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勾起唇角,略带讽意地看着他:“我怎么做了?”
伊诺克拔出自己的佩剑,毫不犹豫地将剑横在自己颈间:“我不会背叛我的信仰。”
但他却没有死亡。普通的剑根本无法对血族造成致命伤害。
他绝望地将剑刺向身体的其他部位,但无论是哪个地方的伤口,都会慢慢进行复原。
拉依纳愣了一下,扑上去制止他的动作,悲痛地喊他助手。
“他们已经抛弃你了,你还是不肯放弃他们吗?”郁谨波澜不惊地看着场下的闹剧。
“我永远效忠于王室。”伊诺克的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虔诚。
郁谨走上前去,捏住他的下巴,bi他抬头和自己对视,吐息冰冷:“你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之前的错误和识人不清的愚蠢。为什么不愿意做一个血族呢?”
伊诺克看他的眼神仿佛有深仇大恨,郁谨冷笑一声,拂袖而去:“随便你。拉依纳,他就jiāo给你了。”
“心情不好吗?”丁鹤刚巧带着其他消息而来,一走进门就感到了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
郁谨突然弯起眉眼,把伊诺克和拉依纳的事抛在脑后,扑进他怀里,拿头蹭他的肩膀:“我没事。”
丁鹤扫了一眼痛苦纠缠的两人,识趣地不再多话。
王室早已溃不成军,统治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