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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人是很小的一个群体,又是被压榨的很惨的一个群体,因为体质的关系,跟正常的男女都不一样,不能上阵,也不能安于室内,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发情期,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双性人在年满十六岁之后都被送入了军营里,成了合法的军妓。
这项规定,直到九年前才被取消。
所以可以说,年纪满九岁的人双性人的母亲,基本上都是军妓。他们就跟荣叔类似,在军营里为那些战士发泄身体里的欲望,一晚上可能要服侍三四个男人,而在怀孕后直到生产前也不停歇,而生下来的孩子,不论是正常的孩子或是双性人,都统一被政府抱走收养,从此不通姓名。
那些孩子中,大部分都入了福利院,那是类流民营一样的场所,而其中的一部分,能被人收养。
言雨春道:“我就是其中一个,我妈妈自己没有孩子,所以来福利院想要养一个孩子,看中了我,就把我抱回去了。她是一个上将夫人,但她丈夫去世已经几年了,她只保留了称号,财产却并不多,她还是女子工会的会长。”
泽维尔想了一下,记忆力并没有这个人,所以有些茫然。言雨春哼哼道:“你这么不学无术,肯定没听过。而且你歧视女性,就算听了也不会放在心里。”
泽维尔想辩解说自己并不歧视女性,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往言雨春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又在嘲讽我。”
言雨春道:“我说的是事实。她后面还收养了几个孩子,她性格温和,但柔中带刚,做了许多的好事,也一直在致力于跟联邦政府申请取消掉对女性和对双性人不公平的法条,但是很可惜,除了双性人不再送入军营里做军妓那一条之外,别的都还没有实现。”
泽维尔道:“战争还没有完全结束,你们就要触碰出了主力的人的权益,在这种时候联邦政府自然不会批准。毕竟若没有男性的牺牲,人类也许早就灭亡了。在你们还能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男性可是在冒着生命危险跟敌人战斗,知道存活率只有多少吗?有时候百分之三十都不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还保持着绝对的公平,又怎么会有今天的胜利?”
言雨春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男性在战斗的时候,女性也没有歇着,大都提前了生育年龄,而且生产次数也增加了。男女体质的差异就表明了分工会不同,如若男性也能生孩子,而女性不用受分娩之苦,我相信女性也会愿意提起枪上战场。而且联邦的军队里,并非也没有女性的部队,所取得的成就也不比男性低。泽维尔,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泽维尔道:“我承认女性也有助益,也有牺牲,但是世界人口的报表清楚的显示,现在男女比例是在一比二的状态,在百年前呢?男性可是比女性多了三分之一的。这一部分男性都为人类的命运而牺牲了,联邦政府给他们一些福利上的保障也是应该的。”
“福利上的保障?”言雨春冷笑了起来,“所谓福利,就是让牺牲的烈士的女性亲属连他们的抚恤金都拿不到,就是让他的财产不能由他的妻女继承,而需要另找旁支的男性来继承?我不认为这是什么福利保障。我相信牺牲的烈士们,对于遗留下来的财产的分配,比起另一个关系疏远的男人,更希望交由自己的母亲或者妻子和女儿,不是吗?”
泽维尔看到他激动的面庞,原本想要争执的心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道:“我得承认你说的是对的,在我眼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不论是你还是老约克,比起陌生的我,都更希望由安妮来继承,是吧?”
言雨春也发现自己说的太过了,有点后悔的别开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说不出口,因为事实上他就是这么想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不希望自己的财产落在另一个人的手里。
泽维尔捏住他的下巴,“但是在这个关头,联邦政府不可能去修改这样一条法律,我相信在战争全面结束后,不合法的事情终将会被改变,到那时候……”他还没说完,言雨春突然道:“闭嘴吧。”
他的语气太过不客气,泽维尔气的咬了下他的嘴唇,“只有你敢叫我闭嘴。”
言雨春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他就是不想听泽维尔接下来说的话,这个男人说的话他一句都不想相信,无论他说的有多动听,事实的结果已经变成了这样,联邦政府即使到时候修改了律条,这个庄园也早已是泽维尔的囊中之物。与其去幻想对方可能存在的“良心”,不如快速的用自己的方式将东西夺回来。
毕竟肯定还有最后一场战争,他不敢保证这个男人能存活下来,如若不行,庄园又要轮转到另一个陌生男人手上,到时候是怎样的情形,谁也说不定。
相互的啃咬很快变成了唇舌的交缠,他们已经接过许多次吻,早已熟练的知道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泽维尔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几乎都要舔到他的喉管口,一边吸吮着他的口水吞咽下肚,另一只手不耐烦的挣开了绷带,去解言雨春的衬衫纽扣。
等衣服被扯开,露出那双大奶的时候,言雨春才意识到他动用了自己
', ' ')('的右手,顿时难以置信的道:“你个疯子,医生说了还不能动的。”
泽维尔笑了起来,“已经过了一天了,哪有什么不能动的。”他用那只手揉上言雨春的乳肉,低声叹道:“触感真他妈的好。”
“不能说粗话。”言雨春脸色泛红,泽维尔靠在另一堆草垛上,将他抱起来一些,堵上了他的嘴唇,将他吻到口水都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滴落下来,又被肆意的舔掉。泽维尔低声笑道:“我亲爱的叔母,你真矫情。”
言雨春嫌弃的皱了皱眉,“我要是矫情,绝对不在这种地方跟你鬼混。”
泽维尔笑的愉悦,双手托住那双沉甸甸的乳肉激烈的品尝了起来。被他舔舐奶头之后,言雨春所有的感官都变成了兴奋的状态,他身体里情欲旺盛,以往每天都需要用药物压制,只有在跟泽维尔做爱之后才算好了起来,但隔上几天不做的话情欲就会变得更浓烈。他的胸脯敏感的要命,不过片刻他喉咙里就溢出低低的呻吟,在空旷的地里听起来很清楚。
泽维尔喜欢他的淫叫,那种隐忍却又根本克制不住的呻吟让他很有成就感,也能轻易就点燃他的欲望。他爱抚着那双浑圆的奶子,开始想象着如果他给自己生个孩子,而乳房里盛满乳汁后又会是怎样一种风味,这么一想他就有些受不住,拍了拍言雨春的屁股,低声道:“把裤子脱了。”
言雨春还是很嫌弃这样的环境,“冷,脏。”
泽维尔气的咬了下他的嘴唇,“不觉得这样才带劲吗?你摸摸我的阴茎,硬不硬?”他已经快速的将拉链拉下来,把阴茎释放出来,又抓着言雨春的手摸了上去。果然这个淫荡的双性人妻在摸到那根大宝贝的时候,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奶头也变得更挺翘了一些,屁股还不安分的磨蹭了起来,看的泽维尔热血沸腾,低声威胁道:“不脱的话我就把它撕开,让你光着屁股回去。”
“你好变态。”言雨春握着那根粗大的阴茎,身体渴望到了极点,连说话声音都带着喘息,“幸好没把安妮嫁给你,你真下流,会把她吓坏的。”
泽维尔愉悦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奶头,“只有你这样的骚货才不会吓坏。”
“闭嘴吧,我才不是……不是……”那两个字言雨春在还清醒的时候根本说不下去,脸都憋红了。他脱掉裤子,却还嫌弃下面的稻草脏,泽维尔不得不脱下自己的外套和上衣铺开垫在下面,他才勉勉强强的跪了上去,骑坐在泽维尔的腿上。他双腿间的湿意几乎看得见,透着清亮的月光,那里都在闪现着润泽,看的泽维尔口干舌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顿时摸到满手的淫液。
言雨春被他揉的舒服,正想让他再揉重一点,看到他下一个动作后,眼睛都瞪大了,脸色也红的通透,这次是真的羞愤的叫了出来,“泽维尔,你真变态!”
因为泽维尔居然将被沾满淫液的手心送到了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泽维尔邪笑道:“滋味不错。”他凑到言雨春的耳边,低声道:“比你给我泡的咖啡还要甜。”
言雨春浑身一抖,故意道:“你怎么不说比龙越中将家的葡萄还甜呢?”
泽维尔听到那个名字,气的磨了磨牙,“别跟我提那个跛子,那个跛子可不能把你玩的这么舒服。啧,是不是想被干?流了这么多水?还想要……”他看着那泛着亮光的隐秘私处,突然伸手握住了言雨春的腿根,身体灵巧的往下一滑,下一秒,他的脸就贴到了对方的阴部处,探出的舌头也精准的舔上了对方淫乱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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