水蛇妖娆地扭动,大奶也跟着颤悠悠地色情晃动。
祁修远让他直起上身,把奶子顶到自己面前,张嘴含住一颗樱红的乳珠,嗅着清幽香甜的奶香味啧啧品尝人妻乳头。
手指也不间断刺激他发浪的骚屄。
慕思宁上下两处敏感点舒爽不已,仰着脑袋发出动人的媚叫声,白皙漂亮的天鹅颈绷成诱人的弧线,喉咙滚动间浸出细碎的薄汗。
“呜嗯嗯啊……这样……好舒服嗯哈啊……奶子……被老公吃得好爽唔嗯嗯!”
慕思宁挺起胸膛把奶子送进祁修远嘴里,另一颗被冷落的奶头孤零零地发硬,被他贴到祁修远脸上蹭动乳肉,以期获得一点磨蹭带来的酥麻。
祁修远吸着他的奶头吮弄,把朱果吃得嫣红肿硬,沾上亮晶晶的口水,舌尖意犹未尽地搔刮敏感的乳孔,似要钻进去吸出人妻的奶汁。
他一边吃奶,一边含糊地说:“太太这儿尝起来又香又甜,就是没有奶水流出来很可惜。”
慕思宁垂眸看向自己的大奶,像是怕祁修远会嫌弃他不会产奶,软声呢喃道:“额嗯……老公多吃吃……就有了……嗯哈……”
祁修远埋进他的胸脯里喟叹:“那太太可得经常过来让我吸奶,趁早让这对大奶泌出奶水来,这样以后怀孕生宝宝就可以奶孩子了。”
“嗯呐……以后奶子……天天给老公吃……有宝宝了……唔嗯……老公也可以继续吃奶……”
祁修远轻声呵笑道:“真是个乖巧的骚老婆。”
虽说经常吃奶也有可能让他分泌乳汁,但概率毕竟还是太小了,祁修远还是更趋向于给他准备一些催乳下奶的中药,就从明天开始给太太安排上吧。
“老公……嗯哈……小逼被揉得好舒服……骚老婆又要……嗯啊啊!”
慕思宁难耐地在祁修远身上扭蹭,腰胯一耸一耸地像是在发情,阴茎直立立地勃起,随着主人的蠕蹭前后晃动,骚屄充血红艳艳,泛滥的淫水直接流到祁修远腿上。
祁修远圈住他的腰,手掌沿着挺翘的臀肉向下抚摸,摸索到湿盈软热的逼口,两根手指没做前戏直接捅了进去,在湿腻紧致的阴道里穿行,插出咕叽咕叽水声。
人妻腿一软瘫坐在他腿上,接触到那片鼓起来的区域,忍不住晃着腰骑了上去,饥渴难耐的骚逼隔着布料蹭动勃起的鸡巴,黏糊糊的淫水蹭得到处都是。
“嗯啊啊……蹭到老公的大肉棒了呜……好热好烫……嗯啊……好想要……”
发骚的人妻扭着腰不断地磨蹭大肉棒,阴蒂被支起的性器顶端磨得尖锐爽颤,被手指奸弄的阴道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淫液随着手指地抽插噗嗤往外流。
“唔唔嗯!到了……嗯哈——!啊啊啊!”
淫媚的穴肉再次抽搐着迎来高潮,慕思宁爽到浑身绷直眼前一片发晕,拉长的呻吟媚叫让张开的嘴角落下涎水,颤着身体在祁修远身上失神扭动腰臀,循着本能追逐骚屄被疯狂刺激的快感。
火热的穴道夹着手指紧缩绞弄,大股黏腻的淫液从逼缝涌出,像是一并带走身上人的灵魂,祁修远低头饱览人妻骚到极致的淫靡模样,沾满淫水的性器鼓胀得更为突出明显。
', ' ')('若是让慕思宁看到了,只怕又要忍不住抬起骚屁股用骚屄磨蹭他的肉棒。
几分钟后,慕思宁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失焦的双眸逐渐恢复清明,但依然处在被催眠的状态里,满是媚色的脸在祁修远胸膛上轻轻地蹭。
“老公,还想要……”
嫣红肥软的穴瓣在性器边缘厮磨,被那股热意勾得媚痒难耐,激欲过后盈满蜜汁的穴道再次变得空虚不已,急需大肉棒的填满插干。
“小逼又开始难受了,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肏我,帮骚老婆的小逼止止痒……”
慕思宁微红的眼睛里满是渴望,泫然欲泣的模样十分招人垂怜,要是还得不到老公狠狠地疼爱,估计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勾引老公,小骚逼都掰开了送到大肉棒面前,骚奶子也给吃,可惜老公太能忍太冷漠,看他骚成这副样子还是不给他想要的大肉棒。
但是小甜头还是得给的。
祁修远抬起骚老婆的下巴,含住他红润饱满的唇来了个火热的法式深吻,把可怜唧唧的人妻亲得迷情意乱。
鼓起的坚实胸肌贴上他的大奶,厮磨着挤压敏感的乳肉,两只手则抓揉挺翘的屁股瓣,帮他调整好位置让骚屄紧贴着勃起的性器,只要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就能带来遍及全身的快感。
祁修远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道:“骚老婆自己动,老公喜欢床上足够风骚带劲的,要是表现好的话,等会儿我让你爽上天。”
慕思宁听完后顿时兴奋了,还以为终于可以吃到大肉棒,趴在他身上牟足了劲晃动骚屁股,淫逼直往性器上磨蹭。
“嗯……哈……老公……骚老婆……额嗯嗯……会好好表现的……”
慕思宁卖力地扭动起来,两片阴唇被蹭得东倒西歪,骚豆子越磨越肿大,从穴瓣里冒出头来,淫水蹭满了祁修远整个裤裆。
这一幕简直淫荡得过头。
骚浪的人妻赤裸着骑在不熟悉的男人身上,用自己的淫逼不断地磨人家鸡巴,像是饥渴难耐到了极点,忍不住强迫对方逼良为娼,满足自己空虚的淫屄。
祁修远舒服得眯起眼睛,喘息变得深长粗重,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满足,果然还是醒着的时候玩起来有趣。
慕思宁磨得腰肢渐软的时候,祁修远把他抱了起来,托着人妻的骚屁股走向平时休息用的扶手靠椅。
把人放到椅子上面,从抽屉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麻绳和av阴蒂震动棒、跳蛋等各种情趣用品,笑吟吟地看向微愣的人妻。
“太太,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小玩具,喜欢么?”
看到祁修远手上的麻绳和形状狰狞吓人的情趣玩具,慕思宁本能地感觉到害怕,不禁往后缩了缩,贴上椅子的靠背。
慕思宁还以为他是要惩罚自己,瑟瑟发抖地问:“呜,老公,是骚老婆做得……不够好吗……”
“怎么会,太太做得很棒,所以才要奖励你一下。”祁修远走到他身边,握起慕思宁的手环到椅子后背,慢条斯理地绑上绳子。
慕思宁直觉这个奖励有问题,心里感到十分不安,讷讷开口道:“可是,这样……”
“嘘。”
祁修远竖起一根手指抵上他的唇,弯腰对懵懂娇憨的人妻说:“骚老婆不是答应过我,今天要陪我玩捆绑情趣吗?不可以临时反悔哦。”
尽管慕思宁根本没答应过这件事,可在祁修远的催眠暗示下,还是默认了有过这个事实。
挣扎扭动的手脚顿时安分下来,乖乖地让祁修远给他上绳套。
双手被绑到椅子后边,从脖子绕下的绳索勒紧了浑圆的双乳,乳晕和乳头被勒得凸出来,在胸口高高挺立着分外惹眼。
两条腿也被分成了一字马,膝盖弯挂在两侧的扶手上,绳子将其固定得动弹不得,腿心的骚屄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阴唇随着大开的双腿拉向两侧,肿起的阴蒂从唇肉中冒出,嫣红的小肉瓣也彻底敞开,蠕动的小逼口清晰可见,上面还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淫液。
“太太的小逼真漂亮,像一朵汁液丰沛的娇花,时刻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息。”
慕思宁被他盯着私处夸得脸颊滚烫一片,这处隐秘敏感的部位从来不会被人这样观摩视奸,如今却一丝不挂地敞开向“老公”展示。
羞涩的同时,也有喜悦在蔓延。
“老公喜欢就好,骚老婆的小逼……是给老公肏的……”
“乖老婆。”
祁修远很满意他的自觉,低头又叼住他的红唇,吮在嘴里啧啧品尝人妻的滋味,爱极了他乖巧上道的模样。
慕思宁仰起脑袋努力回吻祁修远,吻技不怎么好的他每次都被亲得气喘吁吁,却还是忍不住陷入祁修远带来的缱绻情欲陷阱,吻得舌根发麻也甘之如饴。
勃起的阴茎落入男人温热的手掌,被裹揉着纾解欲望,慕思宁唇边泄出舒适的哼吟,一边被他亲得迷情意乱,一边被他撸鸡巴撸得腰肢颤颤。
', ' ')('祁修远舔了舔他被吮得微肿的唇,含笑低哑道:“接下来……要好好奖励骚太太了。”
他拿起桌上的av震动棒,圆形的球端贴上慕思宁的奶头,沿着乳晕挤压按摩,把硬起的奶头压陷进乳肉中。
微麻的触碰感让人妻挺起胸膛,主动把奶子送到他那边亵玩,却在乳头紧贴上去的时候,被突然打开的震动棒震得乳肉颤栗,乳尖一阵酥痒酸麻。
“呃嗯……嗯啊……”
朱红的乳果被震感刺激得快意连绵,整片胸膛都跟着酥颤不已,慕思宁也从一开始的享受变得难耐起来,忍不住缩着身体往后挪。
可背后就是椅靠,即使再努力缩瑟也避无可避,大奶被震动棒顶端的圆球震得通红。
“嗯哈……老公……这样、奶子好痒呜……”
祁修远揉捏着他绵软的乳肉,过足了瘾后,开始慢慢向下移,宠溺的语气里暗藏恶劣心思:“那老公不弄你的骚奶子了,试试别的地方。”
他捏住人妻的阴茎,虎口圈紧龟头,震动棒对准性器的顶端,就这么贴了上去,在最为敏感脆弱的位置上疯狂震颤。
“呃啊啊!那里……不行唔嗯啊!”
慕思宁顿时颤起腰肢,小腹因为饱受剧烈的快感而抽动,阴茎火热地在祁修远手里变硬变烫,马眼的前列腺液直接被震了出来。
快感传遍四肢百骸,阴茎高高竖起,底下的骚屄也泌出了淫液,人妻被这股猛烈的爽意刺激得扭颤身躯,难耐地在椅子上挣扎晃动。
“老公……不……唔嗯嗯……鸡巴……要坏掉了了哈……”
在近乎残忍的强制刺激下,阴茎头在祁修远手里飙出黏液,马眼孔被震得湿热发红,小鸡巴也涨成了略深的紫色。
“舒服么?太太。”
慕思宁爽得口齿不清,颤栗得如同受了快感的电击,呻吟声也在断断续续地发颤。
“嗯嗯啊……啊!太舒服了……哈啊啊……”
祁修远握着湿濡的茎柱来回套弄,一边揉搓肉棒,一边拿震动棒震他的龟头,猜测道:“太太的丈夫很少碰你这里吧,是不是连下面的小骚逼也经常欲求不满,这么敏感粉嫩,给我的骚老婆憋坏了。”
“嗯哈啊啊……没关系……老公以后……嗯嗯……多碰碰……”
慕思宁眼眸中泛起水雾,在难得的剧烈快感中尖声高吟,浑身遍布情欲潮色,痴痴地看着祁修远,眼里饱含爱意。
“嗯啊……骚老婆的小逼……哈啊啊……每天都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呃啊啊!”
祁修远面露柔色:“小可怜,以后老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小逼再也不会寂寞难耐了。”
放过喷出精液的阴茎,震动棒移向那朵盈满汁水的娇花,与嘴上的怜惜完全不同的残忍,震动球毫不留情地贴上最为敏感的阴蒂。
“嗯啊啊啊!”
尖锐的快感直击脑门,慕思宁发出高亢的媚叫,腰肢受不住地剧烈晃动,椅子在地面刮出摇摇晃晃的咯吱声。
阴蒂被震动球挤压着刺激,快感如同过电蔓延他的下体,酥麻了整片小腹和大腿,强烈的爽意震得慕思宁尖声媚吟,眼泪直落。
“唔嗯!哈嗯……呃啊——!不……停嗯嗯啊!”
慕思宁想让祁修远停下,可被震得破碎的嗓音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会咿呀抽噎叫唤着,重复半是哭腔半是喊尖的呻吟。
汹涌可怕的快感让他爽到崩溃。
震动球沿着肉蒂的边缘挤压刺激,时而画着圈儿震动,时而死死碾住肿起来的肉球按压震颤,给人妻带来从未有过的性快感体验。
“嗯啊啊!太过了唔啊啊……老公呃啊啊……会坏的——啊啊啊!”
剧烈奇异的酥爽让慕思宁禁不住地扭曲颤抖,被绑住的双腿绷紧了痉挛,快感强劲得足以令他发疯,直接被刺激到尖叫潮吹。
骚屄喷溅出透明的水柱,淅沥沥地从软红的穴肉喷射而出,如同失禁射了一股又一股,慕思宁眼神涣散失声浪吟,陷入可怕又漫长的绝顶高潮。
清透的潮吹液喷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阴唇穴肉被震得软红靡艳,阴蒂彻底肿成了肉球,凸出穴瓣挺立在外,震动棒仍紧贴着肉蒂刺激,把高潮的逼穴震得水液不断,慕思宁只能哭叫着承受。
“啊……老公……呜嗯……不要了……哈啊啊……”
高潮喷水的极致体验被无限拉长,慕思宁媚长的呻吟混进哽咽声,眼眶湿红得可怜,眼神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变得失神迷蒙,急促艰难地喘息求饶。
“太爽了!嗯啊啊……太舒服了呜呜……骚老婆受不了……嗯啊……老公……”
祁修远握着震动棒继续碾弄他肿起的阴蒂,把充血的小肉球震得不断在阴唇上颤栗,笑眯眯地问他:“这个奖励太太喜欢吗?是不是要爽上天了?”
慕思宁被刺激得无法思考,舌头微翻着露出唇外,口水也无法自控地淌了出来,一副爽到
', ' ')('快要傻掉的痴态。
“嗯嗯啊啊……爽啊啊!但是……呃啊停……不能这样下去……咿啊啊!”
祁修远自动忽略了他的讨饶,微笑着说:“既然骚老婆这么满意,那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他拿起一根形似男人鸡巴的仿真按摩棒,没有任何征兆地插进慕思宁逼里,咕啾搅动早已饥渴难耐的淫媚穴肉,把按摩棒深深推了进去,只留底端手握的部分在外。
“呃啊啊啊!”
慕思宁当即爽到翻白眼,阴茎直接射出小股精液,呻吟声也再次拔高,如同鱼一样弹动身躯,却因为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只能无助地带着椅子晃动,抗拒不了分毫。
空虚已久的淫穴立即咬住这根按摩棒,奇异的快感从阴道软肉上迸发出来,穴肉不禁一层层缠覆棒身索求快感,甚至不需要祁修远推动就自己夹得死紧蠕动。
“小骚逼已经饥渴成这样了,看来骚老婆是真的很想要大肉棒。”
祁修远握着按摩棒抽插起来,一边刺激他敏感肿大的阴蒂,一边插干填满湿热紧致的阴道,在骚屄里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人妻发出爽到极点不成音调的媚叫呻吟。
骚逼从里到外都在被猛烈的酥麻爽浪刺激,电流般的快感遍及全身,慕思宁抽筋似地在椅子上颤抖,爽到有种自己会受不了晕厥过去的惶恐。
“啊啊——呜!不要了……嗯啊啊……老公……嗬啊啊!”
双重凶猛的刺激让慕思宁脑中炸开了欲望的白茫,过度的快感贯穿他的身体与灵魂,让他只能随着祁修远地刺激玩弄发出无意义的淫荡浪叫。
大腿和臀肉在晃动中抽搐不止,骚屄再次激射出大片靡丽晶莹的淫液,溅湿身前祁修远的裤子,地板上也喷得到处都是。
如果不是潮吹液清澈骚甜,这仗势真像是被玩到失禁喷出尿液。
经历过这么多次激烈的潮吹,慕思宁疲软地倒在椅子上,时不时抽搐颤栗一下,浑身透着情欲折磨后的酡红,胸膛起伏着艰难喘息,下体水液淋漓湿腻不堪。
见他实在是不堪快欲了,祁修远只好拔出他逼穴里的按摩棒,抽出来时还带出一片黏腻的汁水,穴肉彻底被玩得湿软靡艳。
只怕等会上药也难以缓解异样感。
祁修远捏起他失神的脸,收起禽兽的一面,温和地贴慰关怀道:“太太,还好么?”
慕思宁还沉浸在猛烈的快感中,身体细微打着颤,眼眸湿润盈满泪水,呜咽着呢喃道:“不要了呜呜……骚老婆受不了了……”
祁修远低头亲亲他的唇:“好,不弄了。”
他解开慕思宁身上的绳子,因为剧烈挣扎过度,手上和腿上还落了红痕,等会还得花不少功夫善后,免得让人妻生疑。
祁修远今天被他勾引得有点失控,下手都失了分寸,只管让慕思宁爽上天,差点忘了遮掩自己干的“好事”。
他把慕思宁抱进怀里,好一番温声安慰爽到崩溃的娇老婆,揉着他的腰把人哄得止住眼泪,这才继续打起坏主意。
祁修远抚摸他的脸,循循善诱:“老婆还想吃大肉棒吗?”
“想,但是……”慕思宁低头看向自己还在流水的湿逼,肿胀的阴蒂惨兮兮地露在外边,阴唇稍微磨蹭一下就是酥麻的快感,“小逼已经吃不下了呜……”
再吃大肉棒就要被彻底肏坏了。
祁修远呵笑出声,摩挲着他的唇道:“小逼吃不了,不是还有一张小嘴么?来给老公吸吸肉棒,把精液吸出来吃掉。”
慕思宁喉咙微动,舔了下嘴唇,红着脸怯声道:“嗯……”
祁修远本想让他跪下来给自己口交,但是看到人妻那对柔软惹眼的大奶,临时起意就换了个主意。
他让慕思宁躺在沙发上,拉下裤链弹出粗长的大肉棒,柱身拍打在柔软的乳肉上,大奶随之颤起色情的肉浪。
祁修远扶着肉棒挤进他乳沟里,龟头由下而上挺肏两团大奶子,柱身陷进乳肉当中,龟头则是戳上人妻的下巴。
祁修远吩咐道:“来,骚老婆一边吃鸡巴,一边给老公乳交,能做得到么?”
受了暗示的慕思宁馋他这根大肉棒已久,此时终于得偿所愿,哪有不努力吃鸡巴伺候好老公的道理。
他低头含住圆实滚烫的大龟头,用手抓着奶子挤弄夹在中间的肉棒,按照祁修远的要求卖力满足他,同时也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
艰难地吃下整个大龟头,慕思宁青涩地用舌头刮弄舔抵,品尝自己心心念念的味道,奶子也揉得起劲,乳肉被他抓得形状来回变动,贴着乳沟中的肉棒一阵挤压磨蹭。
祁修远舒服得眯起眼睛,忍不住晃起腰腹,肏他的奶子时,还一并肏慕思宁的嘴,龟头和棒身都得到了很舒爽的快意抚慰。
人妻像是舍不得他的抽离,每次快要拔出来时总会把他吸得紧紧的,红唇嘬着大龟头不肯放开,舌头在肉冠附近扫动舔抵。
那副饥渴的模样,果真是个爱吃大肉棒的小骚货。
', ' ')('祁修远在他的舔弄挑逗下雄起,鸡巴硬得越来越厉害,在乳肉上磨出一片红痕,青筋在表皮狰狞地突显。
他顾不上肏慕思宁的骚奶子,直接把肉棒贯进他嘴里,摁着他的脑袋一阵猛肏,龟头顶进喉咙里搞深喉,阴毛和囊袋全怼到人妻脸上。
慕思宁艰难地吞吐他的性器,眼泪都被顶了出来,但还是在努力地给他口交,吃下这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
祁修远把欲望全发泄进他嘴里,操嘴操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人妻的涎水成了润滑液,从口周流了出来,还有许多沾在大肉棒上。
慕思宁下颌变得酸麻,喉咙也被顶得难受起来,祁修远这时候终于濒临释放,龟头挤进他喉咙深处,酝酿多时的浓精在里面喷发。
过多的精液灌入让慕思宁涨红了脸,等祁修远抽出鸡巴时,忍不住咳了起来,嘴角有白浊缓缓流下。
但祁修远的命令在先,尽管觉得这股味道并不好受,但人妻还是伸出舌头把精液舔回去,一滴不漏地吞咽进肚子里,心中盈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祁修远看他贪吃的样子觉得好笑,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趴下来:“肉棒上还有,帮我舔干净。”
慕思宁乖乖地伏底身子,趴在他胯下舔弄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舔掉龟头马眼上沾染的余精,又忍不住张嘴含住大肉棒,吮在嘴里贪婪地吸弄。
像是吃棒棒糖那样吃得不亦乐乎。
祁修远看着胯下的人妻,越发觉得他像是以男人精液为食的魅魔,瞧瞧这对肉棒和精液无比稀罕渴求的模样,哪里有身为人妻的矜持端方。
浑然忽视了这一切全是自己造成的。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了一个多月。
慕思宁每周去两趟祁修远的诊所,清醒时是为了喝药调理身体和休息,昏睡过去后就成了祁医生催眠掌控玩弄的淫荡人妻。
每次回来小逼都会变得湿哒哒的,走起路来酥痒难耐,奶子也开始发胀,每晚睡前都得揉捏放松好一阵儿才能睡得下。
因为近来身体一直异样的缘故,慕思宁并没有怀疑到祁修远头上,还以为自己是太久没和老公做爱了,身体才会变得如此寂寞难耐。
而且最近他一直在吃补药,补得身体上火欲望强烈很正常。
丈夫因为工作越来越忙的缘故,这阵子时常三天两头呆在公司里不回家,欲火焚身的慕思宁独守空房,欲壑难填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
小逼一蹭就痒热湿盈,他自慰的次数也逐渐增多,每次洗澡时都要花时间抠弄满足空虚的花穴,甚至还偷偷买了电动自慰棒。
家里没人时小逼就经常含着自慰棒,睡觉的时候也不取下来,玩到电量耗尽小逼湿盈不堪还觉得意犹未尽。
也只有去私人诊所那边的时候,慕思宁才会觉得舒适安宁,似乎连身体的欲望也得到了平息,祁医生在这方面好似有种天然的魔力,见到他慕思宁所有的忧虑愁绪都消散了。
只是回到家中时,一切又变回从前。
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比如说丈夫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好转,时常发消息问候他的情况,也许是短暂的分别让他们感情复燃。
还有公婆那边最近也一反常态,还邀请他回去跟他们同住,这是慕思宁以往不敢奢求的好事,看起来他们似乎终于放下芥蒂,接纳自己这个儿媳的存在。
一切在往好的方向转变,慕思宁对此乐见其成,生活又变得乐观美好,可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萦绕着莫名的不安。
就在这时,祁修远告诉他自己有事要出差一趟,可能会耽搁两周左右。
这期间诊所不营业,调理身体的药材会提前给慕思宁备好,祁医生还贴心地帮他分配好中药装进布袋里,他只需要放进锅里熬药就行。
两周的时间不算长,慕思宁当然等得起,但他被调教得越发淫荡的身体离不开祁修远地亵玩,几天没法发泄就浑身燥热难耐,连用自慰棒插穴也没法满足饥渴的骚逼。
于是两周的时间就变得无比煎熬。
慕思宁以往也不是没有欲求不满的时候,但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小逼寂寞得空虚发痒,淫水不受控制地分泌。
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媚淫的穴肉上爬动,勾起他最为淫靡火热的欲望,体内涌动的情潮无处可宣泄释放,让他夜夜发骚度日如年。
等祁修远出差回来时,收获的就是一个淫浪饥渴到了极点的人妻。
他这次不是有意要吊慕思宁的胃口,而是家里刚好有事得出国一趟,因此等这次的药效发作后走进休息室,看到光着身体主动摸逼自慰的人妻时,他不由得讶异地挑了挑眉。
还没得到他的指令就开始发浪,祁修远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情况。
慕思宁咬着唇满脸潮红,三根手指插在逼穴里进进出出,亮晶晶的淫水沾满了阴户,会阴也挂满了湿黏的淫液,穴肉被他自己玩弄得湿润嫣红,蠕动着夹紧抽插的手指。
“太太?”
祁修
', ' ')('远不太确定他是否进入了催眠状态。
慕思宁听到他的声音,迷蒙地抬起双眼,见到他之后委屈地哽咽一声,爬起来扑进祁修远怀里,敏感潮热的身体难耐地在他身上蹭动。
“老公,老公……”
祁修远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在。”
“老公,骚老婆好难受。”
人妻双眸忍得泛红,情潮上脸,像是中了春药渴求着交欢缓解痛苦,获取愉悦:“想和老公做爱了,老公要了我吧,小逼要痒死了呜,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下体被赤裸的人妻直白撩拔,蹭得他鸡巴发硬雄起,祁修远怎么会拒绝人妻如此盛情邀请,直接把他横抱起来走向屋内的大床。
“好,现在就要了骚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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