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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儿,孰料连那条幽暗的小道也有人路过,才转过街角又回到了光亮的地方。那件外套路乔穿着有些大了,袖口松松垮垮地遮住指尖,他拉高了衣领,刚周逸炀情难自抑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几口,直到他喊饿周逸炀才拉着他出来觅食。
夜晚的路边各种小摊贩层出不穷,三三两两的人堵在周边,空气中满是各式吃食混合的味道。飞蛾小蚊一刻不停地撞向一旁暖黄炽热的路灯灯罩,响起很细微的噼啪声,化为更小的黑点和地面的些微浮尘融为一体。
周逸炀被支使着去买吃的,路乔在长椅上坐着掰手指玩儿。他出来时又急又慌,一没吃饭二忘了带手机,眼巴巴地在周逸炀家小区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没觉着饿,等见到周逸炀了又是好一通哭,确定真和好了才感到饥肠辘辘。
衣服兜里还有两颗糖,路乔无聊也掰开吃了,一贯的柠檬味儿。自从周逸炀知道他喜欢柠檬,身上总带着各种柠檬味的硬糖,吃得路乔牙都酸了,总疑心自己身上都沾染上了糖果甜腻的气息,不然周逸炀怎么会那么喜欢舔他,尤其喜欢叫他含着糖,再被亲得昏头转向的不自觉咽下混合两人津液的甘甜的糖汁。
路乔用舌尖抵着硬糖在上颚磨弄,尖锐的棱角擦出一片痒意,酸甜的口感在口腔中爆开沁透了舌头,路乔陡然生出被精液射满嘴巴的错觉。
糖果在唇舌间滚动,舌根微跳着鼓动喉口吞入糖液,温热的略显黏稠的液体滑过食管的感觉和精液何其相似。路乔并紧了腿,他只穿了条齐膝短裤,宽松得很,此刻腿根部分却挤紧了,布料紧绷着,勒出两条浅浅的线。
他不住地去看周逸炀离开时的方向,嘴里的糖融化得很快,一点只在表面的酸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剩下的全是腻人的甜。两颗糖在不断碰撞,被牙齿磨磋得越发小,甜中带了涩,路乔突然将糖都咬碎了吞下,他好饿,可更想的却是让周逸炀填饱他。
肠胃的饥饿在得到一点甘甜之后已然缓解,可他的身体更饿,没人知道他的短裤下多了套器官,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不知廉耻地流着水。四周喧嚷不已,来去行人谈笑自如,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不堪地压抑欲望。或轻或重地收紧腿根毫无作用,非但没有宽慰到饥渴的肉穴,反倒使它变本加厉的挤出一汪又一汪的淫液,被兜在穴口,仿佛只要一起身就能即刻倾泻下来。
路乔不安地紧靠住椅面,悄悄抬高了腿,胯部跟着微微挺起,来阻止丰盈淫液溢出穴口的举动。所幸周逸炀很快便回来了,一一拆着打包好的食物,见路乔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先投喂了他一块火龙果,路乔勉强吃了,在他低头去解被打成死结的塑料袋时,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流了好多水,怎么办?”
周逸炀牙关紧咬吸了口气,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从店家送的一小包纸巾里抽出两张,折了几折,以同样的音量回答他:“一会儿给你舔干净。”两人都垂着头,路乔也假装着去开装着小蛋糕的盒子,目光却落在周逸炀手中那一个凹凸不平的纸球上,他舔了舔嘴唇,嘴里还一股甜丝丝的糖味儿,“要塞进我里面吗?”
他默然抬高了腰臀,半边身体都快挂在扶手上,这地儿背光,椅背挺高,若非就站在后面都看不到人的动作,正前方只有一家快要打烊的服装店,偶尔两个人路过。周逸炀蜷着手掌,从后腰贴着腰线摸进裤子里,他的手拿过冷饮,还带着点未尽的冷意,凉得路乔情不自禁抖了下。
手指在臀瓣上流连了许久,肆意揉捏着,路乔用眼神暗示他快点,周逸炀才慢悠悠地摸索到那个湿哒哒的穴口,指尖轻轻一按就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液。那枚纸球不算大,可路乔全身都绷紧了,穴口也闭紧了,似一道肉锁将那满腔热液全箍在了重重叠叠的软肉之间。
周逸炀叫他放松,可路乔怕自己一泄力那些水就全都往外涌,手里叉了块水果往嘴里送,却小声让周逸炀就把它抵在肉口上,他抿了抿唇角沾上的哈密瓜汁液,“就当你喂我吃。”
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喂上面的嘴吃东西,但喂下面也是一样的。周逸炀表面波澜不惊地单手玩手机,背后却又是揉又是按的去弄路乔那个只知道流水的逼。纸球表面已被濡得湿软,肉嘴也被揉得发酸绵软,手指压着纸球让它被一点点吃进去,汁液横流的薄薄肉壁轻轻抽动着,吞吃进异物,直到它吸饱了汁液,安安静静蛰伏在一道又一道繁复肉褶构成的肉道内。
周逸炀把被淫液泡得发白起皱的手指给路乔看:“我快被溺死在里面了。”路乔红着脸往他嘴里塞了块蛋糕,扭头去看远处,再不想理他。
身后却传来一道带着促狭笑意的问话:“逸炀?”是个女人的声音,周逸炀脸色变了变,回头去看勉强地笑了下:“妈,你不是跟爸散步去了吗?”郑曜琦拎着包坐到了儿子旁边,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几缕发丝,“你爸一看见人下棋就走不动道,在那儿跟他们正下着呢。”
路乔身体僵直,突然害怕,万一周逸炀动作再慢点,指不定就会被他妈发现。他悄然又往扶手旁靠了靠,才探起上身跟她打招呼,:“阿姨好。”郑曜琦笑着
', ' ')('点点头,“你是逸炀的朋友?怎么不去家里坐坐?”
此刻周逸炀的脑子转得飞快,立刻就想好了托辞:“路乔是我同桌,中午放学我拿错了他的东西,他来找我要的。”郑曜琦看着路乔身上那件熟悉的黑色外套,笑而不语。周逸炀最怕他妈光笑不说话,如坐针毡地待了两秒便起身拉着她走远了些。
郑曜琦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看周逸炀恨不能一步三回头的神态,笑意就没停过:“真是同桌?”余光瞥到路乔难解忧虑地朝这边看,“我看他挺担心你啊。”周逸炀搓了脸,尽量笑得自然些:“没有吧,说不定他就是单纯怕您呢。”
“怕我管你俩谈恋爱?”周逸炀浑身一震,到嘴边的脏话差点如脱缰野马似的就要往外冲,半晌才压下去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郑曜琦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你反应可以再夸张点。”
她顿了顿,也悄然打量着坐立难安的路乔,压低了声音问:“真在谈恋爱?”
周逸炀摸不清他妈是什么态度,模棱两可地给了个答案:“算是吧……”
“哦。”这一句很是意味深长,“那天你说要留宿同学家,也是他?”周逸炀低着嗓音想做最后挣扎:“他生病没人在家,我就去照顾了一晚。”
“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他支支吾吾地不回答,郑曜琦恍然大悟:“哦,那时候你还单恋着吧?”周逸炀还没见他妈这么关心过他的感情生活,忍不住吐槽:“您这也太八卦了。”
“这不关心你么,”她笑得隐晦,“生日也叫了他?不单独去约个会?”
周逸炀从中嗅到一丝不一般的味道,“你不反对我谈恋爱啊?”“真反对了你能听吗?”她从挎包夹层里拿出几颗糖,递给周逸炀,“刚偶遇了以前一位患者的家属,她女儿给的。”
郑曜琦再回想起从前的蛛丝马迹,“也不见你喜欢吃糖,还天天随身带着。”她收敛了神色:“真喜欢就别影响到你俩的学习,知道吗?”周逸炀连连点头,“还有,”她很是严肃,“真想做什么也得等毕业后,还要做好——”
周逸炀哭笑不得地打断她的话:“妈,妈,我知道的。”虽则自己都快把路乔给吃透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我有分寸的。”心里却已经想到了自己每每去吃路乔那多水的逼,都恨不能将它整个吞下去,鸡巴也想整日埋在那小小的柔软的子宫里,把路乔操得大了肚子,软绵绵地用逼去含鸡巴,在床上哭着喷水还要小声叫着老公求操……
想着想着就已是面红耳热,幸好四下本就昏暗,一点光亮也是暖黄色的,照得人的表情晦暗不明,郑女士也就无从发现自己儿子的变化。她早有些倦了,多叮嘱了一句叫他生日别拉着人喝酒,提醒他一会儿记得送人回家,便施施然离开了。
路乔眼巴巴地看着周逸炀的方向,见他闲庭信步的轻快模样,也舒了口气,不过心里也还隐隐有些担忧:“你妈发现什么了吗?”
周逸炀嬉皮笑脸地跟他开玩笑:“发现什么,你是我的女朋友吗?”见路乔立马就要发作,又凑近了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一起回家。”
周逸炀把人送到楼下,夜风微凉,草丛树叶间不时有几道杂乱的虫鸣。小区建得老,树木都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的,有不少户主向物业抱怨蚊虫多阳光照射不好,只得每年夏秋两季去找人来修剪枝叶。今年迟了些,那些张牙舞爪生长的宽大树叶将本就昏黄的灯光切割得越发破碎,只能露出一点稀薄的光影。
路乔的后背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隔着外套那股阴凉气都冻得他直哆嗦,尤其周逸炀又扒下了他的裤子,冷风飒飒地拂过裸露的皮肉,缩在肉唇里的花蒂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被舔得水光四溢。他难耐地挺身,腿根处的嫩肉被周逸炀鬓角的发茬磨得发痒,不自觉收紧了腿,紧箍着在腿缝间作乱的一颗头:“你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周逸炀从善如流地往他湿黏热腻的穴里塞了两根手指,那颗纸球已被浸得湿透,软趴趴地堵在半指深的地方,随着手指的戳弄噗噗地挤出暖热的淫液。“好多水啊。”路乔根本无暇顾他的调笑,他挺着腰,肉白的两瓣屁股轻轻贴在湿滑的树干上,湿冷气顺着皮肤侵入四肢百骸,让他抖着腿又开始簌簌流水。
又冷又热,风里裹着植被特有的微弱泥腥味,路乔揉搓着充血挺立的阴茎,低低喘着气。肉穴里被手指勾动的感觉尤为清晰,软烂的纸团已近支离破碎,周逸炀的动作格外小心,但也更加磨人。
另一只手托高了路乔一条腿,将拥挤的肉缝展露开,手指在肉道内翻搅出水声,和近处偶尔响起的虫鸣,远处高楼隐约传来的聊天谈笑电视放映声杂糅于一体。路乔恍恍惚惚觉得那声音就在耳侧,腿弯越发无力,仿佛在用逼套周逸炀的手指。阴蒂上的刺激仍未结束,收紧了小腹也无力抵挡灭顶的快感,鼻腔里呼出两道细弱的,被热烫情欲充斥的泣音。
湿黏的纸团被勾弄到了穴口,黏糊糊地被榨出水,热液淌落到大腿的肌肤上,被偶起的一阵风飞快卷走了所有热气,徒留一道透明的水迹。
', ' ')('纸球全然失了形状,掉在草地上时甚至溅起几点水滴,路乔低头去看,只能从周逸炀头颈间的缝隙里看到一个模糊的湿烂的白色影子,他的腿被搭在了周逸炀肩上,只能靠后背抵着树干撑起身体,手指嵌在凹凸不平的树皮里勉强稳住身形。
周逸炀的脸又埋上去了。唇舌堵着又再流出水的穴口,鼻梁将湿冷的阴蒂都磨蹭出热意,额角的发茬则抵住了柔软的囊袋与阴茎根部,他的头一耸一耸的,舌头伸入了穴里上下拍动,坚硬的发茬扎得路乔又痛又爽,龟头兴奋地冒出水。
他仰头竭力使身体不要颤抖,可那无济于事,一刻不停潮奔似的快感呼啸而过,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便是更强烈的自身体内部传来的麻痒,叫他除了张着嘴喘息什么也做不了。两截细白的小腿落在周逸炀背后,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肉被树皮磨得发红,中心的小口也被树皮上的凸起刺激着一张一合,阴茎几乎紧贴着小腹,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左右摇摆着。
上半身肌肉紧绷不敢放松,可下身却软得不成样子,穴里接连喷出两股淫液,大部分被周逸炀吃进嘴里,可仍有些许无声无息的落入草地,深青发黑的树皮上也诡异的有了两道晶亮的水迹。周逸炀托高了他的臀,啜吸着阴道口,肉道抽动着高潮的余韵未过,便再被周逸炀的动作激得丢盔弃甲。
他低声哭着说自己想小解,被周逸炀放下了腿,插入他与树干间的缝隙又再将他抱了起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发泄,路乔烦躁地撸动着龟头,手上满是湿淋的腺液,抽噎着告诉周逸炀他硬着尿不出来,周逸炀眸色渐深:“那用另一个地方尿。”
路乔颤抖着说不可能,被周逸炀恶意地咬住了耳垂厮磨,“忘了我们第一次吗?你就被我操尿了,可怜兮兮地用逼放尿,又骚又乖。”他抱着路乔转身,微蹲下身,让他门户大开的对着树根。从他的视角看去,高高翘起的阴茎下,那个幽邃的小缝水亮红润,翕合着露出其中那个红扑扑的肉洞。
他作势要抱着路乔用逼去磨树皮,被路乔哭着拉住了手臂,“小声一点。”,他蹭着路乔有些泪湿的脸颊,“一会儿吵到了人,他们就会看见你跟个小狗一样在这儿撒尿。硬着鸡巴却只能用下面那个嘴,哗哗啦啦地全洒在这儿,都是你的味道。”
路乔低泣着射精,下方的女性尿道口也射出一股透明的激流,“呲呲”地冲击在树根上。这道声音在黑夜中异常清晰,路乔的哭声混杂在其中,周逸炀恶劣地吹了两声口哨,看着那个小口又再淅淅沥沥地流出几滴尿液,故意跟路乔说:“止不住尿的小狗。”
他亲昵地去舔路乔的脸颊:“以后都把你操到尿才停好不好?一边流水一边流尿,就像个脏兮兮的小狗。”路乔今天哭了太久,眼睛生疼,哑着声音骂他:“你不嫌脏吗?”
周逸炀给他清理干净下身,套上短裤,送他进电梯前又再偷了个吻:“还有更脏的你没试过呢。”
走廊里干净得落根针都能听见,他听着两人混杂的呼吸,又再低声补了句:“后天见,我的小女朋友。”
被路乔气愤地骂了句“滚”。
滚也没事儿,周逸炀看了眼时间,也才十一点不到,哼着小调准备回家,后天可有整整一天呢。
路乔卡着周日零点给他发了“生日快乐”,周逸炀发了个捧心的表情包,叫他发张自己照片来。路乔刚洗过澡,懒得动弹,磨磨蹭蹭半天拍了张手的照片就算交差,火速设了定时开关机,将手机丢到一边充电,翻身睡觉。
这一觉睡得不算好,梦里周逸炀成了只状如猛虎的大狗,背着他上天入海飞天遁地,一会儿把他抛草原上当猎物扑着玩儿,一会儿又把他抓进山洞,拿头蹭着他想交配。路乔被烦得受不了了,让他出去找同类交配,结果那只大狗“哗”地一下化作周逸炀的模样,“砰”地就把他推倒在草絮搭成的窝里,恶狠狠地说:“你就是我的小狗,还要给我生小狗!”
路乔登时就被吓醒了,暗骂了周逸炀几句,等呼吸平复后才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才七点半。路乔捶了捶额头,都怪周逸炀一直提醒他周日要做什么,搞得他连梦里都逃不掉周逸炀的围追堵截。
又看了眼周逸炀发的消息,下午两点约他看电影。路乔哀叹一声,重新扑回床上想再补个回笼觉,可现下也睡不着了,只得认命地起床洗漱。刷牙的间隙看到了昨晚拿灌肠剂时忘关的柜门,几个密封包装的一次性工具大喇喇地就放里边儿,他盯着看了半晌,保险起见还是决定下午出门前再灌一次。
鬼知道周逸炀今天想做什么,路乔对着镜子压了压被睡得翘起的额发,感觉这几缕头发就跟周逸炀似的反复无常难以捉摸,该翘还是得翘。见用水打湿拨弄许多次仍不见效后,路乔叹了口气,就这么着吧,也随便周逸炀想做什么了。
下楼吃早饭,路过那片草地和高大雄伟依旧郁郁葱葱的树木时,路乔莫名有些心虚。晚间落了一阵雨,盘根错节的深色树根湿漉漉的,虬结着扎成一堆,往前一点就是那个烂糟糟已彻底散架的纸团,估计也没人注意,路乔在心里默念了句对不起,
', ' ')('逃似的飞快跑开了。
这个周日就像从前每一个周日那般平淡无聊,路乔在家百无聊赖地看完了最近几集热播的影视剧,虽则也并没看出剧情在讲什么。他托着腮摆弄遥控器,对下午的期待陡然增大许多。
至少比在家里无聊到长草好,他想。主角又在声嘶力竭地嘶吼了,路乔面无表情地关了电视,打算再去睡上一觉。
周逸炀几乎把全副武装都准备好了,路乔一个个往身上套就行。毛茸茸的兔尾肛塞被一点点塞入扩张后松软的后穴,挤出些肠液将绒毛都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尖端触到了很深的地方,路乔吸着气将它往里插,膨大的尾部将穴口的褶皱尽数抻平,直到全然含入,穴口紧闭吃紧了小指粗的尾端,乍看下就像屁股里长出一个小巧的白绵绵的兔子尾巴。
红色的丁字裤深深勒进了臀缝与花缝,两根丝带将花唇整个掰开露出深粉的嫩肉,一个个凸起的小结牢牢卡在穴口与窄长的肉缝间,小小的阴蒂被勒得鼓囊囊的探出头来。几丝浅淡的姜味萦绕在鼻间,初时还不觉得,路乔穿戴好裙子假发后才发觉下身有些许热烫刺辣。
丝线勒得太紧,侵入软肉散发着独属于姜的辛辣。柔腻的软肉被激得发红发烫,沁出水来,路乔拿纸巾擦拭几次才勉强止住,他想起之前周逸炀说他是止不住尿的小狗,羞恼地将湿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他好像真的越来越容易情动了,听到周逸炀说话,阴道就轻轻抽动着渴望被插入,那些恶意羞辱的话也全成了催情剂,诱着他主动掰开腿去求操。
路乔按了按额头使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眉眼也带着情热的浅粉,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找出个口罩戴上后才舒坦许多。临出门前想了片刻,还是带上了被晾干收好的周逸炀的外套。正好周逸炀给他打电话说已经到楼下了,路乔蹬着他一起准备的一双矮跟白鞋姿势别扭地出了门。
电梯里三两个带小辈下楼散步的老年人,路乔缩在角落只敢盯着鞋尖看,心里默念着电梯能快点下去,一点说话声都够他紧张好久,生怕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所幸门一开就看见了周逸炀,路乔连忙走上前去挽着他的胳膊,被周逸炀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看了许久,路乔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下摆,终于还是将人拉走了。
一路上他几乎整个挂在了周逸炀的臂弯里,走动间绳结与皮肉的摩擦愈发强烈,肠道里的螺纹肛塞也轻轻往前顶,光滑的突起碾磨着敏感的腺体,路乔只得放缓脚步减缓着一波波的快感。周逸炀看着他不断起伏的微鼓的胸膛,悄然亲了下他的发顶:“今天好乖。”
路乔掐了把他的手臂,奈何全是紧实的肌肉,硬得他无从下手,只能愤恨地骂他变态。周逸炀欣然接受,还往他镂空裙摆下瑟瑟发抖的大腿上摸了把,坐实自己变态的行径。
等到了电影院甚至愈演愈烈。周逸炀订的情侣座,四下看去也没多少人,路乔收着力坐下,肛塞仍被推得更深入,冰冷的金属外壳已被温热缠绵的肠道染上温度,安静地蛰伏着,将肠道都撑成了外宽内窄的漏斗状。
才开场三分钟不到,路乔便发现周逸炀的手指已经不安分地撩起了裙摆往腿根处攀爬,本就是镂空的设计,一层薄纱根本遮挡不了什么,他的手掌虚搭在阴阜便格外醒目。路乔此刻才发现这裙子的设计有多智障,一坐下就是走光的节奏,走动时幅度稍大些都得被人看光下体。
路乔低声提醒他影院里有摄像头,周逸炀眼睛都不眨的用口型示意他把外套搭腿上,路乔不大情愿,可周逸炀的手指已经缠上那细细的丝带勾动着,花穴立时被勒得变形,他连忙展开了外套遮挡,周逸炀的动作也陡然粗暴起来。
一片黑暗的空间里只有荧幕幽幽的光,路乔这才发现居然还是部恐怖片,剧组仿佛舍不得开灯似的,画面昏暗无比。他将口罩扯到下颌,放松身体让周逸炀摸穴。
反正自己今天是他的生日礼物,路乔大无所谓地想,只要他不大庭广众下把自己操了,怎样都可以。饶是他如此安慰自己,在电影院里被人捏着逼玩儿还是很羞耻。
周逸炀的手指拉扯着紧绷的细瘦的丝带,花唇间的那一道缝隙越发的深,埋下一根手指都绰绰有余。指缝间夹着两片单薄的小阴唇,指腹不轻不重地按着那些粗糙的绳结,偶尔曲起手指摩挲,绳结勾连着嫩肉带来无法忽视的疼痛与痒意。
路乔乍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却不料周逸炀慢条斯理地将指尖伸入肉缝间抠弄,绳结上滑溜溜的,浸满了淫液微微发涨。被掐住一个小头缓缓拔出,带动着其他小结纷纷拔根而起,路乔倒吸口冷气,那些绳结都像镶嵌进了肉里,拔出时甚至有微妙的水声与轻微的“啵啵”声。
所幸其他观众与他们都相隔甚远,电影音效也一惊一乍的,没人注意他们。周逸炀将那横亘在花穴上的丝带整个握在了手中,由此却将兔尾肛塞更往里插了几分,顶得路乔胃都跟着难受起来。丝带弹性极佳,周逸炀拨动着大大小小湿淋淋的绳结,“啪嗒”一声便将其弹在了花穴口上。
柔嫩的软肉被打得
', ' ')('溅起汁液,柔顺地贴合在丝带上,因而这道声音沉闷至极。电影正放到一个小高潮,周逸炀的动作也加快许多,从阴蒂头到下方轻轻颤动烂熟的肉穴都被打得微肿。
路乔的腿部肌肉轻微抽搐着,手指绞着腿侧垂下的外套边,不自觉地抽着气。上身软绵绵地靠着周逸炀,脸埋在他肩颈处,轻声求饶叫他不要再打了。周逸炀不过是轻柔地抚弄红烫的穴肉,都能激起他细微的颤栗,穴口抽动着喷出稀薄的淫水。
周逸炀咬着他一侧圆润饱满的耳垂,“怎么打逼都能流这么多水?”花穴很轻易地便裹进了两根手指,重重叠叠的软肉拥上来填满缝隙,紧密的肉道蠕动着将手指吃进深处,湿热紧致的肉壁挤压着指节,很快指根便卡在穴口再难进入分毫。周逸炀舔了舔路乔的耳道,在他耳边循循善诱:“想不想被手操逼?”隔离在外的手指弯曲着拨弄红肿的穴口,想自其中拉扯出一道罅隙,“整只手都塞进去,把你的逼操开,让我摸摸你的子宫,好不好?”
路乔忍受着身体里手指的恶意搅弄与抻展,脆弱的肉壁被指甲轻轻掐起玩弄,疼中又带了些隐秘的快感。闻言立即摇头,声若蚊呐:“会松的……”话音刚落,肉道内的手指便曲起指节碾磨起了凹凸不平的肉壁,在路乔细微的呜咽声中故意骗他:“已经很松了。”
他试探着加入一根手指,边轻声在他耳边说话分散注意力:“乔乔什么都吃得下的。再粗的按摩棒都止不住你的水,吃进一只手掌肯定也是轻而易举的。”
指腹紧贴着肉壁前进,路乔的呜咽被尽数遮掩在了电影中女主角的尖叫声里,乍看下像是被电影吓到的柔弱女生埋在男朋友怀里哭泣,可没有人会知道,他是被下身可怖的充盈饱涨感而刺激到落泪。
花穴口已被撑成薄薄一道肉膜,紧箍着已进入的四根手指,剩下最粗的拇指只堪堪进入个头,肉膜都显出几分透明来。路乔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眼泪将脸下的衣物都染湿一片。
周逸炀柔声细语地宽慰着他,手下动作却全无温柔的意味,肉道里极柔软,纵使张开四指都能被温顺地裹覆住,指尖陷入湿滑柔腻的腔肉中,不可思议的软绵触感直叫人目眩神迷。只是那穴边的一圈嫩肉紧实非常,将指根都勒得隐隐作痛,终于还是叫他寻见一丝孔隙,缓慢将拇指也抵进其中。
路乔的呼吸仿佛都有一瞬凝滞,穴腔内前所未有的充盈感甚至让他疑心自己被压迫到了胃部,一整个上午都很少进食的胃部莫名抽动了下,带起路乔一阵强烈的干呕欲。
那个庞然大物在缓慢地推进,最宽的一截都已深深陷入穴腔,分明的骨节将肉道扩张到最大,穴口被撑得浑圆,又一点点随着手掌的深入恢复原状,松松地裹住了手腕。周逸炀粗重的呼吸在路乔听来犹如濒死时的丧钟,他无力地攀附着周逸炀的肩颈,气息微弱地叫他的名字:“把手拿出去好不好?我好难受。”
周逸炀却只是亲昵地亲了下他沁出一层薄汗的鼻尖,手指缓慢收起握成拳状,路乔的呻吟止不住地往外泄,又被周逸炀的亲吻尽数堵在了嘴里。
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男生的手肆意玩弄,偏偏层叠繁复的肉壁还极尽谄媚地拥覆裹吸,路乔的呼吸都弱了,如砧板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体内的拳头似乎成了把所向披靡的重锤,将那条腔道深处拥挤的软肉一寸寸敲打开,直到大半个手腕都被吃进时,周逸炀伸出中指往前摸索,终于触到了最深处那道幽闭肉颈的门扉。
路乔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下,腰背突然弓起,想往后退逃离开这异样的触感,可他的脊背早贴紧了靠背,无意间却让那道柔嫩的肉颈被坚硬的指甲狠刮了下。铺天盖地的剧烈疼痛让他登时软了身体,手脚都抖得不成样子。痛呼声被堵在嘴角,只能簌簌流泪来宣泄疼痛。
周逸炀不知所措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叫他名字,唇吻不断落在他眉眼间,像只大狗一样舔吻着他的脸颊耳朵来安慰他。
尖锐的疼痛久久不散,随着急促的呼吸愈发变本加厉起来。等路乔止住哭泣后,周逸炀才松开手,亲着他的嘴角叫他和自己一起把呼吸放缓。路乔又低声抽泣了好一阵,发现疼痛只增不减后,干脆转头狠狠咬住周逸炀的肩膀,眼眶里还湿盈盈的充斥着泪水。周逸炀亲着他的耳朵尖,心里惴惴的,被路乔惨烈的哭泣吓得失了阵脚,又懊恼于自己真是脑子有病才搞拳交,仍插在阴道里的手进退两难。
因为疼痛肉道缩得很紧,层层的软肉积压在指节间形成不小的阻力,根本难以抽动分毫。他一刻不停地小声道歉,等到电影快要过半,路乔才终于缓解过来,但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继续深入了。
他舔舔周逸炀肩膀上被他咬出血的伤口,声音闷闷的:“你轻一点,别弄太深。”伤口上已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痂,被他故意咬开,舔去那一点含着清淡铁锈味儿的血珠,他幽幽地补了句:“再弄疼我,我就给你另一边肩膀上咬个对称的。”
兴许是这句话起了点作用,周逸炀的动作又轻又缓,初时那难忍的异物感逐渐消失,突起的指关节碾平了每一处褶皱,
', ' ')('敏感点被轻易地发现,并被厚实的掌腹反复揉搓,路乔很快便收缩着肉道达到高潮。
丰盈的淫液几乎灌满肉道,周逸炀往外抽离着手掌,那些淫水便随之而动,流过肉道内的角角落落。直到腕骨抵住了穴口,靠近手背的软肉似在呼吸着,忽而远离,忽而贴近。
周逸炀正欲抽离,却被路乔叫停了动作:“水会流出来,会弄脏。”周逸炀见他终于有点笑模样,也乐得和他开玩笑:“乔乔的逼明明这么紧,连一点水都夹不住吗?”路乔暗自夹紧了阴道,觉得嬉皮笑脸的周逸炀简直是祸害,顾及到电影还没结束,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警告他:“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和别人谈恋爱。”
周逸炀霎时如打过霜的茄子,再没了精气神,幽怨地抽了几张纸巾,默然一同塞入裙摆之中,在手掌缓慢抽离后,一点点擦干了溢出的淫水与手掌上的湿黏液体。穴口格外绵软,一点红肉软趴趴地耷拉着,路乔搂着他的脖颈小口喘气,呼吸声腻歪歪地粘连在耳畔,周逸炀给他理好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背,叫他睡一会儿。
路乔确实有点犯困,温声细语地向他抱怨:“到底是带我看电影还是带我来睡觉的?”周逸炀用手指梳理着他有些乱了的假发,颇为餍足道:“本来想睡你的。”手掌在路乔单薄的肩背上摩挲了几下,温热柔腻的肌肤叫人很难不沉湎其中。
他珍而重之地在路乔汗湿的额上印下一吻:“睡吧,我的小女朋友。”
路乔咬了口他的喉结,发觉力道重了,又轻轻舔吻着,掐了把软绵软绵刻意勾引的嗓音:“我做你的成人礼礼物,你不想拆礼物吗?”
“当然要拆,”他的声音又缓又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所以刚刚,只是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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