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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骋不怕痒,但萧决带来的热意和瘙痒却让他难以忍受,这里是他的地盘,完全属于他控制的小王国,他扯着萧决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将自己勃发的壮硕前端直接捅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一向粗暴,萧决张开喉咙的速度跟不上,被捅得干呕不止。
他光滑喉管的痉挛紧缩带给傅骋销魂蚀骨的感受。
不苟言笑的男人一手掌在萧决的头顶,将他相对男性来说极精致小巧的头颅往自己的下腹套弄,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着,时不时低喘两声。
几天没发泄过的性器很快喷薄而出,硕大的龟头依旧卡在萧决的嗓子口,甚至将他清瘦的颈子撑得凸出一个狰狞的形状,浓白呛进喉管,萧决的手用力抓着傅骋的大腿,将他笔挺的长裤揉出皱褶。
傅骋没有阻止他,细微的疼痛激发出加倍的快感,考虑到在萧决身上付的钱,他对萧决更加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之心。
大手扣住耳骨的凹陷,性器再次压着萧决嫣红的舌根操进去,他薄而缺乏血色的嘴唇已经被碾磨得红肿丰厚,像丰满肥厚的两片食人花花瓣。
萧决的喉骨被磨得极痛,他的眼睛已经浮出一层水光,眼尾绯红,被迫陷入情欲而微微的喘。
像一只委顿的清瘦白鹤。
短暂的窒息带来短暂的绝望,就像每天靠上枕头,极疲倦仍难以入眠,这具身体一定要疲累到崩溃,才能带来崩塌般的睡眠。
像一场短暂不持久的死亡。
男人的性器甚至在萧决的脸颊上拍了拍,硕大粗长的性器是使用过度的紫黑色,龟头带着棱角,柱身上青筋鼓凸,庞然大物每一次给他带来的,首先是痛苦。
萧决俯在地上小口小口的喘气,精液顺着他的下巴滴下去,溅开的腥臭的花,却是纯白的。
傅骋没那么好的耐心,踢了他一脚,并不重,但他原就乏力,被踢得歪倒在一旁。
他撑着地板慢慢直起身,傅骋捞着他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白衬衫挡着臀肉,萧决的性器官色泽和傅骋截然相反,是缺乏阳光的淡粉色,甚至连他衬衫下的乳头也是极浅的粉色。
傅骋很少做前戏,他不耐烦搞那些磨磨蹭蹭的东西,手抓着两瓣臀肉拉扯开,露出底下使用过度而红肿紧致的肛口。
傅骋握着他的脚踝把萧决的一条腿推高,并没有学过舞蹈,萧决的韧带非常一般,但使用他的男人是不会关注这一点的,底下的肿穴坟起一圈红嘟嘟的肉,傅骋皱着剑眉,黑漆眼珠盯着看,“刚被操过?纪畅柏?他给你什么?”
傅骋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带点不能独占的烦。
萧决的额头沁着冷汗,逃避般的侧过头,病态嫣红的颧骨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当然,这更可能是傅骋给他的脑补幻觉。
见他不回答,傅骋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抽出一管润滑剂,随便挤出一大坨塞在萧决的肛口,让这里红艳艳的润着光,然后不管不顾的往里捅手指头。
手指随意扩张两下,傅骋便用力抠开肛口,抓着销魂的熟红洞穴往自己龟头上套。
跨坐着的姿势,让傅骋极顺畅地一插到底,萧决的整个肠道都哆哆嗦嗦的痉挛着,他疼得仰起脖子,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这种行为带给他的始终是痛过于爽,像是从他二十二岁开始持续着漫长无尽的强暴。
受害者因收了钱,所以是从犯。
傅骋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一路刮擦着内壁插到最深,男人的胯骨砸在他的臀肉上啪啪作响,他被掐着腰又上又下,简直忙不过来。
萧决微微勾着背,手下意识抚着自己的小腹,清楚的摸到了傅骋的性器形状,男人朝上打桩让腹肌分外鲜明有力,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快从某一个薄弱处被捅穿了。
无论做了多少次,萧决的肠道都又湿又紧,内部的甬道并不是一条直线,天生的层峦叠嶂、曲径通幽,傅骋明知对方的出身有一半不算差,仍说:“真是天生挨操的婊子。”
“你要是挂牌营业的话,红灯区的婊子都要失业了。”
他对折萧决的细长小腿,将大小腿抓在手里一顿猛干,这个姿势让肠道收缩得更紧,快感接连而来,傅骋这一次不想泄的太快,忍得眯着眼。
萧决的嘴唇很漂亮,几乎没有唇纹,就在他眼前被他插得乱晃。
虽然上面沾着自己的精液,但傅骋还是被蛊惑一样吻住了他的嘴。
勾着舌头好好玩弄一番,傅骋才放过萧决的嘴唇,顺着他薄汗光润的脖子往下亲吮,扯开他的衬衫叼住了嫩红的一侧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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