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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炀将人抱起来放腿上,膝盖抵着水淋淋的花穴磨弄,路乔抖着腿流水,欲求不满般舔咬着周逸炀的手指,嘴里发出十分甜腻的呻吟。
周逸炀拍了拍他肉实的臀肉,指尖在中间紧闭的浅色小口上刮过,路乔情难自抑地收缩穴口,柔软的褶皱抻展开将周逸炀的食指吃进小半个指节,周逸炀往他圆润挺翘的肉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骚货,自己玩过屁股了?”
路乔扭着腰叫痛,花穴又溢出一汪淫液,白玉似的臀肉上两道胭脂色的指痕,意识混沌着下意识去摸伤处:“晚上玩过了……”话音未落又挨了周逸炀一巴掌,“屁股这么痒?是不是后悔昨天没让季河没操你的骚屁股?”
路乔呜咽着夹紧屁股否认:“不要别人操……”又伸手去摸周逸炀又硬起来的鸡巴,声音饱含情欲,“只要你操。”
周逸炀闷哼一声,掐着他如凝脂般滑嫩柔软的臀尖,恶狠狠地说:“还说你不骚,天天都想着吃男人鸡巴。”
周逸炀将人压在门板上,让路乔夹紧腿,热烫的鸡巴紧贴着臀肉,长驱直入操弄着娇嫩的腿缝,略微上翘的龟头粗暴地顶弄着花穴那道肉缝,捣出不少淫液沾满鸡巴。路乔也硬了,阴茎顶着门板,因为周逸炀的顶撞,龟头反复摩擦着表面粗糙的门板,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身下传来黏腻的肉体拍打声,路乔的耳朵都红透了,呻吟声像细小的水流一旦泻出口便再也停不住。周逸炀啃咬着他的脖颈,仿佛打上烙印一般吮吸出一个个红痕,下身一刻不停地操弄,把白嫩的腿肉磨到发红发烫。
路乔腿脚发软,整个人都要往下掉,周逸炀掐着他柔韧的细腰把人固定住,拇指正好卡住当中两个微凹的腰窝,路乔的身体猛地震动一下,周逸炀知道这也是他的敏感点,因而更肆无忌惮大力抽送着,路乔感觉自己像是被他的鸡巴钉在了原地,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路乔周身发着热,花穴溢出的汁液被鸡巴拍打成白沫,在腿根糊成一片,又滴滴答答顺着腿肉流下,一道湿黏的痕迹从腿根到脚踝,被冷风一激路乔下身收紧,周逸炀被夹得闷哼一声,阴茎跳动着在花穴口射出精液,路乔也射在了门板上,长呼了一口气,彻底脱力倒在周逸炀怀里。
没过一会儿便打了下课铃,周逸炀扶着已经穿戴整齐的路乔回教室,老师已经走了,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学生。路乔回到座位趴桌子上低声喘着气,他俩在厕所里差点被人发现,那个人在隔间门前站了挺久,吓得路乔大气都不敢喘,等终于人走了才被周逸炀拉回教室,直到这会儿他的脸都还是红的,心脏也怦怦跳个不停。
杨帆远远地看他整个人跟蔫儿了似的,挺担心的走近了想探探额头看是不是发烧,被周逸炀冷着脸打掉手:“他要休息。”周逸炀下手挺重,杨帆的手背很快红了一片,杨帆刚要发作看着他阴沉的脸却有些发怯,悻悻地回到自己座位跟朋友吐槽:“他有病啊,我就想看看路乔病得怎么样了。”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是周逸炀能听到的音量,那几个人偷偷觑着周逸炀看他反应,毕竟周逸炀一直被说和路乔不对付。周逸炀心情正好着,权当他在放屁,去给路乔接了杯热水放在他手边,又把自己的外套搭他肩上让他睡觉。
杨帆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满是惊恐,尤其周逸炀低头跟路乔说话的时候,表情温柔得能滴出水了,杨帆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心里一阵恶寒。
路乔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放学后季河才来找他,说今天顺便给他补补英语,路乔精神好了点,“哦”了一声由他拉着下楼,全然忘了中午答应周逸炀下午一起回家的事。
公交车上两人前后站着,路乔低着头,后颈上几个深红的吻痕在黑发白肤间格外明显,颈椎骨略略突起,将薄薄一层皮肉都撑起了几处弧度。藏在镜片后的双眼逐渐深沉,路乔察觉到紧粘在后颈的目光,不自在地理了理衣领,将那点痕迹都遮掩住了。季河颇为可惜地移开目光,不过想到一会儿可以尽情玩弄眼前这具身体,嘴角也逐渐积聚起了笑意。
路乔裸着下身躺在床上,看着季河给那些新开封的玩具消毒,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今天是带着这些上课吗?”季河移出眼神看他,手里还拿着酒精棉擦拭肉色的粗大按摩棒,路乔看着按摩棒上细致逼真的纹路,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季河调高了跳蛋频率,路乔陡然叫出声,肉穴里发出不容人忽视的振动声,季河往消好毒的按摩棒上抹了厚厚一层润滑剂,用手撑开紧致软弹的肉道,缓缓将按摩棒插了进去,反问道:“你被发现过吗?”
路乔无暇回答他,按摩棒寸寸顶入,直到头部碰到正高速震动着的跳蛋,连带着按摩棒都跟着轻微振动起来。他忍耐过一阵又一阵的高潮,季河的手隔着衬衫覆在他小腹上面,路乔伸手抓着他的手臂,眼里满是水雾,呼吸间腹部的肌肉抽动着,隐隐显出按摩棒头部的形状。
路乔仰着脖子呻吟,小腿曲起肌肉紧绷,按摩棒将跳蛋挤入更深处,嗡嗡震动着的跳蛋碰到了极为柔软的一处,路乔的脊背似一张弓弯起,眼角掉出两
', ' ')('滴热泪,呼吸都被截得断断续续的。季河恶意转动已快被肉穴全部吃进去的按摩棒,看路乔不受控制抖动着的大腿,不断起伏沁出薄汗将衬衫都染透印出两颗乳粒的胸膛,紧绷伸长的脖颈,微张着的双唇间湿红的舌尖……
突地有人敲门,季河便给他套上了条短裤,无视他两股战战根本站不稳的双腿,亲了亲他的鼻尖:“去开门看看是谁。”路乔求他关掉跳蛋,他怕自己根本走不到门口便会崩溃着高潮,季河满口答应,外面敲门声越发急促,他随手调了最低的频率,便将路乔推出卧室。
从卧室到大门也不过几米远的距离,路乔却走得异常艰难,按摩棒几乎将他的肉道堵满了,随着走动不断顶弄着最深处,跳蛋也隐隐抵着宫颈振动,宫口又酸又涨。等路乔走到门前时,全身都快没了力气,他竭力站正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看到外面的人是周逸炀,莫名舒了口气,打开了门。就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卧室里的季河听到了声音,将跳蛋调至最高频。
周逸炀满脸戾气站在门外,正要开口质问路乔为什么不等他一起回家,就见路乔全身都像湿透了,身体颤抖着,嘴唇都被咬得发白。他走到路乔身前,关上了门,疑惑地伸手去碰他潮红汗湿的脸,路乔的眼泪跟落珠子似的往下掉,紧咬着的嘴唇都没法阻挡满腔的因快感产生的呻吟,从齿间流出一道尖锐的哭音,小腹痉挛着高潮了。热液自花穴口倾泻而出,宽松的短裤根本阻挡不了多少,淫水淅淅沥沥溅落在地面,周逸炀看向他下半身,已经整个湿透,裤边甚至还滴着水。
跳蛋终于停下,路乔抹掉脸上的泪痕,抽噎着问他怎么来了。周逸炀恨铁不成钢地擦他眼角的泪,“不是说好了今天一起回家吗?你就被季河拐跑了?”
路乔看着他换鞋洗手,靠着墙反驳道:“我今天太困了,放学了也没看见你,就跟他走了。”
周逸炀凑过来咬了他嘴唇一口,说话挺酸:“有了学霸就忘了我这个好同桌是吧?抛夫弃子的负心汉。”他又压低声音拿下半身去蹭路乔才高潮过的湿漉漉的花穴,“就算不要我,你也不能不要它啊。”
路乔最讨厌他的不要脸,想推开他,可周逸炀的皮肉坚硬异常,反而将他牢牢困在墙壁与高大身躯之间。周逸炀低头去吃被咬出深深一道齿痕的他的嘴唇,路乔后知后觉才发现嘴唇都被咬破了,泛着丝丝的痛意。周逸炀故意拿尖利的犬齿去叼咬着那处小伤口,路乔捶着他肩膀叫痛,等把那小半边唇瓣吃到通红肿胀,周逸炀才满意地抬起头。
季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卧室,正站在门边看着他们俩,周逸炀朝他露出个挑衅似的笑,牵起路乔的手跟着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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