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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巡甩了甩头,保留最后一丝清醒,和保姆一起把陆父送回房间。
他已经头疼欲裂,这一天应付的人比他过去一年还要多,而他很厌烦这样的交际与虚伪的假笑。
进了卧室后霍巡将门随手关住倒在大床上,他抬起胳膊放在额上,现在睡也睡不着,他扭头在影影绰绰的光线中,看到陆霜趴在床上,双臂抻开,甚至裙子也只脱到了腿弯,露出背部的黑色内衣,和穿着内裤的翘臀,双腿大喇喇的分开,如果不是膝弯裙子的束缚,她的睡姿应该更加狂放。
鲜少看到她有这么不“端庄优雅”的时候,今天可能她也同样累坏了。
霍巡深深的呼吸,缓解在酒精下过快的心跳频率,既然已经结婚了,他开始让自己尝试去把“妻子”这个身份划入人生中必须接纳的角色,他是不在意别人的性格,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不在意自己。
但以后他要试着让自己开始在意自己的妻子,并把这种在意培养成习惯。
霍巡甩了甩头,强迫自己起身,他揪住妻子褪到膝弯处的裙子,想帮她把碍事的衣服脱下来,但是睡梦中的妻子竟然不领这个情,双腿踢蹬着不配合,他把裙子从她脚踝处褪下来的时候,甚至还踢了他肩膀一脚。
这一脚倒是不重,但也不轻,霍巡攥住作乱的小脚,脚心柔软,摸起来还没有他的手掌心硬。
他被踹出了三分火气,三分性欲,霍巡呼吸粗重了一些,他长腿跨过去,骑在陆霜的臀上跪着,解开她奶罩的搭扣,然后弯下腰想将奶罩从她手臂剥掉,这样把手伸到妻子胸前的时候,两颗沉甸甸的柔软奶子一下子落在他的掌心,霍巡喘息更加粗重,他抓住奶子揉了几下,身下的女人在睡梦中也似又所觉,娇哼着扭了扭屁股。
霍巡松开奶子,转而脱下了妻子的内裤。
雪白如蜜桃般诱人的翘臀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耀人眼球,霍巡不想在新婚夜压抑性欲,他掰开妻子两瓣翘臀,喘着粗气埋头舔进了两片馒头般的阴唇里,给她口交,最快的湿润她的嫩穴,好让他的火热的鸡巴可以顺畅的插入。
男人的舌头既粗砺又柔韧,包住阴唇吮了两下后舔进嫩红的穴缝里,从阴蒂处用力刷过两片敏感的阴唇,压进穴口里,又从穴口又舔回到阴蒂,重重的舌头舔弄让身下这具娇嫩饱满的身体都跟着晃了起来,臀肉更是一波波的随着男人的舌头细微的颤抖。
“额……嗯哼……”
昏暗的卧室内,男人的粗喘和舔穴的水滋滋声中,逐渐开始夹杂女人情动的呻吟。
感觉到穴口已经被自己舔出了温热的水,霍巡用唇包住阴蒂猛嘬着刺激,这下蜜桃臀彻底在他口中撅了起来,不止左右扭动,还一直向上耸着把小逼喂进他的嘴里。
女人的迎合让霍巡神经更加兴奋,酒精在血液中急速流窜,他将舌头肏进流水的穴口里,用力用舌尖抵着穴壁进进出出,插得穴口水声靡靡,待又一股腥甜的水儿被舌尖卷入口中后,霍巡将其吞咽下去,然后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一根颜色紫黑,茎身虬结着紫筋,猩红龟头呈伞状,尺寸可怖的大阴茎。
霍巡知道自己尺寸异于常人,但他和陆霜的性爱已经持续了几个月,而且几乎每天都不止一次,陆霜早已适应他的尺寸,而且很满意。
所以霍巡把逼舔得湿透了之后,就掰开两片馒头般肥软的阴唇插了进去,男人粗喘着将狰狞的龟头顶开穴口嫩肉朝里挤入,“噗嗤”一下温热的淫水被肏出来,霍巡竟然感觉插入的有些艰难,里面紧得让他直抽气。
平时做前戏这张逼很慢,但也没有那么难插入。
霍巡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因为妻子在睡梦中,所以双腿没有打开的原因,但既然平时都能插入,那现在里面湿的一塌糊涂没道理让他再拔出去。
想到这里,男人两手粗暴的将身下骑着的屁股朝两边掰开,然后沉腰把鸡巴全部干进了湿润紧窒的阴道里。
“唔嗯……”
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女人痛吟一声,连纤腰后那两个性感的腰窝都在颤抖。
但光线昏暗,室内只有浴室门透过来的光线,欲火冲头的男人看不到这些细节,他只觉得新婚夜妻子的逼竟然像处女一样紧,让他被吸咬的头皮发麻,明明里面水滋滋的吸着他的肉棒挺入,但这个紧度又实在让人窒息。
霍巡把一切都归结于昨晚因为顾忌着陆霜要早起做造型,没有用鸡巴插她的原因。
隔了一天没插,这张小逼就惊人的缩了回去,完全没有平日里让他畅快插入抽动的顺畅感,男人没有那么好的性子,只觉得合拢了再肏开就好了,而且这张小逼咬的他浑身血液加速流窜,让他难以自控的挺胯撞击了起来,坚硬的小腹啪啪啪的抵在了女人的肉臀上,每次鸡巴抽出来都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很快把身下绣着龙凤纹的大红喜被都弄湿了。
身下的女人每一次被大鸡巴狠狠撞进来,都会受不住的条件反射般呜咽一声,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在雪白的背上,遮盖住她的侧脸,让她难受的反复扭脸的动作都看
', ' ')('不清楚。
陆菱本来就因为喝得多头脑昏沉,在天旋地转中只感觉自己被罩在了一处火炉里,到处是灼热的喘息和滴滴答答落在身上的热汗,还有催人情欲的蓬勃雄性荷尔蒙,她想动一动,扭一扭一直在被抽打的屁股,可是身上沉甸甸的压着硬物,让她难以动弹,小逼里好像是失禁了似的,温热的水一股股的向外冒。
失禁即使在潜意识里也是一件十足十丢人的事情,所以陆菱在昏沉中拼命夹紧逼,想要阻拦住不断流水的小穴,但很快她就发现每次她努力的紧缩住盆腔,换来的却是一根火热的肉柱噗呲噗呲粗暴的把她夹紧的阴道分开,搞得她只能这样一直丢人现眼的向外喷水……
“呜呜……嗯啊……”
女人的声音变成了类似于啜泣的呻吟,霍巡的手松开两片嫩臀,向前握住了那两颗柔嫩如水的奶子玩弄揉搓,用掌心粗糙的硬茧磨着奶头,热汗让酒精跟着挥发,微醺的状态让他性欲迭起,而妻子一紧一缩,像个蜜窝似不断喷水的嫩穴更让他兴奋异常。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都隆起,肏个穴就像是在凌虐身下的美人一般。
大床的床垫咯吱作响,不停的摇晃,被压在身下固定住翘臀猛肏的雪白美人喘息困难,像个性爱娃娃似的被男人抓着奶子,使用着小逼。
而陆菱也在这种无休止的折腾下,被迫从醉酒中逐渐清醒。
天摇地晃,世界比她在醉梦中还要离奇,她趴在一处柔软的床上,两个奶子被人揉得生疼,身后更是有个男人骑跨在她臀上,把她当成小母狗一样在尽情凌虐奸淫,干得她阴唇卟卟翻进翻出,插得小逼里饮水飞溅。
陆菱半是痛苦半是舒服的呻吟着,对于现状的认知还是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后又被干了好一会儿才总结出来的,那跟如同刑具一样的鸡巴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让她难以承受,为什么会有男人长了一根这样折磨女人的阳具,为什么她会被一个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粗糙的茎身宛如利刃一般劈开紧窒的腔肉,大龟头势如破竹笃到穴心处,龟头直抵宫口研磨,然后抽出去,再次以相同的力道捣进来……
陆菱双臂才微微支起身体,就在这一下降魔杵中又摔回柔软的床垫上,呻吟声也被击打得破碎。
这么大的东西,她的小逼明明吃不消,可是被肏出来的酥麻感却像潮水一样从穴心弥漫开来,让她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甚至嗓子也干哑的只能呼哧呼哧喘息呻吟,在这场性爱里,她连回应或者说迎合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这样被压制着承受粗大鸡巴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肏干。
陆菱又生气,又爽的一直在叫,因为大鸡巴顶得太深,她又在呻吟中频频作呕,像是被顶到了胃一样。
她会坏掉的,这么大的鸡巴这样一直捅她,她真的会被肏到小穴失去弹性。
这种危险的感觉让陆菱终于怕了几分,她再次支起胳膊想要逃走,然后身后的男人却暧昧的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按着她的背又让她趴了下去,男人粗喘的声音沙哑性感,“别动,先让我射出来!”
陆菱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了这个把她当成发泄玩具一样蹂躏的男人是谁?
竟然是她百般嫌弃的姐夫!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逼会被姐夫骑跨着肏干,为什么她会毫无尊严的成为了姐夫的胯下玩具,难怪这根折腾她鞭打她,快要把她柔嫩的小逼插坏的鸡巴这么大,原来是霍巡这个又糙又壮的男人的阳具!
陆菱气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对她来说被霍巡这么凌辱,简直比死了还难受,男人的那根大屌不像是抽打进了她的小逼里,倒像是啪啪啪抽打在了她的脸上。
陆菱的双手攥住被单,气得扭着屁股想摆脱那根可恶大肉棒的奸淫,可是这个动作却让霍巡很不满,男人习惯了在性事上的绝对主权,对于今晚表现异常的妻子,他一巴掌抽在了摇动的臀肉上,“你乖一点,我射完了就让你睡觉!”
陆菱胸口起伏着,努力攒足了一口气想要怒骂,然而手中揪着的床单上,粗糙的刺绣磨到她娇嫩的皮肤,陆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是她被姐夫怀恨在心强奸了,而是她酒醉走错了房间,被姐夫当成姐姐给肏了。
这个认知没有让陆菱心里好受,反而让她更加的憋屈。
姐姐去哪儿了?为什么姐姐会不在新房的大床上,为什么霍巡这个臭男人不开灯?是不是这个男人真的怀恨在心,故意看到是她,就熄了灯把她给上了!
心里的揣测很阴暗,但是现实中的陆菱只能屈辱的流着眼泪,一声都不敢发出来,被高大强壮的男人掐着腰不停的用大肉棒贯穿柔嫩的小穴,被他驰骋取乐,男人坚硬的身体一次次拍打在陆菱的翘臀上,陆菱被迫跟着姐夫的频率在欲海里浮沉。
比被自己看不起的男人用鸡巴肏,更糟糕的就是,还被他肏得高潮迭起,小穴不停喷水,每次想夹紧逼,忍住那种高潮痉挛的快感,就会被男人强行掰开臀,露出逼穴,然后被他的粗鸡巴狠狠的插开
', ' ')('……
陆菱默默地哭得眼睛都肿了,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受这种委屈,直到男人终于低吼一声,把精液都灌进了她的小穴里,才终于离开了她的屁股,但那只可恶的大手,还落在她的纤腰上揉了揉,男人似乎也觉得自己干得太狠了,压下身体把她抱在了怀里,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喘着粗气解释:“喝的太多了,忍不住就想干你,你今天的小穴怎么那么紧……”
陆菱哭得身子都在颤抖,憋得小嘴紧闭,一言不发,男人的手落在她脸上要帮她拨开汗湿的发,陆菱又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急忙扭过脸压在枕头里。
霍巡也没在意,发泄完之后精神极度的倦怠,他长臂搂住怀中的娇躯,合上眼就睡着了。
陆菱又等了几分钟,才敢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
这样使用的身体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双腿都有点合不拢的感觉,小穴里更是火辣辣的透风。
平时和男朋友做爱,程驰都是照顾着她的情绪,又是给她舔又是慢慢用手指开,最后才会把鸡巴放进来慢慢插她。
可这次阴差阳错,被霍巡这个她瞧不起的可恶男人肏,竟然直接用这么大的鸡巴,把她下面都差点顶穿。
陆菱的眼泪又汹涌的流出来,起身之后看到男人胯下那根沾着她的淫水,软下来已经粗度惊人的阴茎,陆菱真恨不得给他割了。
这个臭混蛋,长了根丑陋鸡巴的坏男人!
陆菱双脚发软的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裙子套上,把内裤和奶罩都捡起来,小心翼翼的离开,再经过浴室门的时候,她放轻动作拧开们朝里看,就看到自己的亲姐姐陆霜躺在雾气氤氲的浴缸里闭着眼睛睡得正熟。
原来姐姐竟然是泡着澡睡着了。
陆菱只觉得更委屈了,眼泪再次汹涌而出,真是天让她倒大霉,她真是太可怜了!
陆菱回到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拿了镜子进了浴室,她小穴里在危险的向外流淌着东西,陆菱一脚踩在马桶盖上,拿起镜子放在双腿之间,就看到自己原本嫩红的肉唇,被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操出摩擦的又红又肿,那么粗的一根阴茎,果然把她紧窒的穴口都撑开了,现在下面一个清晰可见的小口正在翕动着向外吐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恶心死了,她的小穴里还被第一次灌进了男人的精水。
陆菱急忙用手指探进去想把男人的精液弄出来,她纯洁干净的小穴都被霍巡这个狗男人给玷污了。
可是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陆菱又感觉自己小穴真的被肏得合不拢了,一根手指放进去都快没感觉了。
陆菱把自己洗干净后,趴在枕头上哭了大半宿,第二天下来吃早餐的时候,两个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似的。
走到餐桌边,还没坐下,就先狠狠瞪了刚坐下的霍巡一眼。
被自己的亲姐夫给肏坏了,这种既委屈到极致,又羞辱到无法对任何人说出口的丑事,现在陆菱只能自己消化,她都快恨死霍巡这个狗男人了。
霍巡对这个娇蛮小姨子的白眼无动于衷,沉默的吃起了早餐。
倒是陆霜以为妹妹这是因为不满意姐夫才哭的,餐后她把陆菱叫到一旁,拿着冰块给她敷肿起来的眼睛:“菱菱,姐姐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姐夫,可是现在姐姐已经和他结婚了,你就当是为了姐姐,学着接纳他好吗?”
陆菱撅着嘴,听到这话又是一行眼泪落了下来。
她何止是接纳了姐夫,她还用小穴接纳了姐夫那根可恶的鸡巴!
陆菱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自己买药给自己下面涂上,然后在家里修养了一整天,睡前她打开窗户,站在窗前欣赏着漂亮的夜空,一阵男女的亲热声却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陆霜和陆菱的房间紧挨着,两间房窗户都打开的时候,在寂静的夜里隔壁的动静听得很清楚。
陆菱明明心里十分排斥,但是耳朵却不自觉竖了起来。
“老公,带上套……”
陆菱听见这是自己亲姐姐的声音,夹杂着动情的喘息,还有男女亲吻的水声,她听得面红耳赤,然后听到霍巡沙哑着说:“帮我戴上!”
“嗯……”陆霜拿过套撕开,蹲下来想为男人的那根大肉棒戴上雨伞,然而这个姿势猩红的龟头直抵她的脸,她忍不住张开嘴把大龟头含了进去,拆开的套掉在地上,然后一阵吸舔肉棒,噗嗤噗嗤口交的声音传到了陆菱的耳朵里。
陆菱好奇的伸长脖颈去看,但却什么都看不到,这让她心急难耐,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姐姐在用嘴巴含住男人那根炽热的肉根,想到姐姐蹲在男人胯下,一脸着迷的攥住男人的大鸡巴又舔又吃的模样,陆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也跟着羞耻了起来,好像现在跪在男人胯下那那根屌当成人间美味一样嗦在嘴里的是自己。
她心底真是恨死了霍巡这个男人,太可恶了竟然还让姐姐给他舔那根该死的鸡巴!
他凭什么,就因为他那根比平常男人要大上许多吗?
然而任凭陆菱在这边又急又气,
', ' ')('也不耽误那边愈发火热的夫妻性事,就在吸舔肉棒的情色水声终于消失之后,陆菱还天真的以为结束了,结果下一刻陆霜的呻吟声以及一对从窗口处探出来的奶子就让陆菱瞳孔都放大了几圈。
“啊……老公,插的太深了……但是好舒服……”
那对奶子以及陆霜时不时探出来的肩膀和半边脸一起刺激着陆菱的眼球,让陆菱的脸从耳尖红到了脖子根,那对奶子不停的因为身体起伏而抬起又落下,光是看着这对上下翻飞甚至打出响亮声音的奶子,就知道男人撞击的有多猛,奸穴奸得有多粗暴。
这让陆菱一下子想到了昨夜,她也是被姐夫这样按着腰臀,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犹如烙铁似的啪啪啪击打进来,交叠的身体不停的顶撞,男人的鸡巴肏得她双腿都合不拢,还被怼得身体一直向前耸,奶子在粗糙的被单上摩擦的又痒又疼……
陆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明羞耻的浑身都要烧起来,但还是听着壁角,目不转睛的盯着攥着姐姐肩膀的那只大手。
手指很长,关节因为用力浮出凸起经络,把女人雪白的肩膀抓出可怜的红痕,在晃动中红痕越来越深,可姐姐还是在一个劲儿的叫床,似乎根本没感觉到任何虐待。
又过了一会儿,姐姐和姐夫似乎将阵地转移到了大床上,这边听不到很明显的动静了。
陆菱若有所失的转身,走动间忽然发现下面凉凉的,她竟然不知不觉流了好多水儿,而且淫水把内裤都浸湿了,走动的时候挺立的阴蒂摩擦到了内裤,让她小逼又酥又痒,听得不止流水,甚至阴蒂也兴奋的充血。
陆菱都快气死了,她怎么会因为看那个男人肏穴而发情呢!
明明她心里都快恨死这个,把她按在床上,用鸡巴凌辱她,贯穿她的狗男人了!
可是小穴现在真的好空虚,陆菱满脑子都是刚刚那只粗暴的抓着女人肩膀的手,现在那些晃动,肢体的拍打,以及男人凸出的腕骨,小臂上明显的肌肉线条,都让她身体发软,
陆菱情不自禁的将手探下去,按住挺立的阴蒂揉弄,其它手指也陷入了湿润的肉唇里,挤压的小穴噗嗤往外冒水……
“唔……好舒服……”
女孩脸颊潮红,睡裙被撩到胸口上方,两颗雪白圆润的乳房即使躺下依然高耸,她躺在床上双腿岔开,这个姿势两瓣馒头似的雪白肥穴被打开,露出中间湿红的阴唇,以及那颗因为发情而充血挺立的阴蒂,以及翕动着一紧一缩,渴望吞咽下粗壮硬物的穴口……
陆菱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双乳,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小穴,晶莹的淫水顺着阴唇向下流淌,擦过粉嫩的后穴,将床单浸湿,陆菱小口的喘气呻吟,将手指插入小穴里,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不够,翻过身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然后不停的扭动着水蛇般的细嫩腰肢,用小穴去套弄自己的手指。
“嗯……嗯啊……好舒服,姐夫你弄得好重……”
不停扭动抬起又落下的细腰让陆菱有了一种她真的在吞吃套弄男人肉棒的错觉,意乱情迷之时脑海里朦朦胧胧全是酒醉的夜里,她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被男人压着屁股喘着粗气猛奸的回忆,被手指插着的小穴依旧饥渴的不停流水,而她的小嘴里不知不觉就叫出了真实的欲望。
那一夜她的小穴被姐夫肏得好舒服,男人蛮力的把沉甸甸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肏穴的时候还抓着她的奶子粗暴的揉,明明当时她觉得疼痛不适而且愤怒,可是现在身体却格外想念被粗暴肏干的感觉,好想此刻姐夫再次压在她的屁股上,向两边掰开她的臀瓣,然后把那根生龙活虎,尺寸可怖的粗大刑具插进她紧窄的穴缝里,用力的抽插……
“唔,姐夫……姐夫,菱菱的小穴被姐夫的大肉棒肏得好舒服啊……”
女孩脸上浮现出即将高潮的半舒爽半痛苦模样,陆菱回味着被姐夫奸穴的滋味儿,脑海中劈出一道白光,就这样想着姐夫,小穴里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
陆菱用力的喘息着,双眸涣散,然后把红透的脸压进了枕头里。
太丢人了,她怎么会这样,竟然被姐夫肏了一次之后,就忘不了那个感觉,还可耻的要靠幻想着再次被男人强暴而高潮。
但这种无法接受现实的羞耻感,却不能消解掉身体的渴望。
陆菱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竟然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去听姐姐和姐夫的动静。
耳边有咯吱作响的床垫摇晃声,以及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光是听到那床垫里弹簧不堪重负的声音,陆菱就知道他们做得有多激烈。
因为昨夜她被姐夫肏的时候,大床也是晃得这么厉害。
陆菱听得刚高潮过的小穴,再一次流出水儿,而且这次穴里空虚的感觉袭来的更加汹涌,让她双手扶住墙壁,高高撅起屁股,渴望能有一根鸡巴现在插进她的骚屁股里抵着尽情抽动。
“姐夫,姐夫的大鸡巴……肏一肏菱菱的骚穴……”
陆菱双腿之间夹着枕头,软着腰肢再一次想着姐夫,达到了高潮。
晚上十
', ' ')('点多钟,别墅早已经安静下来。
陆霜被陆菱叫到了房间里,坐在床上一起看电影,陆菱把果汁倒在杯子里递给姐姐,没一会儿陆霜就歪着头睡着了。
幕布上画面依旧在动,陆菱只是把声音降为静音,然后悄悄走出了卧室,来到了新婚夫妇的新房,她心脏怦怦乱跳,在衣柜里找到了一条姐姐的性感睡裙穿上,然后躺进了大床上侧睡,将被子盖到下巴处。
在听到走廊处传来有人走动声音的时候,陆菱更加的紧张,急忙又拨了拨头发盖住脸,然后把脑袋更深的缩进被子里。
她羞耻极了,但这几天睡也睡不好,心中总有一团火在灼烧,小穴里更是空虚的想吞入什么东西,就算是睡着了,也会梦到自己趴着被男人粗暴的肏干,然后浑身出汗的醒来,迎接又一轮寂寞到极致的空虚感……
陆菱烧红着脸,听着卧室门被打开,随即灯光“啪”的一下亮起。
霍巡看到妻子已经睡着,他脱下外套进了浴室洗漱,十几分钟后擦干身体裸身出来,掀开被子上了床。
感觉到身边床垫塌陷下来,陆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口,兴奋的期待和无休止的耻辱感一并袭来,她以为性欲强盛的男人一定会倾身过来干她,可是身侧的男人其实并没有向妻子那侧看上一眼,就熄灯闭上了眼睛。
霍巡并不会对着沉睡的女人起性欲,新婚那晚是例外。
男人就睡在身边,身上的蓬勃热气似乎都通过空气传导了过来,陆菱心痒难耐,只能主动将屁股向后翘,蹭到男人的胯下难耐的扭动。
原来妻子并没有睡着,还撅起了屁股勾引他。
霍巡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他大手摸上发骚蹭自己的挺翘圆臀,翻身用鸡巴抵住这摇动的嫩屁股,男人的声音低沉粗哑:“想要了?”
陆菱听到这狗男人说话,真的想骂他,要干逼就干逼,什么叫她想要了?
明明这个姐夫才是那种性欲旺盛的抓着女人屁股就肏,连是不是自己新婚妻子都辨认不出来,唯独只有那根又大又硬的阴茎才好的男人!
理智上抵触极了,但现实中陆菱被姐夫的大手摸得屁股发麻,敏感的用屁股更主动的蹭着男人胯下那根逐渐硬挺的肉棒,嘴里也只敢娇弱的“嗯”一声暗示男人快点插她,而且还刻意让声音更像亲姐姐。
听到女人喉中溢出的娇嫩呻吟声,霍巡气血翻涌。
他的确性欲强盛,鸡巴被软乎乎的屁股磨了几下就硬的不行,他把屁股下的裙摆翻上去,拨开妻子的内裤就想往里插,火热的龟头碰到阴唇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还没做前戏,但妻子的小穴今天似乎格外的贪婪,竟然自己向后一撅,那两片阴唇犹如小嘴一般就吃下了他的大龟头,湿润的触感让霍巡条件反射的挺胯向里肏了进去。
妻子今晚竟然湿的那么快!
“嗯啊……”即便是第二次吞下这根大鸡巴,陆菱还是痛吟了一声,尺寸实在是太大了,恐怕她得天天被男人肏,才会适应这个尺寸,可是明明每次进来都弄得她发疼,为什么她的小逼却一想到这根鸡巴,就发热流水儿,骚的只想像条小母狗似的摇着白屁股被干。
现在这根粗糙的肉棒强势的顶开她的腔肉往里挺进,宛如一根烧红的烙铁似的钻进她的身体里,干得陆菱不停的呻吟抽气,皮肤都起了颤栗,但小逼里面真的很兴奋,把肉棒吸得紧紧的,陆菱甚至能用逼肉感受到这根肉棒的形状,甚至是上面每一根鼓起的青筋,小逼就像是吃到了肖想已久的美味一样,争先恐后的涌上来,拼命分泌着淫液润滑,阴唇都在一紧一缩的吸咬着粗烫的茎身……
“怎么又变得这么紧……”
霍巡也被这小逼吸得直抽气,明明妻子的小穴早就被他肏开了,但今晚又诡异的变成了水多但是紧窒的让他寸步难行的状态,上一次这么紧还是新婚夜,绞得他硬的爆炸,粗暴的按着她的臀干了许久。
所以霍巡虽然觉得紧,但也没有放轻自己肏穴的力度,就像是在新婚夜一样,紧了再用鸡巴用力肏开就行了。
霍巡拔出鸡巴,搂着女人纤腰的手臂稍微用力,柔软的身子就被他翻转过来,拉扯到了身下压住。
鸡巴从体内抽出去,陆菱感觉好像整个身子的支柱点都被拿走,她正要娇吟的继续向上贴,忽然箍在腰上的手臂就把她像个玩意儿似的翻了过来,陆菱顿时有种被抓住偷吃姐夫的鸡巴的无地自容感,她惊呼一声慌忙用手去遮脸,而后才想起来现在房间内根本没有开灯,姐夫根本看不见她的脸,而她也刚好看不见霍巡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双腿被男人拉扯着脚踝大大分开,滚烫健硕的身体欺进她的腿心,然后挺着那根天赋异禀的大鸡巴沉腰肏了进来。
陆菱被顶得两颗大奶都跟着一荡,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因为吃到了念想已久的美味而舒服的张开,她两手捏住枕边的床单,咬着下唇都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
霍巡喘着粗气,额上滚烫的热汗滴落在女人的小腹上,他双手已经毫不客气的抓着丰腴的大腿分开到最大,鸡巴肏进去
', ' ')('的时候“噗嗤”一下挤压出无数温热的水儿,但里面竟然依旧紧得让他频频抽气。
男人额角青筋直跳,松开手中的大腿把双手撑在妻子腰侧,大力的沉腰肏开她的穴。
粗烫的大屌带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的拍打在阴唇上,沾满淫水的湿润小穴被挤压的簌簌流水,陆菱的屁股都被男人撞击的越来越高,她的身子逐渐弯折,被松开的双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又因为快感而松开越翘越高,陆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竟然被姐夫奸得主动用手抱住了两条腿,主动把自己身子折叠起来,一线嫩红喷水的嫩逼朝天方便男人把那根灼热的棒子插进来狠狠肏她。
黑暗的室内,往日傲慢的富家小姐此刻脸上全是春情,被她最厌恶的姐夫挺着鸡巴插得双眼迷离,脸颊潮红,连口中的丁香小舌都寂寞的探出唇外,晶亮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都毫无察觉,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腿摆出最耻辱的挨肏的姿势,生怕男人的那根大屌脱离了穴口,每次粗黑的大屌向外拔,穴口的嫩肉都饥渴的被带出去,然后再被鸡巴狠狠的肏进,这样一个来回儿,陆菱的身子都被干得和床垫一起弹起又落下,奶子更是跟着摇起乳浪,上面全是男人的身上滴落下来的热汗。
霍巡的喘息热得心惊肉跳,肏个逼肏得让他觉得有种上瘾的危险感。
这张逼就像是新婚夜那样,一开始紧得让他觉得难肏,但插开了以后就能体会到里面有多湿润,让他抽动的有多顺畅,这个紧度让鸡巴每一次挤进去龟头都被腔肉挤压出令他窒息的快感,里面的嫩肉更是会齐齐的吸附上来,在他向外抽出的时候吮得让他头皮发麻,在他往里插干的时候又会柔软到迎接他的每次进入,而且这水儿也太多了,噗噗噗的把他的小腹连带着大腿根部都被喷湿,还没干多久,里面就一股股的向外喷了两次了。
明明是和之前一样的肏,今天妻子的身子竟然敏感成这样,这就高潮了两次了。
“就这么舒服吗?”霍巡喘着粗气问了一句,听到妻子娇颤的“嗯”了一声,这个声调也极其的怪异,但是却让他听得更加的气血翻涌,总觉得今天妻子很不一样。
上次这么紧的时候,他以为是自己酒醉微醺状态下神经被快感放大了,但今天又插了一次,竟然比上次更加舒服,酒精没有把快感放大,反而让他感知不明显,没有意识到新婚夜的那场性爱有多美妙。
“我也是!”
霍巡压下身体,抓住妻子的两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十指,然后吻住了妻子的唇瓣。
含在口中的唇瓣又软又弹,小嘴还向外喷薄着令他欲罢不能的香气,霍巡含了两下就把粗粝的舌头探入了妻子的小嘴里,把她本就凌乱的呼吸搅和的更加错乱,而陆菱在被姐夫把舌头喂进嘴里之后,就想要抵触的把他的舌头顶出唇外,但这种理智驱动的做法,本来就不坚定,反而是触到男人火热的舌头之后,她就无法自拔的迎合了上去,被强迫着放开了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布满热汗的精干腰身,寂寞的小嘴更是张到最大,迎接姐夫的闯入和翻搅。
女孩喉咙不停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小嘴里被亲的啧啧作响,小舌主动缠吮住男人的大舌,意乱情迷的吮吻着,迎合着,无论是哪一张嘴被插入,她都舒服的欲仙欲死,被可恶的姐夫疼爱的意识仿佛到达了另一个时空,只想把自己柔软的身体贴合在姐夫肌肉隆起,不停发散着蓬勃荷尔蒙的身体上,享受被男人控制和侵入的快感。
“姐夫……好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姐夫干死我……”
这样被插到淫浪的心声,只能被陆菱狠狠的压制住,才能不从口中溢出来,她被亲着小嘴插着穴,男人的胸肌压在她的奶子上,随着律动的身体把她的奶头磨得又痒又麻,霍巡的舌退出陆菱的口腔,陆菱不由自主的缠住男人的舌头吸住,不舍得他离开。
今天的妻子简直就像个饿极了的馋虫,但霍巡十分受用,灼热的吻重重的从女人的脸颊吻到耳后,然后把脸埋进两颗雪白大奶里,啧啧的吃着乳肉,把奶头嘬进嘴里猛力吮吸。
“啊啊……”
陆菱憋不住的溢出高亢的声音,被按在头顶的双手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挣扎了起来,两条大白腿更是高高抬起,小穴直接喷出一股股的水儿,浇在男人冲锋陷阵的大龟头上,激得霍巡直接含着奶子吸得更加厉害,大手也牢牢的按住女孩的手腕,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男人的掌控欲和性欲一样烧得热烈,可怜的陆菱只能高声呻吟,不停的把喷水的小穴抬起迎合姐夫一波波又深又重的捣干。
柔软的身体上香汗淋漓,陆菱的奶子都快被姐夫吸飞了,身体也紧绷的像是一张弓弦,原本就紧得过分的穴直接绞得男人一个没忍住,将龟头笃进小穴深处后张开马眼,将浓精全灌了进去。
“嗯啊……”
陆菱泪眼模糊,真的受不了了,姐夫才射了一次,她就快被肏散架了。
可是男人把鸡巴抽出去,沉重的身体也不再压着她之后,陆菱反而体会到一种更加难以忍耐的空虚感,可是此刻明明她的小逼里已经灌满了
', ' ')('姐夫的精液啊!
热热浓稠的液体在小穴里的触感清晰,她缩一缩小逼都能感受到那股液体在擦着腔肉流动,逼肉被姐夫粗糙的大肉棒碾得敏感至极,但她还觉得不够,还想要姐夫继续肏她,小穴还想继续吃到姐夫的那根大屌。
姐夫的大鸡巴不止尺寸惊人,而且那个硬度更是让陆菱一想到就会酥软了身子。
陆菱只是被男人干了两次,就满脑子都是姐夫的大屌了,她竟然坐了起来,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胯下,抓着那根半软的肉棒放进嘴里,享受的为姐夫口交了起来。
霍巡射出来之后,才想起来没有戴套,精液就这么灌进了妻子的小逼里,他是想去拿套的,结果没想到妻子明明刚被他灌了那么多精液,却又饥渴的扑了上来抓住了他的肉棒舔吃。
陆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抓着男人胯下那根丑陋的鸡巴往嘴里塞,感受着这根东西在她嘴里变得硬挺,她居然觉得这根大屌格外的好吃,粗糙的茎身刮擦着唇皮,她舍不得吐出来,尽情的用舌头舔着龟头棱,爱死了这种滚烫又坚硬的触感。
想到自己竟然下贱的趴在自己最讨厌,最看不起的男人的胯下,抓住他那根令人生厌的肉棒下流的又吸又舔,陆菱的眼泪就哗啦啦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出来,一边还哭一边一脸享受的嘬着大龟头,身体和精神完全分裂成了两个极端。
女人卖力的吃着肉棒,脸颊都用力的凹陷下去,霍巡享受着妻子热情的服务,肉棒被舔得一柱擎天,但妻子的小嘴根本含不下他整根鸡巴,他现在只想插进她那张会吸会咬的逼里。
“吐出来”,霍巡拍了拍妻子的小脸,“我带上套插你!”
陆菱被姐夫轻佻的拍着脸颊,她吸了吸鼻子,依依不舍的把大龟头从嘴里吐出来,舌尖还淫浪的和龟头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小逼因为听到男人要插她,已经激动的又涌出了淫水,把精液都冲刷了出来。
霍巡说着戴套,但已经射进去了一次,再戴也没有意义了,他掰开妻子的腿就又插了进去。
“唔嗯……”
陆菱舒服的呻吟,两手搂住了姐夫的肩膀,饥渴的摸着男人身上那一块块蕴含着蓬勃力量的肌肉,渐渐地她变成了坐在姐夫身上的姿势,两人面对面的相互耸臀,尽情的让鸡巴和小逼交合着,霍巡掐着妻子的腰,舔吃着妻子因为上下套弄肉棒而不停摇晃的奶子。
这对奶子好像格外软,花一样绽放的奶头让他着迷的咬住就不想再放开,只想把它吸得更肿更大。
陆菱尽情的吃着姐夫的鸡巴,这个姿势射了一次之后,姐夫后仰了下去,她两手扶在床头,半倾身下去,刚好把两颗奶头喂进男人的嘴里,霍巡手揉着一颗,嘴里吃着一颗,胯下不停的向上挺动,将被淫水浇灌的油光水滑的鸡巴啪啪啪的干进已经肿起来的小逼里。
陆菱只觉得小逼又疼又肿,她知道自己身子快被姐夫的大鸡巴肏坏了,奶头也是一样的快被吸到破皮,她怀疑自己奶头已经被男人粗糙的唇舌吸得大了一圈。
可是就算是又疼又爽,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只想被姐夫这样一直肏,把这具瘙痒的身子插坏掉。
男人射了四次之后,这场激烈的性爱才停下来。
陆菱又红又肿,连大阴唇都被拍打的犹如被鞭子抽打过的小逼,危险的含着精液,每一次呼吸都会让翕动的穴口露出满满的白色粘稠液体,然后又被陆菱急忙缩住小逼,生怕这黏腻的精液会流出去。
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知道这样含着姐夫的精液,让她的小逼好满足,一旦流出去,她还害怕小穴又会空虚到让她坐立难安。
性爱后的两人身体依旧交叠在一起,陆菱趴在姐夫精壮的胸膛上,听着男人一声声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她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手心在姐夫厚实的胸肌上不停的抚摸,从身体到心都满足的酥酥麻麻的。
霍巡搂着身上女人的细腰,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粗糙的指腹擦过被吮得红肿破皮的奶头,泛起丝丝的疼痛,感觉到怀中身体敏感的轻颤,霍巡声音略带歉意:“是我太用力了。”
他伸长胳膊想起身找出药膏帮妻子擦在乳头上,然后才一动弹,身体就被一双光裸的手臂牢牢的抱住,随后又是有点怪异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不疼。”
霍巡还是听着这声音觉得很娇,一种从前从没察觉过的小女孩的娇气。
“你今天不止下面紧的过分,奶子也很敏感,我一吸你就叫得厉害,下面也在夹,所以我收不住力,下次不会再这样弄你了……”
陆菱哼哼了两声算是回应,她的奶头被吸得很满足,甚至想着自己如果有乳汁,就能让姐夫一直吸了。
她躺在男人怀里温存了许久,等到姐夫睡着了都不舍得离开,还是怕姐姐会醒来,陆菱才勉强的起身离开姐夫灼热的怀抱。
身体和男人一分开,陆菱就感觉到一股由心而生的寒凉,但是小穴里已经紧紧夹着的满满的精液又让她觉得满足的厉害。
陆菱捡起地上
', ' ')('睡衣,打算洗干净再偷偷放进姐姐的衣柜里,她回到自己卧室,叫醒因为喝了杯加料的果汁,依旧在沉睡中的陆霜。
陆霜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看时间不由得摇头:“天呐,我竟然一觉睡了过去。”
陆霜离开后,陆菱一直狂跳的心脏才回复正常频率,这一夜小穴里满满的全是姐夫射进去的浓精,她终于一夜好梦睡了个安稳觉。
一大早陆菱穿着漂亮的新衣服,依旧趾高气昂的来到餐厅,只肯施舍余光给这位她看不上的姐夫。
陆母忍不住念叨着这位女婿:“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每天回来这么晚,这早出晚归的,天天见不着人,也不好啊……”
陆菱嗤笑一声,嘲讽的话不用思考脱口而出,“别是做什么见不得光的活就好,以为自己是谁呢,还要爸爸左请又请的,拿乔着不肯去公司学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霍巡沉默不语的继续吃着早餐,仿佛陆母和陆菱的话都不是对着他说的,让他连眉都没能抬一下。
反倒是陆霜生气警告的瞪了陆菱一眼:“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想吃软饭就得摆出吃软饭的态度来,难不成还想着软饭硬吃啊!”
陆菱抬起下巴,背起包出门:“哼,我吃饱了,有些人真是看到就倒胃口!”
这下连陆母都忍不住数落起了陆菱:“别太过分了,菱菱!”
然而此刻陆菱溜得连个背影都看不到了。
陆菱这几天的窒闷一扫而空,在外面欢天喜地的和小姐妹儿玩到了十一点钟才到家。
撩起碍事的不规则剪裁裙摆,陆菱舒服的翘起一双修长的白腿仰卧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玻璃杯喝着蜂蜜柠檬水缓解微醉的神经,外面响起重型机车的嗡鸣声,声音在草坪上消失,没几分钟霍巡就迈着一双长腿进了客厅。
刚听见脚步声响起来,陆菱就摇晃着脑袋开始冷嘲热讽:“哎呦喂,这都几点了,大忙人新婚都这个点儿到家啊……”
话说完,陆菱才懒懒斜着眼看向霍巡。
而后她的视线就不由自主的凝在了男人身上,夜晚风凉,男人穿了件机车夹克,越发衬得宽肩窄腰长腿的高大身材有多优越,陆菱多看了几眼男人的轮廓分明的侧脸之后,立刻恼恨的移开了视线,小脸也因为心虚不由自主的变红了。
霍巡一言不发,摘掉手套,因为小姨子的嘲讽向她看了一眼,入目是两条晃人眼球的雪白长腿,因为女孩大喇喇的姿势,连腿根处的蕾丝内裤都漏了出来。
霍巡又移开视线,迈步朝楼上走,男人经过沙发后方,陆菱侧脸就看到两条长腿从眼前迈过,她的眼睛滴溜溜瞄向男人胯下的鼓包,竟然感觉喉咙一阵发热发干,陆菱忽然感觉到那种难捱的焦灼饥渴感又回来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明明昨晚上她才被姐夫摁着干了四次,小穴吃的满满的,怎么这才一天过去,她就止不住又对着姐夫发情了。
越是害怕不承认,可看着男人的背影,陆菱就越是口渴心热。
她生气极了,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对她的讥讽当做耳旁风的姐夫。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我!”陆菱冲着男人的背影发脾气,其实她只是不想就这么看着馋的她心慌的男人就这么离开。
霍巡这才站住,他一手搭在扶梯上,回头给陆菱应答:“是,我是这个点才回来。”
陆菱气得小脸通红,“我是问你为什么这个点才回来!”
霍巡依旧保持着那副平缓微冷的语调:“我工作到晚上十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赶回来,就是这个点。”
“谁家正经人工作到十点的”,陆菱越发的无理取闹,“我看你肯定是做不正经的工作,你是不是去当牛郎给富婆陪酒,背着我姐在外面出轨!”
霍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这也是几乎陆菱头一次看到这个可恶的冷峻男人有其他表情。
陆菱惯会欺软怕硬,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我没有”,然而男人也只是拧了拧眉,继续给了陆菱一个不咸不淡的应答。
正巧这个时候陆霜也听到动静从卧室里出来,她皱起眉不理解的看着陆菱:“菱菱,我知道你不喜欢姐夫,可你今天的表现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还没跟这个把她弄得每晚空虚的睡不着觉的男人说两句话呢,姐姐就出来了。
陆菱莫名其妙委屈极了,她忍不住哭了,“都是姐夫欺负人,都怪姐夫!姐夫就是欺负我了!这个坏男人!”
陆菱哭得整张脸都皱巴了起来,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从腮边滴落。
霍巡的眉心再次拧了起来,小姨子哭得很惨,仿佛真的是他欺负了她。
但事实却是,从他一踏进门开始,就是陆菱在不停的挑衅甚至是侮辱他。
“对不起。”他还是道了歉,因为不想让她再这样哭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女孩哭起来,显得很可怜。
陆菱哭得已经上气
', ' ')('不接下气了,她起身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扶着扶手跌跌撞撞的上了楼躲进自己房间里,这副模样让陆霜这个姐姐也一头雾水。
“可能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憋着气现在哭了!”
这个解释让霍巡心里能接受了一些,不管怎样,他都不希望小姨子哭成这样是因为自己。
陆菱趴在床上哭了一会儿,但眼泪并不能浇灭她对男人的渴望,陆菱又擦干眼泪偷偷打开门,溜到了姐姐房门口。
房门没有关紧,陆菱悄悄又把门推开了一点,发现浴室门紧闭着,里面水声哗啦,这个时间点姐姐肯定早就洗完澡了,那里面洗澡的肯定是姐夫。
想到刚刚看到的那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吻过每一寸完美的肌肉,陆菱舔着唇瓣喉咙发痒,回忆着昨夜她趴在姐夫胸口处,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手臂,小穴夹满男人的精液,那种充实的满足感……
陆菱的腿都软了下来,小穴更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股股淫液,好想推开浴室的门冲进去,跪在姐夫胯下用嘴含住他的鸡巴舔吃。
好下贱的幻想,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竟然饥渴到想要跪下用嘴含住男人的鸡巴给他口交!
陆菱的眼泪又流出来,而且现在的情况是,就算是她想要冲进去口交,也没有这个机会,因为这个可恶的男人还是她的姐夫,她想吃一吃他的肉棒,还得装成姐姐才能吃到!
所以就算是现在小穴再痒,她也只能忍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忽然停了,陆菱知道自己该走了,可是她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浴室门口,直到浴室门打开,惊鸿一瞥男人精壮的裸体之后,她才脸红心跳的急忙躲开,生怕被姐夫发现这个瞧不起他的小姨子在私下觊觎他的身子。
可就是这一眼,让陆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就是姐夫精干的裸体,走过来压在她身上干她的屁股,每一次有力的挺动都把她两瓣翘臀压扁,用力的肏开她的小逼……
陆菱小穴淫水流的内裤都湿透了,她睁开眼睛之后面对现实,心中的欲望就在驱使她去姐夫的身边,去含住那根美味的粗大肉屌,感受男人大肉棒的硬度和力量……
可她现在就算是想,也失去了给姐姐下安眠药的机会。
现在姐姐和姐夫就躺在一起,睡在他们的婚床上,她根本没有机会横插进去,把姐夫的大鸡巴含进小穴里。
生生捱了小半夜之后,陆菱还是受不了的从床上爬起来,偷偷溜进了姐姐姐夫的卧室里。
大床上睡着两个人,因为天热,即使是开着空调,陆霜也是对着衣柜侧睡,而霍巡一如上次,平躺在自己那边,薄被只盖在他的精瘦的腰部以下位置,露出整齐的腹肌,依旧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肌。
陆菱站在窗前,像个变态一样盯着姐夫的肉体口舌生津,不停的吞咽着唾沫。
她好像扑上去,躺进姐夫的怀里,让姐夫有力的手臂抱住自己的,和他在大床上翻云覆雨,可是这样就会惊动姐姐,姐夫也会发现她表里不一的行径。
但是这样看着,陆菱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用手慢慢把薄被从姐夫身上掀开,就看到男人胯下那根软下来也尺寸可怖的肉棒,陆菱忍不住把脸凑上去,用舌头偷偷的舔猩红的龟头,不敢舔得用力,怕弄醒了姐夫。
可是这样感受着鸡巴的热度,只能用舌头一点点的把男人的鸡巴舔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而且越是面对这根鸡巴,陆菱就越是理智薄弱,最后她还是没忍住,看着姐夫轮廓性感的脸,直接凑上去亲住了男人的唇瓣,用舌头不停的描绘着男人清晰的唇线,然后把他的唇含在嘴里,用舌头探进他口腔里,勾住那根粗糙的大舌吮吸……
这样的动静,霍巡当然被吻醒了,香软的小舌在他口腔里柔柔的勾着他的舌,霍巡的手臂立刻搂住身上的女体,用力的回吻过去,大舌反客为主的探入女孩的小嘴里,用力吮她的舌根,裹着她的舌吸吮,舔食她甜美的津液……
“唔……唔嗯……”
被姐夫强势的吻回来,陆菱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舒服和满足,姐夫的手臂好有力好热,抱着她的纤腰,陆菱的奶子压在姐夫的胸膛上,被吻得唇角都溢出了口水儿。
吻了一会儿之后,霍巡的手安抚的揉了揉身上女人的后心:“今天太累了,早上再肏你。”
陆菱轻哼两声,把脸压在姐夫的肩膀上不停的轻蹭着。
霍巡觉得妻子怎么跟猫儿似的跟他撒娇。
“自己玩儿”,他拍了拍女人两瓣柔软翘臀,闭上了眼睛。
陆菱立刻像是得到了圣旨一样,小穴蹭到男人的胯下,小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用炽热的菇头插到自己阴唇里,磨着饥渴不已的小穴,她的逼早就湿的泥泞不堪,现在大肉棒贴着阴唇磨动,立刻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这声音搞得陆菱连磨穴都不敢肆意,生怕被姐姐听见动静,她压抑着喘息,尽情的用着姐夫的大肉棒满足自己,小穴吞下大龟头
', ' ')('轻轻抬臀画圈,正舒服的时候旁边陆霜忽然翻了个身,陆菱立刻吓得一动不敢动,听到姐姐依旧平稳的呼吸,她才敢重新骑乘姐夫的大肉棒。
饥渴的穴壁吞吃着粗烫的棒子,小穴里的淫液顺着阴唇流淌到男人沉甸甸的卵蛋上,陆菱爽的不停的吸气,压抑着呻吟,没多久就浑身香汗淋漓,又把身体都趴在了男人健壮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肢和雪臀起伏着套弄火热的肉棒,把这根硬邦邦的阳具越吞越深。
之前被姐夫摁着肏的时候,因为被插得太深,陆菱哭得厉害,可是现在她自己吃鸡巴,也情不自禁的想要全部都吞进小穴里,感受着这根生机勃勃的大肉棍在穴里弹跳的强势感。
“唔……姐夫……好舒服……”
陆菱泪眼朦胧,凑上去亲在男人性感的下颌上,小穴里吞吃着大龟头磨得淫液嘶嘶响,旁边姐姐忽然又呼吸变重,然后又翻了一个身。
这下陆菱更是吓得不轻,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后怕的轻轻拉起被子,盖住自己。
即便是这样害怕,她也不舍得现在把含进穴里的硬物吐出来,而是侥幸的觉得着被盖住的话,就算姐姐醒过来,也不会看到什么。
被子跟着陆菱套弄鸡巴的幅度高高低低,反而显得更加淫浪,但陆菱丝毫不知,在被窝里把奶子贴着姐夫精壮的胸膛,就这样含着姐夫的大肉棒把自己弄得高了两次,最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但是双脚落在地上,陆菱还是觉得欲求不满,她张开唇两只手攥住男人的那根火热大屌,终于把这根鸡巴含进了嘴里尽情的舔舐嘬吸,品尝这根得天独厚的大家伙的滋味儿。
“唔……唔嗯……”
陆菱双颊凹陷,舌头抵在龟头上滴溜溜的打转,然后含住龟头用力的吮吸,尝试着吞入更多,男人的阴茎上沾得全是她的淫水儿,腥甜的味道混合着前列腺液,把陆菱弄得小穴痒的厉害。
这么生猛饥渴的含吃,也把睡梦中的霍巡弄得快要醒来。
陆菱喘息着,强迫自己吐出这根鸡巴,然后把被子又给姐夫盖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姐夫的房间。
小穴吃到了,虽然没吃饱,但总算是聊以慰藉。
回房后的陆菱揉着自己的奶子,幻想着和姐夫的床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到了白天因为身子的寂寞,陆菱越发的不给霍巡一个好脸色,虽然男人也照常的对她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但这个独角戏陆菱还是越唱越起劲儿。
然后唱完后,她又可怜的坐在床上暗自垂泪,就这么捱过一个白天后,晚上陆菱立刻又挑了杯加了料的果汁,故技重施的让陆霜睡在了她的房间里。
陆菱期待雀跃的关了灯躺在床上,等着姐夫回来之后的临幸,可是她小穴含着水儿从十点钟等到了凌晨,男人依旧没有回来。
陆菱穴里因为激动涌出的水儿早就干了,她忍无可忍的从床上起来,跑去拿了陆霜的手机给霍巡打电话,直接破口大骂:“这都几点了,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回来!不是说的工作到十点钟,十一点就会到家吗?我看你就是在外面当鸭被包夜了吧,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大骗子!”
霍巡呼吸不稳,耳膜被一阵噪声袭击后,他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些,然后用力凝聚涣散的视线,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来电显示。
他其实已经给陆霜发了消息,告诉她今晚他没有办法回去。
陆菱大骂了一通,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她更生气了,自己独守空房好几个小时,就为了能让姐夫插一插她的小逼,结果男人这一夜直接没回来,就这么把她冷落了。
“你快点回来,听见没有”,陆菱已经哽咽的快哭了,“你再回来我真的生气了,你这个坏男人!”
霍巡酒醉中被吵醒,他现在头疼欲裂,“我没有办法回……”
“我不许你狡辩,不许你找借口,更不许你在外面过夜”,陆菱撒泼打滚,哭得眼泪哗啦啦向下落,“你快点给我回来!”
霍巡强撑着起身,身边空的一堆啤酒罐子被他碰得哗啦啦响。
娇蛮的小姨子耍起小性子来,他不得不回去,不然的话等天亮恐怕又是一场大战,小姨子闹起来还不知要给他冠上什么罪名。
“好”,霍巡甩了甩头,没办法清醒,他直接弯腰打开水龙头让冷水当头浇下来,“我回去。”
陆菱这才止住哭声,把手机放回去,然后继续在床上等待。
大约半个小时后,重型机车的嗡鸣声在楼下响起,陆菱的脸立刻红了,紧张的就像个第一次侍寝的妃子似的,等着姐夫的临幸,可过了十几分钟,都没等来男人上楼。
陆菱已经急不可耐了,她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快点见到姐夫,女孩穿着性感的睡裙从床上爬起来快速下楼,就看到心心念念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胳膊搭在额上,看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模样。
走得再近一些,还能嗅到浓重的酒气。
陆菱顿时俏脸一寒开骂:“好你个霍巡,这才结婚几天,你就酗酒酗到夜不归宿,你这样对得起姐姐,对得起我们陆家吗?”
', ' ')('女孩的训斥声响彻客厅,然而沙发上男人却毫无动静。
陆菱顿时心脏怦怦乱跳,勾着头去看姐夫,猜测姐夫是不是醉到不省人事了,光是想想这个可能,她就浑身发热,喉咙发痒,如果姐夫睡着了,她岂不是就能对姐夫为所欲为了,趴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尽情的舔吃他那根美味的大肉棒……
陆菱兴奋的瞳孔都放大了,她努力压抑住血液在身体里不停流窜的自己,清了清嗓子沉下声音继续发难:“咳咳……你别以为这样装死就躲过去了,你快点起来,睡在沙发上难看死了!”
沙发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陆菱立刻跑下楼梯,走到了沙发旁。
身高腿长的男人呼吸粗重,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双眼紧紧闭着,眉心拧起,一看就是喝酒太多晕眩到神经麻痹的状态。
看着男人这幅动弹不得,神智尽失的模样,陆菱忍不住伸出嫩红的舌尖,舔舐自己干涩的唇瓣,她动作粗鲁的拨开男人搭在额上的手臂,继续试探:“别装了,臭姐夫,坏男人,你装的一点也不像,快点起来!”
霍巡呼吸喷薄着酒气,他脑海中的确天摇地晃,闭上的双眼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个不停旋转放大的圆,为了缓解这种不适,他只能一动不动,而且身体在冷风中吹了半个小时,让他躺下来后四肢处于麻痹的状态。
小姨子娇蛮的训斥声响在耳侧,霍巡的眉心锁得更紧,但他现在的状态,也只能是一言不发。
耳边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想必是这个刁蛮的小姨子在生气中预备着更大的发作,但预想中的嘲讽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手心凉凉的揉着他的下颚,高热的皮肤触到凉意,让霍巡竟然觉得有一丝舒服。
“姐夫,姐夫……”
陆菱蹲下来,趴在男人耳边,进行最后的测试,“我知道你在装睡,你最好现在就给我乖乖醒过来,不然我就把你脱光了,拍你的裸照!”
女孩的声音十分俏皮,然而说出的话却让霍巡的头加倍疼痛,他当然不觉得骄横的小姨子会真的这么做,然而心中刚这么想,一只手就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霍巡艰难的呼吸着,无力阻止,心中依旧觉得小姨子是在觉得他装死,所以这样恐吓。
姐夫居然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陆菱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砸在了她的头上,本来装作姐姐被姐夫肏小穴,还要时刻担心着姐夫会不会大开了灯瞧见她的脸,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姐姐被她弄得在卧室里沉睡,爸爸出差不在家,妈妈的房间隔音最好,她睡下了就不会再醒,连保姆都不会因为夜间的动静醒来,她要保证睡眠六点多早起准备早餐。
陆菱呼吸灼热,兴奋的蹲在沙发旁,想解开男人的皮带,掏出那根让她想得不行的大肉棒。
但越急就越是弄不成事,忙活了好几分钟,但皮带竟然死活解不开,急得陆菱鼻尖冒汗,只能先放弃脱下男人的裤子,而是撩开姐夫的上衣,一块块整齐的腹肌顿时袒露在了陆菱的视线中,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劲瘦精干的窄腰配上这宛如砖块的腹肌,让陆菱嘴里津液不停的分泌,将姐夫的上衣撩到了胸肌上方后,陆菱的脑子也终于转了一点,解不开皮带,但是她可以拉开男人的裤链,解开男人拉链上的扣子,把鸡巴掏出来吃。
霍巡被酒精折磨的滚烫的身体接触到略凉的空气,他皮肤起了一层层颤栗,不知道小姨子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真的要胡闹到这种地步,拍下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又有什么用?
露出上半身对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多大的事情,这样只会让她自己被家人训斥而已!
霍巡意识中蠢笨的小姨子,此刻正激动的厉害,陆菱不停的舔舐着干渴的唇,两手飞快的动作着,很快那根让她日思夜想的大鸡巴就被她扒了出来,姐夫的大鸡巴即使是软下来的状态,依旧尺寸可怖,陆菱听说男人醉得狠了是硬不起来了,但是软下来的鸡巴她也很爱,女孩一张嘴,唇角就先流出了疯狂分泌的唾液,陆菱毫不犹豫的把这根美味的肉屌含在了嘴里,嘬着大龟头饥渴的吮吸了起来。
“唔……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吃……呜呜……”
女孩尽情的吸舔着这根把她插干的天天逼痒的美味大屌,嘴里口水不停的流,嗦得鸡巴上全是晶亮的口水儿,柔嫩的唇皮摩擦着粗糙的茎身,吸得狠了还能听到“卟卟”的淫荡声。
此刻醉得抬不起指间的霍巡,根本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他现在身体反应十分迟钝,他知道小姨子掀开了他的衣服,他知道小姨子很生气,很不满意他,很看不起他,她掀开他的衣服,是为了拍裸照。
她也是这么高高在上,顽劣得意的恐吓他的。
她接下来又扒开了他的裤子,霍巡理所当然的认为,她真的讨厌他到了一种即便要做出这种事,也一定要他难堪的地步。
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鸡巴似乎被掏了出来,然后就响起一阵情色的吸舔声,然后他平日里最敏
', ' ')('感的龟头处,才后知后觉的传递出被紧窒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的快感,而且这感觉传递到大脑皮层之后,并不能十分鲜明。
就在霍巡认为自己是酒醉到出现幻觉的时候,就听见小姨子往日尾音上扬的高贵声音,正喘息着发出淫荡的感慨,听起来就像是终于吃到了什么顶级的美味似的,还夹杂着得偿所愿的哽咽声:“……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吃……唔……姐夫……我要吸死姐夫……”
霍巡脑中晕眩更甚,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他无法将现在这个趴在他胯下,握住他的鸡巴不停吞吐,表现得像是男人胯下小母狗的女孩,和平日里那个一脸傲慢,娇纵跋扈,总是抬起精致的下巴,拿余光鄙夷他,连一个正眼都不肯施舍给他的小姨子联系在一起。
她是被下了春药吗?
含着姐夫大肉棒的陆菱,丝毫不知道男人意识清醒的感受着她柔软口腔的包裹,以及嫩滑小舌的吸舔。
她只觉得姐夫的鸡巴好吃极了,昨晚上她怕弄醒姐夫,含着也不敢大力的品尝套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可以尽情的含住更多的茎身吮住再吐出来,用舌头滴溜溜的在猩红的大龟头舔上一圈,然后逗弄不断的涌出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最后再张开唇包住龟头慢慢的往嘴里吞入,用柔嫩的口腔内壁和敏感的舌品味这根粗屌的热度和硬度。
当然这么粗大的鸡巴,她的小嘴只能吞下一小截,而剩下的那截滚烫的肉茎,陆菱也爱得不行,用两只小手攥住,不停的撸动旋转摩擦。
这样含着吃着舔着,姐夫的肉棒虽然勃起的很慢,但最后还是在陆菱的小嘴里充血到之前肏干她时的粗度,陆菱脸红心热的吐出龟头,小舌从根部舔到顶端,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口技了得,把醉得完全失去意识的男人都给含硬了。
霍巡额角青筋突突弹跳,前一刻还在怒骂他威胁他的小姨子,下一秒却趴在他胯下迷醉的舔吃他的鸡巴,这已经是让他难以理解,而且不可思议到极致的事情了,然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小姨子竟然握着他的鸡巴舔了那么久,到最后连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都不放过,下流到了极致,吸屌吸得简直比av里拿了钱的女优更加卖力,表演的对鸡巴的瘾更大。
这样长达十几分钟的极致包裹,让现在神经反射迟钝的霍巡,都硬了起来。
也许他现在能发出一点声音,证明他是有意识的,但霍巡刚想这么尝试,纷乱神经里残存的理智就制止了他的想法。
如果让小姨子知道他意识是清醒的,清楚的知道往日高傲的小姨子现在趴在他胯下含屌,可想而知陆菱将会恼羞成怒到什么地步,平日里她无理都要胡搅蛮缠几个小时不给人安宁,现在他如果戳破,小姨子大概率会反泼他脏水,说他喝醉后耍流氓禽兽到连小姨子都不放过。
他现在动弹不得,若是惊动了人,住在一楼的陆家父母就会第一时间出来,看到他这幅近乎赤裸的不雅模样。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躺在这儿,任由小姨子猥亵,玩屌,玩到她失去兴趣走人……
霍巡额上布满了热汗,一半是身为一个健全的男人却四肢无力被小姨子攥着鸡巴玩弄了这么久的侮辱感,而另一半……
脑海中小姨子那张俏丽娇艳的小脸露出迷离骚浪的表情,往日只会嘲讽人的小嘴吐出湿红的软舌舔弄在粗黑的鸡巴上,一脸陶醉的吞吐着粗壮的棒身,喉中溢出娇吟,不停的叫着姐夫,摇着屁股求姐夫的疼爱……
霍巡拼命的驱散掉这些暧昧的幻想,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比如说小姨子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忽然间性情大变了,而小姨子还要吃他的肉棒吃到什么时候,她的嘴巴也该酸了!
陆菱的小嘴的确是酸了,但是她已经把姐夫的鸡巴舔硬了,本来不抱着小穴儿能吃到的希望,但是现在看着这根顶天立地直直的翘起的大肉棒,陆菱的小穴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淫液不止浸透了内裤,甚至还在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唔,姐夫的鸡巴……被小姨子舔舔就变得这么硬了……”
陆菱情动的呻吟着,手指拨弄着满是淫靡口水的大龟头,然后脱下内裤随手一扔,沾满腥甜淫水儿的黑色蕾丝内裤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但陆菱并没有看到,她现在满眼都只有这根大鸡巴,女孩饥渴的抬起湿漉漉的蜜桃臀,小逼下流的滴下温热的淫液,陆菱上了沙发,骑跨在姐夫的胯上,握着龟头对准自己饥渴翕动的窄小穴口,然后享受的用湿润的阴唇含住大龟头往下坐,感受着大肉棒一寸寸插开饥渴腔肉的快感。
“啊……啊哈……姐夫的大肉棒好硬好好吃……”
被口水儿裹得晶亮的大鸡巴满满的撑开紧窒的阴道,陆菱白皙的皮肤被插得泛粉,仰起脖颈尽情的夹着姐夫的大鸡巴,身体后仰把手撑在姐夫结实的大腿上,然后不停的抬臀,仰起满是香汗的脖颈,用小穴尽情的享用起了肉棒。
男人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即便是强撑着睁开眼,眼前也一片黑暗,鼻息间除了自己喷薄的酒气,就是一股女性馥郁的舔腥味儿
', ' ')(',这股气息让霍巡本就被舔得翻涌的身体更加按捺不住,他不知道陆菱用什么遮了他的脸,他身体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一个软乎乎的屁股在磨着他的胯部,隐隐约约还有淫靡的水声,在又一次鸡巴被紧窒的腔肉套弄,这股熟悉的被夹着挤压,吐出又含进去的感觉,终于让霍巡意识到了现在玩弄他鸡巴的,不再是小姨子的嘴儿,而是小姨子的逼!
霍巡这下再也没办法沉住气了,他依旧不觉得小姨子只是单纯的想吃他的肉棒,他觉得女孩是已经厌烦他到,即便是用小逼吞下他的鸡巴,也要给他栽赃上强奸的罪名的地步。
霍巡身侧的手努力的抓握了两下,但还是难以抬起,他只能侧了侧脸,让脸上遮挡的黑布能别再挡住脸。
蕾丝内裤向旁边落下了一些,湿漉漉的阴部位置正在霍巡的脸前,霍巡盯着边缘的蕾丝和湿透的布料,瞳孔骤然紧缩,认出了这是女人的内裤,上次不小心看到小姨子翘着大白腿,穿得也是这种类型的内裤。
他又垂下眼去看自己此刻的情况,入目就是刚刚才在脑海中闪回的一对大白腿。
“啊……好舒服……好硬的肉棒,热热的……嗯啊……姐夫,姐夫你的肉棒把菱菱干得好爽……”
陆菱依旧仰着小脸,手牢牢的向后按在姐夫的大腿上,她两条白腿原本是敞开,脚心踩在真皮沙发上,可是小穴里含着姐夫的大鸡巴,吞吐的好舒服,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抬起修长的腿把脚心难耐的踩在了姐夫的腹肌上,用娇嫩的脚心摩擦着男人的肌肉,更多的感受着姐夫每一寸蓬勃有力的身体,尽情地在男人的荷尔蒙中享用他精壮的身体。
霍巡垂眸看到的就是这对蜷缩着嫩白脚趾,在他胸肌和腹肌上不停摩挲着的小脚,而后才是两条雪白长腿,丰腴腿根的尽头,女孩雪白的小穴上糊满晶亮的水液,越发显得两瓣阴唇馒头似的嘟起,中间原本的嫩红穴缝以及两片湿润的软唇因为太过粗大的阴茎的插入,而被挤压的完全看不见,只能瞧见那颗充血的挺立阴蒂,紧贴着粗黑的茎身被摩擦,暴露在空气中招摇,随着被摩擦的频率不断的颤动的模样,竟然有几分可爱。
女孩丝毫不知被她夹着肉棒享用取乐的人,已经睁开眼看到了她一副淫浪的模样。
“唔……姐夫的身体好烫,鸡巴也好热……”
陆菱不断的抬起臀部,小穴每一次一紧一缩的吞吐阴茎的模样,都因为这个姿势,而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眼底,肉棒抽出的时候,才能看到她被插得外翻的穴口,粉穴里飞溅着晶亮的淫汁,霍巡胸口剧烈的起伏,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看着女孩每一次抬起屁股时,吐出湿漉漉的粗黑茎身,两瓣臀部也跟着离开他的胯部,然后纤细的腰肢诱人的扭动一圈,两瓣嫩臀又落下来,重新把他的肉棒一吞到底……
随着这一个抽插的来回,小姨子的娇喘声就会更加的剧烈,高亢,那两只小脚激动的时候,因为腿部绷直,甚至要踩到他的喉结上……
霍巡又闭上眼睛,喉结滚动的厉害,浑身更是滚落热汗,脑海里不断闪回着娇嫩粉穴含着他鸡巴一起一落的淫靡画面。
他早已忘记自己是要喝止小姨子栽赃他强奸的行为,当然现在他也不会这么认为了。
霍巡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诡异的和上上个念头重合,那就是继续躺在这儿,而且要抑制住所有身体的变化,直到小姨子吃够了走人!
但陆菱今夜主动是要玩个痛快的,憋了许久的女孩在姐夫的身上不停的索取着肉棒的美味,直到小穴里向外喷溅出一股温热的水儿,陆菱已经用这个姿势高了两次。
女孩这才喘息着抬起屁股,大龟头“啵”的一下脱离穴口,肉棒在空中晃了两下,布满晶亮的液体,看起来美味极了。
陆菱又转过身去,跪趴在姐夫的双腿之间,抬起屁股再一次吞下了姐夫的肉棒。
这个姿势就好像姐夫再从后面干她一样,陆菱缓慢了套弄了两下适应了这个姿势后,又嗯嗯啊啊快乐了起来。
肉棒噗呲噗呲的被小穴夹着,霍巡的热汗已经让他精壮的身体犹如水洗过一般,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小姨子性感的美背,又圆又翘的蜜桃臀以及不盈一握的纤腰,白嫩的股缝里粗黑的大肉棒一进一出,淫水噗噗向外冒……
霍巡再次闭上眼,紧拧的眉心让男人看起来脸部浮现出几分痛苦的神态,配上粗重到听起来艰难的呼吸,活像是受到了人世间最大的虐待。
终于陆菱略微觉得满足了,腰也有点累到了,她满足的揉着自己的奶子,从姐夫身上起来,走到冰箱处拿了一杯酸奶补充体力。
但是等回到沙发上,看到姐夫的肉棒亮亮的依旧一柱擎天,陆菱又觉得口干舌燥了,她趴下来伸出红舌,舌尖从粗壮的根部滑到大龟头,“姐夫,你怎么都不射出来?菱菱好想吃姐夫的精液……”
陆菱毫无下限的对着姐夫的肉棒发骚,把姐夫的大屌含在嘴里,眼看着没有热精出来,她干脆把手中的酸奶倒在了男人挺立的肉棒上,然后用舌头把酸奶当做精液舔舐到嘴里
', ' ')(',用舌头下流的这样舔吃……
霍巡的表情看起来已经是痛苦至极。
陆菱就这样玩儿似的吃完了一杯酸奶,然后两手又揉上了自己两颗嫩乳,她用乳沟夹住姐夫的大鸡巴,给姐夫这根得天独厚的大肉棒做乳交,看着猩红的大龟头不断的从她乳沟里探出来,陆菱伸长了舌头去舔,玩得不亦乐乎……
霍巡五指攥紧了,又只能无力的松开……
陆菱这样玩了一会儿,把自己的奶子玩痒了,可是此刻酒醉的姐夫,还能帮她吸瘙痒的奶头吗?
想到上次装成姐姐被姐夫肏,奶头都被吸得红肿的胀大了两圈,又疼又痒的满足极了,陆菱禁不住诱惑,托起奶子来到姐夫脸前:“姐夫,菱菱的奶子好痒,你快帮菱菱吸一吸奶……”
陆菱说着,就俯身把樱红的奶头送到男人唇边,因为发情挺立的奶头不断的蹭着男人的薄唇,但姐夫的唇紧闭着根本塞不进去,陆菱想得不行,用手掰开男人的下巴,把奶头强行喂了进去。
霍巡:“……”
人的舌尖正常情况下是贴着上颚贴近牙齿的部位,那在不正常的情况下,比如说被强行塞进了奶头,他的舌应该要怎么摆放才能避开这颗泛着香气的奶头,闭上的嘴应该怎么能才能为这颗奶头腾出空间……
答案就是没有答案,霍巡努力让自己下巴放松,让自己像是失去意识,浴室这颗奶头带着乳肉在他的嘴里,自然的被舌头和上颚挤压住,霍巡现在脸嘴里分泌的唾液都不敢下咽,这颗奶头的主人没有要拿出去的意思,男人的唇角逐渐溢出无法吞咽下的透明唾液……
陆菱正感受着姐夫口腔的湿润包裹,舒服的晃动着上半身,想让奶头磨在姐夫的牙齿上寻找快感,当看到男人唇角的透明水渍后,陆菱顿时娇哼的发浪,摇动起了雪白臀部:“人家的奶头就这么好吃吗?姐夫吃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好害羞哦……”
霍巡再次攥紧五指,到最后也只能是再次徒劳的松开……
陆菱给姐夫喂完了自己的奶子,看着男人清晰的唇线,忍不住把自己饱满的唇印了上去,不过鼻息间嗅到的全是浓重的酒气,这让陆菱十分不满,“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我最讨厌酒气了,都不想亲你了!”
但是抱怨完,陆菱还是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吮住姐夫的唇瓣用牙齿咬,还难耐的把湿润的小舌也探进姐夫的嘴里,想找到男人的大舌纠缠,不过因为姐夫喝的酒实在是太多,陆菱实在是不喜欢这么重的酒味儿。
“下次再喝这么多,我就再也不亲姐夫了……”
陆菱忍不住又抱怨,然后又做着和口中不符的动作,再次将舌探进姐夫的口中搅弄。
霍巡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放置自己的舌头,不知道该如何吞咽下自己的唾液,他就这样徒劳无力的,被小姨子又亲,又踩,又揉,又夹的玩弄了持续将近四个小时,最后还是陆菱实在是太累了,趴在姐夫胸膛上睡着了。
女孩衣衫凌乱,两颗雪白大奶紧贴着男人精壮的胸膛,丰腴双腿间被因为纵欲过度红肿的小穴里,淫乱的液体半干的糊在两片肥软的阴唇上,她甚至没有给男人收拾衣着,任由霍巡半裸着身体,挺着一根被糊满淫水的鸡巴躺在那里。
霍巡人都被玩得晕眩了,终于消停下来,他也跟着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疲累加上身体不适,他也合上眼睛便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天光已经微凉,霍巡看到小姨子正趴在他胸口呼呼大睡,睡梦中的女孩失去了平日里咄咄逼人的气势,微红的小脸甚至有几分甜蜜的可爱,霍巡盯着这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娇美脸颊,又无力的把头躺回沙发上,抬起双手搓了搓太阳穴。
现在他神智格外清明,清晰到夜里被小姨子吃屌的记忆清清楚楚,女孩浪荡的骑跨在他身上,细腰画着圈,用小脚踩着他的身体,多水的小逼含着他的巨根,快乐的吞吐……
霍巡想不明白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但是现在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依旧还是和昨晚一样,既不能惊动这个做出惊世骇俗的无耻之事的小姨子,还要隐瞒下这件事。
当务之急是要先叫醒抱着他的腰,睡得满足香甜的陆菱。
霍巡刚想伸手拍醒小姨子,又觉得不妥,他视线下移看到那对紧贴着自己胸口的雪乳,盯了几秒如樱果般诱人的乳头,又猛地移开视线,考虑了一下,他拿出手机订了个一分钟后响铃的闹钟,而后将手机放回远处,再次合上眼睛。
刺耳的闹铃声在耳边炸响,陆菱迷糊的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浑身酸疼,她伸出光裸的手臂,手指按在亮起的屏幕上关闭闹钟,正要合上眼再睡个回笼觉,忽然怀里抱着的精壮男人身体,让她想起了什么。
“天呐,我竟然睡了过去……”
陆菱后怕的坐起来,幸亏姐夫的手机有个闹钟,不然她这样光着身子和姐夫抱着在客厅沙发睡觉,要是被家人看见了就完蛋了。
外面天色都亮了,很快大家都要起床了,陆菱慌忙的给自己穿衣服,起来下沙发的时候还不慎踩了姐夫好几
', ' ')('脚,吓得陆菱心惊胆战的,生怕把男人给踩醒了。
不过看到姐夫依旧一动不动,陆菱松了口气,但是姐夫现在这样鸡巴外露,一看就是被侵犯的模样,也属实不太好。
陆菱又蹲下来,抓住男人那根软下来的巨根,想把他塞回裤裆里,可是她连姐夫的皮带都没解开,这样掏出来简单,想要放回去那可真是难上加难,陆菱忙活的急出了一头汗,也没能成功,而且抓在手里的大肉棒还快速的充血,变得硬挺了起来。
这样让陆菱更难将其塞回去了,勃起的一大根她一只手都攥不过来,硬硬的烫烫的,陆菱看到茎身上的干涸液体,不知不觉眼神又浮上了一层着迷的淫光,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鸡巴顿时被刺激的弹跳了一下,陆菱看到这根大肉棒在回应自己,立刻就想要张开唇把它吃进嘴里。
霍巡把眼睛微微睁开,再次无力的闭上,装作快要醒来的模样,发出了一些类似于梦呓的声音。
这让陆菱如梦初醒,放弃了自己的危险想法,松开了鸡巴,只拿了条薄毯给姐夫的下半身盖住了。
反正姐夫是个醉鬼,喝醉了解自己的裤腰带也是正常的事情。
陆菱有点饥渴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具玩了大半夜,爽的一夜安眠的精壮身体。
霍巡听到女孩的脚步声消失,才终于能坐了起来,因为宿醉,脑子依旧有几根神经在突突的疼痛着,但此刻的脑子却清晰的厉害,霍巡解开皮带,重新将裤子穿好,甩了甩头,又坐回沙发,沉思了一会儿,他又起身,仔细的收拾掉那些淫乱的痕迹,然后重新躺回沙发里。
早上八点钟,陆菱和陆霜前后脚下了楼,陆霜有点不好意思,昨晚她又不知怎么的,睡在了妹妹的房间里。
不过反正霍巡也没回来,她睡在哪儿也没差别。
“天呐”,陆菱故作惊讶,立刻指向沙发,“你看沙发上,是不是姐夫?他搞什么啊!”
陆霜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新婚丈夫。
她快步走下楼梯,到沙发旁叫醒了霍巡:“你怎么睡沙发上了?不是说昨晚上不回来的吗?”
霍巡装作宿醉刚醒的模样,难受的揉了揉额头:“我本来是没打算回来,不过……”
男人这才将视线投向了站在陆霜旁边,正抱着臂一脸高傲,只给他看下颌的小姨子。
陆菱微卷的长发高高的束在脑后,傲慢的理所当然,微偏着脸用余光瞥着霍巡,声音依旧的娇矜,“是我把姐夫叫回来的,那又怎么样!这才结婚没几天就夜不归宿了,也就是姐姐脾气好,但这也不是你在外面玩到夜不归宿的理由!”
“菱菱”,陆霜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了,虽然你是我的妹妹,但你也不能太过插手我和你姐夫之间的事情!”
“我……”陆菱顿时有些泄气,耍小性子的跺跺脚去了餐厅,“不插手就不插手嘛!”
陆霜摇摇头,“我这个妹妹就是无法无天惯了,你别生她的气。”
霍巡没有应答,陆霜才发现他正盯着陆菱的背影,眼睛都不眨一下。
女孩穿了件baby蓝上衣,下面是一条白色中长裙,配上高束的黑色波浪长卷发,相比之前那些略显性感与贵气的衣着,今天的陆菱洋溢着符合年龄的青春与俏皮气息,行走间漂亮的卷发发尾在腰间晃动着,时不时蓬勃的发量就会遮盖住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见霍巡一直盯着看,陆霜忍不住问:“你看什么呢?”
霍巡这才回过神来,“不知道。”
他移开视线,拿开身上的薄毯起身:“我先去洗漱。”
说着洗漱的时候,他又用力嗅了嗅身上的酒气,莫名其妙的女孩夜间那句又像是撒娇又像是警告的话,再次在耳边回响起来。
霍巡甩了甩头,快步上了楼梯。
餐厅里母女三人正说着话吃着早餐,洗漱完的霍巡走进来,陆菱立刻绷紧了小脸,哼了一声又把下巴昂了起来。
“快坐吧!”
陆母已然接受现实,不想让女儿夹在父母和丈夫之间难做,对着女婿也努力和颜悦色了起来。
霍巡入座之后,陆菱又是一声“哼”。
霍巡拿起筷子,看向小姨子,视线又不知不觉定住了,陆霜皱起眉,也跟着看向陆菱,但并没有从妹妹脸上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陆菱也终于察觉到姐夫在看自己,她顿时柳眉倒竖:“你看什么?谁让你盯着我看的?你怎么这么恶心,盯着自己小姨子看什么呢?”
霍巡移开视线,吐出淡淡两个字:“抱歉。”
“姐,你看他,道个歉都这么敷衍”,陆菱放下手中的勺子,顿时不乐意了,“他刚刚就是在盯着我看,可讨厌了,你都不为我说句话吗?”
陆霜和陆母都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看一下你又不会少块肉”,陆霜把筷子重新放回陆菱的手里,“别闹了,快点吃饭,你今天不是还
', ' ')('有课吗?”
陆菱俏脸气得通红,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霍巡又看向她,陆菱叉起腰:“你还看!”
霍巡忽然开口,“我和陆霜,其实有搬出去的打算。”
陆霜惊讶的看向霍巡,她怎么不知道这个打算。
陆母也惊讶了,她从来没听陆霜说过,她可舍不得女儿搬出去,天天想见个人还得登门拜访,可还没等她这个做母亲的开口,一道因为过于激动而略显尖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不许你搬出去!”
陆菱手按在桌上站了起来,从第一次见霍巡到现在,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绝对不可以!”
霍巡的视线黏在陆菱的脸上,又一次沉默了。
过了整整一分钟,他又淡淡的开口:“我开个玩笑。”
陆菱:“……”
情绪爆发的她立刻变得犹如个小丑一般滑稽。
“我……我怕你带着姐姐走……”弱弱的给自己找补完下半句,陆菱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坐回去也失去了之前的气势。
心慌意乱的吃着早餐,陆菱觉得自己发挥失常了。
她刚刚的表现太不应该,明明她是占理的,本来就是姐夫的错,说什么要带着姐姐离开,这哪里能是可以开玩笑的,可是她竟然心虚了。
她怎么能心虚呢!太丢人了!
心高气傲的陆菱感觉自己有种被拿捏的危险感,气的她又偷偷瞪了可恶的姐夫一眼。
然而平日里对她的白眼和讥讽都视而不见的男人,这一次却极其敏锐的回望了过来,两人视线相触,陆菱又愣住了。
霍巡眉尾微抬,看着这位整天无事生非的小姨子,丝毫没有移开视线的意思。
陆菱:“……”
她心里更加怄气了,可是一顿饭也不能总是生事,不然姐姐和妈妈一定要训斥她了,陆菱只能先一步移开了视线。
别人用早餐喂饱了肚子,而陆菱是吃了一肚子的气。
她又在后悔了,为什么要先移开视线,好像是她对着姐夫投降了似的。
用完早餐后陆霜拿着包和车钥匙急急忙忙赶去上班了,霍巡想要上楼冲个澡,身后传来小姨子骄横的声音:“你站住!”
霍巡闻声停住脚步,手搭在扶手上半转身,看向楼梯下的女孩。
陆菱嘴唇动了动,忽然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姐夫高大的身材,做出这个姿势,竟然显得格外的赏心悦目,让她情不自禁的不想出声打破此刻的氛围。
“什么事?”还是男人一句会问,才让陆菱回过神来。
陆菱立刻暗恨自己不争气,明明昨晚上吃了那么久,现在又对着姐夫晃了神,她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子。
“你是不是故意耍我?”陆菱提起气势,兴师问罪,“你就是故意的吧!”
霍巡微微歪头,表情很不解:“什么?”
“你开的那个玩笑,就是在故意耍我”,陆菱蹬蹬蹬几步跑到男人面前,感觉气势还是不够,她又上了几层台阶,让自己比霍巡更高,“你这个心机深重的男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霍巡的身体随着陆菱的移动重新转过来,他微仰头看着陆菱的脸:“为什么我说那句话就是专门耍你?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陆菱嘴唇又动了动,忽然又说不出话来了。
她好像……好像又做了件蠢事,自己自爆了自己的心虚。
她难道真的很笨吗?为什么今天频频失利,陆菱的小脸急得都红了。
“我……那你就是同时耍了我和妈妈,这么大的事情,能用来开玩笑吗?你怎么那么没有轻重!”
“我没有在开玩笑,只是看你们都不同意,所以不想在用餐时让你们不开心而已!”
男人的回答,让陆菱再次愣住:“什么?”
脑子还没有组织出要回应的语言,身体的失落已经先一步控制了陆菱的表情,让她一瞬间沮丧的快要哭出来了。
霍巡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陆菱,从陆菱叫出他的时候,他的视线就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脸。
此刻女孩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霍巡又淡淡的甩出一句:“也是因为你们看起来都不开心,所以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陆菱:“……”
有哪个笨蛋会被人用相同的事情玩弄两次的?
轻而易举玩弄了小姨子两次的霍巡,表情看起来毫无破绽,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态,让陆菱忍不住都开始自我怀疑了。
霍巡忽然上了两层台阶,直直的拉进了两人的距离,男人的气息猛地逼近,让还未组织好语言的陆菱,更加的慌乱,“你,你想干嘛?”
霍巡把手伸向陆菱,陆菱的心脏顿时噗通乱跳,她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身体在因为男人的靠近而悸动。
霍巡的手摸向了陆菱的领口,指腹捻起她的肩上领口处交接的位置,然后翻看了一下。
感觉到微凉的指腹轻微的蹭
', ' ')('到自己肩膀的皮肤,陆菱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连男人这种动作过于暧昧都忘记了。
“你,你……”
“你的衣服穿反了”,霍巡的声音后发先至,“回房换了之后再去上课吧!”
男人说完,就收了手越过陆菱上了楼。
陆菱急忙低头看向自己的上衣,她怎么没感觉到穿反了,按理说她胸这么大,穿反了衣服一定会觉得脖颈勒得慌的……
检查了一下之后,陆菱发现的确是穿反了,只不过不是前后,是里外。
“啊啊啊……”
丢了大人的陆菱无能狂怒,在房间里换完衣服,猛锤枕头。
“这个臭男人,平日里一天蹦不出几个字,为什么今早忽然这么多话,实在是太可恶了!”
霍巡在工作中频频出神,报废了好几块原料。
他面无表情的收了手,提前关店,回到家里时是晚上十点,客厅无人,他走上楼,陆菱的房门紧闭着,女孩应该还没睡,说不定穿着轻薄的睡衣趴在床上玩手机,两只雪白纤细的小腿不安分的翘起,像她在沙发上时那样,大喇喇的连走光了都不知道。
察觉到自己在想一些不该想的,霍巡收回视线回了房,陆霜正在看综艺,看到他提前回来很惊喜:“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今天回这么早?”
“累了,所以回来了!”
霍巡转身进了浴室,十几分钟后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站在落地窗前擦着头发,不自觉朝着旁边的窗户看去,谁料那边竟然真的有了回应,陆菱听见姐夫回来的动静,她想探头偷窥一下,没想到竟然和男人撞了个正着。
陆菱顿时心慌意乱,怄得不行,暗道倒霉,收回头关窗上床关灯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
躺在了床上,陆菱心脏依旧怦怦乱跳,她上学回来后,一闲下来就总是会想着姐夫,要不是顾忌着今天在姐夫那里失了面子,她不能太不争气,今晚陆菱可能又要在欲望的驱使下,伪装成姐姐让姐夫肏她的小穴了。
自尊心作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陆菱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明明昨晚上享用了姐夫的大肉棒那么久,可是这才一天过去,她还是想和姐夫做爱,这样下去的话怎么得了,她不可能每天都能有机会让姐夫肏她的,甚至两天一次都不太现实……
陆菱侧躺在床上,揪着枕头上的蕾丝,心中充满了对未来吃不到姐夫的肉棒的忧愁。
而被肖想的霍巡,看到女孩见了鬼似的火急火燎的往回缩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笑,轻笑了一下后,脑海又在不断的闪回她探出的那截洁白修长的脖颈,男人唇角微勾的弧度消失,回头也关上了窗,上了床。
陆霜问了几句话,霍巡回答的心不在焉,平躺着闭着眼睛。
她其实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讨厌他,霍巡想着,她可能是和未婚夫做爱没什么意思,所以昨晚才会拿他取乐,也许一开始的确是抱着要拍他裸照要他难堪的目的,不过后来她越界了,她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性格,觉得舒服就继续了下去。
他不应该去回想这件事了。
霍巡强迫自己忘记,一只赤裸的手臂抚上他的胸口,移到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女人馥郁的呼吸香气,吻在了他侧脸上。
他知道是妻子,但黑暗中眼前闪回的是陆菱的身体,陆菱的脸,以及她凑到他耳边,捏着他耳朵恐吓他的语调。
“我累了”,霍巡伸手,截住妻子挑逗她身体的手腕,“最近有些过劳,需要禁欲一段时间。”
“那你好好休息”,陆霜收了手,依偎在他肩上睡了。
陆菱度过了空虚的一夜,其实她都自己睡了十几年了,可是自从被姐夫肏了小穴之后,她竟然会觉得躺在自己柔软舒服的大床上,是一种寂寞的事情。
用早餐的时候,陆菱蔫了吧唧的,罕见的没有给姐夫使脸色。
霍巡又多看了她好几眼,惹得陆霜也跟着看过去:“怎么了,心情不好?跟男朋友吵架了?”
“不是”,陆菱头也不抬,回答的支支吾吾的,“就是没睡好。”
一整个早餐时间,陆菱也没抬几次头,而且她克制着只往姐夫那里看了一眼,谁知道男人忽然就敏锐到了这种地步,直接就朝她看了过来,吓得陆菱又赶紧低下头。
用完早餐之后,陆菱坐了姐姐的车让她顺路送自己去学校上课,坐下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不对劲,内裤湿湿的贴在阴穴上……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想着姐夫,湿透了小穴?
经过一整天的纠结之后,陆菱终于想好了,她就两天被姐夫肏一次好了,又不至于太频繁,也不至于让她太寂寞。
决定了之后,陆菱顿时心情晴朗了起来,只不过晚上再次给姐姐递上一杯加了料的奶茶之后,心中还是忍不住小小的羞愧了一下。
因为昨晚上姐夫十点钟就回来了,所以看到姐姐熟睡之后,陆菱就急忙换了衣服跑到姐姐的卧室大床上等着姐夫回来临幸。
霍巡这次
', ' ')('也是在十点钟到家的,这一次他经过陆菱的门前,没有去想她翘起的雪白小腿,而是在想她现在是不是像早餐时一样心情低落,像个霜打的茄子一般,失去了往日的娇艳。
是他昨天的言行让她受到了挫折吗?
他是不是应该道歉?
霍巡回了房,妻子反常的已经熄灯睡了,霍巡只打开了浴室的灯,洗漱完之后照例站在窗前,看向隔壁,只是这一次没有陆菱仓皇逃窜的脸。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身上水汽蒸发,但霍巡仍旧毫无睡意。
床上等待的女孩已经烦了,姐夫怎么回事儿?床上新婚娇妻正在等着临幸,他站在窗前装雕塑呢!这么没有情趣的男人,也不知道姐姐怎么看得上的!
陆菱气呼呼的掀开被子下床,伸手就从后面狠狠抱住了这个没有情趣的男人的窄腰,然后满足的把柔软的身体贴在男人身上,幸福的用脸在蹭在姐夫的后背上。
身后陡然贴上柔软的女体,霍巡没想到陆霜会在他提出要禁欲的时候,还主动索求。
霍巡没有回应,以为陆霜抱一会儿就会回去睡觉,没想到女人抱了一会儿之后似乎并不满足,小手滴溜溜从他浴袍里摸进去,柔软的掌心贴着结实的小腹就要向下摸到他的鸡巴。
“最近禁欲”,霍巡只好捏住她的手腕提醒,“你忘了?”
陆菱听见这话,顿时傻眼了。
禁欲?耍她玩呢?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硬挺的时候,姐夫竟然要禁欲?
而且回想起姐夫前两次肏她时,那强势火热的动作,性欲这么旺盛的男人竟然说要禁欲?
陆菱十分的不乐意,然而此刻她又不能出声,只能哼哼了两声,耍赖的又伸出一只手继续摸男人胯下那根肉棒。
要禁欲也可以,肏完她再禁!
霍巡拧起眉心,没想到今日妻子竟然这么不依不饶,反常的妻子完全不似以前,霍巡也之只好再次截住她另一只手,“这几天真的很累,以后再满足你。”
陆菱两只手都被牢牢抓住,她顿时就有想撒泼打滚的趋势。
这个臭男人,满嘴谎言,他这么结实健壮的体格,前天晚上被她玩了四个小时都金枪不倒,现在怎么忽然转了性,男人难道还会一夜之间阳痿吗?
依她看,说不定就是姐夫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卸空了弹夹,回来了可不就会力不从心嘛!
心中气急了,但是又不能开口说话,陆菱坚决的要伸手去摸向男人胯下,她要检查姐夫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现在是不是空空如也,都交代给了外面的野女人。
一向娇横的女孩不满意起来,犟得离开,两手挣扎着也要向下探,但她的力量哪里能抵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霍巡眉心拧得更厉害,强行抓着女人的手腕,把她两只不安分的爪子从自己浴袍里拿出来。
“你怎么了?”霍巡已经有些难忍情绪,今天的妻子不仅是听不懂话,而且一言不发执拗极了,让他觉得十分奇怪。
陆菱话也不能说,手也不能动,现在处于一种气急败坏的状态。
这男人还有脸问她怎么了,新婚的夫妻不应该是夜夜笙歌吗?哪有刚结婚禁欲的,实在是可恶至极!
明明现在身体都贴上姐夫健硕结实的后背了,但贴的上吃不着,陆菱难受的快要死掉了,手腕处娇嫩的皮肤贴着男人灼热的手心,陆菱好想这双手顺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奶子,把她按在大床上粗暴的猥亵……
女孩欲求不满,哼哼了起来,又挣扎了一下手腕,动不了,只能用小脸在男人后背上不停地磨蹭着表达着爱恋,蹭了一会儿还用力将额头撞在这个可恶男人的后背上。
长了根这么大的鸡巴却不给人用,世界上哪有这么小气的男人!
此刻的霍巡,怔住了,他耳尖微动,听着女孩的求欢的娇哼,第一次敏锐的发现,这个声音,不是他的妻子会发出来的。
陆霜的声线很温和,就算是这样哼出来,声音也该是变得略轻柔一些,而后背上贴着的这个女孩,声调很高,娇得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这个家里用着这种语调说话的人,只有那个日日这样冷嘲热讽他的小姨子。
霍巡猛地抬起眼,这个认知如此的大胆,但却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他紧锁着女孩手腕的掌心变得更加灼热,每一寸相贴的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如果后背贴着的这个女孩是陆菱,那上次用这个声调回应他的女人又是谁?
那个新婚夜被他捉住屁股猛肏,前几天又被他摁着内射了四次的女人又是谁?
那个他插起来水格外多,但是又紧得他一次次腰眼发麻,用力的肏开的小穴,又属于谁?
霍巡猛地转过身,双手握住了身后女孩的双肩!
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能感觉到手心的肩膀忽然变得僵硬,女孩似乎在仰起脸看他,还发出了一声受惊的惊呼。
男人突然的动作,把陆菱吓坏了。
她还以为是姐夫察觉到了异样,又
', ' ')('或者是对她胡搅蛮缠的行为忍无可忍了,但男人除了呼吸变得粗重,两手紧紧握着她的肩膀之外,并没有再进行其它动作。
陆菱眨了眨眼睛,感觉到男人的大手从肩膀上移,摸到她的脖颈,耳朵,最后停在她脸颊上,用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
霍巡心中其实已经确定了,她到现在甚至还没有说出一句话。
陆霜是不可能不会开口的,无法开口的,只能是伪装成陆霜的陆菱!
他现在心乱如麻,为什么新婚夜小姨子会躺在大床上被他压着屁股干,为什么被干了一次后,又装成陆霜再次跑来让他干穴,如果说新婚夜她是不清醒的,但第二次绝对是女孩刻意为之。
她的厌恶也全部都是伪装?那些用刻意拔高的音调吐出来的侮辱的话,此刻全变成了她同样语调的撒娇与求欢。
原来不是讨厌,而是另一种的叫床!
男人的眼眸逐渐发暗,明明只是用手指摩挲着女孩柔嫩的脸颊,但却无端的色情,陆菱不太懂姐夫在做什么,这到底是要禁欲?还是又想要肏逼了?
陆菱得了自由的两只小手又蠢蠢欲动的探进了男人的胯下,一把就摸到了那根已经勃起的大肉棒!
“啊!姐夫的大鸡巴是硬的!”
陆菱心中雀跃的欢呼了起来,正要爱不释手的玩一玩这根可爱又美味的大肉棒,一只手却忽然用力攥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陆菱惊讶的抬眸,腰部骤然一股力拉扯着她跌落进男人的怀里,随即那只抚摸她脸颊的大手高高托起了她的小脸,粗暴的吻和炽热的鼻息一起落下来。
“唔……”
陆菱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两手搂住了姐夫的脖颈,双唇被男人咬住,一股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力道吮住她的双唇品尝,然后炽热的大舌随之喂进她难耐张开的唇瓣中,强势的欺进让陆菱的双唇最大幅度的张开,把自己全部张开,臣服在男人的气息中,接受他的进入和翻搅,把她的呼吸都搅和的凌乱不堪。
说着要禁欲的姐夫,发起情来好像格外可怕,陆菱的小脸被托得高高的,小嘴完全被吻成了男人大舌的容器,她想回应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尖,因为在那根灼热的大舌的翻搅之下,她的小嘴都快不属于自己了,只有唇角不断流出的口水儿,证明着她的口腔还有些许的自主权,能在这样强势的深吻中分泌出应激的唾液……
穿着性感睡裙的女孩在这个湿吻中,没穿内裤的阴穴里流出的晶莹蜜液已经顺着大腿在向下流淌了,陆菱胸前密不透风的压在姐夫健硕的胸膛上,被亲的不止两张嘴一起流水儿,奶头也习惯性的发痒。
在她流出泪水,喉间哽咽,快要喘息不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双唇才离开,但此刻的陆菱意乱情迷到主动勾住男人的舌尖,不舍得姐夫离开。
霍巡呼吸热得快要将他自己烤化,此刻月亮终于从云层中探出,他也终于在幽暗的光线下,看到被吻得唇周都满是晶亮口水儿,双眸涣散,满脸依赖和留恋到甚至将嫩红舌尖探出唇外的陆菱的脸。
陆菱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她只是觉得姐夫怎么忽冷忽热的,都把她吻得小逼发洪水了,而且鸡巴也灼热的抵着她了,还不赶紧把她推倒在大床上做了。
女孩主动的踮起脚,再次奉上双唇,而且那两只小手更是不安分的在男人腰间移动,解开了姐夫的浴袍带子,随着浴袍落地,陆菱的手心也终于饥渴的抚摸上了姐夫的身体,一块块腹肌以及流畅的腰线,让陆菱身子骚的快要站不住。
女孩柔嫩的小舌舔舐着霍巡的唇瓣和牙齿,想要探进他的口腔,霍巡再次吻住陆菱香甜的唇瓣,几乎是要把她的身子提起来,怼着女孩到了床边,压着她一起跌落在松软的大床上。
陆菱呻吟了一声,身体在床垫上弹起,又被姐夫沉重的身子压上来,男人抓着她的手吻着她的脸,湿热的用力的舔舐她的皮肤,从唇角吻到而后锁骨,一寸寸的点燃陆菱的身体,陆菱被吻得想哭,两条腿难耐的蹭着姐夫的腰,主动抬起屁股渴望的蹭着男人胯下那根硬烫的肉棍,霍巡的大手剥开女孩身上的睡衣,雪白的奶子立刻弹跳了出来,在黑暗中莹润的模样让男人猛地咬上去,又吸又嘬,舔出啧啧的水声……
“啊……啊哈……”
陆菱激动的想要抬起上半身,却在粗糙的舌头一次次用力的嘬吸下又跌回去,姐夫的猛力疼爱让她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舒服,即便是身体被弄得有些疼,她也觉得好满足,魂儿似乎都被姐夫顺着那颗敏感的奶头给吸飞了。
品尝完女孩花一样绽放的奶头之后,霍巡毫不犹豫的抱住那两条丰腴漂亮的大腿,把脸埋进了双腿之间那个丰腴如馒头般的小穴里。
前夜女孩坐在她的鸡巴上摇晃臀部,粉嘟嘟糊满晶亮淫水,嫩红的阴唇吞吐粗黑阴茎的画面清晰的刻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即便是现在看不见这张小穴,霍巡也能在脑海中清晰的描绘出现在粉嫩穴口翕动着吞吐着晶莹露珠,阴蒂充血挺立颤动,亟待疼爱的可爱模样。
霍巡的呼吸先
', ' ')('是灼烧着本就热到不行的小穴,随后男人的唇包住了整个阴户,对着里面湿红的肉唇用力嘬吸,将涌出的淫水席卷一空,吞咽入腹。
“啊啊……”
陆菱瞬间犹如一条缺水的鱼一般,猛烈的扑腾了起来,两只嫩白小脚不停的踢蹬着床单,陆菱上半身起了一半又重重落下,一声声控制不住的姐夫被她拼命咽进肚子里,双手用力揪住头下的枕头,才让自己没有因为这强烈到极致的快感而尖叫出来。
身下女体的激烈迎合,让霍巡更加吸舔的更加用力,大舌碾压着阴唇狠狠的刷过,粗糙的舌苔按压着阴蒂,舔到湿红的穴口,再顺着向上碾回去,用牙齿轻嗑敏感的阴蒂,用力吮吸……
“啊哈……”
陆菱眼泪滑落在枕头上,如果说刚刚还是在迎合,那么现在她已经是条件反射性的想在这种危险的快感中逃走了,明明姐夫那根得天独厚的大肉棒,就已经能把人肏得欲仙欲死了,为什么姐夫连舌头都这么好用,在她两瓣阴唇中还没逗弄两下,她下面就跟失禁了似的,股股水液被男人咕嘟咕嘟的吞咽下去,还有剩余的顺着后穴洇湿了床单,整个房间都是淫水的腥甜气息,陆菱神经忽而亢奋忽而酥软,嗅着自己的淫液气味,浑身都像是发起了烧。
两只大腿被牢牢抱住,小腿只能无力的踢蹬几下,陆菱在呻吟的间隙泣不成声,难以忍耐的发出声音,“不要了……嗯哼……”
她里面已经不行了,男人的大鸡巴还没插进来,她小逼里就一阵阵紧缩,快要高潮了。
明明现在的小逼兴奋极了,怎么会是不要的反应,霍巡清晰的感知到女孩穴口上方的鳞状上皮因为快感不断的收缩膨起,嫩红的腔肉激烈的涌出来,连带着晶莹的蜜水一起,又伴随着女孩喘息呻吟的频率收回。
女孩高潮的穴犹如一张更加紧窒的小嘴,难怪每次都这么紧,却这么好肏,把他的鸡巴夹得欲罢不能。
霍巡的大舌也抵在嫩红的腔肉上,一起插进阴道,粗糙的舌抵着女孩穴里的敏感点,用力的舔着她的腔肉,陆菱受不了的又发出高亢的声音,屁股都抬了起来,穴里喷出温热的水儿,霍巡这才猛地收回舌头,握住龟头直直的抵着穴口直插到底,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紧紧的压在了蜜汁乱流的阴唇上,把女孩抬起的臀又深深的干到了床垫上……
持续不断的高潮像是要冲散毁灭所有的神经,陆菱还没能接受粗烫肉柱的猛然填满,被高潮的甬道吸咬的爽的不行的男人,就紧压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每一次粗大的鸡巴抽出小半根,然后再狠狠的肏进花心,大龟头几乎抵在宫口上研磨,干得陆菱几乎一直在尖叫,两手更是抵在男人压下来的胸膛前,格外激烈的抗拒也抵挡不住她的屁股被干得越来越高,一线嫩穴朝天被男人的大肉棒尽情抽插。
霍巡额角的热汗颗颗滴落到女孩被肏得摇动的大奶上,被大鸡巴插着的穴似乎一直在喷水,喷的他不止耻骨湿漉漉的,连小腹都感觉到了湿意,再加上女孩的身子一直在哆嗦,原本高亢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霍巡终于意识到不对,男人下颚线紧绷,忍住顺着脊椎骨攀升的快感,猛地拔出了鸡巴,大龟头甩出一道淫靡的水渍,而女孩的小穴还在一股股的向外喷水儿。
霍巡用手拍着陆菱的脸颊:“你怎么了?说话!”
陆菱大腿内侧都在痉挛,身体从快要麻木崩坏中缓过来,陆菱立刻气得猛地起身扑在了男人的身上,霍巡没有防备竟然被她扑在了身下,陆菱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这个坏男人,色情狂,变态淫魔,竟然一下子就把她玩得快要脱水了,哪有男人会这么折腾女人的!
“嘶……”
女孩生气之下根本不懂得收力,霍巡被咬的痛到抽气,但和疼痛一起侵袭神经的,竟然是强烈涌出的性欲。
他忍着疼痛,大手分开身上女孩的双腿,掐住她的纤腰向下拽了拽,硬挺的沾满淫水的晶亮肉棒“嗤”的一下又插入了紧窒的水穴中。
“呃唔……”
紧紧咬着姐夫肩膀的陆菱,被插得呜咽了一声,但牙齿依旧没有放开,霍巡也不在意,但插穴的动作还是因为刚刚差点把她玩坏而收敛了一些,但如此粗长的阴茎,即便是慢一点插,也磨人的要命,陆菱哼哼着,不知不觉两只赤裸的手臂就抱住了姐夫的身体,原本咬着的尖利小牙更是早已放开,被鸡巴顶得甚至伸出舌头,舔过那块被她咬出伤口的肩膀……
柔滑的小舌掠过刺痛的伤口,霍巡心跳剧烈,用手抬起陆菱的下巴,和她吻在了一些,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陆菱喉间呻吟着,满足的把身体全部贴在姐夫身上,感受着姐夫腰胯由下至上有力的肏干,紧咬的腔子被粗烫的肉柱一次次顶开,硬热的大龟头喂进穴心里,陆菱香汗淋漓,小脸湿热,小舌也被姐夫吮得快要化开了。
霍巡一个翻身,两人重新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他按着女孩的两只小手,和身下一次比一次更深重的捣弄不同,大舌简直像是要把女孩溺毙一样的深吻着她,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又游移到她绯红的
', ' ')('脸颊和耳后,似乎要细细的尝出她每一寸皮肉的滋味儿,等女孩呼吸顺畅了一些,他就又吻了回来。
陆菱小穴又在危险的喷水儿,她被姐夫亲的欲罢不能,每一次男人的唇离开,她就会自己扭头去寻他的唇,当一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在阴道内壁上的时候,陆菱觉得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她好像真的要被姐夫把身子肏坏了。
“嗯……”
陆菱好喜欢这种被射满的感觉,她夹了又夹,尽管已经很满足了,但小穴依旧贪婪的想要更多,没几下把男人射完精的肉棒又给夹硬了。
小姨子不止馋他的身体,还馋他的精液。
这个认知让霍巡血脉偾张,他把唇抵在女孩的耳边,粗喘着提醒出危险的现实:“夹着不让我拔出去,你知不知道男人的精水射进去是会怀孕的!”
陆菱正舒服的双眸都涣散着,连怀孕这两个字都感知的不清晰,“唔……”
她小嘴喘着气,两手又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肩背,抬起屁股主动的吞吃起了硬起来的肉棒,想要圆硕的龟头把那些精液捣弄的更深,然后她就能含着姐夫第一次射进来的精,腾出位置迎接姐夫的第二波浇灌了。
这幅饥馋的小模样让霍巡只想狠狠地干烂她,火热的鸡巴骤然从穴里抽出去,陆菱轻哼一声立刻夹紧了小穴,却没能挽留住大龟头,而后她的身子就被翻过去,湿烫的肉棒贴着臀缝再次插入,后面的姿势每次插入更贴近的刺激到阴蒂,没几下就干得陆菱小腰都软得要塌下去。
霍巡干脆搂着她的膝弯,把她抱下了床,这样插着把赤裸的美人按在了落地窗上肏。
敏感的奶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白花花的肉体全部紧贴着玻璃,两颗大奶被压成了圆盘,陆菱侧过脸,唇因为刺激而张大,还没发出呻吟,就被大肉棒从后面抵着阴唇啪啪啪干得只剩破碎的语调。
“唔……轻点儿……”陆菱被大鸡巴捅得天昏地暗,两手紧紧抵在玻璃上,每一次男人深重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磨着玻璃,尤其是两颗奶头,蹭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淫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板上,霍巡浑身隆起的肌肉上布满热汗,仿佛和那道媚红的穴缝有着深仇大恨,每一次都要将狰狞的肉根抽出一半再狠狠地耸臀全部塞回那个贪吃的小穴里,大龟头沾染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每次抽出来都淫靡的向下淌着白浊,男人的囊袋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中,将女孩的阴唇都抽打的通红不堪。
陆菱的身体每次有下滑的趋势,就会被男人结实的双臂狠狠的向上抬起,她意识迷乱中想着姐夫的体力可真好,不知道男人每一次托起她身体的发力,都会连带着让腰胯摆动的更加凶猛,把她肏得更狠。
陆菱两手像是被虐待了似的,不停的在玻璃上做着徒劳的抓挠,然后在哭声中被姐夫一次次送上高潮,再次喂进去满满的精水儿。
这一次陆菱是彻底失去了力气,鸡巴抽出去后,她想用力夹紧小穴都夹不住,霍巡把她抱在怀里,男人的体温烫的陆菱一直呻吟,霍巡奸干她耗费的体力不亚于一场爆发的千米长跑,即便是现在停下来,依旧心惊肉跳难以平息浑身沸腾的血液。
“还要吗?”
他的大手抚摸着女孩光洁的美背,看似询问她的意见,但是那根气势汹汹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女孩的阴穴上不停的研磨。
“嗯……要……”陆菱就是吃不够姐夫的肉棒,她两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满意的感觉到这根硬物又顶开阴唇喂了进来,男人面对面抱着她站在窗前插了一会儿,然后又走到床头,陆菱以为他要把她按在床上插,可是忽然“啪嗒”一声开关的声响,随即灯光大亮,刺眼的让陆菱下意识眯眼。
然后她就心虚的猛地把脸埋进了姐夫的肩上不敢抬头,“关上……关上……”
女孩伪装着声调,可是带着鼻音和哽咽声的,依旧娇嫩的让霍巡耳根都泛痒。
他想听她说话,不止是呻吟,想听她叫姐夫,想听她用着高傲的声调,像那晚一样不停的叫姐夫。
开关又响,室内重新变得黑暗,陆菱也安心下来,可是还没等她喘一口气,男人又把灯打开了。
“啊呀……”
陆菱又扑腾起来,用手攥成拳捶在姐夫的肩上,“关上,关上……”
霍巡看着女孩满是湿润香汗的香肩美背,下巴抵上去吻她的肌肤,手指轻轻一按,灯光关闭,这一次陆菱不敢安心了,而三十秒后,灯光又啪的一下亮起。
陆菱差点气死,又是一口咬在了姐夫的肩上,真想用她的牙齿把这个坏男人的肩膀咬穿。
“嘶……”霍巡抽气,手指又关上灯,大手托着陆菱光裸的背,把她放在了床上,抱起她两条腿并拢住,然后捉住她的双脚抵在自己胸膛上,男人跪在小姨子的身前插她的穴,火热的手抚摸着那对小脚,从脚踝揉到脚心,手掌上的粗茧摸得陆菱脚心发痒……
“嗯……嗯哼……”
陆菱身体躺在床上,脚心贴着姐夫汗津津的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心脏一次次有力的跳
', ' ')('动声,大肉棒噗呲噗呲的在穴里贴着嫩肉拉扯,陆菱脚趾蜷缩又张开,在快感中想要挣脱男人的手掌桎梏,霍巡抓着她的脚踝将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将她的小脚搭在自己肩上,侧过脸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脚背上,霍巡摸着女孩的内侧踝骨,忍不住将唇舌贴了上去。
“啊哈……”
感觉到姐夫在舔自己的脚,陆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失控的叫得厉害。
这男人平日里看起来冷峻禁欲,实则是个性欲强盛的色情狂,现在更是变态的揉她的脚心舔她的踝骨,舌头还在顺着吻向她的脚背。
变态姐夫,变态色魔!她清白干净的小脚都被变态玷污了!
脑子里在怒骂,可是小穴里却一股股的激动的向外喷水儿,陆菱从没有羞成这样过,她扭着身子想要收回脚,可是脚踝被男人的灼热大手牢牢的攥着,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已经把这个变态恋脚癖姐夫骂了个遍!
霍巡不知道女孩现在脸颊和身体红得有多厉害,他只能感觉包裹着自己的嫩腔咬的很紧,一股股水浇灌在龟头上,女孩叫得嗓子都哑了。
霍巡赏玩着小姨子这对莹白如玉的裸足,喘着粗气,再次把精液灌进了被鸡巴蹂躏的发红发肿的嫩穴里的时候,牙齿咬在她的脚背上。
“嗯……”陆菱被放开的一只小脚踩着姐夫的胸肌,足尖因为快感绷紧,用力的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坏姐夫,坏姐夫,坏姐夫!
小脚踩得霍巡心旌摇曳,又拽住她这只小脚,也轻咬了上去。
陆菱又是一声短促的叫唤,眼泪又出来了。
云消雨止的两人躺在一起,陆菱生气变态姐夫不经同意舔她的小脚,女孩自己生着别人都不知道的闷气,背对着姐夫躺着,霍巡把的胸膛抵着她的裸背,把她抱在怀里,身上激情的汗蒸发,陆菱感觉到一丝凉意,忍不住向后蹭了蹭男人火热的身躯。
“又想要了?”霍巡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并且把阴茎也插进了女孩满是精液的穴里。
这个姿势插入的很方便,他的一条腿本就强势的欺进了她双腿之间。
“唔嗯……”
含了满肚子的精液,粗烫肉棒再进来的触感格外清晰,陆菱气哼哼的觉得姐夫真是自恋,谁又想要了?明明是这个性欲旺盛的色情狂又想要了!
嗯嗯啊啊的又被姐夫灌了一次精水,陆菱累得连手指尖都软的不想动,但心里又满足的厉害,主动转过身去抱住姐夫的身体,用脸颊蹭他的胸膛。
跟着小猫儿似的,平时里张牙舞爪,非得把她伺候舒服了才会贴上来。
霍巡掐着女孩水嫩的脸颊和她湿漉漉的吻在一起,睡到半夜,陆菱忽然惊醒,慌忙起身离开,霍巡明知道她会走,而且离开也是对的,晨起用餐时他又会看到光彩照人,骄横的用下巴对着他冷嘲热讽的模样。
但怀中柔软身体的抽离,还是让他攥住了女孩的胳膊,说出了一句明知故问的话:“你去哪儿?”
陆菱没想到姐夫是醒着的,她愣愣的想不到怎么用模糊不清的音节糊弄过去的时候,腕上的手忽然松开。
霍巡躺了回去:“饿了就去吃点东西也好!”
陆菱呼出一口气,夹着满肚子的精水,慌忙逃窜出了姐姐的卧房。
早上七点五十分,霍巡坐在餐桌旁,陆母询问着这位女婿,“你们有备孕的计划吗?”
平日里男人总是面无表情,沉默寡言,陆霜正想开口回答,没想到这次霍巡竟然先开了口:“近期没有。”
陆霜还觉得挺新奇的看了霍巡一眼,笑着补充:“还想再多过一阵子二人世界!”
眼看着这位一天蹦不出几个字的女婿终于舍得说话,陆母立刻又问起了别的:“那你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不是过二人世界吗?新婚蜜月总不能省略!”
霍巡又一次在陆霜前面开口了,他微拧眉心,眸底涌动着一些别样的情绪:“最近忙,没有这个计划。”
陆霜也笑着对母亲表示自己不介意,“旅行什么时候都可以,他现在店里刚开始积攒了一些客源,不能这个时候离开的!”
这个时候陆菱也踩着她孔雀一样高傲的步伐,昂着精致的小下巴来到了餐厅。
女孩精神焕发,光彩照人,只不过在余光瞥到那个可恶的变态色情狂姐夫之后,十分不屑的嗤了一声,眼底嫌弃意味很浓。
霍巡唇角微不可查的勾出好笑的弧度,男人对自己不理不睬,从来不耽误陆菱的独角戏演出。
落座之后,她再次看了霍巡一眼,想到这幅冷峻的表皮之下的内里模样,陆菱又忍不住蹦出了一句:“变态!”
陆父陆母陆霜都朝着陆菱看了过去。
陆霜不可置信:“你说谁变态?”
陆菱鼓起腮帮子,心想着你自己老公有多变态,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哼了一声不回答,埋头吃早餐,陆霜被她这一眼弄得一头雾水。
去上班前,陆父把陆霜叫住,跟
', ' ')('她说着父女间的贴己话:“不急着备孕是正确的,你们这个情况,还得再多处一处再看!”
陆霜只觉得父亲这是依旧对霍巡有偏见,从前她只能忍着父亲的挑剔,但现在都结婚了,她不想父亲再用这种态度看待霍巡。
“爸,你这话说的,让我夹在中间难做!”
“就是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说这话”,陆父摇头叹息,“我觉着这个这个男人,他对你没有那么上心,在事业上,他不肯为了你计划未来,这我没法指责,说到底他不愿意仰仗我陆家的鼻息,但他怎么连为了你和我们亲近都不愿意?到了现在我都没听他喊一句爸妈……这也算了,他甚至不跟我们多说一句话,今天倒是多说了两句,但听着像是要跟你撇清干系似的,你别说他性格本就这样……”
“可他性格就是这样,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要孩子和度蜜月的事情也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陆霜也急眼了,“你们根本不了解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陆父挥挥手,“你去上班吧!”
因为父亲的话,陆霜一整天都心烦意乱,晚上妹妹搂着她的胳膊邀请她一起看电影,陆霜才觉得难得能闲适的放空心思,两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抱枕,吃着可口的零食,陆菱忽然用肩膀碰了碰陆霜:“姐,你喜欢姐夫什么呀?”
不是陆菱故意有心思,去窥探别人的夫妻之事,而是她实在好奇。
因为姐夫的情况看起来,坐过牢,沉默寡言,看着也不像是事业有成的模样,而姐姐留过学,顶尖学校硕士学历,现在也在行业顶级的公司里做的很不错,两人都不像是能结识的模样。
除非姐夫真的去夜店做鸭,被姐姐点了。
陆霜蹙起眉,“其实你们总说他性格不好,但我刚好就喜欢他什么都不说,让我觉得像一座沉默的山,很可靠。”
陆菱小脸皱成一团:“可靠吗?内里分明是个变态吧!”
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陆霜奇怪的看过来:“什么?变态?”
陆菱吓得舌头都打结了:“那个……嗯,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越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其实越变态……”
陆霜噗嗤一笑:“看电影不是为了让你到处联想的!”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陆菱好奇死了。
陆霜给出了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是在医院急诊。”
“啊?”陆菱大跌眼镜,“姐夫竟然也会生病?”
身材这么高大,体格如此精壮的男人,也会病得打滚去医院吗?
虽然说是个人都会生病,但陆菱想到这幅场面,还是觉得好笑极了,她捂住嘴偷偷笑,不敢让姐姐听见,但是陆霜已经猜到她小脑袋瓜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不是你想得那样!”
陆霜手指戳了戳陆菱的脑门,“别瞎想了!”
陆菱鼓了鼓腮帮子,哼了一声:“谁让他什么都不说,那我瞎想不是理所当然吗?”
姐妹俩看了部电影,说了会儿话,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陆霜回到卧室,霍巡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十点多一点,他经过陆菱的房门,又看向自己的房门,推门的时候室内的灯光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今天不是她。
霍巡踏进门,照常的要去浴室洗漱,却发现陆霜放下了手机在看他:“怎么了?”
陆霜笑笑:“没什么,就想多看看我的老公!”
霍巡微拧起眉心,他对陆霜的亲昵语言,表现的并不是那么能欣然接受。
陆霜也没想太多,霍巡本来就总是这幅模样,冷峻,深沉,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
白天陆霜信誓旦旦的和父亲说,霍巡就是这样,她就喜欢这样的他。
可是现在静下心来,她又淡淡的怅然,觉得爸爸的话是否有道理,到底是她欲壑难平,在结婚前就存了希望,觉得婚后他会慢慢的热络起来,现在希望落空,也是她应该承担的后果,不该归咎到霍巡的身上。
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但男人洗完澡出来,陆霜还是故意轻松语调:“问你一个问题!”
霍巡看向她:“什么?”
陆霜笑:“你爱我吗?”
霍巡沉默的看着自己新婚妻子,一双黑曜石般的眸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此时此刻,他在陆霜的脸上,看到了另一张肖似的容颜。
陆霜心中的酸涩瞬间如同洪水滔天,可明明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对霍巡不满过,她很爱这个男人才对,就算他对情感迟钝,不说爱她,但他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陆霜怔怔的想,难道是她对自己的认知不足吗?
她其实要的不只是一座沉默可靠安稳的山,更是爱她愿意和她交流表现出对她更多在意的山。
陆霜此刻心惊肉跳,脸上却毫无变化,工作多年她早已练就另一张脸,“逗你一下,快点把头发擦干,别着凉了!”
', ' ')('霍巡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关灯上床,身后陆霜忽然贴了上来,抱住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霍巡,我想你能试着去爱我,多和我交流,我们已经结婚,现在是夫妻,我知道你不喜欢很复杂的人际关系,所以我想你就只和我热络,可以吗?”
霍巡没有回答,陆霜继续说:“我的年假还没用,我们抽空去度蜜月吧,我们还没去旅行过!”
“其实我们可以离婚!”
陆霜没等来丈夫的应允,却等来这么一句透心凉的话。
霍巡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很清晰:“我们认识时间很短,你的家人亲戚也都对我不满意,我的性格也有缺陷,现在的婚后生活……应该也和你以为的有出入……我知道你是做风投行业的,及时止损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我不要离婚,你在胡说什么!”
陆霜紧紧抱着丈夫,“我只是想你对我更亲热一些,仅此而已!”
从前她能从性爱中,感受到他的需要,霍巡的禁欲,的确对陆霜来说失去了一条很重要的和他交流的途径。
霍巡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做不到这些,但陆霜却以为他的对不起,是在为提了离婚而道歉。
“没关系”。陆霜流出眼泪,“没关系的……”
听到女人的哭声,霍巡眉心拧得更紧。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有时候阴差阳错之下,总会有人被卷入其中。
陆霜不想被反对婚事的父母看出她并没有那么幸福,但是早餐时陆母问了一嘴:“你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最近公司要忙起来了,明天我还得去出差……”
陆霜敷衍了过去,“想到工作上那堆破事儿就烦!”
“啊?姐你明天要去出差啊!”陆菱有些惊讶,还有些失落。
本来按照她的计划,今晚又可以装作姐姐,和姐夫酱酱酿酿,可是现在姐姐要去出差,反倒是让她不好再下手了。
人家小夫妻要分开,陆菱怎么好不让人在晚上好好亲热一下,而且总是给姐姐茶饮里放安眠药,要是让姐姐身体疲惫,第二天出差没有精神怎么办!
陆霜点头:“对啊,要去个四五天吧,去欧洲参加总公司的季度会议。”
“我和你妈也要去你大伯家刚开业的度假酒店,就当免费旅行了!”陆父邀请着陆菱,“菱菱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才不去呢”,陆菱腹诽,“大伯做什么都倒闭亏钱,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有胆贷款做酒店的,我都怕他撑不过半年就破产……这酒店服务肯定不怎么样,而且我还有课……”
陆父听得直瞪眼:“这话自己家说说得了,可别在外面说!”
陆菱一整天失落不已,晚上趴在床上揪着枕头边边,拿出手机想找个片看看,自我抚慰一下,可是找了半天,都不好看,反倒因为脑子里想着的姐夫精壮的裸体和鸡巴,穴里变得空虚极了。
“嗯……姐夫,姐夫你好坏……这样欺负小姨子……嗯啊……”
女孩双腿敞开,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深色的天丝床单上,不停的用手指在自己的水穴里插出啧啧的水声,双眼迷离的幻想着此刻姐夫裸露出精壮的身躯,欺进她的腿心,变态的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双小脚抵在胸膛上,用火热的大肉棒深深的挺入她湿热空虚的小逼里,用力的抽送奸干……
“啊哈……姐夫的肉棒好硬好大……啊啊……”
女孩哼叫着姐夫,穴里高潮的用处也一股股馥郁腥甜的骚水儿,陆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红润的唇瓣喘着气,虽然把自己弄高潮了,但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只能算是聊以慰藉而已。
“唔……”陆菱怅然的想着姐夫,抱着自己心爱的抱枕,在高潮后昏昏欲睡,又在半夜因为没盖被子被空调吹得冻醒。
醒来后又睡不着了,黑暗里在眼前晃动的全是姐夫精壮腹肌下,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甚至是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卵蛋,都让陆菱身体燥热极了。
她没忍住,又偷跑去了姐姐房间,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再次溜到了姐夫那边,掀开了平躺的男人身上的被子。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姐夫穿了睡衣,好在睡衣宽松,陆菱的小手小心的扒下男人的睡裤,终于摸到那根软下来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
“姐夫的肉棒……”
陆菱双眼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小舌难耐的舔着唇瓣,像个变态似的,把肉棒握在手里,然后伸出舌头品尝美味似的,用舌尖抵着龟头滴溜溜的打转,将龟头舔舐后又顺着冠状沟向下,一直舔到根部,把睾丸含在嘴里吮……
把肉棒含硬之后,陆菱难耐的趴在了姐夫胸膛上,用小舌舔舐着男人的唇瓣,试探的伸进去吻他,想要把熟睡的男人吻醒,然后说出和之前一样的话,让她自己玩儿。
被湿滑的小舌撬开牙齿,舔弄舌尖,霍巡很快被吻醒,下体异常的勃起让他浑身血液流速加快。
', ' ')('男人下意识用手臂搂住身上女人的纤腰,然后滑落到手臂上的长卷发,立刻让他感知到,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是谁!
霍巡讶异的微偏头,看了身侧一眼,朦胧月影下,陆霜正静静的沉睡着。
而陆菱竟然大胆到半夜爬床,来吃他的鸡巴,吻他的唇。
霍巡心跳如雷,另一只手托住女孩的小脸,用力的吻向她的脸颊,“小骚货!”
每次难耐的爬姐夫床求肏的小骚货。
姐夫竟然说出这么粗口的话,陆菱羞红了耳根,小拳捶在男人肩上,双唇却被忽然吻住,男人的大舌用力的探进来,然后大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流水的小穴,满手的湿意让男人直接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了紧窒的水穴里。
“唔……”
女孩饥渴了许久的甬道终于被填满。
霍巡也在极致的快感中想到了之前的那一夜,也是半梦半醒中,女孩先舔了她的鸡巴,又来吻的唇,把他亲醒,他那个时候,又怎么会想到一向把他视为眼中钉的小姨子会半夜爬床给他口交!
霍巡额角青筋跳动,两手抓着小姨子的嫩臀,顾忌着身边躺着人,他动作不敢太大,但依旧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一身的热汗,插得快感顺着腰眼蔓延,将积攒了两天的浓精全喂进了女孩贪吃的小逼里。
每一次将要射精,陆菱的小穴都会感到姐夫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腔肉,不许姐夫拔出去,要把精液一丝不漏的全喂到她的小逼深处……
陆霜因为工作出差早早的出门,今日的餐厅只有陆父陆母以及霍巡三人。
“她呢?”眼看着陆家父母都开始动起了筷子,霍巡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等陆菱就吃饭,她过来说不定会生气。
“生病了”,陆母解释,“一大早就嚷嚷着不舒服,现在吃了药还在睡呢!”
“生病了?”
霍巡拧眉,明明半夜还生龙活虎的爬到他身上求欢,怎么几个小时过去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怎么了?”陆父看他脸色不太对。
“你们路上平安”,霍巡回了句意料之外的话。
陆父皱眉:“什么?”
“你和……岳母”,这个称呼很怪异的从口中说出,但出了口就没那么难受了,“不是要去度假酒店吗?”
陆母筷子上夹着的小笼包滑稽的掉在了面前的粥碗里。
“哦,是,我和你妈差点忘了,我们路上会注意的哈哈……”陆父反应过来,立刻笑着回应,“你也是,平常工作的晚,路上也要注意,特别是不能喝酒,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和霜霜的小家庭!”
霍巡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喝太多酒。
醉得狠了,容易被小淫虫强奸!
用晚餐后陆家父母上去看半夜发烧的女儿,陆菱正躺在床上,难受的满身虚汗,左右打滚,头又晕又疼,胃部还总是泛起呕吐感,配上脑部的晕眩,折磨的她一直在哼哼。
“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吹空调一定要盖被子!洗完澡也要擦干,把头发也吹干再睡!”
陆母坐在床边,摸着小女儿被虚汗浸湿的脸,心急又无可奈何,“大夏天的,怎么还把自己弄病了!”
陆菱委屈的眼泛泪花,“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我!”
“好,不说不说,是妈妈的错”,陆母看着床头柜上的药,“怎么只喝了冲剂,没有吃药?”
“喝了冲剂就够了”,陆菱缩进被子里,“专家都说喝冲剂就行!”
“你听那鸟专家的话!”陆母眼睛一瞪,“多大的人了还任性着不吃药!”
“没那么严重……”陆菱又难受的哼哼了起来,“你这么说我,我更难受了……”
陆母叹气,“那我让小陈给你煮碗麻黄汤!”
陆菱嘴角下撇,“那比药还难喝呢!”
陆父探着女儿额上的温度,“要不我和你妈留下来照看你吧,你自己生着病在家,我和你妈哪能安心出去玩!”
“不行”,陆菱这下来了精神,“你们快去,好好看看大伯的酒店有多烂,省得他破产了来找你借钱的时候,你又心软!”
陆父顿时哭笑不得,“你个小守财奴!”
他的这两个女儿,性格大不相同,陆菱从小就表现出了很独特的执念,她深知自己脑瓜不如姐姐利索,所以在守财上格外严苛。
陆母放心不下的叮嘱:“那爸爸妈妈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学校别去了,只喝冲剂肯定好得慢一些,也别跟你姐夫生气,他冷冰冰的又不理你,你只能把自己气坏!”
陆菱又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陆父走出门外,想去找保姆叮嘱着让她多注意陆菱,没想到出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霍巡。
两人对视,不说话似乎不合礼仪。
霍巡先开了口,“我听听她怎么样!”
“哦,好”,陆父顺口也叮嘱了一下霍巡这个姐夫,“要是
', ' ')('今夜她还不退烧,你和小陈就让她吃药!”
陆家父母离开后,整个别墅冷清下来。
等了一会儿,霍巡推开陆菱的房门,陆菱在床上正半梦半醒的睡着,额上贴着退烧贴,烧得小脸通红,呼吸不稳,一向莹润饱满的唇都起皮了。
霍巡坐在了床边,静静看着陆菱的脸。
陆菱皱巴着一张脸,难受的睁开眼睛,还是熬不过的要吃药,专家果然都是骗人的。
可睁开眼,她晕头转向中,竟然看到姐夫坐在床边,正盯着她的脸看,而且看样子,已经不知道盯了多久。
陆菱闭上眼,再次睁开,确认自己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陆菱平日里对姐夫没有抵抗力,可是这样一睁开眼发现有个人盯你许久,陆菱还是觉得毛骨悚然的,“你什么时候来我房里的!”
“一个半小时前”,霍巡回答了。
但是这清清淡淡仿佛无事发生的语气,以及犹如答题般的公式化回答,却让陆菱火气更盛了。
越是生气,越是头晕目眩,陆菱闭上眼睛扶着额头,“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的,出去!”
她跟这个姐夫明面上一点也不熟好不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进一个女孩的房间!
“你爸爸允许的”,霍巡脸色毫无波动,把陆父的话稍微的曲解了一下。
“什么?”陆菱想要坐起来,听见这话又跌了回去,没有力气她只能撒泼打滚,“你骗人,你胡说八道,你快点出去,我不许你进我的房间……”
“这样不公平”,霍巡瞧着她在床上扭成一团麻花,“我并没有禁止你进入我的房间!”
“谁要去你的房间”,陆菱把被子一通乱蹬,雪白的长腿露在了外面,睡裙本来就短,这个姿势让她没穿内裤的小穴都漏了出来,“我才不稀罕去你的房间呢!”
霍巡满眼晃动的雪色,猝不及防又看到她红润的穴缝。
而陆菱感觉下身一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整个身体顿时犹如煮熟了的虾子般红透了,慌忙的抓着被子重新盖住自己,因为觉得丢人导致语无伦次:“你,你,都怪你……你这个色情狂,知道我穿着睡衣,你就是故意想欺负小姨子,你这个臭流氓,跟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一个模样……”
陆菱内心真的怄死了,为什么总是在对着讨厌的姐夫的时候出糗,这下连小逼都被这个男人看光了,气死她了。
而且她发烧也都怪姐夫奸坏了她的小穴,让她夜里难以安眠,才会弄完自己之后忘记盖被子着凉。
霍巡拧起眉,不懂她在连带着抱怨什么狐朋狗友,但看陆菱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让他有点想要发笑,“我想到你可能穿着睡衣,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连内裤……”
“啊啊……别说了!”
陆菱捂住耳朵,这种时候男人不都是会说什么都没看见吗?就算是看见了也会说没看见。
为什么这个臭姐夫偏偏要强调他什么都看见了。
“抱歉”,霍巡从床头的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打开药看了看,挤出胶囊和药片,“先吃药吧,我觉得你平时没有那么离谱,应该是高烧把脑子烧得有点不运转了。”
陆菱猛地拨开伸过来的手:“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霍巡手中放在纸上的药片顿时洒落一地,床上也落了几片。
室内陡然寂静下来,陆菱急忙勾头去看那些散落的药片,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想要道歉,却又开不了口,只能悄悄的去觑男人的脸色,感觉姐夫会暴露可怕的本性了,他会不会打她?
霍巡的脸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捡起了那些散落的药片。
陆菱心脏砰砰砰打鼓,姐夫是不是要把这些药片再塞进她嘴里,惩罚她吃弄脏了的药。
霍巡把那些药片扔进垃圾桶里,又挤出相同的分量,像是之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好好吃药,病才会好得快,你也少受一点苦”,他转了个方向靠在床头,长臂不由分说的扶起陆菱的肩膀,把人抱在了怀里,“张嘴。”
陆菱后背落在姐夫宽阔的怀里,她眨了眨眼,因着之前撞翻药片的心虚,只能乖乖张嘴。
“张大一点,头仰高……”
陆菱依言而行,霍巡直接将药片放到了女孩舌根的位置,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灌了一口水,“这样不会苦。”
陆菱下意识吞咽了一大口水,然后咳嗽了起来,霍巡帮她顺了顺背,又扶着她躺回去。
陆菱的眼睛烧得有些红巴巴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我吃了这么多药,下午就会好转吧!”
“嗯”,霍巡点了点头,给她掖好被子,“饿吗?”
“不饿,我想吐。”
霍巡的手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柔和,“要吐的时候告诉我。”
陆菱眼睛滴溜溜落在自己颊侧的手上,声音越发虚弱了,“你,你干嘛摸我的脸,你这个
', ' ')('姐夫怎么可以这样……”
“不能摸吗?”霍巡明知故问,手下的皮肤泛着高热,让他也像是要跟着化开,他的掌心又下移到女孩的脖颈,粗糙的拇指指腹贴着她的动脉摩挲,“可以降温……”
陆菱皮肤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总觉得姐夫忽然变得很不一样了。
从上次把她堵在楼梯上说话,到今天越发的怪异,姐夫不会真的,真的是那种对小姨子起性欲的色魔吧!
看着女孩的眼神浮上一层诡异的恐惧,霍巡也没有丝毫解释,只是手依然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似的,贴着她的颈部肌肤,难以抽离,这下身份转换,变成了陆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可怕的姐夫。
霍巡忽略她的视线,转而一点点把她因为出虚汗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拂开,每一次手指触到皮肤,陆菱就会忍不住微颤一下。
陆菱瞪圆了眼睛,两个黑色的瞳孔都偏移到右下角,盯在那只动作暧昧的大手上。
这幅模样十分滑稽,让霍巡心情极好,他又想笑了。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见这只大手一时半会儿没有拿开的意思,陆菱不由得一阵发蒙,完蛋了,一辈子没撞见过几个流氓,不曾想今天却在自己床上被可恶的男人轻薄了,陆菱想威胁,可是声音却可怜的带着哭腔,“我要告诉爸爸妈妈,你摸我的脸,我还要告诉姐姐,你是个欺负小姨子的变态,我要让姐姐跟你离婚,我要把你撵出去,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色情狂……”
霍巡冷不丁的强调了一下她的话:“把我撵出去?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吗?”
“我……”陆菱竟然一下子哑然了,愣愣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有趣,“我……”
“而且只是摸摸你的小脸而已”,霍巡手指捏了捏陆菱红热的脸颊,“这是姐夫对小姨子的疼爱,怎么能叫欺负?”
看着男人顶着一张冷峻淡漠的脸,用公式化的语气说出这种话,陆菱忍不住闭上眼侧过脸在枕头上蹭了蹭,然后再睁开,防止自己不是烧糊涂出现幻听了。
她眼泪都出来了,“你还说不是欺负我,你就是看上我了,怪不得最近一直盯着我看,你这个变态,还想玩弄小姨子……”
霍巡是真笑了,手探到被子里,掌心隔着轻薄的睡裙,罩在了女孩挺翘饱满的乳房上,“最起码要做到这种地步,才应该叫欺负吧!”
陆菱的肩膀猛地一耸,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虽然她嘴上骂的欢,但说实话也有借题发挥的原因,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姐夫会摸她的奶子。
“啊……你这个臭变态……”
陆菱慌忙的想要推开他的手,解救自认为很纯洁很隐私的奶子,可是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放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甚至还揉弄了起来,惊得陆菱慌忙翻身想要躲过去,但是男人的手臂十分有力的托住了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对得起我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吗?”
陆菱的奶头都被摸硬了,这次身上出的不是虚汗了,而是急出来的热汗,“我要报警抓你,把你拷起来打!”
“你这是要把保姆叫来看吗?”
霍巡强势的把手伸进了陆菱的领口里,握着奶子把玩,“看我们这样?”
“唔……”陆菱真的不敢大声叫了,委屈至极的哼哼了两声,“你这种禽兽……趁着小姨子生病,你支开我爸爸妈妈,你对我做这种事,禽兽姐夫……”
掌心的温度比平日里更高,越发显得两个乳球又滑又软,揉着像是两团棉花似的,只有奶头硬硬的抵在掌心处,霍巡盯着小姨子一张一合的唇瓣,“我对你做这种事,也有你勾引我的缘故,所以你也不无辜。”
陆菱捂着自己胸口,本来就生病难受,被姐夫这么欺负,她更难受了,平日里的嚣张傲慢气焰发挥不出来半分,只能蔫吧着躺在床上任凭男人揉圆搓扁,捂住了胸,捂不住里面那只不停的画着圈猥亵她奶子的大手,“谁勾引你了,是你兽性大发……你故意进来,看了我的小穴……你就忍不住了,你这个变态……”
陆菱边哭边对变态的姐夫进行道德的控诉,谁料姐夫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勾引我。”
陆菱腮边又滚落一滴眼泪,漂亮的眸子里蓄满晶莹的泪珠,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霍巡俯下脸盯着她,而后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陆菱又猛烈的挣扎了起来,两只手拼命的按在男人的肩上抵住,可男人的大舌还是情色的带着灼热的湿意舔弄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洇湿之后,他又向里探进来,陆菱哭都哭不出来,两只小手攥成拳拼命捶在姐夫肩上,男人却受不了她这样勾引,两手略显粗暴的攥住她的手腕压在枕边,而后舌头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勾住了她的小舌……
“呜呜……”
齿关失守,陆菱绷紧了身子,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她用小舌把男人的舌头向外抵,却被直接含住了裹吸,吸得她舌根都发痛了。
', ' ')('呼吸相抵,灼热得让发着烧的陆菱都觉得归于滚烫,她眼泪汪汪,可怜的被自己的姐夫强吻着,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水儿,小嘴里更是被亲的水声啧啧,听着情色极了……
好一会儿她才被放开,霍巡呼吸不稳,近距离的瞧着陆菱的脸,陆菱此刻就算是再迷糊,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寻常。
姐夫怎么会忽然对她做这种事,表现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连她的警告声都像是听不见。
该不会她做的那些荒唐事被姐夫知道了吧!
可她明明每次都伪装的很好,从来没让姐夫看见过她的脸,亲热的时候也没觉得姐夫有异常表现啊?
如果真的被姐夫知道了,那她真的要羞的以后再也不想见人了,白天嫌弃的不行,晚上又下贱的爬上床偷吃鸡巴。
陆菱眼泪流的更厉害了,被放开的双手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面弱弱的瞅着姐夫,生怕姐夫下一秒就说:“夜里跟个母老虎似的吃着鸡巴不撒手,白天倒装起清纯来了!”
光是想想,陆菱的眼泪就流的快要把枕头都淹了,她真的不想活了,丢死人了,以后在姐夫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别哭了”,霍巡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
陆菱哭得都快断气了。
霍巡拧眉,“不许哭!”
“你还凶我,我都生病了,你又欺负我,你还凶我,我哭也碍着你了吗?”陆菱把自己的脸全部蒙在了被子里,嚎啕大哭,“你真是天底下最讨厌的男人,我谣讨厌你,我不想见到你……”
霍巡下颚线紧绷,陆菱一再的抗拒让他十分混乱,仿佛白天的她和夜晚的那个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晚上她明明一脸饥馋,贴在他身上扒都扒不开,可到了白天她竟然成了贞洁列夫,被他无意看见了小穴要狠闹,摸了奶子会叫,吻她的时候她更是抗拒的厉害,现在甚至哭得活像是真的被他强暴了似的。
“好,我不凶你,但我也不想听见你再哭……”
霍巡忽然掀开了被子,陆菱真丝睡裙下凹凸有致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袭来,陆菱腮边挂着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灼热健硕的身体沉沉的压上来。
高大的男人压在女孩发热的身体上,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陆菱身体一阵微颤,本来就哭得累了,坚守的意志力也薄弱了下来,心里又一直惦记着姐夫是不是知道她爬床的丑事,现在连抗拒都好无力气,只能被男人吮着唇瓣,吸住小舌,舌尖一阵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像是在夜里她装成姐姐时那样,承受着姐夫强势粗暴的临幸。
“还哭吗?”霍巡唇瓣微微抽离。
“我……我没哭……”陆菱小口喘着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霍巡又吻上来,大手下移从陆菱的脖颈摸到纤腰,又向下撩起她的睡裙裙摆,大手一路点燃无数火花,毫无阻碍的探进女孩不由自主分开的双腿之间,摸到肉唇掰开,将粗硬的手指探进穴缝里。
“啊……姐夫不要……”
微分开的双唇之中,陆菱急促的呻吟出断断续续的话,然后又被喊着舌重新堵住唇瓣,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她不向往日般流水潺潺的穴,但手指依旧探到了粘稠的浊液,霍巡似觉不对,指腹贴着穴里带出浊液,终于离开了陆菱的唇。
而后两人一起看向了霍巡湿润的两根手指,上面沾着白色的可疑液体。
陆菱真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那是昨晚爬床姐夫内射进去的精液,她宝贝儿的不舍得弄出来,含着睡才开心安稳,谁能想到白天姐夫就强压着她的身子,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我,我和男朋友,昨天做了,我让他内射了,怎么了?”
现在姐夫知不知道她爬床还不一定,陆菱只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急得眼睛又一片通红,“你太过分了,你……”
“没关系,我不介意……”
男人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让陆菱不理解的话,而后一阵被贯穿的强烈感袭来,男人粗硬的龟头顶开了肉唇,插进了她紧窒的阴道里,陆菱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姐夫的脸。
“姐夫,你,你……”
为什么白天被姐夫面对面插入,会比夜晚更有感觉,陆菱一阵阵晕眩,双腿抬起说不出话,小穴随着呼吸不断的收紧,好想把那根硬物吞得更深。
高热的小穴咬的霍巡一直粗喘,刚插进去龟头就被挤压的发麻,他吻着女孩浮出细汗的白皙脖颈,声音危险的敲击在陆菱的耳膜上,“到底是谁内射进去的?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要说……”
陆菱艰难的喘着气,小穴被插得难受极了,她的脚心用力踩在床单上,想动一动身体,可是这样抬起屁股,好像是她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插入,这个行为也更让霍巡把持不住,沉腰在她发热的甬道里抽动了起来,把她挣扎的身体压回了柔软的床褥中。
', ' ')('“啊……坏姐夫,哪有姐夫这么欺负小姨子的……”
陆菱呻吟着,小嘴依旧犟得厉害,“坏姐夫,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每一次她说着拔出去,那根粗大的肉柱就真的刮擦着腔壁拔出去了,只不过抽出大半根后,又狠狠的插进来,把她里面捣得又酸又麻,分泌出的汁液很快多到从穴口流了出来,被阴茎摩擦的嘶嘶响。
这就好像陆菱被男人的阴茎在调戏一样,她咬了咬唇不再说拔出去,侧过脸更不敢看压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的脸,只敢用小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靠太近,小嘴里伴随着呻吟说出去的话变成了一句句的“坏男人”和“坏姐夫”!
可渐渐地,陆菱晕头转向的发现,每一次她说“姐夫”,好像姐夫的肉棒也会插得更用力了。
“你这个变态”,陆菱有点小破防的哭闹,“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霍巡压抑着粗喘,额上的热汗滚落在陆菱的脸颊上,黑色的眸里侵满了欲望,“用力插了你吗?”
说着,他还又摸着她的大腿深深的往里挺了一下,圆硕的龟头重重擦着穴里的软肉顶到穴里,弄得陆菱身子一阵娇颤,话都说不好了,“啊……不是,你……”
“真的要我拔出去?”
霍巡说了个反问句,见女孩脸颊红热的不说话,他真的抽出了沾满淫水的阴茎,灼热的一管解痒物就这么从紧窒的甬道里抽离出去,陆菱夹紧了双腿,表情更加呆滞了,“你……”
“那就是还要我插进来!”
霍巡沉腰又把硬挺的鸡巴送回了她的身子里,压着她抽动了起来,又说了句让陆菱更加呆滞的话:“喜欢姐夫这么肏你吗?”
陆菱紧紧闭上了眼睛,小脸皱成一团,“姐夫,你,坏姐夫……你不许这么说话,我不许你这样……啊啊……别插那么重,顶得太深了……我要吐了啊……”
柔软的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被子下两具交叠的身体不停的起起伏伏,陆菱肩带早已被男人扯得不知所踪,睡裙变成一块尴尬的在奶子下围着小腹的布料,陆菱仰着小脸,身体不停的被撞击,她的下巴也频频后仰,不止两手搂住了姐夫的脖颈,被子下两条白腿更是夹得姐夫紧紧的,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似乎淹没了生病的不适,但又让陆菱脑海里频频绽放出绮丽的光彩,“嗯……嗯啊……姐夫,姐夫……”
霍巡听着她一声声姐夫,配上比平日更高热的小穴的吸咬,简直要命一样,他感觉到要射,想拔出去,女孩的小穴果然又死死的吸住了他的肉棒,那两条柔韧的小腿更是勾着他的腰不许他抬起,让霍巡抵在她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嗯……”陆菱又是一声长吟,浑身出汗像是水洗了一般,这下倒是不愁发汗好退烧了。
霍巡抽身起来,去拧了块湿毛巾给她擦拭脖颈和小脸,让她能睡得更舒服点儿。
陆菱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看到姐夫又在摆弄她,她小脸依旧委屈的厉害,霍巡擦干了她,把被子向上盖到她的下巴,“睡醒就会好了。”
陆菱困倦的闭上眼睛,就又听见姐夫在她耳边说:“全是我射进去的,昨天的,还有刚才的。”
臭姐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个妥妥的坏男人!
陆菱气得伸出手就想打人,没曾想捏住了什么东西,她立刻一拧,听见姐夫的抽气声,她才满意,结果睁开眼却发现,她拧住的竟然是姐夫的耳朵。
霍巡静静地瞧着她,平日向来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些类似于意料之外的表情。
陆菱:“……”
她急忙收回手,又气不过的补充了一句“臭流氓”,吓得翻了个身背对着姐夫侧睡,生怕男人生气起来又把她脱光了肏一顿。
陆菱这一觉睡得很熟,醒来后不知何时变成了平躺着,睁开眼就看到姐夫正看着他。
仿佛她只是睡了几分钟似的,不然为什么这男人怎么好像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表情姿势,甚至是眼神。
“醒了?”霍巡伸手探了探陆菱的额头,“烧倒是不烧了,胃口有了吗?你也该饿了。”
陆菱现在是生龙活虎了,不过想到姐夫趁着自己生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陆菱的气现在攒到一起了,她立马掀开了被子就扑到了姐夫身上,把他压在床上跟他算账,“你这个坏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对不起我姐姐,对不起我爸爸妈妈,你更对不起生病的我!”
陆菱骑在姐夫的身上,拿起枕头就要捂着他的脸,大有要把他闷死泄愤的架势。
霍巡挡了一下她的手,瞳孔微微放大,眼前的女孩被他欺负的单薄睡裙现在只围在腰上,这个姿势她一双圆润如水滴的雪白大奶正诱人的被他看了个光,整个身体毫无遮挡,“你没穿衣服。”
霍巡提醒发飙的陆菱。
“穿不穿还有区别吗?”陆菱屈辱至极的大叫,用力把枕头压在霍巡脸上,然后把身体也压上去,她陆菱可受不了这委屈,就算是闷不死这个臭男人,她也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都已经
', ' ')('被你摸遍了,也玩遍了,你别装!”
霍巡从枕头的空隙中提出一个让陆菱扎心的反问句,“难道你就没有把我玩摸遍玩遍吗?”
“啊啊我不许你说!你快给我闭嘴!”
终于康复的陆菱使不完的拗劲儿,恨不得把姐夫的嘴巴都堵死,若是她还病着现在一定眼泪汪汪,但她现在无病一身轻,她就要撒泼打滚耍无赖,她就是爬床了又怎样,那也不代表姐夫就能主动插她的逼了,而且听这个变态姐夫的话,他分明很早就知道她半夜爬床的行径了,却还一直装着不知道,故意享用小姨子鲜嫩的身体和小穴,简直无耻至极!
大床上几乎赤裸的女孩动作中浑身肉浪翻滚,两颗大奶摄人眼球,但想要闷死身下骑着的将近一米九的强壮男人,显然是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反而是磨磨蹭蹭中,她圆翘的屁股逐渐从男人的腹肌向下移动,不知不觉就蹭到了男人的胯下,蹭硬了那根单靠尺寸和硬度把她插得魂不守舍的鸡巴。
陆菱还毫无所觉危险的到来,两只雪白手臂崩的直直的,雪臀还用力抬起又落下,誓要给混蛋姐夫一点颜色瞧瞧。
“别弄了”,霍巡窒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来,夹着不稳的喘息,怎么听都像是警告。
但陆菱却觉得姐夫是真的被她闷到了,不然怎么喘气都不匀了,心中刚沾沾自喜,下一刻天旋地转,身份翻转,她反应过来就被姐夫压在了身下,两条腿更是被分开让男人的腰身欺了起来。
“啊……你,你又要发情了!”
陆菱这下脑子总算是麻利了一会儿,慌着想要翻身逃跑,“变态姐夫,不许插小姨子……啊啊……”
霍巡大手按着她的腰不许她乱动,单手解开了皮带就放开硬挺的鸡巴,笃进了她双腿间红润的穴缝里,她的小穴甚至因为她放肆的动作,正在向外吐露着浓稠的精液,这下插入的毫不费力,阴茎长驱直入,偏偏霍巡按着小姨子身子进入的时候,还又说了句让她崩溃的话,“你就是故意想让我肏你的吧!”
“啊啊……胡说八道,自恋的臭姐夫!”
陆菱拼命的夹着小穴,“太可恶了,小姨子的穴能是你想插就插的吗?我要夹坏你,夹死你,把你夹得精尽人亡,让你还欺负小姨子,让你还用这根可恶的东西奸污小姨子!”
一波波猛夹的攻势,让霍巡下颚线紧绷,他俊脸上露出好笑的表情,“喜欢夹是吗?”
他故意拿着枕头垫高陆菱的肩背,然后粗暴的把她的两条腿掰得大开,再把手按到她的两片肉唇上,直接把她穴口都掰得能看到里面吸咬鸡巴的嫩红穴肉,穴肉上还沾着白浊的精液,现在又被鸡巴一寸寸挤入摩擦,正颤动的厉害。
陆菱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己的逼里被大肉棒这样插,她这下夹也夹不住了,被插得不停哼哼:“坏姐夫,不许掰小姨子的嫩穴……”
肉棒终于一插到底,霍巡松开手不掰了,但双臂猛地支撑到陆菱枕边的床上,上半身也猛地欺近了女孩,几乎把她笼罩住。
“好,我不掰你的嫩穴……”
霍巡看着陆菱的脸,“我现在只想插它。”
话音刚落,霍巡就将腰身向前猛地一推在她逼里抽动,然后唇也吻住了她的。
陆菱奶尖被顶到一荡,双手撑在身后,被吻得仰起了脸,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闭上了眼睛。
反应过来后,陆菱立刻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她要咬他,要把他顶出唇外,要推开他,要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对她冷嘲热讽,可是现在她被插了进来,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正抵着她娇嫩的腔肉一进一出,弄得她热汗连连,想咬他因为他猛烈的亲吻只会和他撞到牙齿,想顶开她的舌头,可是她的小舌被他牢牢的裹吸着,想推开他……
陆菱的手掌在姐夫肌肉隆起的肩背上不停的拍打,可是男人却丝毫不减插她的幅度,小穴很快就水声啧啧,大鸡巴一进一出顺畅的很。
“嗯……嗯啊……不许再插了……”
双唇分开拉出暧昧的银丝,陆菱双乳被顶得颤啊颤,目光迷离小脸通红,看着像是又发烧了似的。
霍巡抓到遥控按了一下,电动窗帘缓缓合上,光线一点点变暗,他抓住陆菱的大腿把她抱在身上面对面的插她的逼,“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
室内一片黑暗,看不清彼此的脸,只剩不断的噗嗤噗嗤交合的性器在摩擦出强烈的快感。
陆菱光裸的双臂搁在姐夫的肩上,气得又要打他:“混蛋,你果然早就知道了,大混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这可恶的男人,不止一次的享用小姨子的嫩穴不说,而且那晚还故意把灯打开又关上调戏她。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霍巡摸着她滑嫩的背反问,“不还是要被你骑在身下,不还是要被你夹着鸡巴取乐?”
“你强词夺理!”陆菱情绪强烈,身子不停的扭动抬起又落下,但是这样反而迎合着男人由下至上的插干,弄得她腰身一软,没闹几下就气喘吁吁的被抓住了屁股。
', ' ')('“那你现在告诉我”,霍巡忽然打开灯,刺目的光线瞬间照亮一切,“为什么要装成你姐姐吃我的鸡巴?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夫吗?我的确对不起你亲姐姐,也对不起信任我的岳父岳母,那你又对得起你亲姐姐吗?”
陆菱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我……”
她当然对不起姐姐,她明知道姐姐爱死了这个可恶的姐夫,明知道小姨子爬床偷吃姐夫的鸡巴传出去有多耸人听闻,贻笑大方,明知道这样她对着男人的鸡巴摇着屁股发情的模样下贱极了……
可是,可是她怎么就是看着这个平日里最讨厌的男人,就想要被他紧紧压着屁股肏干呢?
“你,你……因为你是嫁进我们陆家的……”
陆菱看着姐夫的脸,被姐夫插得奶子不停上下弹跳,奶头摩擦着姐夫结实的胸膛,她不停发烫的身体开始让神经短路到胡言乱语,“……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所以,所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陆家的,我和姐姐一样,用一下你的鸡巴怎么了?要用就用了,你就乖乖给用就好了,哪来这么多问句?”
霍巡点头赞同:“你说得对,想用就用了,我会随时勃起,任你享用,比如现在。”
他抬起陆菱的雪臀,粗长的肉棒沾满淫液,从翕动的穴口脱离出来,他把陆菱翻过去,龟头在她穴缝出磨了磨,然后插进了湿软的阴穴里,“姐夫的肉棒,你现在用起来怎么样?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现在提出意见,我下次插你的时候好改正错误……毕竟我吃你们的,喝你们的……再不用鸡巴把小姨子伺候好,就真是我的不对了!”
男人结实的小腹用力的拍打着女孩的雪臀,后入的姿势粗烫的茎身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摩擦到外面的阴蒂,再狠狠顶过里面的那块软肉,干得陆菱屁股不停地被压下又抬起。
“啊……啊哈……变态姐夫,我不许你说话……下次插我不可以说话……”
自从姐夫开始说长句子,不再当沉默寡言的哑巴之后,陆菱发现自己好像就没在他嘴上讨到过便宜了,好好的男人为什么长了一张嘴,她再也不想听他说长句子了。
“好”,霍巡应允,“下次就只硬着鸡巴插你,不说话!”
怎么又预定好下次了,她真的要和姐夫光明正大的偷情了吗?
陆菱明明已经不发烧了,可是被姐夫那根粗长的狰狞肉茎怎么顶得又想吐了,她一张嘴唇角口水流出在半空中黏腻的缓缓落下,陆菱呻吟着忽然发现,她的小逼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适应姐夫这个可怕的尺寸了。
明明之前每次被肏,她都难受的像是甬道要被撑坏了一样。
陆菱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微红的股缝中,两瓣小穴肿着,正向外吞吐着浓稠的精液……
她现在有点忧伤,还有点乏味,欲望满足之后,还有一种格外的懊悔之感,为什么要做呢?为什么她就控制不住空虚的小穴?为什么人会沉迷于做爱呢?
霍巡整理了一下自己,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他把陆菱抱起来:“怎么是对你陆家所有物的身体刚刚的服务不满意吗?”
这话一绕再绕,绕的陆菱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后她怒骂:“不是不让你说话吗?”
霍巡抱着她往浴室走,颇有些不解的问:“不插你的时候也不能说吗?”
“不可以”,陆菱忿忿的往他胸口锤了一拳,“你要是早这么多说,我姐姐绝对不会昏了头的要嫁给你!”
陆菱现在十分确认,她的姐姐陆霜就是没有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格外恼人的嘴,不然的话两人随便说会儿话,姐姐就肯定对这个姐夫退避三舍了!
“你姐姐没你那么爱生气”,霍巡把陆菱的身体放进浴缸,蹲下来用手撩了水洒在她娇艳的小脸上,“跟个小炸药似的,谁说话你不生气?”
陆菱闭了闭眼,睫毛上都落了水花,反应过来她立刻用手撩水反泼回去:“可恶,不许调戏小姨子,坏姐夫!”
霍巡湿了衣服却不在意,眼睛只盯着小姨子的脸,顶得陆菱直心虚,“你别这么看我,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觉得你又要……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姐夫捏着下巴吻住了小嘴。
女孩雪白的身体在水下,露出来的娇艳小脸被男人捧住亲吻,陆菱两只纤细的腿在浴缸里不停的弯起又落下,唇舌交缠了片刻,浴室里湿热的水汽也没有交错的呼吸更潮湿闷热。
“嗯……嗯唔……”
陆菱粉红的舌被吸出唇外,吮得像是要被男人吃下去尝味道似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霍巡这次倒是知道不能引燃炸药包了:“抱歉,我以为你是想要陆家所有物的身体服务了……”
陆菱气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憋出了一句:“哄人不是这么哄的,你就是想气死我!”
“我没有”,霍巡将浴室里小椅子拉过来,坐在浴缸前,“我以为这么说,你会不跟我发脾气。”
“说谎”,陆菱挤出沐浴露打泡泡不看他,“我要洗澡,你还要看我洗澡吗?”
“我帮你洗头发”
', ' ')(',霍巡左右看了看,找到梳子和洗发水,移动了下凳子,“可以吗?”
陆菱鼓起腮帮子:“帮我洗头发?所以你现在的工作是不是托尼老师?你就是洗剪吹所以才下班那么晚吧!”
霍巡正因为认真给她梳理着那一头沾了水的漂亮卷发而拧着眉,听见这话,他动作凝滞了一瞬,“我不是。”
“哦,好吧”,陆菱玩着泡泡,“不是就不是吧!”
霍巡低头继续帮她把头发全都梳顺,“你如果好奇,我可以带你去看。”
“我不要去”。陆菱语气忽然变得极其厌恶,“我讨厌你的狐朋狗友!”
霍巡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给了陆菱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我没有朋友。”
“那那天婚礼上来的人是谁?”陆菱觉得霍巡在故意撇清干系,“那些又不是我家的亲戚,不是你的朋友,难道是你的亲戚吗?”
霍巡眉心紧拧:“的确不是我的朋友,我也的确没有朋友。”
“你觉得我很好哄吗?”
陆菱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你的朋友,你把他们请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他们表现得很低俗吗?”霍巡见陆菱是真的很激动。
“他们手脚不干净,在婚宴上就对我动手动脚!”
还是在婚礼上,让陆菱想发作又不想弄砸了姐姐的大喜之日,她吃了闷亏不能发作,当然提起来就气的厉害。
“什么?”霍巡声音都冷了。
陆菱冷哼:“难道我还会闲着无聊给你那群狐朋狗友泼脏水吗?本来就已经够脏的了!”
“好了,不生气了,等晚上我替你出气!”
霍巡强迫自己沉下心,哄着小姨子也是让他自己不表现的那么狠戾可怕,“好好泡个热水澡,我让保姆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那你可不能糊弄我”,姐夫说要帮自己出气,陆菱立刻高兴了,“你要是帮我狠狠出气,我就原谅你结交狐朋狗友的罪过。”
霍巡勾唇:“你倒是赏罚分明。”
“那当然”,陆菱劲劲儿的仰头享受着姐夫的服务,在她心里姐夫已经是从业多年的老托尼了,“我可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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