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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长相上都很像受的龙凤胎,在他们六个月时刚从受肚子里转移出来,受就发现他又和狗血大手有了交集。
两个孩子居然有不同的父亲,这种明明几乎只有前后射精才有可能的低概率事件再次发生了,但他一个beta都一发着陆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也是被受这低概率的神奇体质弄怕了,白月光也不希望受再受苦,主要原因还是他的喂奶梦在多个庸医劝他放弃幻想的劝导下,被迫放弃。
白月光便光荣地在正式成为人夫前做手术结扎了,要求的补偿则是差点把受的奶头吸破了皮。
男宝宝也是哥哥,有更浅的发色和肤色,但眼睛却比白月光要亮很多,是像猫眼石一样的碧绿色,名字叫庆廿,跟着受姓,也加入了数字大军,小名因为眼睛就叫小猫。
女宝宝叫庆曦,名字和光芒有关,她有一头墨黑色的秀发,还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昭示着她的确是十一的孩子,也因为她身为妹妹却几乎没有哭过,小名叫小乖,反倒哥哥小猫是个哭包。
其实受也没有太多时间去陪小猫和小乖,他们就和院里其他婴幼儿一样的待遇,更多是在机器人的安抚和护工的怀抱里长大。
向日葵托孤所在成立第一年后,里四个15岁的孩子从这里毕业,并且竟然四个孩子都考上了帝都的学校,两个军校,一个艺校,一个厨师学院,这成功让向日葵打出了名声。
当然受估计也有白月光在背后的手笔,反正自那之后托孤所门前捡到了更多弃婴,甚至还是已经开始懂事的五六岁孩子,受来者不拒,这本来就是他的目标之一。
小猫小乖马上要一岁了,托孤所也很久没有举办什么庆典了,正好想着就此开个周岁宴,让孩子和员工们都开心一把。
白月光几乎是赶着周岁宴开启了最后一秒踏进的大门,但幸好他没错过,一只手抱住一个,成功解放了受。
周岁宴的大头项目自然是围观孩子们抓周,但向日葵的抓周不一样,除了小猫小乖,受把三岁以下一岁以上的婴幼儿都一起放到了抓周台上。
快二十个孩子在台上闹成一团,小猫小乖两个刚会走路的宝宝自然抢不过大孩子们。
白月光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两个孩子,其实他自己是更喜欢小乖的,他的视线也是在两个孩子在台上分开后依旧追着小乖的,但受却叫他去看好小猫。
当抱着手里什么都有一大堆,但就是没有什么正经东西的小猫去找受时,却看到小乖只狠狠攥住了受的衣摆,其他什么都没要。
晚会宣告结束时已经月明星稀,小朋友们不能太晚睡,可当护工老师们把孩子送回去宿舍后,在帮忙收拾场地的受发现他们又折返了回来。
随后天空突然绽放出漫天的烟花,甚至逐渐形成了他和白月光,以及小猫小乖四个人的图像。
受的心脏不可遏止的狂跳,他怎么可能还猜不出来白月光的意图,转过头侧身去寻找白月光的身影,却被一大束向日葵突入了眼帘,向日葵后是半跪在地上,昂头向他送花的白月光。
“庆衍院长您好,请允许我向您申请成为向日葵的终生员工,望您批准。”
没有钻戒没有联合账户,只有一束向日葵和他一贯不着调的表白方式。
可越是这样,受越发说不出拒绝。
四周熟悉并清楚他们此前关系的人们向着受起哄呐喊,被一片“答应他!”“嫁给他!”的声音围绕。
受接过了花放到了身侧,他想更清楚地看见白月光:“可这样如果十一回来我就犯了重婚罪。”
“没关系,我作为在役军人找你讨职,被发现也要上军事法庭的,你看我们多般配。”
最后还是白月光退了一步,他们结婚不领证,这让受越发觉得对不起白月光。
但白月光却觉得这样的愧疚越久越多越好,良心饱受谴责的受不仅床上什么姿势都脸红着答应,连违背受低调习惯,白月光准备举办一场举世无双的世纪婚礼,受都同意了。
婚期就定在了东北战区彻底荡清的后一天。
受原本都习惯了白月光平日里嘴上的老公老婆,有时候被肏到完全受不了时他也会偶尔被逼用这样的话讨饶,却怎么也没想到未婚夫未婚妻这样的关系更让人感到怦然心动和急促紧张。
走在大街上,白月光一只手抱着两个宝宝,另一只手就肯定要牵住受的手,受觉得不好意思,白月光就会委屈哪有未婚妻这么对未婚夫的,这时候小猫甚至可能还会跟着一块委屈巴巴,有时候真就眼泪直接滚下来了。
小乖当然是摇头晃脑地向受招手,嘴里喊着:“爸爸抱!”看起来根本不想理那俩。
东北战区的平叛比所有人预想得都要快,所以他们的婚礼也比预期早了很多,据传前线是从虫族内部寻找到了突破点,这件事连白月光都不清楚。
不过白月光分析估计皇城早就掌握了突破点,不过是要确保最后的政绩在短短身上,也就是在帝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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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终帝国给出的战报上,却是最核心的功劳指向了一个在大众眼里消失了两年的人,他两年前臭名昭着被人不停指着脊梁骨咒骂,现在他好像又变成了英雄。
受和白月光也看到了十一,只是放出的战斗片段里,十一驾驶的不是孤狼而是星辰,接受采访时也是黑发金眼散发和煦的笑容。
别说受曾经在十一眉宇间的死气丧志,甚至看不到一丝负面的情绪,就像是一张白纸,也许是十一演技又进步了吧。
受想给短短发消息问详细情况,却感受到了白月光的低气压,他现在都要仰头才能舒服摸到这家伙的脑袋了:“我们婚期不是定的战争结束后的第二天吗?这是我们共同决定的,你在担心什么?我的未婚夫。”
白月光像是突然被充足了电,吧唧一口就亲到了受的脸颊上,语气里满是欢快,“遵命,我的未婚妻。”
还不忘打补丁,“你要是被系统判定重婚,我就去劫狱。”
受才不想和他一起进去踩缝纫机呢,改摸为拍,对着那银灰色的脑袋就是一下,说不定隔壁就是他那位前院长,那可真是传承衣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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