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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磊发誓,鸡叫是世上最烦的声音。
而随鸡叫一同让他清醒的,是本应该在右手边熟睡的刘成虎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啧。”何磊承认,自己的脾气很差,特别是在这种起床气最盛的时候。
不过当他烦躁不安地冲进厨房,看见围上围裙切小菜的刘成虎在哼小曲儿,而后听见动静偏头发现何磊就是温柔一笑的时候,他的怒火凭空蒸发了,消逝得无影无踪。
“睡好了吗?”刘成虎掀起锅盖问,盛了一碗粥,抽了一双筷子递过来。
“嗯……”何磊没有接,而是悠悠地朝他晃过去,手掌覆在他的肉臀上拍了一把,坏笑道,“等我先去刷牙。”
“唔、”刘成虎身子一僵,端着的碗斜了一下,还是被他稳住了,“好。”
何磊心情更灿烂了,至于为什么——
因为他一眼就看出刘成虎穿的是他的短裤。多半是被干迷糊了早起又急着做饭,已经忘了自己可怜的裤子变成了破布碎片。
在这方面刘成虎真的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而且他似乎还完全没有发现。
这次换何磊哼小曲儿美滋滋出去了。
“今天要做什么?”吃完早饭,何磊剥了个核桃往嘴里丢。
“今天得把林子弄好。”刘成虎站在门槛边,望着院前塌出一角的竹林,“昨晚应该是过野兽了,把那儿踩坏了一片。”
“好,我帮你。”何磊擦干净手起身,“对了,后天我去烧纸,要是太晚就不回来了,提前——”
话头戛然而止,何磊下意识手握拳挡了下嘴,因为他惊觉自己顺嘴说得也太他妈自然了点。
我靠!我跟他报个鬼的行踪啊?
刘成虎倒是没什么反应,他边点头,拿上篮子,答应着向竹林走去:
“没事儿、叔一直在家呢、”
何磊跟过去,他学着刘成虎的样子把损坏的竹节捡起,把剩下参差不齐的部分削齐整,方便行走。他才发现这林子不像看起来浅浅一片,可以算得上幽深。人要是从外面往里看,一般还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刘成虎的腰弯下又直起,明明昨晚才被蹂躏过的肉臀把自己的短裤绷得又圆又鼓,何磊发誓他一开始本来在干活的,奈何刘成虎总在勾引他,散发出一种若有似无的反差的吸引力,不动歪心思的只能说是阳痿了。
刘成虎专心工作着,成功清出一片空地,细密的汗从额头渗出,他抓起上衣胡乱蹭了蹭,露出那对拥有软弹乳头的大奶。
何磊的鸡巴硬的很彻底,他刚准备从背后抱上去,突然和刘成虎都同时听到了一声年轻男人的呼喊:
“刘成虎?”
“啊、我在这儿!”刘成虎应的相当及时,及时到何磊甚至想捂住他的嘴。
“噢,忙着吗?那我长话短说,”贺北站在竹林外,他大概知道了刘成虎的位置,“你上回托我带的东西,我直接放你家了!”
“好,麻烦你了!谢谢,”刘成虎撂下篮子就准备出去迎客,却被何磊拽住,眼神示意别走,“啊……你、你先放窗台上吧,改天我找你!”
“行,我走啦!”
“嗯!厨房里还有提酒,你拿着——呃,啊、”刘成虎剩下半截话,被何磊压上来的唇吞了。
“不用!我先走了!”贺北放好东西打算离开,察觉刘成虎的异样担心道,“你没事吧?刘成虎?”
“唔、哈、没事……”何磊“好心”地放开被吻得头昏脑涨的刘成虎。
“噢,那我走了啊!有事叫我,别自己硬撑着!”贺北心直口快,刚下村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忙,顾不了太多,何况东西已经送到了。
约莫贺北差不多走远了,刘成虎攥着何磊的衣领子满脸通红:
“差点被发现了!”
“不喜欢吗?”
何磊不悦地反问,本来刘成虎一副和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很熟的样子就够叫人烦了。
刘成虎不言语了,弯腰蹲下试图去捡篮子,却被何磊按住了。
“跪着。”何磊忽然一字一顿道。
他被迫跪坐在散落的竹叶地上,迟疑地抬脸望向隐隐发怒的何磊,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他傻乎乎地问。
“是我在问你,”何磊挑眉,舔了舔上唇,喉结滚动,“上衣脱了。”
刘成虎终于反应过来了,虽然他觉得何磊有些阴晴不定。他似乎不是很开心。
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他了吗……刘成虎还来不及细想,何磊已经捏开他的下巴把新鲜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喉咙。
“喜欢吗?是不是很喜欢?”进、出。
“唔、唔嗯、”什么喜欢?喜欢何磊吗?
“叔喜欢吧,又年轻又热情的,和我一样,比我还年轻的,是不是?”进、出、进。
何磊的问句云淡风轻,但让刘成虎极其不安。
“唔!唔呃呃、”他在说什么?
', ' ')('“好好口,咬到别逼我扇你。”
何磊的手指穿插进刘成虎的额发,强迫他边给自己口交边和自己对视,那双小熊眼睛逐渐从澄澈变得朦胧,到意乱情迷。
刘成虎抓着何磊的裤角,舌面覆过每处青筋,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何磊粗暴的对待,并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何磊的力度无时无刻不表达着他最本质的情感,他的冲动、欲念乃至冰冷,比他本人更真实的渴望。他诱导着自己释放天性,纵容着自己向他索取,刘成虎吮吸着何磊硕大的龟头,把分泌的每一滴汁液都咽进肚子里,把他的味道刻在脑子里。
何磊爽得不行,他明显感觉到刘成虎越来越上道,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拒绝去想这个词,这不是好事儿么?
但他为怎么放的这么开了,果然被自己说中了么?
他不会真喜欢那个男的吧?
何磊甩了下头,扯着刘成虎的脑袋,越干越用力,干得胯骨撞麻了刘成虎的嘴,涎液黏连着马眼流出的体液拉出情色透明的丝,茎柱把刘成虎的上下唇摩擦到微微肿起,龟头捣进热情接纳的喉管,刘成虎扶着他的手慢慢下放,力气也在减弱,他跪不住了,他后面的穴肉已经开始叫嚣流水,渴求着何磊的抚慰和宠幸。
刘成虎想结束吃到何磊的滚烫精液,又恋恋不舍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终于,在汗珠从褐色乳粒上滚落,何磊再次射进了刘成虎的嘴里,只不过他故意把刘成虎的头往外带了一下,让涌溅的精液从刘成虎的口腔爆出,喷到他脸上。在日头正烈的竹林里,刘成虎无力地跪坐,大口喘息,脸上的精液像莹白的眼泪,不出意外地,又被狼狗弄脏了的熊。
“你和那个男的很熟?”
在何磊反复的逼问下,刘成虎终于听懂他的意思了。
“啊、他是村干部、没咋见过、”刘成虎吞着精臊味的口水,一脸迷茫。
“……那你对他那么热情干嘛?”何磊无语了。
“我对谁、都一样啊、”刘成虎舔去嘴角残余的精液,咬了咬下唇。
硬得不行了,好难受,后面也好痒啊。
“我也一样?”
为什么他总有办法惹毛自己?何磊现在怀疑不是自己的脾气坏了。
“嗯、不是、”刘成虎双手前撑,大脑已经热的失去控制,他抱怨般地吐出舌头好似散热的狗,舌尖讨好地去够何磊刚从他后颈放下的手。
为什么老是问奇怪的问题,明明只给你操过。
何磊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弯腰贴在他的耳边,虽然刚才这个答案他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刘成虎看起来一副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样子,这个状态下不会骗人。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刘成虎用温吞的语气哀求似的说:
“何磊、想要你、”
吗的,饥渴的婊子。
何磊怒从心头起,一把把他掼倒背对自己跪端正,扒下他的裤子,光滑的臀部便弹出来。
“随时等着被草么,”何磊正反狠抽了两巴掌上去,没收着一点手劲儿,臀肉颤动,刘成虎跪得更开了,湿透的肉穴吞吞吐吐,好像在欢迎何磊的鸡巴再次光临,“骚逼。”
刘成虎抓着地上的草皮,何磊的羞辱让他恨不得主动用后穴去蹭何磊,但他多少还有点理智,他怕何磊觉得自己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欢很糟糕。
而何磊正陷在认为自己被当成人性按摩棒的怨怒中,脑子乱七八糟的。
他操进刘成虎的肉穴时,扼住他的喉咙命令道:
“叫我名字。”
“啊、磊、磊磊、啊、啊、不!不行太快了、不、不、”
刘成虎一下子趴到地上,他直接被贯穿到了肠道深处,深到他以为到了底。
何磊很恼火,真的非常恼火,从来没这么恼火过。
他压着刘成虎的肉臀,掐着他的两条腿,疯狂地草,狠命地草,几乎是把刘成虎当最贵的飞机杯在草,粗大的鸡巴把他才开发过几次的肉穴好像要捣成一滩烂泥,横冲直撞把肉壁每一处都他妈的草出他何磊的鸡巴印子,刘成虎根本被草的挺不起腰来,前面也十来下就被干喷了,喷了又硬了,大屁股被撞得又疼又爽,两腿干麻了抖得不行,何磊简直把他作为男人的自尊都给干得魂飞魄散,他的脑子被草得四分五裂,耳边全是何磊的鸡巴碾磨他肉穴的淫荡水声和皮肉声,如同锻铁的锤以闪电的速度把他的心打成了渣子又重塑,每一种样子都是何磊鸡巴的样子。
“天啊、呜呜啊、哈啊、何磊、呜呜、何、何磊、要、要死了!”
他的才被何磊精液沐浴过的嗓子快要用坏掉了,无法抑制的浪叫被张着的口里满溢的涎液打断呛到,高亢又细哑的叫床声像断了的高跟鞋,迫于主人的淫威还在摇摇晃晃维持自己的平衡,刘成虎感觉自己成了何磊专属的鸡巴套子,他已经射到射不出来了,他的眼泪不断地流,把大奶前的地面打湿了一大片,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和灵魂随着何磊去了
', ' ')('无数次,在云霄和青天之上了!
他忽然被何磊翻过来,呈骑乘式跨坐在自己身上,何磊的鸡巴像打桩机,可何磊比打桩机更狠,他两手抚上刘成虎一晃一晃的大奶,掐揉着他硬立的乳头,在手心放肆地把玩,乳头很快像刘成虎的穴口一样红肿糜烂,被揪捏揉搓得越来越大,胸口全是何磊的抓痕。
何磊已经内射两次却没有拔,刘成虎坐起的动作使含不住的骚穴中的精液顺着鸡巴淌到他肌肉纹理分明的腹部,和他的阴毛沆瀣一气。刘成虎的肉穴泥泞不堪,混着彼此的体液和汗液,在刘成虎的眼前近近远远,进进出出。
刘成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他做到一半昏了过去。太阳的炙烤、过度的缺水、和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使他后面哭也哭不出、尿也尿不出了,越激烈的性爱到后面越成了上刑,尤其还是何磊的鸡巴在行刑,无论他怎样求饶,何磊就像是直接忽略了他的话一般,不停地干,不停地干,不停地干。
但刘成虎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明白了一件事。
他已经无可救药地、从身至心地、由内而外地迷上了何磊。
毫无疑问地。
何磊望着在自己身上晕掉的刘成虎,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
肌肉酸痛已算不上什么痛苦,他现在爽得他妈的马上去死都可以。
他躺在竹林地,耳畔是刘成虎均匀的呼吸。
微风拂过他的皮肤,就像刘成虎昨天嗅他时的感觉。
何磊觉得自己跟疯了没区别,至于疯的原因——
去他妈了个比,懒得想!
最后还是何磊把刘成虎拖了回去,坚持着做完和前几日一样的事情,便抱着刘成虎的腰昏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何时会迎来明天的太阳,他也不知道太阳的光晖是否会从窗户穿透洒在他的身上。
他只觉得和刘成虎睡在一起的此时此刻,给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平静。
何磊做梦了。
他梦见一只棕熊用它厚重柔软又毛茸茸的爪子搂着自己的脖子,还特意收好尖利的指甲和犬齿,呼吸喷在他的耳侧。何磊试图挣脱,棕熊不情愿地松开他一阵,不多会儿又更紧地抱了回来。
哈……何磊忍不住笑出声。
好粘人。
从何磊记事起,家里永远充斥着无休止的争吵和辱骂,家庭条件越来越好,这种状况反而变本加厉。何磊的父母似乎从未尝试过学习如何去正确地爱一个小孩,小时候不怎么管,长大了也是丢点钱过来就好,对他没什么期望,也没什么感情。
因此何磊对情感的需求到了一种极端饥渴的地步,越是寻找肌肤相亲的短暂安抚越是感觉寂寞,越是寂寞就越是更快地陷入新的情感漩涡,以此类推,恶性循环。
习惯了这种方式,他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爱不爱的太麻烦,他也对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他厌恶无法控制的自我,和无法预料潮涨潮落的爱意。
他一向能敏锐地判断局势,并将稍微暧昧上头哪怕一点的关系扼杀在摇篮中,因为某种意义上,肉体互慰的关系确实最稳定。
不知是否是远离了自己一成不变的那个环境,他来到这里一切都变得顺其自然,大部分时间都和刘成虎待在一起,他看着刘成虎的眼睛,刘成虎的眼里也只有他,不需要他想太多,他的心从左右摇摆逐渐变得稳定了。
人真是复杂的物种。
他梦里的棕熊在舔他。
“嗯……”何磊揉了揉惺忪睡眼,精准无误薅住了刘成虎乱蹭的脑袋。
“啊、磊磊、醒了、”刘成虎的嗓音是沙哑的性感,何磊立刻想到昨天自己任性且无休止的发泄,有点儿自责,但不多。
“好痒啊,叔。”何磊的指腹搓了搓刘成虎发热的耳垂。
刘成虎闻言,将自己从何磊身上撑起来,圆乎乎的小熊眼睛盯着他。他想了一会儿,干脆跨坐在何磊腰间,他软弹的肉臀轻轻贴在何磊晨勃的鸡巴上。他的眼里没有滚烫的情欲,只有温吞的情意。
“磊磊、”刘成虎牵起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吻起来,亲亲手背亲亲手心,好像获得了什么稀罕宝贝,他浑身都是何磊的标记,青紫吻痕和抓痕,奶头也被何磊从浅褐色拧成了深褐色,像是被婴儿吮吸过的肥硕可口。
何磊突然觉着自己就是块坚冰也得融化了。
“傻不傻啊。”何磊展开掌心,轻拍他的脸,故意用玩笑语气说他。
“磊磊喜欢、”刘成虎被何磊的抚摸逗得痒痒的,他眉眼都弯弯的。
我天。何磊此时此刻好想捂着脸去角落里蹲一会儿,真心不想让刘成虎发现他在害羞,太傻了。
刘成虎的臀缝在他的鸡巴上无意识地来回勾引,何磊想直接按翻这浪蹄子来一发,但昨天那么玩儿,这家伙绝对会逞能让自己干,男人的精血再多也不能这么折腾,何况他不比自己代谢好恢复得快。
“行啦。”何磊赏了刘成虎的肉臀一巴掌,把他从身上赶下去,“
', ' ')('精神这么好?腰不疼吗。”
刘成虎红了脸不吱声了。说实话昨天何磊那疯劲儿还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醒来的时候身体快散架了,每一处细胞都在抱怨着酸痛。可他想到昨天何磊满眼的占有欲,内心的快感就像野草在疯长,何磊似乎是因为他和别的男人说话生气了,下屌才那么狠,要是这不是错觉,何磊的情绪真的在为他波动,那被何磊玩死他也愿意。
刘成虎看起来爽快,实际容易胆怯,也经常退缩,很多事做不好便不会再选择去做,反正也没有人在乎。本来他就想这么浑浑噩噩度过余生,何磊出现了,他突然有了那么个中心,即使一开始是抗拒的,可粗暴直接的肉体相交打破了他的那些陈旧的观念,他暗无天日的人生开裂了一角,一束光打了进来。
其实他对何磊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说好听点也仅仅只是床伴,他很快就会离开这个地方,把自己扔在这儿。
但他惊讶的是,自己如此清醒,也心甘情愿做何磊一周七天的炮友,后面的事他不愿去想,他只要他匮乏的人生多一些何磊的影子,以便日后回味。他的这种麻痹自我的本事,是天性里带着的。
刘成虎要是知道有恋爱脑这个标签,估计会毫不犹豫给自己贴上。
所以当何磊表示拒绝的时候,刘成虎心里的失望差点没藏住。
玩腻了吗……自己果然没什么魅力。也是,又是大叔又笨手笨脚,床上也不够热情,何磊厌倦了也很正常。
刘成虎换上灿烂的笑脸,开口道:
“饿吗、我去做饭、”
“叔,我得回去一趟。”
何磊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机这两天扔在家都没怎么看过,虽然已经请了假,也得确保没什么重要信息。他同时也察觉到刘成虎惊人的吸引力,能让他把家里的这事儿那事儿忘得一干二净,草!
他捏了把刘成虎的腰,便出门了。
他不知道身后的刘成虎望着他的背影,强压下问他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的冲动,眼巴巴地看着他走掉,满心的懊恼。
果不其然,何磊刚刷开手机屏幕,一连串弹窗轰炸了他。
【我擦,大哥你搞什么飞机啊?不是你让我给你选几个大屁股处男的吗,人找来了,你失踪了?】
来自何磊的发小颜晖斌,这小子天生反骨,一个直男非要开男同酒吧,和何磊很深的交情,也可以说是他的“供货商”。
【傻逼找骂是吧,我前天才给你打的电话,我在乡下烧纸,没空!】
颜晖斌是很能吵吵的性格,何磊和他讲话要很凶才压得住他,当年何磊和黑社会老大约巷战,颜晖斌直接生拉硬拽把派出所所长拖了过去,害得何磊和老大上一秒还在互放狠话,下一秒被迫一块儿逃窜。
【磊哥~想你。】
来自何磊的情人a。附上臀照一张。
【磊哥这两天有新欢了吗?好伤心啊!都不回人家消息了。】
来自何磊的情人b。附上鸭子坐网眼情趣内衣照片一张。
【磊磊宝贝,好馋你的大肉棒~】
来自何磊的情人c。附上自慰棒插穴照一张。
……我有这么滥交吗?
奇怪的是,何磊对这些信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更离谱的是,他往上翻了下聊天记录,甚至对这些人都没什么印象了。
不是……何磊摸摸鼻子,我这做派有点像渣子啊,不确定再看看。
他一时之间怎么都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回复的,同样热情肯定的回话在对话框里打了删,删了打,他想到了刘成虎那双小熊眼睛。
啧!没来由的心烦。
算了,干嘛非得回呢?
何磊把手机扔到一旁,理了下背包,明天就要去给爷爷烧纸了,还缺点东西得到镇上补买。他回想了一下路程,不算远,明天起早点兴许还能赶回来和刘成虎吃个便饭。
要不今晚直接去刘成虎家睡吧?
我是真心觉得他家那条路离村口近啊,没别的意思。
何磊再三和自己确认。
他提上包出门,远远望了一眼对面竹林掩映的刘成虎家。
刘成虎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他真的在期望每晚都能和何磊同床共枕吧。
天已经黑透了,何磊住的地方始终没有灯火,人没有回来,大概率晚上也不回来了。
他反锁大门,想了想,又把门推开,重新关上。
嗯,没关系,只是一夜而已,何磊要是过来,被关在外面很不安全的。
刘成虎盖上被子,翻来覆去,他第一次觉得入睡如此艰难。
他枕着自己的肩膀,抱腿团成一团,想何磊。
自己真是没用。
刘成虎渐渐睡去,纷乱的梦境与现实交织,在脑海中肆意驰骋。
他像漂浮在一片汪洋之上,耳边还能听到院子里微弱的鸟叫虫鸣。
忽然他感觉一
', ' ')('具熟悉且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
他立刻清醒了大半,但他没有睁开眼睛,呼吸也依旧保持均匀。
他的心雀跃了一下,他就知道……是何磊回来了。
何磊杂乱的气息喷在刘成虎的脖颈处,他的脸和手都有些冷,夜里突然降温,使他在风中毫不犹豫地走向刘成虎家,发现门没有锁死,庆幸自己好运气的同时,蹑手蹑脚进了里屋,利索地脱了衣服钻进刘成虎的被窝,心满意足地汲取温度。刘成虎抱起来很舒服,像蒙了布的暖炉,是火热而紧致的触感。
“嗯……”刘成虎哼唧了一声。
“怎么啦……”何磊用极小的声音试探地问,他觉得自己轻手轻脚,应该没有吵醒他。
刘成虎没有回话。果然只是梦呓。何磊放心地把头埋在他颈窝,嘬吸出一颗草莓印子。想咬一下耳朵,何磊又去舔刘成虎的耳垂。刘成虎感觉痒痒的想笑,但他忍住了,心里很喜欢何磊的这些小动作,不想打断他。
“怎么那么好吃。”何磊嘟囔。刘成虎偷偷观察着何磊。他真的以为他回来是睡觉啊,没想到这么不安分。真是精力旺盛……现在都后半夜了吧。
何磊的手慢慢攀上刘成虎的右胸,中指揉弄着乳头,盘捏着乳肉。他的吻落在刘成虎从喉结至下的每一处,终于何磊爬到了他的身上,一口用力嘬吸住他的奶头。
“啊……”刘成虎哀求似的低声叫了,但他只是表情难受地打开了双腿,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没醒……睡得真熟。何磊暗笑了一下,觉出刘成虎新的可爱之处。他将刘成虎的双腿轻轻推高,架在自己肩头,套弄起刘成虎的鸡巴。还没撸几下就硬了,和先前每一次都一样敏感。
刘成虎此时都有些后悔自己要装睡了,早知道何磊还是要做,不如刚才就醒着好了,现在何磊很明显在乐趣之中,自己不能轻举妄动。感到何磊在玩自己的鸡巴,后穴立刻濡湿了一片,难耐地收缩。
忽然,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了。何磊的舌尖坏心眼地在他马眼处打圈,体液全被舔了个干净,抱着他大腿的手越来越用力,鸡巴被舔的硬邦邦的,何磊低声笑了,在刘成虎的大腿内侧狠咬一口。又疼又爽,刘成虎受不了这刺激,啊地叫出声,喘着气,收紧臀肉,声音哑哑道:
“给、给我吧……”
何磊反手将刘成虎的大腿压到和腹部贴在一起的程度,俯身在他耳侧诱导性地低语:
“要谁给?”
刘成虎想到自己还在装睡,直接把何磊名字说出来不就暴露了吗,所以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黏黏糊糊地哼唧。
这下可使何磊大为光火,睡梦中的刘成虎应该是潜意识最清楚的,他说不出要和谁做,可是完全是想做,那意思不就是谁来了都可以?早上的甜蜜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不清不楚的烦闷,他妈的,亏我还给你舔,口活只跟你做过,还被当炮机使是吧?
何磊已经完完全全将他一开始对刘成虎的定义抛之脑后了,生气的他鸡巴可比嘴还硬。
刘成虎明显感觉出何磊散发的气场不一样了,氛围变得古怪起来,有点……像昨天那样?刘成虎突然有些害怕,何磊的心思太难懂,自己总是不自觉惹怒他,会不会加速和他分开的进程啊。
何磊赌气般地从刘成虎身上滚下来,搂着他的腰像狼犬一样啃咬他的肩窝发泄不满。刘成虎被这细密的撩拨逗弄得不行了,他扭过头把自己的唇贴在了何磊的唇上。身后何磊的鸡巴几乎马上就硬了,一只手从臀肉上摸过来,何磊的动作永远比反应快。
但何磊就是铁了心地不上刘成虎,难受?那都难受,别想好过,就这么硬睡,硬着睡!话是这么说,何磊的舌头却像一条蛇穿梭在刘成虎的口腔,里外自在地入侵着,吻得刘成虎喘息连连,眼角分泌出生理盐水,刘成虎知道自己搞砸了,任由何磊掠夺着自己的呼吸。两个人亲够了亲累了,刘成虎窝在何磊怀中,何磊的气息使他的神经松弛下来,困意渐渐袭来。何磊闹了一阵也感觉上下眼皮打架,马上便要入睡之际,他清楚地听到刘成虎念道:
“喜欢……磊磊、”
妈的,到底让不让人睡了?
今天何磊不在。
准确的说,是刘成虎昨晚等何磊太久,结果睡过了头,错过了送何磊上山头那边烧纸的时间。
刘成虎的懊恼很难用语言形容,才过了晌午,他已经在想要不要去找他了。
刘成虎一边洗菜,一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严重怀疑自己傻了,这两天连活儿都没怎么干,全围着何磊转了。他一面怪着自己,一面又想,何磊在身边也没法儿专心干活啊。
因为……他都在忙着干自己。
他想得耳朵发烧,使劲儿晃了晃头,似乎想听听里面有多少水。
总之,何磊说过晚上不回来,那空出的时间,就用来给自己找回场子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集中精神,慢慢将注意力转回了手头的事情。
忙了大半天,汗水涟涟的刘成虎坐
', ' ')('在屋檐下,用打湿的毛巾擦着头发。浸透井水的毛巾沁凉舒适,让他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
“啊。”
太阳快完全落下去,夕阳的残影有种迷幻的美丽。
要是能和何磊一起看就好了。
“叔,我来给你洗。”何磊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刘成虎陡然脸红,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
不对,今天何磊明明不在的啊!
刘成虎潦草擦干前胸,水珠顺着腹部滑进短裤。
“脱了吧,你都湿了。”何磊从背后抱了过来。
“啊!不是!”
刘成虎抓狂地捂着耳朵,逃进屋内。
到底怎么搞的……。刘成虎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何磊的一言一行都在脑中挥之不去,他似乎在这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刘成虎靠在床靠里的墙面,抱着双腿望着窗外发呆,一直到暮色昏沉,月亮升起。
他一动不动,在眼前描绘何磊的样子。
他的浓眉、星目、高鼻梁、薄但骄傲的嘴唇;
他的吐息,口吻,叫自己名字时泄露出的溺人情绪;
他的蹭得人痒痒的发梢,流线优美的后颈,有力的手臂,紧绷的肌肉;
他的胸、腰、腹、大腿;
他的、可口的、鸡巴……。
刘成虎的头轻轻歪倒,昏沉地睡了过去,梦境随之而来,满是白日的幻想和对某人的惦念。
以及只是几个小时没见便产生的无边无际的郁闷和烦心。
这些情绪使得刘成虎压根儿睡不好,约莫后半夜快清晨了,刘成虎抱着揉得一团糟的薄被,从噩梦中醒来。
他梦见何磊掐着他脖子,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他委屈地瘪着嘴,感觉很不开心。虽然是梦,但不一定是假的。
先前对何磊的那些零碎的印象片段默契地串联了起来,刘成虎抓着头发咬着手指静静想了一会儿。
然后他很可耻地硬了。
“哎……”他无奈地对自己叹了口气。
男人啊……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情绪都体现在鸡巴上了。
他先是隔着被子揉了揉自己,仿佛在劝说上脑的精虫。但越揉越是隔靴搔痒,反而弄得更加精神,热痒的感觉从腹部窜上来,搞得他难受极了。于是他掀开被子,拨开内裤掏出鸡巴,一丝凉意反而刺激得他舒服,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像握着何磊那根一样,上下缓缓套弄,张口吐着热气。
可是无论他怎么聚精会神地折腾,就是弄不出来,一直到手都酸了,还是毫无射精的迹象。
怎么回事……好奇怪啊,明明何磊一碰就出来了。
刘成虎正纳闷,随即便反应过来了。
天……不会吧?
刘成虎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像蝴蝶的翅膀。他看不到自己已经满脸潮红,被咬得有些红肿的下唇泛着水光,他含住左手的拇指,轻声念道:
“磊、磊磊、”
有感觉了。
“嗯、啊、”
他想象着何磊站在自己面前,双膝交叠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这副欲求不满自慰的样子,那根粗大到能插爆他喉管的鸡巴已经硬了,就埋在何磊的双腿之间。
五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脑中的何磊脸上笑意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叫着何磊名字射了出来,精液喷在手上,刘成虎第一次感觉自慰这么爽。
何磊要是知道自己靠念他的名字才能去的话,肯定会觉得自己很变态吧。
他舔了一口手心的精液,下一秒便想起何磊的精液溅满了自己的脸,他干脆将这温热滴落的体液抹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何磊也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这种德行,所以才会上自己的吧。
刘成虎本想着射过一次就睡觉的,可自己好像收不住了。一想起何磊,肉体的记忆都在回显,自慰没能降下去体温,反而像是添了一把柴,把这火烧得更烈了。他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忍不住吐出舌头散热,摸着摸着边捧起了自己的乳肉,抠揉着被何磊玩弄过不知多少遍的乳头。
“嗯、”
他学着何磊,把可怜可爱的乳头又掐又扯,酥麻的电流通过血液传导全身,他的肉穴好像得到了什么照应,也变得湿润。
他的腿越开越大了,内裤摇摇欲坠挂在左腿上,肉臀自觉地夹紧,但骗不过空虚的后穴。
好想,被何磊欺负。
他玩弄自己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不时地去拍打掐捏自己的大腿,他脑中出现了何磊操他操得兴起时骂脏话的样子,饥渴的肉穴更加湿软。
好想,被何磊骑着草。
他一把扯开碍事的被子,就像扯开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他毫无犹豫地跪趴在床上,完全出于本能地塌腰挺起肉臀,他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拱起的肉臀门户大开,淫荡的肉穴裸露在外,再次勃起的鸡巴反复蹭弄着被面,就
', ' ')('像滴水解不了沙漠的渴。
要……要插进去……才行……
他无计可施地直起腰,像迷失方向的探险者,一面疯狂地寻找着代表何磊的物件儿,一面尝试着自己未曾涉足的领域。
他翻开枕头,找到了何磊的内裤,像头发情的雌兽,发着抖贪婪地嗅闻着,何磊的雄性气息充斥着支配着他的大脑,他背靠在床头,抱起右腿,掰开肉臀,中指试探性地扩开湿粘的肉穴,一点点插了进去。
“啊、磊磊啊、啊、”
如果瞳仁会随着心情变换形状的话,现在的刘成虎满眼都是淫靡的心形了。中指逐渐没入了吮吸的肉穴,他试着往外拉了拉,又猛地插回去,就像何磊在玩弄自己一样又爽又羞耻,要是何磊看到了不知道会这么想,要是何磊……
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到了。
刘成虎还是第一次这样自慰,所以只敢一根手指,他自己搞了会儿,感觉哪里还差点儿,何磊之前找的那个地方……
他向内抠挖,一处处按。
“在、在哪里啊、磊磊、嗯、”
“往旁边,叔。”他听见何磊说。
他噙着泪捣着肉壁,想到以后何磊不在,自己该怎么办啊。
“差不多了,就是这儿。”
自己真是……真是……
“啊啊!啊!哈、啊啊、呜、磊磊啊、呜啊、”
他抱着腿的手撒开了,肉臀却越并越紧,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不行了,不该胡乱戳的,要去了,要去了,哈。
好舒服,好舒服啊,要死了。
就这样,刘成虎在幻想中的何磊的帮忙下,靠操自己后面的方式,再次高潮了。
他抬起脑袋,想着这下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用手背揉去模糊的泪水——
门口的何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大抵是看呆了所以忘记做表情了。
而此时此刻,两个人脸上的温度可以烤死一盘活虾。
“啊!磊磊、”刘成虎又软又哑的声音像黏糊糊的饵料,直接把何磊钓了过来。
何磊几乎是将肩上的包甩到角落里,然后扑上了床。
“唔、嗯、磊、”他还想解释,他还想说话,何磊全部打断了,他的年轻气盛的小情人笼罩在上方,死死圈住了他,落下的热吻把他刚才在何磊听来十分放荡的呼唤卷走了,何磊右手锁住他的咽喉,强迫他接纳自己粗暴的索吻,好像快窒息的人类,在宇宙中捕捉到最后一丝氧气一般,彻底剥夺了刘成虎自由呼吸的权利。
亲到两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何磊才放开他,直视着他湿漉漉的无法躲避的小熊眼睛:
“想我了吗?”
算了,要什么面子,你刘成虎有什么面子?
刘成虎喘着气,没回话,他的双臂环扣住了何磊的脖子,像是狼犬专用的项圈。
然后闭眼抬起下巴,贴了上去。
这一炮干得可以说是莫名奇妙,至少何磊是这么感觉的。他看到刘成虎攥着自己内裤叫着自己名字用指头操着自己屁股的时候,什么克制全他妈忘了个精光,什么理智全他妈被他踩了个稀碎,他何磊就是老要在刘成虎面前发疯的,他认了!
刘成虎伏在墙上做支撑时,被欺骗的肉穴被粗硬的鸡巴一次次满足,被何磊发现的快感害得刘成虎根本把不住精关,他好想何磊就把他操死在这里,他就再也不用怕他走,骚逼就再也不会空虚,再也不用做完爱后和他解释自己的不堪,再也不用隐瞒自己龌龊的爱意,再也不用担心何磊会伤害他。
即使何磊目前并没有。
何磊的鸡巴的轮廓和青筋都快打进了他的骨头缝里,他被操的腿抖的时候甚至觉得没了何磊要不去卖淫算了,随便干什么都行是不是换个别的男的也能满足自己,可他又想到是因为何磊不会要自己才居然想到卖淫又觉得自己下贱了,就这样被何磊气势汹汹地干着,爽得快要死了可心还是酸的。
何磊今天和他湿吻了好几次,勾得他腿快麻了腰也酸了还是舍不得何磊那根鸡巴,何磊那双操人时最为迷人的眼睛也变得含情脉脉起来,就好像赌场的美艳荷官一直把自己往牌桌上推,自己知道自己会输得底掉儿却完全无法拒绝,再经操的鸡巴套子也受不了连续几天的折腾,可他已真真切切地知道自己迷路了,走不出何磊的陷阱。
是个一贫如洗的赌徒而已。
何磊最后内射的一瞬间他的内心突然有一秒恨起来,恨他非要招惹自己,恨自己太不争气。
而何磊什么也没再说,什么也没再问,吻去了刘成虎眼角滚落的泪水,在他的大腿内侧吸了草莓。
刘成虎抬手遮住了上半张脸,天亮了光从窗户照进来太突然,刺得他双眼发酸。
“现在开始,我不能再碰你了。”何磊吹了口热粥喂给坐起的刘成虎,“再搞下去你真会被我玩坏的,叔。”
“没事、我身体好着、”
何磊又一勺堵住他嘴。
“
', ' ')('你以为你和我一样大啊?这么能弄?”
虽然刘成虎知道何磊在开玩笑,但还是不吱声了。
他果然嫌自己老。
“哎、我知道叔想和我玩、”何磊察觉到变化的气氛,赶紧打圆场,“但不能一下子玩过头了呀。”
刘成虎把碗接过来,默默吃。
何磊说的对,确实也该散了,他的事都办完了,自己还赖着不放算怎么事儿?
“嗯、你什么时候走?”刘成虎吃得差不多了,缓和下语气,让自己不那么生硬地问。
“啊,叔赶我走吗?”何磊又露出惯用的可怜狗狗表情,“不用那么急,回去又没什么事。可以在这儿多——待几天。”
差点儿说成多陪你,幸好反应快,妈的。
何磊心里骂了自己两句。
刘成虎又不说话了。
何磊不是傻子,他明显感觉到两个人话不投机,心照不宣。他们俩想聊的根本他妈不是什么做爱什么回家,根本不是,可没人开这个口,也没人知道怎么开口,没人想清楚这个事儿。
但归根结底他不想走,不想这么早走。
何磊见刘成虎吃净了,端了碗筷,刚准备起身,被刘成虎拽住了。
刘成虎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坐回被子里,静静地望着何磊,等他走。
何磊愣了,他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几秒过后他反应过来,便匆匆离开房间,有几分逃离的意味了。
刘成虎收回目光,扯了扯被子重新躺好。
他得睡一会儿……什么都不想。
他眼底的情绪似乎已经处理干净了。
而何磊正在厨房不断用冷水拍着滚烫的脸,告诉自己别慌。
今天何磊也没来。
自那天早上何磊说不动刘成虎,已经过去了两天。
刘成虎都怀疑何磊是不是已经离开回城里了。
这么想甩掉自己……吗。
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刘成虎一面苦闷地想着,一面趁着晴天下地干活。今天特别闷热,空气中浮出雨水的迹象,天气预报也说这两天要下大暴雨。
刘成虎把农具都收好,田里的植物也照顾地差不多了,他给鸡舍装上雨篷,把一些零星的砖块摆在里面。
他想到那次何磊就在这块儿把自己草了,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何磊要是真走了也好,自己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地想他。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确保夜里突然下雨也没关系,大概傍晚时分,刘成虎翻过陡坡,向自己家走去。
他忽然发现自己家门口站着个女人在左右张望。
刘成虎的视力一般,他只能看到那人身着一条淡色的碎花裙子,亭亭玉立。
他到了两个人都能看清彼此又不会尴尬的距离,发现她是个女孩子。
一个细皮嫩肉的陌生女孩子。
刘成虎马上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和何磊一样回村办事,但太久没来,天色渐晚了,村里的路又是弯弯绕,迷路了。
说实话挺危险的,又没个人领路,穷山僻壤除了豺狼野兽就是像刘成虎这样的单身男村民,幸好她跑到的是刘成虎家。
“小妮、你在这做啥、”刘成虎问。
“我……我找人。”女孩唇红齿白,怯怯回道,眉眼间有些害怕,嗓音像清脆的银铃。
“你跑错地方了、”刘成虎站在原地没动,他不想吓到她。
“噢……嗯。”女孩咬了咬下唇,往一旁的乡道靠了靠,很明显她想走,但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
“你说要去哪、要找谁、叔带你去就行了、”刘成虎一字一句说道,轻轻笑了一下表示友好,“我走前头你跟着就好、不用怕、”
刘成虎从手边摸了根竹竿,丢到她面前。
“你拿着这个、探路、免得摔跤、”
女孩看了看眼前壮硕的大叔,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捡起竹竿。
能怎么办呢,与其待在这儿还不如想办法走出去。
“叔叔,我……我找何磊。”
刘成虎顿了一下。
何磊?他有些慌神,又看了她一眼,强装镇定。
“何磊啊、那近、”
刘成虎转过身带路,大脑飞速运转。
她找何磊干嘛?
能只身一人跑到这儿的多半是有什么急事……
该不会这是何磊在城里的小女朋友吧?
看着十八九岁的样子,刘成虎把这个想法咽了下去。
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刘成虎心头,他眼角的余光罩着女孩,怕她一个不留神磕碰到哪里。
就是女朋友怎么了,你在想啥呢刘成虎?你难受个啥?
刘成虎觉得自己特傻,是的,酸啥呢,自己啥也不是,和这种星星样的女娃子没任何可比性。
他甚至还没搞清楚这女孩的来历都已经把自己pua
', ' ')('了。
自己糙,何磊下得去劲儿,对这种女孩子,那肯定是温声细语捧在手心的。时间长了憋着欲望要发泄也很正常。
很正常。
很正常。
……
算了,别想了。
刘成虎晃晃脑袋,转眼已到了何磊家门口。
他家亮着灯……
但没来找过自己。
刘成虎苦笑着面向这丫头,示意她。
“去吧、敲门看看、”
“谢谢叔叔!”
女孩手劲儿不小,把门捶开了,何磊正走过来,看到面前的两人愣住了。
“人我给你带到了、”
不知怎么,看见何磊脸上的表情,刘成虎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说不出的委屈从胃里倒流上来,他没敢多看何磊,打了招呼扭头慌忙就走了。
天边扯了一道闪电。
“哎,叔!”
刘成虎装作没听见,逃也似地快步走了,远离时背后无法受控地听到几句“你怎么来了”“我不能来吗”这样的对话,更让他不知所措,想把耳朵堵住躲到一边。
刘成虎走着走着便开始跑,没命地跑,好像要把脑子里的东西全部跑出去,一气狂奔直到大汗淋漓,在家门口停下来。
唉!
他扯着背心擦着脸上的汗,重重地喘息。他趔趄几步,抄起水桶又去打了冷水,举起水桶哗啦一声从头到脚淋了下来。
说好的下雨呢?
刘成虎失魂落魄地脱下水淋淋的衣物,夜间温度不知上了多少,让他哪哪儿都不爽。他咬着牙,拿着干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身体,裸着滚进被窝,窗外闷雷滚滚。
刘成虎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瓢泼大雨把他吵醒了。
怎么都没办法再次入睡,烦杂的雨声聒噪不堪,他索性踹了被子坐起来准备手淫。
射一发就能睡了……吧。
可他的鸡巴根本不停他的话,像是死了一样软趴趴地在胯间躺着。
今天真的倒霉透了,诸事不顺。
刘成虎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刘成虎不愿细想他郁闷的原因,不过在他过去的人生中有很多个这样的时刻,他一向是麻痹自己,耗着忍着也就过了。
这次应该差不多也是这样。
他闭上眼面壁强迫自己入睡。
这时,他听到有人在哐哐叩门。
“叔!”
是何磊的声音。
刘成虎极力忽略掉那恼人的呼唤,想着自己只要不应答,应该一会儿他就会走了。
从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回应的。
可是何磊锲而不舍地狂砸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夹杂着何磊的喊声。
房檐窄,要是何磊淋太久肯定会生病。
刘成虎第一次不耐烦地翻身下床,一把拉开门。
何磊扑空,撞进屋内。
他的头发上衣被大雨浇得彻底,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盯着刘成虎。
“咋来了、”刘成虎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冷不淡道,“我去给你拿毛巾、”
何磊张开双臂搂住了刘成虎,刘成虎没动。
他浑身又湿又热,湿是因为雨水,热是因为体温。
“唉、到底咋了、”刘成虎的身体变得很僵硬。
“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磊在他耳边试探性地、有些可怜巴巴地问。
看着他这样,刘成虎忽然感到一阵无名火起。
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搞得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他干脆地推开何磊,找出毛巾扔过去,和他保持距离。
“先擦擦、别感冒了、”
何磊抓着毛巾,脸上表情无措。
“叔。”
“咋了咋了、”刘成虎不知道自己的耐心哪去了,他只知道他现在不想和何磊共处一室,于是他走回屋子,仿佛抱怨似的,“你要干啥你说么、”
“你别赶我……”
何磊跟着他走进来,去牵他的手,站在床边水珠不断从他浸透的衣角滴落。
“别、”
刘成虎敏捷地躲开了,一副警戒的模样。
何磊似乎被这样的拒绝刺伤了,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转眼刘成虎便被按倒在床上。
“你、放、手、”
刘成虎拼命挣扎,咬牙切齿地瞪着昔日床伴,不再愿意任人为所欲为。
“你想让我强奸你?”
何磊喘着粗气像是强行逼迫雌性同房的猛兽。
刘成虎累了一天,加上睡眠不足,很快泄了劲,没办法反抗,他瘫在床上,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何磊从他的脖颈吻到胸口,才发现他的异样。
何磊伸手用力掰开他的腕子,刘成虎咬着嘴唇,把啜泣吞进肚子,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涌出。
“怎么,怎么了?”
', ' ')('何磊结巴了,他松开刘成虎,像个被老师罚站的学生。
刘成虎的睫毛还挂着泪珠,他揽过被子缩进床角。
“求你了、”刘成虎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哽咽的字眼,他低着头拒绝让何磊看清他的脸,“放过我、”
何磊空着手傻在原地。
刘成虎重复着那几句,不一会儿便小声哭了起来。
他很少很少哭,上次还是因为小时候他那个酗酒的爹揍他误伤了母亲。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心,对粗暴的行为永远都束手无策。
“叔……”
何磊脱掉湿透的上衣,跪在床边讨巧地叫他。
刘成虎一掉眼泪,他的性欲、施暴欲和占有欲被浇熄了。
他心里难受。
刘成虎哭了多久,何磊就在旁边站了多久。
直到他抬起红肿的满是泪痕的小熊眼睛,望向何磊。
何磊正用一种悲伤的表情看着他。
光从后背打过来,他的胸腹肌肉投下阴影。
刘成虎用手背蹭去残存的泪珠,解开上衣扣子,慢慢鸭子跪坐在床上,他盯着何磊,伸手掐揉着自己的褐色乳粒,在大胸上抓出几道红痕。
把自己作为一道盘中佳肴献给了何磊一般。
何磊眼圈儿都红了,鸡巴却硬了。
这就是男人。
“来、”
他邀约似的对何磊笑了,就像在说,我哭够了,你可以操我了。
一点都不像刘成虎。
何磊耸着半干的头发,咬着下唇,瘪着嘴一个字也没说,转身就走。
刘成虎想拉住他,但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喂,你到底啥时候回来啊?”颜晖斌叼着牙签吊儿郎当地问。
“下午就走。”何磊沙哑着嗓子,闷闷回话。
“你咋了,鼻音这么重,感冒了?”
颜晖斌还没问完,何磊接连打了两三个喷嚏。
“……路上小心点吧,回来了跟我说。”颜晖斌察觉出何磊情绪不太对,没多问,何磊要真有啥事会跟他说,不至于把自己憋着,不说就是这事儿他能处理。
“嗯。颜晖斌。”何磊突然叫他。
“啊?咋了?”
“我做人是不是挺不行的。”
“?呃,你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咋说啊,”颜晖斌感觉很奇怪,“反正我觉得挺好的,可能有时候对你那些情人有点狠吧。”
“行了知道了。”何磊挂断电话。
这意思就是,对朋友还行,其他时候都不咋地呗。
他抬头看向窗外,阴云密布,估计又是个暴雨天,再不走就得留下过夜了。
他单肩背上包,对出村的路径有些发愁。
因为只要出去,必然经过刘成虎家,而今天这个天气,刘成虎肯定没下地,室内又闷热,大概率会在门口坐着。
算了,管他呢,装作不认识就好了吧。
约莫到了出发的时间,何磊挎上背包就往出村方向走。
走的时候有意识朝外,想着尽量避开刘成虎。
他想起刘成虎的眼神,感觉心被刺了一下。
算了,走了的话就没以后了,也不用考虑那么多。
不会那么心累。
不会愧疚。
也不会这么舍不得。
不过,当他经过刘成虎家,发现没人,但门开着。
何磊走过去。
他是为了提醒他注意家里安全,即使是邻居也会这么做。
他正考虑要不要喊一声,刘成虎提着个袋子从后院绕出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但当他看到何磊时,眼睛像点亮的星星灯,倏地亮了。
“磊磊、”他脱口而出。
是的,他后悔了,他后悔昨天那么刺激何磊,他嫉妒了,他气疯了,他贪心了,他不甘愿只做何磊的炮友,他想他们的关系能更进一层。
但他太迟钝了,他逃避了,所以他要道歉,就现在!
他无比地高兴,因为何磊就这样出现在了他面前。
“嗯……。我看你门没关,人不在。”何磊轻声说,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礼貌。
“你、来找我吗、对不起、”刘成虎扔下袋子跑过来,拽住了他的手。
“昨天、我、”他语无伦次,满脸通红。
他不敢直视何磊,左右张望,瞥见了何磊的背包。
像第一次来时的那样。
不对,他不是来找自己的。
他要去哪儿?
“我、对不起、那个妮子、我、我、”
他突然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喉头一下子哽咽了,准备好的道歉一忘皆空。
这时,阴云密布的天空落下了几滴雨。
何磊背后的手攥紧了。
他现在应该打断他,告诉他自己该走了,以免错过车。
', ' ')('但是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刘成虎说完。
雨点越来越密,打在两人的肩头。
“磊磊、”
刘成虎的语气急转直下,几乎成了哀求。
“嗯。”
“你能不能、别走?”
暴雨淹没了村庄,裹挟着土腥气掩盖了刘成虎的哭腔。
连片的雨浇下来,把何磊的五官都冲得模糊了。
“别丢下我、”
刘成虎提高了分贝,手却在往下沉。
完了,彻底完了。
他又一次,理所应当地,失去了——
何磊扣住刘成虎的后脑勺,唇舌不由分说地掠夺了他未表达的情绪。
雨太大了,卷起扬尘泥土,树林发出嚎叫,雷电穿插其中。
两个人就在这飞沙走石的暴雨中忘情地吻着。
去他妈的晚点吧。
何磊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一旁的泥水里了。
他没办法就这么扔下刘成虎,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还是刘成虎先反应过来,准备把何磊拉到屋里去,两个家伙像落水狗一样对视着,同时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笑。
何磊无奈地摇头晃脑了几下。
忽然,感到自己眼前一麻,重心不稳,栽倒在了地上。
“磊磊!”
那是他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何磊发烧了。
说老实话,天天除了出村办事就是和刘成虎办事,日头正烈又是急火攻心的,再淋场雨,不病才怪了。
也是何磊身体底子好,只流了点鼻血,过了一晚上,虽然没好全乎,人精神基本都恢复了。
刘成虎这两天哪都没去,尽在家守着何磊,何磊趁机又是揩油又是撒娇的,饭都让刘成虎喂着他吃。
至于误会,何磊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那女孩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何磊下乡前把她身份证装包里了,妹妹急着去看演唱会,发现证没了,何磊这个b又是失踪惯犯根本联系不上,一怒之下要了个地址就冲来了。
“还气吗?”何磊抬起膝盖,顶了顶跨坐在他身上的刘成虎,这两天从何磊能坐起来就一直让刘成虎保持着这个姿势,还只许人家穿一条内裤。何磊已经明白了刘成虎的心意,忍不住地想逗他,他知道就是隔着一条薄被子,刘成虎挨着他,屁股后面都能湿着。
“我、我不吃小妮的醋、”刘成虎吹凉了粥,勺子推到何磊嘴边,脸飞红。何磊美滋滋咽了下去,面上笑而不语,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儿。
按何磊以往的个性,要是哪个情人说喜欢上了自己,那两个人的关系肯定是就到此为止了,但偏偏刘成虎是个例外,所以他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
这时,床头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何磊翻了下消息,电量已经告急,除了颜晖斌对自己的咒骂之外没别的,他划了几下屏幕,把红点都点掉。一抬头,发现刘成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怎么啦?”何磊动了动有些僵的腿,打开颜晖斌的小窗,把手机递给他,“帮我回。”
刘成虎摇了摇小熊脑袋,“我不会用这个、”
“那我教你。”何磊一下把刘成虎搂在怀里,从后背环住他,给他示范。
【过两天带个人回去。】
【?你这句话怎么没脏字儿啊,是不是本人?】
臭小子……何磊忍了忍,不想破坏和刘成虎的教学时刻。
这时,浏览器新闻弹窗了一条。
何磊划掉。
刘成虎看看何磊。
何磊意识到应该让刘成虎来操作。
“下一条你点。”
微信消息一条。
何磊有种不祥的预感。
刘成虎啪一下就点开了。
果不其然,何磊一把夺过手机,那张照片还是被刘成虎看到了。
一样的裸背黑皮大屁股。
刘成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呆呆地眨了眨圆圆的小熊眼睛,定定地转过脑袋看着何磊。
何磊人麻了,他一看这人叫“瑟贝”,后面还有个火热的心。
他甚至连备注都没给他加,更别提想起来是谁了。
“我去洗碗、”
刘成虎拿起碗就走。
何磊真想把这叫“瑟贝”的家伙骂一顿,但更想骂之前的自己。
你特么加的都什么鸡巴人啊??
好日子还没过两天,这下又打回原形了。见不着刘成虎他又想,还没想出来哄人的法子又粘到厨房去了。
刘成虎正在切菜,一根胡萝卜已经被剁得稀烂了。
“……叔?”何磊歪头亲他耳垂。
刘成虎没理他。
这气鼓鼓又乖乖给自己备菜的小媳妇儿样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
何磊见他没反抗,又得寸
', ' ')('进尺,亲着亲着就变成了湿吻,把刘成虎压在案旁。
“我喜欢你穿围裙里面不穿衣服……”
何磊得意忘形道,刘成虎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圆乎乎的熊眼睛眯起来,毫不掩饰他的恼火。
“哎,别生气——”何磊反手扣住刘成虎的五指,又亲了他两下,“要不跟我回家吧。”
何磊发誓,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完完全全是下意识的一句话。
但是——
“、不了、、”刘成虎的眼神游移,慢吞吞地拒绝。
“……为什么?”何磊突然感觉有点委屈,什么意思,他那些反应都是在演戏?明明不是会答应才对吗?
“、你有你的生活、”刘成虎补充道,他似乎没说完,但他没说下去了,他的眼睛盯着地面,好像掉在地上那块胡萝卜片特别好看一样。
“你看着我。”何磊也生了气,捧着刘成虎的脸又是索吻,他的十指钳住刘成虎,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你说的都是骗我的吗?”
刘成虎又软了下来:“不是、”
“那就和我走!”何磊半是闹脾气、半是命令的语气,但他很认真,从未有过的认真。
“你喜欢我这样的是吗、”
刘成虎突然说。
“什么?”
“就我这样、大屁股、好欺负、还没碰过女人、”
刘成虎一字一顿的说,嗓子哑哑的。
他就是不看他,哪怕何磊快把他下巴掐青了。
他一下子戳穿了何磊最初的目的,何磊愣了几秒,感觉喉头一阵发紧。刘成虎说的没错,他一开始看上他就是因为这些,这些说出来多么肤浅的东西,但现在不一样了,不只是这些,可他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我……”何磊吞了吞口水。
他脑子很乱,因为他该死地觉得刘成虎现在的表情该死的色情,那种明明不甘心却还努力忍着为了自己舒服的情态勾得他快要发疯,鸡巴完全不听使唤。刘成虎真是个天生的蹂躏对象,毫不费力就能激起他的欲望。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我啊,我现在特别特别想草你,”何磊放弃式地伏在刘成虎肩上,喘着气,顶出一块的裤子蹭着刘成虎的腹部,“但是我要是现在把你草了,你又会觉得我只把你当个玩具。
你要是愿意和我回去,就安抚我吧,
要是你不愿意,你就不动,让我抱一会儿,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只是你别再说‘不’,我真的不想听……”
何磊嘟囔着,觉得自己真是幼稚,但别说刘成虎了,连他自己处理这种事的经验都约等于零。
刘成虎转过脸,静静看向他,何磊感到自己躁动的心和身体在慢慢降温。
忽然,刘成虎半跪下去,扯下何磊的内裤,张开温热的唇舌含住了他半硬的鸡巴。
刘成虎闭着眼睛,舔的很卖力,抓着何磊裤角的手动情得发抖,他把何磊硬邦邦的鸡巴整个儿往下吞,紧致的喉管服侍着何磊硕大的龟头,自己早就硬了,肉屁股在离地几厘米处骚晃,何磊生病有几天都没碰他,奶头和后穴都痒得难耐,这些他当然不会告诉何磊。
他很享受跪倒在何磊鸡巴下面的感觉,何磊语气一硬,他腿就软了,和两瓣肉臀中的肉穴一样软。他拒绝不了何磊,他所有的拒绝是希望何磊再一次狼一样地扑上来,粗暴地宣告他的所有权。
他在内心的挣扎中逐渐认清了自己,有时命运真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有些人遇到那个关键的时候需要几年,而他等了几十年。
怎么可能不想跟何磊走呢,他甚至想把那根鸡巴占为己有,他觉得自己和疯了没什么区别,迷恋上这个下药强奸自己的年轻男人,确实贱,但他心甘情愿。
何磊硬粗的阴毛满是腥臊气味,满是荷尔蒙的男性侵略气息,他攥着何磊,何磊的十指穿插拔住他的脑袋,欣赏着他被自己的鸡巴干穿喉咙,干得直翻白眼,那双纯情的小熊眼睛只倒映出自己的脸,涎液从被摩擦红肿的唇角流溢出来,滴湿了他的背心,滑过那对因为自己的抚摸而硬立的奶头。
啊。怎么会这么棒啊。
何磊吐出热气,叹息一声,他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口交,射精的时候都飘飘欲仙。
第一次有人能无时无刻都满足这自己可怖的占有欲,带来最直白的安全感。
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就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他的小熊熟练地吞干净他的精液,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何磊咂着嘴巴,将刘成虎拖回里屋。
“给你两个小时,带上你最重要的东西,跟我走。”
何磊抓了备用睡衣,推开浴室的门,背对着他的刘成虎吓了一跳,下意识挡住了身体。乳白的泡沫顺着他的脊背流到股沟处,何磊将睡衣扔在一边的台子上,笑着走过去:
“你先穿我的衣服,明天带你去买新的。”
', ' ')('“、嗯、”刘成虎往后退了一步,花洒的水淋在鼓起的大奶上,何磊将水流调大,冲得刘成虎的奶头变硬了。
“哈。”何磊不怀好意地笑了,他靠在一旁,双臂交叠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这番美景。
“能不能先出去、”刘成虎忍不住抱怨,热气熏得他满脸潮红。
“想亲亲啊。”何磊站在原地没动,抿唇微笑。
“、”刘成虎瞅了他一眼,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扣住何磊的后脖颈吻了上去。
何磊一把抱住了刘成虎,一只手按着他脑袋,舔进他的唇齿,另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摸,大力揉捏起他的肉屁股。刘成虎身上的水珠弄湿了何磊的衣服,何磊干脆脱了上衣丢在脏衣篮里,双臂托起刘成虎的屁股,压着他不由分说草进刘成虎的肉穴里。
穴口没润滑,只分泌了一些内液,干进去的时候疼得刘成虎叫了一声,但爽得他吐了舌头,下巴磕在何磊肩上求饶般地喘,自觉夹紧了臀瓣,两腿也缠住了何磊的腰,心想着刚洗的澡白洗了,却被何磊连环的抽插干碎了思考能力,干进灵魂深处,干得溃不成军。肉穴被肉棒捣得软烂,粘腻水润得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刘成虎已经被何磊草熟了,像深秋的蜜桃掉下树梢,汁水四溅把泥土都搅得腥甜。
“嗯、嗯、啊、啊啊、”涎液汩汩淌出刘成虎的唇角,伴着眼泪和哭腔回荡在整个浴室。肉臀和鸡巴黏连又拔开,糟糕的被侵犯的哀求充斥着房间,何磊找准了地方就发疯地操,没顶两下刘成虎就射了,精液喷在何磊的小腹上。
“喜欢吗?”何磊没把鸡巴拔出来,任由刘成虎的肉穴一收一缩,一部分精液吃进去,剩下的滴流出来。
刘成虎喘着粗气,狠咬了一口何磊的下巴。
何磊吃痛,终于把他放下来。刘成虎取下花洒给他冲洗。
“明天我过生日。”
何磊笑得很单纯,兴高采烈像个孩子。
“所以今天我带你去买点东西。”
不得不说,刘成虎的奶子和屁股是真大,商场的常规尺码往往不符合他的身材,不是肩窄了就是腰不对,何磊特意带他去量了尺码,定做了球服和西装。做球衣单纯是他穿这种好看,正装的话出去吃饭要两套。剩下的常服就随便买买,何磊特意挑了能掩盖他身材的简款,免得自己家的被别人盯上。
何磊叮嘱店员送货时装小礼物,发现在门外等候的刘成虎正盯着不远处的冰淇淋车发呆。
“喏。”刘成虎转身的时候,何磊举着两只香草甜筒。
刘成虎脸红了一下,舔着冰淇淋球,他突然理解了何磊为什么受欢迎,他和何磊在一起的感觉总是很好,除却上床也很愉快。
而何磊则看着刘成虎伸出舌尖舔化了冰淇淋,慢条斯理地卷进自己的口腔,脑子里又开始产生龌龊的东西。
“咳,我记得那边巷子里有家酸梅汁很正宗,带你尝尝。”
刘成虎被何磊拉进一旁的暗巷。
“嗯、”刘成虎发觉这里压根没什么店铺。
其实何磊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了,但无奈刘成虎在他身边的时候太没自觉性。
何磊用中指裹了一圈冰淇淋奶油,捏开刘成虎的下巴。
何磊还没说话,刘成虎已经自觉地含住了他的中指,吮吸起来。
他贴着何磊温热的身体,用奶头蹭着何磊。
他知道何磊想要,他也想要何磊。
可能他们的关系就是没办法像普通情侣那样。
虽然还没有确定什么关系。
何磊俯身下去,捻着他右边的奶头,左边的被何磊吸奶嘴样的力气咬的红肿。
“要是、我能产奶、”天气太热,刘成虎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你肯定喜欢、”
何磊边把手滑进他的内裤,揉着他的肉臀边忍不住笑。
“叔叔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骚吗。”
墙头树梢的蝉鸣响了起来,两人滚烫的喘息被夏日的热浪淹没。
今天是何磊的生日。
以往是怎么过的呢?何磊对于这种纪念日其实并不敏感,不如说是常常忘记。平时在健身房上课,上完了要么和情人去滚床单,要么就找颜晖斌喝点酒,剩下时间也就是一个人呆着。
只是这次,他忽然想过得特别一点儿。有时他会感觉刘成虎像自己儿时睡觉抱着的玩偶,不说话,但总陪着自己,任何时候都在。
刘成虎太顺着他,使他常常忘记他也有很多情绪,只不过不善表达。
何磊拒绝了颜晖斌的邀请没过多久,他俩,准确地说是他们仨,在街头夜市碰见了。
何磊简单介绍向两人介绍了一下彼此,在颜晖斌口出狂言之前,何磊眼神严厉制止了他。
“嗨,很高兴认识你,”颜晖斌满脸深意上下扫了刘成虎一眼,“我是何磊的朋友,我们区最屌的gay吧就是我开的,你有兴趣可以来——”
话还没说完,颜晖斌脑门子上就挨了一巴掌。
', ' ')('“神经病!!打我干啥?”
“怎么,家里没人陪,在街上乱逛?”何磊凶巴巴道。
“马上回去了,哦对了,明天你过生日,去我那儿玩玩?”颜晖斌捂着脑袋,笑嘻嘻问。
“不去。”
“?”被何磊一口回绝的颜晖斌眼珠一转,要知道何磊可从来没拒绝过他的邀请。
看来旁边这位不一般啊。
他立刻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刘成虎,“你想不想去?”
“啊、我、?”
刘成虎愣了一下,看了何磊一眼,露出为难的表情。
很难说他想不想去,他也很好奇颜晖斌的场子什么样,在乡下待了太久,不代表对热闹的事就不感兴趣。
“……你想去?”何磊没等到想要的回答,转过头,迟疑地问他。
“、”刘成虎沉默了。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何磊也大概知道了刘成虎的尿性,不说话,多少是默认。
“……行吧。明天老时间?”
何磊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老时间这词一出口,刘成虎便立刻觉出,何磊这家伙经常和颜晖斌在一块儿。只是在一块儿做什么,他想象不出。
他忽然觉得有点难受,但没表露出来。
“okok,我先走了,你俩继续。”
颜晖斌一笑,转身挥挥手。
“你不想我去、”
等颜晖斌走后,刘成虎很直白地说。
“……哎,也不是,他们那儿乱,没什么好玩的。”
不是“我们”。
“、噢、”刘成虎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一声,其实比起他自己,他更想知道何磊平时都去什么地方玩儿,都玩的是什么。
他想更了解何磊,更了解何磊的生活。
无论他最后得知的是否是他想要的答案。
晚上八点,何磊带着刘成虎出现在了颜晖斌的地盘。
他俩穿的都很休闲,何磊直接白t加篮球裤,刘成虎则是穿了黑背心和灰色牛仔裤。颜晖斌看到两人的时候,眼前一亮。说实在的,他看何磊看惯了,但是这个新来的叫刘成虎的家伙,在他眼里就像上乘商品一样。他不知道何磊到底从哪挖出来的这个尤物,至少在他这块儿地方他知道是没有不错的新人的。
他是做男同生意的,自然知道男同喜好哪款。不过在他不清楚何磊和这家伙进行到哪一步前,他可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何磊搞死他。
他扫了刘成虎两眼,装出不感兴趣的样子,推门进去。
一刹那间沸腾人声在刘成虎的耳边炸响,欢呼尖叫以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让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灯球打光在天上地下疯狂闪烁,肉体横陈让刘成虎不知该看哪里。过了一会儿他看向了一旁的何磊,何磊就那么平静地注视着他,使他被冲昏的大脑止住叫嚣。
何磊伸出手,将他带离现场,往台后走,上了二楼。
何磊让刘成虎走在前面,他其实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他担心刘成虎的反应,他也知道他每次玩的场合有多夸张,但他想,不管是过去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应该向刘成虎坦诚相待。
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
他没察觉到他想这些的时候,刘成虎已经进了里间又出来了。
他甚至没在里面停留超过五分钟。
即便是如此昏暗的光下,何磊也能看出来刘成虎脸色铁青。
但是刘成虎只是看着他说:
“对不起、先回去了、在家等你、”
这是刘成虎和他同居以来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他转身就走了,很敏捷地躲开了何磊试图抓住他的手臂。
何磊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碎了一地。
刘成虎头也没回一下,消失在楼梯口。
何磊没跟上去,他这个时候实在是找不出勇气来了。他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走进那个熟悉的房间,但他没有和任何人接吻拥抱上床,一整夜都在疯狂灌酒,他跳到茶几上拽着麦克欢乐地唱着,放肆地大笑,他又一次感觉到无比的空虚,无法消解的空虚。
何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宿醉的感觉就是头痛欲裂。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打算换侧边躺着,他看到刘成虎坐在旁边,静静地望着他。
何磊很快地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惊慌失措的心虚,他不想让他发现自己醒了。他忽然想起来昨晚刘成虎说等他回家的,但是刘成虎看起来并不颓废。
他好渴。
“喝水、”刘成虎端了一杯水送到他唇边。
……何磊对自己愚蠢的把戏感到无语。
酒精真的会毁掉脑子的。
何磊支起身吨吨吨埋头苦喝。
“饿吗、”刘成虎歪着头问他,轻声细语。
他好像一点也没生气。
何磊摇了摇
', ' ')('头。
两人对视着。
“……呃,我昨天什么也没干。”
何磊啊何磊,半天就憋出来一句这个?你他妈不是挺能说的吗?
你到底在干什么?
“嗯、”刘成虎憨笑了一下。
“那,我……”
“嗯、你经常去那儿吗、”
“……嗯,以前,去的多。”
这种对话真是灾难性的折磨,但何磊又不想再像之前那样冷暴力,所以解释起来艰难得要命。
“以后呢、”
何磊没说话,但不是那种逃避性的沉默,他望着刘成虎的眼睛,伸手搂住他的后颈,嘴唇贴上他的嘴唇。
刘成虎下意识便滚上了何磊的床,跨坐在他腰间。
何磊揉着刘成虎的屁股,没摸到内裤的质感。
“真精神。”何磊打趣了刘成虎一句,扯下他的短裤,刘成虎则脱掉上衣丢到一旁的沙发角。
他褐色的乳粒已经硬立起来,一对大奶在何磊上方悬着,肉腿跪在何磊两侧,鸡巴隔着睡衣若有似无地磨蹭着,而何磊则怡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这番景色。
他不知道的是,昨晚那淫乱的一幕已经深深刻在刘成虎的脑海里,他是醋得不行,可何磊这样的表态让他心满意足,先前的不爽一扫而光。他现在甚至想学着那些牛郎扭着屁股请何磊毫不留情地干进他渍水的后穴,然后——
何磊抬起手臂,将他往后推了一点儿,摸出手机打开视频录制。
“今天,能自己用手弄出来么?”
其实何磊只录了一段,因为他忍不到刘成虎自己撸出来那会儿。他也真是精力旺盛,尤其是看着刘成虎大开双腿,一手操着骚穴,另一手揉着自己奶头,鸡巴随着身体的摆动可怜兮兮地来回摇晃,嘴里还毫不收敛地叫着自己名字,完全把持不住。
“来。”何磊悠哉游哉地屈起腿,向刘成虎招了招手。
刘成虎低喘着把下巴放在他的手心里,何磊一把掐住他的喉咙,起身将他摁倒在床上,鸡巴直接从他经过开垦已变得湿黏柔软的后穴干了进去,刘成虎“啊啊”叫开了,双腿一夹,即便自己已经玩过自己,何磊暴插进来还是让他抽了口气。
“啊、昨天、你、的生日、”刘成虎搂着何磊的脖颈,和他肌肤相贴,额头顶着额头,喘着粗气闷哼。何磊钳住他的肉臀掐出几道红印子,将刘成虎的大腿推成平角。穴汁裹满了何磊鸡巴上的青筋,直到操出白沫。
“嗯?”何磊歪着头减缓了挺腰速度,慢条斯理地磨着刘成虎的穴肉。
他其实知道刘成虎想说什么,昨天本来打算二人世界的生日夜晚,最后却不欢而散,谁都会觉得可惜。
“啊、对、对不起、”刘成虎垂着那双沾满情色的小熊眼睛,在何磊的鸡巴下根本说不出完整的道歉。
那种眼神看得何磊施虐欲乍起,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还不想让自己那一面彻底暴露在刘成虎面前。
虽然……之前在乡下差点儿没收住。
像是情侣般的情爱结束后,何磊搂着刘成虎的腰沉沉睡了过去。算上昨晚也不过只睡了个位数小时而已。
何磊这一觉睡得很好,没有做梦,以至于醒来伸了个懒腰,一摸身边没了人,下床拉开窗帘,才发觉夜幕已经降了下来。
睡了这么久吗?
何磊没有开灯,推开房门。
饭菜的香味弥漫在客厅,暖光灯照进昏暗的房间。何磊深吸了一口气。以往也有睡到傍晚才醒的时候,但他一直是一个人。
他悄无声息摸进厨房,刘成虎刚用汤勺舀起一口汤,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却被何磊快一步揽住了腰。
“你穿围裙的样子真性感。”何磊的手在刘成虎的肉臀上游走,下巴抵住刘成虎的耳畔。
刘成虎耳根唰地红了,身体也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何磊就喜欢他这无论被干过多少次都纯情得要死的样子。
“好啦。不逗你了。”
何磊觉得刘成虎适应得比他想象中要快很多。
就单论厨艺,刘成虎刚来的时候是不太会用天然气和其他比较现代化的烹饪设备的,再加上他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至少何磊这种从小挑食到大的家伙没吃出什么毛病,甚至觉得味道很惊艳。
在何磊埋头炫饭的时候,刘成虎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吃饭的样子都牢记在脑海里。
毕竟对下厨的人来说,食者专心致志地享用他所烹饪的佳肴,是一种极大的赞美。
何况是做给心爱的人吃。
何磊擦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来叫刘成虎时,餐厅客厅都空无一人,电视屏幕上还放着随机选的影片,正播到不知所云的情节。
“叔叔?”
没什么原因,何磊下意识就这么叫了。
他靠近主卧,门虚掩着,刘成虎似乎坐在床边。
“怎么啦?”
', ' ')('何磊推开门。
而床角的刘成虎一把扯过被子遮在自己身上。
“嗯?”
何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猛地掀开刘成虎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刘成虎全身上下紧裹着一条蕾丝开背短裙,胸口处没有遮挡,肥硕的奶头将布料顶出两块圆圆的轮廓。情趣内衣下是一双黑丝,红吊带在他圆弹的大腿处勒出鼓鼓的肉痕,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刘成虎紧并的双腿,他不敢直视何磊,只是局促不安地唤道:
“磊、磊磊、”
他看不到何磊一脸大受冲击的表情。
他想的很简单,就是让何磊开心。
这套装扮是从何磊房间的18禁杂志上买到的,他想他可能会喜欢。
毕竟杂志上全是像他这样的大胸大屁股男人。
何磊不由分说架起刘成虎的双腿,一抓便把丝袜扯出几条口子。
妈的,谁教他的,还穿的开档丝袜?
丝袜边带交叉箍在刘成虎的肉屁股上,而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骚肉的肥穴,而是一团毛茸茸的人造兔尾。
而那球状兔尾还不知好歹地耸动着,刘成虎马眼分泌的体液把裙摆都浸湿了。
何磊的气血从腹部上涌直冲大脑,鸡巴硬得像枪。
刘成虎保持着仰倒的姿势,一双湿漉漉的小熊眼睛直勾勾盯着何磊,张口微微喘气。
而他的手心里,还攥着一个小遥控器。
穴口溢出肠液,濡湿了毛绒兔尾,何磊夺过遥控器,毫不留情拉到最大档然后丢到一边,左手插进刘成虎的口腔,右手捉住兔尾往里狠推。
“唔、呃、嗯、”
来回插了两下就算预警了,何磊薅住刘成虎的发根,扯下内裤挺挺操进他的喉咙。
刘成虎被捅得眼冒金星,抓着床单被迫跪爬在何磊面前,尾巴肛塞在后穴内疯狂震动,刘成虎眼泪汪汪地给何磊口交。
“加油吃、想喝精液就努力、”
何磊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浑身带上无形的威压,使刘成虎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的胯下,骚穴湿的一塌糊涂,腿也软得要命。
他喜欢这样暴力的何磊。
不知操干了多久,何磊掐住他的后颈,将精液直顺射进他的喉咙,刘成虎被精骚味呛到,却本能地往下吞咽。
“天生的公狗,嗯?”
何磊弯腰托起刘成虎神志不清的脑袋,正反狠扇了他两巴掌。
后穴已经泛滥成一片汪洋,大屁股压着肛塞被振得骚肉乱颤,奶头蹭着情趣内衣痒得令人抓狂,此时此刻的刘成虎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看到的淫乱场面,仿佛自己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心甘情愿成为何磊身下的奴仆。
“啊、啊、”渴求的涎液从刘成虎的唇边滴落,他的甬道空虚得要命,他想让何磊彻底填满他,用精液浇灌他整个的身体和大脑。
“会摇尾巴吧?想要什么就求我啊。”
何磊的指甲拨开他胸口的布料,搔刮过刘成虎仿佛要滴出奶汁的乳头。
刘成虎两手撑在床面,才没有栽倒。
他迷茫又焦躁地望着何磊,眼底是无边的欲火。
“磊、磊磊、我、”
“叫爸爸、”
天哪。
刘成虎觉得真是疯了,面前的这个家伙小了自己整整二十岁,居然让自己在床上叫爸爸。
刘成虎抿起粘腻的双唇,何磊一动不动站在他面前,投下的阴影和粗大的鸡巴,以及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他的理智蚕食殆尽。
“爸、爸爸、”
“说什么?没听到啊。”
何磊罩在了他身上。
“爸爸、”
刘成虎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爸爸在呢、乖儿子、想要什么、”
何磊扒下了他薄得像纸片一般的黑裙,舌头舔上他的奶头,嘬吸着撩起裙摆,抚摸着刘成虎被丝袜包裹的大腿。
“想被爸爸、被、”
“说出来——”
何磊的手捏着刘成虎的大腿肉,不轻不重。
“被鸡巴草、”
欺负刘成虎就像磕了致幻剂,令人无比上瘾。
“被谁的鸡巴草、”
“被何磊爸爸的鸡巴、大鸡巴草、”
何磊两指一挖,啵地一声把肛塞拔了出来。
“啊、啊、!”
刘成虎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了满是自己淫水的肛塞。
“舔干净、公狗、”
刘成虎乖乖用舌头卷去肛塞表面的温热体液。
何磊将他按翻,伏在他背上贴在他耳边捧起他的下巴。
“说想要爸爸的鸡巴操烂你的骚逼。”
刘成虎闻言,偏过头眼角飞红。
成倍的羞耻连带着对初尝事物的兴奋刘成虎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何磊求欢。
“好想、要、啊、
', ' ')('求你快操进来好不好、磊磊、”
“叔、真的、受不了了、逼里痒死了、磊磊、”
“把磊磊的浓精射到叔的逼里、好不好、”
“叔求你了、好喜欢磊磊的鸡巴、”
“叔是磊磊的母狗、把精子灌到叔的逼里、叔给你生崽子、磊——啊啊!”
妈的。
好骚。
何磊把鸡巴草进刘成虎的肉穴时死死捂住了刘成虎的嘴。
他把刘成虎的头调整了一下,让他脸朝着衣柜旁的落地穿衣镜。
“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婊子样。叔叔。”
何磊半跪在床上,让刘成虎抬起头。
让他看着自己跪爬在床上像只受精交配的母狗一样,穿着喷满了白色精液的破烂黑丝,鸡巴被自己的侄子干得洋洋洒洒射在床单上,像代表投降的白旗一样被草得一甩一甩,褐色的大奶被侄子抓揉到红肿,满脸欲求不满的潮热表情,唇边还挂着侄子奖励给自己的精液,眼角生理盐水爽得四处迸溅,嘴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求爱语言。
何磊像是炮机,直干到刘成虎淫荡的肉穴红肿烂软到合不拢,流出汩汩莹白的精液,双腿瘫软,不住地颤抖,才心满意足地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抱着虚脱的叔叔去浴室清洁。
这一段时间,何磊过的很忙碌。
健身房最近购入了一批新设备,再加上开设了分店,找何磊约课的人增加了很多。白天的时候何磊基本上都泡在健身房上课,晚上下班回家刘成虎都做好了饭菜等他。不过,最近这几天,他逐渐好奇起刘成虎的行踪,他问起来的时候刘成虎都是秒回,除了超商和公园他还真想不到刘成虎会去哪些地方。他和刘成虎似乎关系已经很亲密,他却对对方一无所知。
入秋了,今天何磊的一个会员下午请假,所以何磊提前回家了。
大概四点多,何磊到家。
没人。
何磊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嗯?
何磊给刘成虎发了消息。
“去哪里啦?”
补上个可爱表情。
没有秒回。
或许在路上太吵了吧。
何磊虽然有些介意,但没多想。毕竟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一下,他也不太想动。
大概到了平时何磊快下班的点,他听到了指纹锁响的声音。
他走出房间,刘成虎刚好推门进屋。
刘成虎穿着件薄款白色衬衫,因为跑的气喘吁吁领口解开了,西裤妥帖把他臀部的轮廓都勾勒出来。
“啊、磊磊、你在家、”刘成虎很明显有些吃惊。
“怎么啦?背着我去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何磊打趣道。
他走上前吻了刘成虎,摸了把他的屁股。
“啊、没、找找工作、”刘成虎脱口而出,看起来很兴奋。
“嗯?”何磊愣了一下,没忍住,“你找什么工作?我可以养你。”
刘成虎摇头,“这样不对。”
“怎么不对了?你在家不就好了,不用工作啊。再说了……”何磊压着声音说。
他这个年纪不被骗就是好的。
“没事的、找不到就不找了、”刘成虎有些急急地盯着他,他看出何磊有些不高兴。
“……偶尔出去转转也没什么,”何磊停顿了几秒,“不过你自己要注意,我可不想你出什么事。”
“嗯、”刘成虎倒了杯水,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何磊把目光投过去,伸手去拿。
刘成虎立刻飞快地转身抓起手机,往旁边一丢,结果碰洒了水,溅到何磊的运动裤上。
“……”何磊偏着脑袋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刘成虎跪趴在何磊叉开的双腿之间,肉臀把西裤勒的紧绷绷,敞开的衣领能看到褐色的乳粒擦着衬衫,他用纸巾来回蹭着何磊的裆部。
“别擦了……越擦越硬。”
何磊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拉下运动裤,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弹出来拍在刘成虎脸上。
刘成虎吞了吞口水,脸红了。
他扶着何磊的鸡巴,熟练地吮吸吞吐着,现在他的口活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即便是何磊这种阅人无数的,也被弄得很舒服。他很擅长吸和舔,而且他的喉管总是很紧致,深喉的时候能一下操到深处,再加上那种被欺负的可怜表情,哪怕是何磊都得赞叹一句这天赋。
“嗯、磊磊、射到脸上、还是、嘴里、”
何磊第一次见刘成虎时,绝对想象不出他以后会说出这种话。
何磊把精液全灌进刘成虎的口里,多出来的部分顺着脖颈滴进衣领。
刘成虎太顺从了。
这不是个好事情。
这样下去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何磊感到不安。
何磊没想到的是
', ' ')(',这只是个开始。
刘成虎除了会在饭点准时出现保证何磊一日三餐,其他时间人经常不见。
消息和电话回的也没那么勤快了。
而且,何磊可以明显感觉到刘成虎在做爱的时候,情绪不够。
不是缺乏兴趣,而是心不在焉,至少注意力不完全在他的身上。
但他没说,一直在观察。
直到一个月以后,他在上课时,刘成虎突然发了条消息过来。
【磊磊、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啦,想我了?】
【在家等你!】
何磊特地和学员解释了一下,拎上健身包赶回家。
刘成虎先给他倒了水,接着从包里取出一张卡。
“这个给你!磊磊、”
“这是什么?”何磊有些困惑。
这是一张银行卡。
“还你的!买手机的钱、还有住宿费、你转给我的、剩下的是给你的、”
刘成虎微笑着看他,像个渴望得到表扬的孩子。
何磊大脑宕机了。
“你什么意思?”
“谢谢你、我想我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
“回家、”刘成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里不就是你家吗?
何磊差点脱口而出,但他忍住了。
“所以,你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赚钱?赚钱还我,然后离开?”
何磊的表情仿佛一时之间消化不了这些信息。
“两个月了、”
刘成虎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有些尴尬地笑着。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鸭子吗?”
何磊突然问道。
“啊、”
刘成虎被他的表情吓到。
“和我在一起是一种负担吗?”
刘成虎习惯性地往后退了一下。
“不是、磊磊、”
“觉得自己要走了很高兴,是吗?”何磊一把抓住了刘成虎的肩膀,又猛地放开,他瞪着刘成虎,眼睛眨也不眨,“和我做爱很痛苦,是吗?和上刑一样,是吗?”
“还是说觉得和男人在一起本来就很恶心?”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说出来,我一开始就会放你走,那天不是你先拉住我的手的吗?”
连珠炮似的追问砸向刘成虎,让他愣在原地。
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不知道为什么何磊情绪如此激动。
何磊此时此刻,显出一种被欺骗的震怒,但他只是远远站着,没有表现出任何靠近刘成虎的意愿。
他在等,等刘成虎说点什么,随便说什么都好。
但没有。
接着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厌烦。
“算了,就这样吧。”
何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留下客厅的刘成虎呆愣在原地。
“稀客啊,何磊,”颜晖斌靠在办公室的软椅上,吹了个口哨,“好久不见,现在是不是改喜欢女人了?”
何磊怒气冲冲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别说废话,最近有新人吗?”
“有啊,还不少,不过没那种没被吃过的,我看下哈。”
颜晖斌从桌下摸出一沓文件,随意翻看了一下。
“这几个还可以,评价都挺好。”
颜晖斌边看边往何磊怀里甩照片。
何磊皱着眉头浏览,心不在焉。
“怎么,都不喜欢?”
“……”
“噢,对,这个,我给忘了,”颜晖斌抽了口烟,往烟灰缸里一压。
“这个,我一开始看他眼熟,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了,”颜晖斌五指一展,排出一张牛郎写真,店里的店员都有这种卡,“这个,碰都不让碰,摸一下跟要了他命一样,但是愿意穿骚情衣服。”
何磊看着照片上背对侧脸穿着开叉旗袍的刘成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还是那种不情愿的表情,但是万里挑一的窄腰大屁股。
“他你是不是认识?我跟你说,他也算个怪胎,话不怎么说也不会来事,他妈的,老板都可喜欢他!”
颜晖斌又点了根新烟砸吧上了,“我一开始觉得他不行,就让他去试一下,陪个场子,没想到他一下子被老板看上了,不过他不陪酒,顶多是个花瓶,就这样老板都愿意点他在旁边坐着。”
颜晖斌说着说着感觉气氛不对劲了,何磊垮着个批脸一声不吭,脸沉的能滴出水来。
“……卧槽,何总,他不会真是你对象吧?”颜晖斌揣摩出点儿意思来,“卧槽,哈哈哈哈,我去,何磊啊何磊,你也有今天?”
何磊缓慢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颜晖斌立刻噤声。
何磊舔了舔嘴唇,露出令颜晖斌胆寒的笑容
', ' ')('。
“就要他,用那个房间,你知道的。”
刘成虎被满头大汗的颜晖斌从包房里拽出来时一头雾水。
他走到指定房间门口,按响门铃。
“进。”
这声音……好熟悉。
当刘成虎看到叼着烟的何磊靠在沙发上时,本能地想退出房间。
“来。”
刘成虎无法拒绝。
他带上身后的门,这间房的灯光很暗。暗到他一时之间看不到周围挂着琳琅的刑具。
何磊穿了件深红色的衬衫,撑着下巴懒散地盯着他。
“爬过来。”
刘成虎慢慢弯腰,跪在了地上,店里的制服裤子比他平时穿的要紧绷许多,所以手脚并用往前爬的时候有些费劲。
膝盖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刘成虎明显地感觉自己硬了。
他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期待,也感到恐惧。
何磊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什么意味。
但他又不像何磊,他没有笑,看起来冷酷许多。
刘成虎爬到何磊膝下时,才看清何磊手上捏着把戒尺。
他用戒尺贴着刘成虎的耳侧,鞋尖踩在刘成虎鼓起的裆部,微微施力。
“贱骨头?”
刘成虎的心跳得飞快。
这样的何磊很陌生,但同样具有吸引力。
戒尺抵在了他的喉结处。
“磊磊、”
刘成虎哑着声音求饶般地叫他。
何磊突然扼住他的咽喉,逼他靠向自己。
他丝毫没有收着力道,直到刘成虎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生理盐水从眼角溢出。
刘成虎伸手去抓何磊的小臂。
“你在叫谁呢?”
他说话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刘成虎不敢再叫他名字,垂着脑袋感到此次见面的异样。
“自己脱,戴上。”
刘成虎一颗颗解着扣子,盯着何磊丢过来的贞操锁。
何磊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刘成虎的口腔,把玩起他的舌头。
刘成虎被反绑在灰暗墙壁的一侧,手腕被锁链高高吊起,双腿大开跪地,同样被牢牢铐在地面。
他的双眼被蒙上了,嘴里插着何磊的鸡巴,红肿肥硕的乳头被通电的铁制乳夹紧紧扣住,勃起的阴茎顶着贞操锁使他疼痛不堪,难以忍受,双腿不住地颤抖。
大概半小时前,何磊给他灌了几升水,现在他的下体已不仅仅是性欲的折磨,更感到膀胱的饱胀。
他的口腔被何磊操的无比酸软,只能被动地口交,他第一次觉得和何磊这样的约会是如此痛苦且漫长。
何磊再次射精了,掐着刘成虎的脖子让他把精液全部卷进喉咙。
他忽然感到眼前一松,何磊拆下了遮住他双眼的缎带。
“想尿吗?”
何磊歪着脑袋盯着他,眼底晦暗不清。
“想、”
刘成虎咽下精液,赶紧回答。
“好。”
如此爽快的答应没有让刘成虎高兴,反而更让他不安。
何磊帮他卸下了腿间的贞操锁,抚慰似的揉了揉刘成虎饱受折磨的鸡巴。
接着何磊牵过来一条线,和乳夹接在了一起。
“疼就叫。”
刘成虎还没反应过来,电流便传导过来,强烈的酥麻感让刘成虎肿胀的乳头不堪重负,他剧烈挣扎起来。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
何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求饶的模样,走到一旁调低了电伏。
但是没有关。
“奶头不受力,那别的地方要受。”
何磊像是宣告,又像是在陈述。
“不、不行、求求爸爸了、求求你、”
“不行啊,还没尿呢。不是想尿了吗?”
何磊抓起另一根线。
这条线的顶端包裹着特殊材质的隔料。
何磊按住刘成虎乱动的大腿,掰开大腿根,将顶端贴在了刘成虎囊袋上方。
二层电击让刘成虎直接射了出来,先是尿液洋洋洒洒地喷溅了一地,接着何磊扒开刘成虎的穴口,掏出一根细长的圆形按摩棒推进了刘成虎的后穴,抵在他再熟悉不过的那处。
刘成虎惨叫了一声,猛烈地向前扑了一下,锁链响起清脆的撞击声,鸡巴晃晃悠悠,甩着精液和挂在马眼没滴干净的尿液,他双眼无神地缓缓滑跪下去,眼泪从眼角大颗地滚落了出来。
何磊无言地扫了刘成虎一眼,接着他转身捡起沙发上的包,从里面捏了一叠红票子,狠狠甩在刘成虎脸上。
“经不起折腾就别来做这一行。”
何磊开车回去的路上,摇下车窗码速开到最大。
他今夜不准备回家,他要去一个地方。
他把震动的手机打成静音。
', ' ')('无视了刘成虎打来的一个接一个的电话。
“?你怎么又来了?”何琳刚上楼,就发现窝在沙发里看鬼片的何磊,秀眉一蹙。
连续两周了,这小子一下班就过来,何琳住在另一个区,少说离何磊也有个十几公里,来回需要个把小时。要知道这家伙从小最怕麻烦了,哪怕是只在关键时刻和自己弟弟联系的何琳,也感到有点问题。
“什么叫又?”
何磊白了他同母异父的姐姐一眼,脑门上便挨了狠狠一记。
“兔崽子,说话这么冲,你白吃我的喝我的,还打扰我和你姐夫二人世界,问问怎么了?”何琳一张嘴,何磊就后悔搭茬了,“哎,我知道了。你不会又是和你哪个同居小情人闹矛盾了吧?”
“……”
何磊没回话,干脆关了投影,爬起来准备逃跑。
知弟莫若姐,何磊长大以后不怎么和何琳来往,完全是因为彼此之间太过了解。
“噢——该不会是人家发现你偷吃,把你锁在门外,不让你进门了吧?”
何琳将何磊按回原位。
要说他俩有什么相同,那就是都继承了来自母亲的强壮的肉体基因。何琳从小学的是泰拳,和何磊偏美观的健身训练不同,何琳是为了防身。何磊打架没赢过何琳,因为何琳惯会使阴招,专往人脆弱的地方打。
“不是我说,你那沾花惹草的性子也得改改了,谁来了和你一处都是这德行……”
“你他妈能不能改改你瞎猜的毛病?”
何磊忽然像被人踩了尾巴,暴怒地瞪向何琳,打断了她。
“嗯?”
要知道往常面对她的揶揄,何磊顶多一笑了之,绝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女人的直觉告诉何琳,这回的对象怕是有些不一般啊。
何琳歪头,拍了下何磊的肩膀,换了种柔和点的语气:
“看来你还是把姐姐的话听进去了啊,早该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了,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何琳所说的“不三不四”,很大程度上特指颜晖斌。
“……你懂什么。”何磊没那么抗拒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你和我姐夫那么简单就好了。”
“哟——咱们少爷是真上心了啊?”
何琳也不管何磊愿不愿意,欢不欢迎,直接在他面前坐下,让他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磊一开始不想配合,无奈何琳实在执着,他也实在烦恼,毕竟从青春期起,何琳就是何磊真正意义上的知心姐姐。
无非是有点暴力罢了。
说着说着,话匣子打开了,像开闸的水一样,何磊越说越多,越说越细致,轮到何琳惊讶了。毕竟她这个不着五六的弟弟很少聊自己的事,除非捅的篓子自己实在收拾不了了,才会来找她。
这次,何磊是真的郁闷。
“嗯……等会儿啊,照你这么说,你也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听了半天,何琳总结了这么一句。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不都明摆着的吗?”何磊皱起眉头,“我操,姐,那是他妈颜晖斌的场子,什么成分我不知道吗?”
眼看着何磊又开始急眼了,何琳安抚地拍拍他脑袋。
“你听我说呗。虽然颜晖斌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那地方我也去过,在那上班还真不一定全是卖的。再说,你那个……好歹也是叔叔辈儿的了,他就是再不懂,他也不可能去做这个吧。”何琳瞥了他几眼,“你也没问清楚不是。”
“我,”何磊窝着火,食指叩了叩桌面,一字一顿,“我匿名,点他,去包间,陪我了一晚上,我让他干嘛他就干嘛,他妈的听话的很!”
何琳突然扑哧一下笑了。
“……笑什么?”
何磊被她整得莫名其妙,怒气卡在半中腰。
“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轴啊。他一进包厢,一看是你,能不听话?你有没有想过他看到这个人是你,心里是什么感受?你也别怪我讲话难听,我在这听你扯了半天,我就听出来你把人家当个玩具,当个佣人在使,他陪着你,你连个确定的关系好像也没给人家,你还觉得你被伤害了……我觉得你也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吧。”
何琳话太密,何磊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不过却有点隐隐的心虚。
“但是这也不能证明他之前……什么都没干吧。”
“哪怕他干了什么,又怎么样呢?”
何琳无奈地摆手,何磊愣了一下。
“这么一个完全不适应城市生活的人,因为你三言两语就过来打工,去学那些自己以前完全没接触过的东西,下了多大的决心,何况还是四十多岁的人……陪睡就不说了,我敢打赌你和你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也没断干净吧,即便你们两个在谈恋爱,也是你先不守原则,更何况——你有跟他说过,你喜欢他,想他做你对象吗?”
何磊哑火了。
出于男人的面子,他
', ' ')('很想反驳什么,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看……确实是自己的问题最大。
“而且——你给人家花钱,人家不把自己当鸭,想法设法挣了钱还你,至于为什么要还你,你怕是除了发了通脾气,什么也没想吧?”
何琳伤脑筋地看了他一眼,啧啧两声。
“……我……”
何磊猛然想起来颜晖斌那天说的话。
“这个,碰都不让碰,摸一下跟要了他命一样……”
何琳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来。
“行了,想去吧,想明白了就知道该干嘛了,想不明白跟你咋说也没用。我还有事……拜拜。”
何琳再回家的时候,何磊已经走了。
她倒了杯酒,靠在窗边,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何磊猛踩油门,车速狂飙。
“该死……”
也不知道自己在骂谁,可能也许大概是在骂自己吧。
往常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何磊四十分钟就回到了家,还差点闯了红灯。
指纹解锁,猛然推开门。
家里空荡荡的。
何磊四处转了一圈,衣物,行李,背包,什么都没了,连浴室的牙刷毛巾都只剩下自己的那套。他只在茶几上发现了他给刘成虎买的手机,还有之前那张银行卡,贴着一张写有密码的便签,整整齐齐摆在桌面上。
再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了。
两周了,整整两周,他拉黑了刘成虎所有的联系方式,而他现在才想起,刘成虎除了打电话或发微信,也根本不会其他联系他的方法!
“妈的!”
何磊这下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糟糕的画面,却发现自己对刘成虎并没有想象中的了解,他甚至无法推断出他的行踪去向。
好像被何琳说中了,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真正关心过自己的叔叔。
何磊无头苍蝇一般在客厅走来走去,心乱如麻。
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他看了眼时间,临近傍晚。
对了……颜晖斌的酒吧!
他冲下楼,驱车赶往那个熟悉的地方。
“磊哥好,找颜总吗?他休假了,现在在三亚。”
服务生熟稔地和从经理办公室走出来的何磊打着招呼,却发现他眉头紧锁。
“不是……找个人,就半个多月前在这儿打工的,看着三十多,不怎么说话的……”
“嗯——噢,想起来了,是不是只陪酒的那个?”
“对,他人呢?”
听到这样的回复,何磊居然有些隐隐的高兴,他第一次想着如果刘成虎还在这打工就万幸了。这个服务生是酒吧待得很久的一位,以记忆力强出名,基本上什么事问他多半都不会出问题。
“这个……磊哥您这一问,我才想起来他好久都没来过了哦。多半是辞职了。您找他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您查查联系方式。员工离职的话私联是可以的……”
何磊扭头就走。
联系方式,联系方式有什么用?连手机这人都已经还给我了!
如果不是遇见刘成虎,何磊这辈子都不会想象得到有人能够完全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何磊紧攥的拳头松了又握,一无所获地回了家。
一整天什么都没吃的何磊,完全感觉不到饥饿,他陷在沙发里,点了烟却又想不起来要抽,任烟燃尽了烧到手了才发觉,又点一支又忘了抽……
该死……这样不挺好的吗?就这么好聚好散……也不是好聚好散,就这么结束,反正以前都是这样的,这种关系不就是炮友吗,之前又不是没和炮友同居过,别想了,何磊……他先走的不是吗?为什么要找……说不定他根本不想看到自己……为什么会离开呢?明明那天晚上还在不停给我打电话不是吗?好像是我先丢下他……不对,我没有丢下他,我只是想冷静一下,只是怒气上头,想惩罚他……也不至于就这么干脆地走掉吧?说白了他也没那么喜欢我……喜欢吗……我怎么会想到这个……他喜不喜欢我有什么重要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喜欢……我为什么会这么烦躁……快停下来……他到底喜欢我吗……他……
回乡下去吧,说不定他在那里呢。
有一个声音这样说。
是啊,他不去那里,还能去哪呢……?在遇到我之前,他已经过了一半无聊的人生了吧,完全习惯了一无所有的状态,只不过现在又回到先前那种情况……离开了我……一无所有……
除了我以外一无所有,吗?
何磊起身,将烟碾碎在烟灰缸里。
他不再思考了。
什么自尊心也好占有欲也罢……去他妈的……我只想看到这个人好好的在我面前。
开车进了村子,已经是凌晨。引擎发动声在寂静的乡间显得格外吵闹。
这是何磊
', ' ')('第一次开着他那保养良好的车到连部分大路都坑洼不平的乡下,即便关上窗仍然有飞虫在车内闪烁,好不容易开到刘成虎家下面的路,剩下的部分只能自己走上去了。
何磊三步并作两步,攀着路边杂七杂八的树枝残根来到熟悉的门前。
大门上那一环沉重的铜锁差点击溃何磊的防线。
不……等会儿,先别急,冷静一下,现在还是半夜……门锁着是怕野兽吧,也很正常,等明天估计就好了,现在太晚了,先去车上休息会儿。
长途跋涉又滴水未进的何磊有些累得吃不消了,精神紧绷让他的理智透支,即使暂时没得到想要的结果,钻进车的何磊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
只是睡得并不好。
何磊在梦境中听到的乱七八糟的声音还在脑海中嗡嗡作响,他却强行自己清醒过来,因为他感觉有人回来了。
但心中的不安依旧没有减退。
当他再次回到那里,发现是一个年轻男人拿着本子和工具在丈量什么。
“……你好?”
年轻男人听到响动,转身过来看着疲惫不堪的何磊。
“噢,您好。你是这家人的亲戚吗?”
年轻男人温和地询问。
“……我可以问问他们家怎么了吗?”
没有正面回复,何磊感觉口腔一阵苦涩。
“噢,没有什么,这家人把房子和地都卖给政府了,这边后续会作为种植园基地来改造。”
这句话让何磊一时转不过弯来。
“卖了?”
“噢……”
年轻男人有些狐疑地打量着何磊。
“您是想联系这家人吗?我这边也没有联系方式,因为相关手续都已经顺利办完了。”
“不……”
何磊没再说一句话,转身慢慢下到停车的地方。
开玩笑的吧,刘成虎?
你绝对是在开玩笑吧?
何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总之醒来的时候,有个人站在床边。
“刘……”
不,不对。
何磊晃了晃脑袋,颜晖斌疑惑地看着他。
“渴吗?”
往他怀里丢了一瓶水。
“……怎么是你?”
何磊大失所望,无言地喝着冷水。
“嗨,你这什么反应啊?不是我还能是谁?”
颜晖斌嚷起来,无语至极。
“我可是一下飞机就过来了,打扰我泡妞,还嫌我碍事?”
“……”
何磊没说话。
连颜晖斌也察觉出他的异常。
他很少见何磊这么失魂落魄。
“你咋了?失恋了?”
“你怎么过来的?”
何磊不想谈论这个问题,至少现在不想。
“你姐来你家了,发现你居然晕你家客厅地板上,她忙着和她老公去旅游,居然威胁我让我来看着你,说我不来下次就把我腿打折,”颜晖斌叫苦连天,“我真服了,我正在兴头上呢,直接给我吓萎了。”
颜晖斌热热闹闹的个性让房间的气氛没那么沉闷了。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你真没事?我给你买了吃的,总之先吃点。”
颜晖斌关键时刻是很靠谱的,至于何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他知道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来,索性就等他缓过来再说。
几年交情的好友,不是一句“没事”就能草草带过的。
“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啊,你说呗。”
颜晖斌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闻言抬头。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颜晖斌一时语塞,却发现何磊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表情盯着他。
“这……那我得想想怎么说。”
这小子……绝对是坠入爱河了啊。颜晖斌暗自思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