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向来是挣多少,花多少,根本就没有积蓄。
还是足疗店老板实在看不下去,给她拿了诊疗费。
听说她得病,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
也不能接客了。
断了经济来源,沈依依愈加自暴自弃。
店里不让她上班,她擦了药膏,稍微好一点,自己去了街口接客。
没办法,她要吃饭,要交房租,要买衣服。
只是,能在街上找女人的,都不是什么有钱男人,多数是做体力劳动的大老粗,哪里懂得什么温柔体贴,更别说会照顾她的感受了。
沈依依被人折腾的不像样子,更别说有些男人心理阴暗,还有些见不得人的龌龊爱好。
沈依依接了几天,浑身难受,而且之前擦了药膏不太痒的地方,又要命的痒了起来。
她去医院复诊,被医生骂了一顿,说她要钱不要命。
她委屈道:“我也要吃饭啊。”
医生说:“你有手有脚,干点什么不行?你再这样下去,命都要搭进去!”
她被吓住了,老实了几个月。
很快到了秋天,陆明承小家伙已经半岁了。
陆景行之前说着要给他断奶,可真的要实施起来,别说他自己不忍心,就是家里六个长辈给他的压力,也让他敢怒不敢言。
沈念溪倒觉得无所谓。开始添加辅食之后,小家伙吃东西很香,也很乖。
断奶也不影响什么。
而且她可以去学校了。
但一听她说要去学校,陆景行立即不想给儿子断奶了。
并且很快改变战线,和长辈们站在了一起,极力支持要给孩子喂奶,喂到一岁半。
高老夫人说:“我们小时候,七八岁还有吃奶的呢。从学堂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扑到母亲怀里,先吃几口。”
把沈念溪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