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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任由他被之前那个家暴的畜生男人找到,怕这个孩子也是会被打掉…
“你是…哑巴?”
秦鹤问他,夏由警惕的不肯开口说话,就当自己是哑巴…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花花,小白,小黑……”
“……”
对,秦鹤是个取名废,他取得都是流浪猫的名字。
夏由被他逗笑,腼腆的咬下唇,泪也忘了掉。
“就花花吧,麻烦的小哑巴…”
秦鹤决定明天买个智能家用机器人回来,不然这小哑巴晕了他都不知道。
“我会照顾你的……谁让你是我捡回来的呢。”
秦鹤一笑,不是多温柔,更像是盯着乖蠢的猎物,和即将成为自己论文的研究样本。
“去洗澡吧,洗完澡,我再给你检查下伤口。”
他道,夏由也被浑身汗黏得难受,走进浴室里,热水浇到身上,他才放松了不少,他觉得秦鹤应该是个好人,他相信他…
反正也不会比之前更糟糕了…吧。
秦鹤也回房间洗澡,换下家居服,点了外卖,拿了笔记本,写下这次研究的主题:稀有双性Omega的受孕概率和孕期身体变化。
简略的研究方向,秦鹤却觉得,这话题一定能引起轰动。
他出去时,外卖正好到了,是清淡的粥点,南瓜粥弥漫着香气,他端进去房间,夏由正好洗完澡出来。
他穿着宽大的浴袍,不知道是Omega天生的身体设定,哪怕是素净着一张苍白小脸,露出漂亮的脚踝和修长的小腿,湿漉漉的雾气还在他身上蒸腾,洇红的眼角眉梢像勾人的春情般。
又纯又欲的小脸反而又令人更加尽情揉搓他的冲动。
夏由走到床边,秦鹤坐到一边让他喝粥。
一开始还很警惕的,后来看秦鹤根本就没有在注意他,夏由就放下心把粥喝完了。
“好了,开始吧……”
秦鹤合上笔记本,对他道。夏由吓了一跳,听见秦鹤对他说:“我是医生,你应该相信我。”
夏由才没那么不安,任由他走过来,站起来先检查他的腺体,这腺体一看就受过很严重的伤害。
反反复复的撕咬让他有了伤口又结痂,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红疤,很是碍眼。
“你这儿还正常吗?”
他问,夏由摇了摇头,已经影响到了他感知Alpha的信息素,和发情期的紊乱,有时候会来势汹汹的爆发,毫无规律。
秦鹤注意到他的手腕上还有勒痕和刀痕,不知道是不是曾经想要自杀过,还是挣扎时不小心留下来的。
“把衣服脱了吧,我要做记录。”秦鹤道,严谨的让人不忍心怀疑他的话。
夏由红着兔子眼,脱掉了浴袍,一身玲珑无暇的瓷白肌肤,宛如上好的乳白瓷器,丰腴有肉,胸脯隆起的乳团上乳尖嫣红粉粉,圆圆鼓鼓的。
已经有了一些独特熟美风味的孕味,玫晕还未扩散开来,乳沟深遂,透着盈润的粉色光泽。
秦鹤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毫不客气的揉摸着他的奶头和乳肉,摸到里面会有硬块的感觉,忍不住仔细摸了摸。
这块儿尤其敏感,他不过揉摸了十来下,小哑巴的脸上就涌上了潮红,张开红唇娇喘着,熟悉性爱滋味的他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大腿分开,娇乳向上挺动着,像是格外渴望男人手掌的爱抚,那硬块酥麻热涨,捏下去的时候又热又疼,还有一种诡异的快感涌来,让人欲罢不能。
下体情动得直流淫水,打得花穴淅淅沥沥的挂满了水珠,淫蘼的收缩张合着,简直比发情期的兔子还敏感缺肏。
浸得阴户湿漉漉的,湿软红嫩的透着腥甜的,骚气眼眶也红彤彤的,细细受不了颤着眼睫,积满了撩人的水雾,看在了秦鹤的眼里。
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omega都这么欠操,还是他捡回来的这只骚兔子尤其骚,光被他揉个奶块,就瞎哼哼的发起浪来。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骨都写满了快要肏他,把他肏尿,肏得骚屁股红艳艳得,像是一掐就会爆出汁水来的蜜桃般。
小兔子塞着兔尾巴毛肛塞,爽得全身战栗发抖,淫水乱喷四溅,还要摇着白嫩的小屁股胯骨主动吞吃撑满滚烫的大鸡巴肉棒。
烫得细嫩的腿根都是红印,蘼艳的花唇筋挛收缩夹弄,一不小心就是浊白的浓精咕噜涌了出来,挂到了骚兔子蓬松的尾巴毛上。
哪哪都粉润透亮得一塌糊涂,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到了臀缝里,真是漂亮极了…
秦鹤一边掐着着嫩乳,一边脑内无法控制的沉浸入某种香艳逼人的绮丽幻想中去,偏偏面上还一本正经道:“这儿是不是还未通奶,所以结了奶块?”
夏由呜咽着摇头,意思是自己不知道,只觉得秦医生在这么揉下去,自己的奶孔怕是就要爽热的流奶了…真的是太奇怪了…
呜…
“明天
', ' ')('我带着通乳的药膏来给你抹上。”
秦鹤道,终于松开了这弹软柔腻的乳肉,把小哑巴的腿分开,让他放到了自己肩上,真像个认真负责的医生般仔细端详着那幼嫩漂亮的肉缝。
蚌穴合拢着却流满了黏液,阴蒂上的银环锁在那儿,让那花珠肿大充血,颜色紫红,充斥着诡异的暴力美感。
却疼得他不过轻轻一碰就让小哑巴额头直冒冷汗,浑身哆嗦,发出来的奶音虚弱得令人心疼…
秦鹤动手把那银环摘下来,期间不断摩擦碰到了小鸡巴和尿道口,剐蹭着小哑巴腿根紧绷,哪哪儿都痒起来。
又痒又像是过了电般从脊尾骨蹿上来刺激疼痛的电流快感,让他头晕目眩。
架在秦鹤肩膀上两条白晃晃的大腿脚趾蜷缩勾起,一张一合间气氛都变得炙热暧昧了起来。
像有无数升腾而起的欲望夹在期间,裹挟着两人陷入性欲的洪流里。
秦鹤的动作再怎么轻柔,夏由还是忍不住抽噎着小声的流泪哭泣,背上满是冷汗,像涂抹了细光的银鱼,在猎人的手下挣扎抗拒。
可他的骚穴却不听话的直泛潮水,特别是秦鹤的鼻尖抵在他的花穴口,专心致志的取着阴蒂环,骚水都打到了他的下巴上,差点让他忍不住伸出肉舌尝尝是什么味道。
阴蒂环总算是取了下来,秦鹤擦了擦手,又接着涂了药膏在阴道口和曾经被性器撕裂过的肛门里。
乳化了的药膏被热呼呼的淫水冲出来好几遍,最后秦鹤受不了的斥了一句:“把你的小逼和骚屁股夹紧点,别把药膏冲出来了……”
夏由小脸烧了起来,第一次没有鸡巴的插入整个人就软得像滩淋漓的春水,在秦鹤的指下高潮迭起,娇喘连连,供氧不足般双腿直打颤,娇翘的乳尖一阵饥渴的瘙痒。
湿软的穴口已经会咬着手指讨好吮吸绞弄,烂红小逼交合处被手指扣弄淌出一阵阵白稠的淫液,打湿了整个床单…
秦鹤看着埋在被子里的小哑巴,站起身来,让他不要穿衣服,免得影响药效吸收,然后就走了。
过了好久,夏由激烈的心跳声才停止,绞紧双腿想,秦先生可真是个正直的好人,自己应该多多信任他才是。
这边小白兔已经不知不觉跳进了狼窟里,那边一墙之隔外,秦鹤一回到房间就受不了的解开了内裤,硕大粗长的性器的大鸡巴弹跳而出。
流着黏液在主人的手心受不了的撸动颤跳着,而他的脑海里全都是隔壁小白兔那流着淫水粉嫩张合的骚肉穴咬着他手指的画面……
完了,他的性冷淡好像突然有了转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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