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觉。
然而现在外面面临暴风雨,酒店内又有灵异现象的出现,走到哪都提心吊胆。
丁鹤只能好言哄他,吻了几次把他的情绪安抚下来。
郁谨跟八爪章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听他跟司仪打电话。
司仪表示一切正常,婚礼可以照常进行。
郁谨冷哼一声:“他人在哪?怎么说能照常进行。”
整个酒店除了他们只住了一个女xing,而因为暴风雨的存在,第二天很可能不会发船。
所以这个司仪现在在哪跟他们信誓旦旦地保证呢。
丁鹤摊摊手表示无奈。
郁谨缩进他怀里,不满地喃喃自语:“我以为我们可以安安稳稳度个假。”
听到丁鹤平稳的心跳声,他稍微感到心安了一些。
丁鹤感到他身上的肌肉开始放松,低头吻吻他的发顶,平缓温和的声音有一种安眠的效果。
“坐了一上午的船,应该累了吧?先睡一会,吃饭的时候叫你。”
郁谨缓缓闭上眼。他感到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比往常入睡得要快得多。
他做了一个梦。事实上他并不知道这是梦,还是他又穿越到了一个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