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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河悄无声息地出了卧室,卫生间的门留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他立在墙边,听到从门缝里传出的路乔刻意压低的呻吟。
路乔坐在马桶上,宽松的短裤被脱掉扔在一旁,裤裆的部位颜色发深,似乎还有丝丝水迹。两腿张开露出其中的肉穴,略微鼓胀,阴唇边乖顺地翻开,深粉的软肉一阵阵收缩蠕动着。路乔一手握着硬了的阴茎撸动,一手用拇指按压着已被季河玩得变大的阴蒂,圆润的指尖不断地在阴蒂头上刮揉,带着些微的酸疼与涨麻。中指则往下在阴道口轻轻按摩,直到那窄小的口径自动包裹住一枚指节,柔滑紧实的肉壁慢慢将手指吞入,即使中午才被周逸炀进入狠狠操过,这会儿却也恢复了一初的紧致,只容得下一根手指的进入,路乔嘴唇微张喘着气,额上起了细密的汗珠,胸膛不住起伏着。
待肉道适应了手指的大小,路乔才开始缓慢抽插,阴蒂被不断刺激已然有些发硬,每被指腹磨过一次都会引起路乔的隐隐颤栗。手中的阴茎也快到了顶点,快感像一丝丝的小闪电冲上头顶,路乔不由自主地夹紧屁股,下身挺动着,手指抽插与摩擦阴蒂的速度也不断加快,甚至能听到肉壁内的黏液因手指的抽送而发出的黏腻水声。
路乔不自觉地叫出声,转而又咬着唇小声呻吟着,他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怕被季河听见声音,嘴里发出一声呜咽,大腿肌肉跟着绷紧,就在他将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路乔惊惶看去,季河走向他,目光直直盯着他的下身,阴道骤然缩紧,自内里似乎喷出一股热流,透过手指与肉壁间的缝隙喷洒而出,阴茎也抽动着射出精液,尽数洒在地面上。
正好在季河脚边,一点淫水甚至溅上了他的裤脚。路乔抽出手指,结结巴巴地叫他:“季……季河,你怎么……进来了。”他一时间慌得不知道是该遮住下身还是起身迅速逃开,实则他刚经历了高潮,连小腿肚都是软的,恐怕连站起身都费劲。
季河弯下腰去看路乔中间那道艳红的穴,阴蒂被磨到充血肿胀,可怜兮兮地瑟缩着,肉道口的软肉在他的注视下悄然张合,像是在呼吸,穴口上还挂着些许黏液,随着翕张牵连出银丝。路乔感到十分羞耻,慌忙想用手去遮,却被季河一把抓住手臂,嘴唇也跟着凑上去含住才插过肉穴的手指。路乔脸色一红,他的手指上粘连着许多阴道内的黏液,还有一些高潮时的淫水,季河毫无顾忌地舔吃着,嘬吸手指的声音啵啵作响,更叫他觉得面红耳热无地自容。
季河半蹲下身,松开路乔的手,手掌紧紧按着赤裸的腿肉,他的脸离路乔湿润柔软的肉穴不过一拳距离,鼻尖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淡淡骚气。路乔偏开头,被季河这样注视着下体他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可肉穴却仿佛不听他使唤似的轻轻蠕动着,阴唇完全打开,季河呼出的热气扑到中间的嫩肉上,路乔顿时想夹紧双腿却无可奈何,而后,他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肉穴。
季河用舌尖细细描绘着肉穴的形状,从厚实的大阴唇,到花穴顶端的阴蒂,他含弄着红热的阴蒂大力吮吸着,舌尖则搅动着更是敏感的阴蒂头,几乎每触碰到一次,手下的腿肉便会微微颤抖,足以显示出他的主人此刻有多爽。
直到路乔带着哭腔求他别再吸阴蒂了,他感觉自己快坏掉了。快感源源不绝地传来,他的小腹都跟着抽搐,阴道内分泌出许多液体,随着肉壁的收缩发出“噗噗”的声响。季河吃够了阴蒂才张开嘴,涨大了近一倍的阴蒂更是肿胀,还泛着丝丝疼意。
季河转而将目标换做那道汁水四溢的肉道口,他的舌头很轻易便挤入肉穴,搔刮着肉壁上充盈的汁液,不断将它舔吃下肚,仿佛那是什么上好的琼浆玉露一样。为了尝到更深处的甘甜,他的舌头几乎整个伸进去,有力的舌尖快速顶弄着肉壁。路乔不住地扭着腰,肉道里正被真正的舌头操着,他想到自己常玩的那个玩具,没有它软,也没有它会吸。他粗喘着气,季河的舌头不断舔过敏感点,路乔难耐地蜷缩起脚掌,感受着阴道被舔弄的快感,甚至有了想尿的冲动,他紧闭着眼,阴道一阵剧烈抽搐,从身体内部涌出一道清液,直直射入季河嘴中。
路乔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全身都在颤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季河吃干净了他的淫水,站起身,掏出早已硬得流水的鸡巴,手指撬开路乔的嘴唇,看着他尚还迷茫的神色,将鸡巴抵在他唇边,龟头上的清液将他的嘴唇都染上一层水色,季河冷静而强硬地命令他:“舔。”
浓重的麝腥气味刺激着路乔的鼻腔,嘴里不自觉地分泌唾液,他伸出舌头在充血深红的龟头上细细舔着,两只手交错握着粗大硬挺的阴茎撸动,热烫的茎身上青筋鼓动,显得格外狰狞。阴茎头部被缓慢塞入口腔,路乔用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嘴唇紧紧包裹住龟头吮吸,同时缓慢地吞入茎身,湿滑的口腔逐渐被占满。路乔小幅度转着头,硕大的阴茎在脸颊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他用手捏着两枚睾丸,两指卡着阴茎根部,试着将阴茎往喉头送。
龟头始一触碰到舌根路乔便有干呕的冲动,被拼命忍住了,而后他动作越发轻柔小心。
', ' ')('将阴茎吐出三分之一再吞进去,小口吸着气,等阴茎快顶着喉咙时,路乔便屏气凝神,龟头顺势抵住了喉口的软腭,那处弯曲而紧致,季河的手停留在他的脑后,摩挲着他细瘦的脖颈,将阴茎退至唇边,又长驱直入地插了进去。
路乔被迫抬着头,深色的鸡巴将他的红艳嘴唇撑成一个椭圆,抽插间牵连出几缕银丝,从嘴角缓慢滴落,路乔被鸡巴强行操进喉咙,不受控制地呛咳出声,喉头格外弹滑,龟头刚操进去季河就有股射精的冲动。他将阴茎抽离只剩龟头,让路乔将他舔射。路乔脸上满是被迫深喉时留下的泪痕,他柔顺地舔弄着龟头,舌头绕着边沿滑动,而后用舌尖反复刷过最是敏感的铃口,手下的阴茎一跳一跳的,路乔知道这是他要射了,便抿嘴用力吸嘬着,浓白的精液自铃口射出,路乔及时吐出龟头,可精液还是瞬间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季河射了好几股,路乔的眉眼唇舌上都是浓稠的精液,还有不少顺着下巴流淌到胸口,季河伸手将精液均匀涂抹在路乔脸上,弯下腰去亲路乔的嘴唇。他的亲吻太具有侵略性,几乎跟他的鸡巴一样,凶狠的舌头粗暴地舔弄敏感的上颚,路乔控制不住地分泌唾液,被季河紧紧缠着舌头吮吸,路乔嘴里满是两人唇舌交融时搅弄出的涎液,他不断吞咽着。季河的手抚上路乔平坦的胸部,粘着精液的手指揪起小小的乳粒搓动,他沿着路乔的喉结吮吻到耳后,最终在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路乔原本被亲得迷迷糊糊,这一下骤然把他疼得清醒过来,季河又轻轻舔舐着那一道牙印,告诉路乔:“好了,该回去继续做题了。”
路乔:……
他几乎要忘了今天带季河回家的目的。路乔不自在的起身,让季河先回房间,他才不想顶着满脸的精液学数学,季河欣然应允,又亲了亲路乔的嘴唇,乖乖回房间去了。路乔只觉得他好像是疯了,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季河玩弄了一通身体。他站到洗手台前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有未干的精液,嘴唇又红又肿,衬衫被松松垮垮地扯开两枚纽扣,一侧的乳头明显变大不少,上面还有一些湿黏,锁骨上那个牙印尤其明显,也不知季河使了多大劲咬的,几乎要嵌进骨头里。路乔盯着那处伤口发愁,明天说不定会被周逸炀发现,他找了俩创可贴试着贴上,勉强看不太出来,又将脸反复洗了三五遍,才套上短裤出了门。
回到卧室后路乔特意和季河隔开些距离,生怕他还会玩自己的样子,季河也没在意,剩下一个小时就只是讲题,路乔一开始听得云里雾里,季河便又再讲一遍,耐心好得出奇,跟方才卫生间里那个按着他后脑勺把鸡巴往自己嘴里操的人简直判若两人。辅导很快结束,路乔送季河到公车站,这会儿已快傍晚了,散步的人挺多,快要走到站点时,季河蓦然开口:“明天我能带玩具来吗?”
路乔顿时明白他说的玩具是什么意思,脸色有片刻变僵,但转而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我家里有。”说出口才意识到话不对,忙转过头看向季河,季河笑意深沉,正好有公交车停下,路乔目睹他上车,开始懊恼刚才几近送羊入虎口的行为。
他想,他现在回家把玩具全丢了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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