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是谁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郁谨拎住一个面具人的领子:“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在哪里?”
面具人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随便指了个方向,又奚落地笑笑:“哪里来的神经病。”
郁谨顾不上跟他较劲,顺着方向找过去。
教导主任办公室大门紧锁,窗帘也紧紧拉上。
他先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再大声拍门,里面还是无人应声,只能走到窗子旁,抽出障刀,敲着窗玻璃。
窗户玻璃比普通的玻璃要坚硬许多,他每次只能破出一条小缝。
办公室内传来丁鹤据理力争的声音:“我没有欺负同学,是他们先来挑事的。”
“同学之间,难免会有冲突,大家互相礼让就过去了,你怎么把别人打住院了?”
“我没有把他打住院。而且是他们先来找我的。”
“那你倒说说,他们找你干什么了?可能他们只是想跟你表达友好,只是方式不正确。”
丁鹤几乎已经无法保持冷静:“我觉得他们根本不是想表达友好。”
“你还是太敏感了。是不是觉得他们在取笑你?我班上以前也有一群学生,一开始天天打打闹闹,总来告状,后来还不是玩得挺好?关键还是看你怎么对待。”
丁鹤没再说话,只有教导主任一个人的声音响在办公室:“你先在这里反省一下,写个检查,叫上你家长,到时候找机会去道歉。”
“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错。”丁鹤的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