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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四十秒,分明是刻意为难。
佟真对上梁鸿深的视线,看到他手心里的软皮鞭,猛地一激灵,立刻开始脱衣服。
等他脱到最后一件内裤的时候,梁鸿深开口提醒他:“五秒。”
“五……”
佟真顾不得羞耻,飞快地褪下内裤,露出修长白皙的长腿,扑倒在地毯上。
“四……”梁鸿深的声音沉缓,却不容拒绝:“跪好了,爬姿也要教吗?”
佟真忍不住挺直了腰抬起头,但这样就限制了速度。
“二……”梁鸿深看着手表,抬眼对距自己还有两步之遥的佟真说:“一,你的时间到了。”
佟真一愣,僵住了:“主人……”
“爬过来。”梁鸿深说:“迟到不代表任务可以半途终止。”
佟真快速爬到他面前,跪好,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鞭子:“主人要罚什么?”
软皮鞭从佟真赤裸的肩头划过,梁鸿深说:“必要的时候,我会给你提问的权利,但我并没有要回答你的义务。”
“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
这个问题上次就教过了,佟真快速地回答:“您的奴隶。”
梁鸿深继续问:“告诉我你的名字。”
佟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老实回答:“佟真,主人。”
“宠物都有昵称,但你没有。”梁鸿深说着曲指抬起了他的下巴:“调教过程中我都会叫你的名字。我希望,以后哪怕你只是听到我叫你的名字,都会因此产生反应。”
佟真点头答应:“是,主人。”
梁鸿深满意地笑了一下,他伸手捏住身下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佟真,告诉我你的义务。”
义务……
佟真呼吸一沉,道:“取悦您,我的主人。”
“好。”梁鸿深站起身,道:“记住,在这间调教室里,你没有任何权利。除非我允许,你的一切权利、一切感受都由我给予。”
例行问答十分有助于进入角色,佟真抿了抿唇,忍不住挺直了腰背,看着他,回答他:“是的,主人。”
梁鸿深转到他身后,沉声道:“所以我会设立一个安全词,无论我们的关系多么亲密,我都要完全保证你的安全。你想要什么词?”
一阵沉默过后,佟真说:“老公。”
“嗯?”梁鸿深愣了一下。
佟真说:“用,老公,这个词,主人一定会停手的。”
“……”梁鸿深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他伸手掰过佟真的头,让他从下往上看着自己,说:“奴隶太聪明也会挨罚的。”
奴隶眨了眨眼:“……我错了,请主人责罚。”
梁鸿深忍不住点了点他的鼻子:“是要罚,爬去刑架前面。”
佟真这才看到竖立在角落固定在墙上的X形刑架,黑色的皮革面铺设在交叉的主干的位置,底座大概宽有一米,足够保证奴隶的腿完全分开。黑色的皮革脚铐和手铐正冷冰冰地垂着,等待着他的手脚穿过。
圣安德烈十字……毫无尊严,彻底袒露,被统治奴役的强烈视觉感……
他犹豫着停在刑架前面,转身看梁鸿深。
“站起来。”梁鸿深说着示意他:“背对着我靠上去,挺直。”
佟真站定,梁鸿深就伸手拉下手铐,把他的胳膊和腿摆正,毫不犹豫地固定。
刑架的最大优点就是承受方毫无还手之力,无法躲避、不能拒绝。
梁鸿深把他背对着固定在刑架上,手脚呈X形分开,露出漂亮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
他伸手按上他的脖子,叮嘱佟真:“不给你固定头,别乱动,否则就给你戴眼罩了。”
佟真刚站过去就觉得紧张了,这是完完全全的刑具。听到梁鸿深的话,他才微微安心,声音还是忍不住发着颤:“是,主人。”
梁鸿深微微退开一步的距离,软皮马鞭折起,轻轻敲了敲他的腰背,鞭子滑过他姿势不标准的地方,道:“站直。”
佟真颤了一下,动了动落在地上的脚,想问他要做什么。
但他不能提问,只能伸直了手臂和腿,挺起腰,把自己的整个背面都赤裸地展示出来。
“你迟到了两分钟,打二十下。”梁鸿深破空试了试手里的鞭子,“自己报数。”
佟真听到风声绷紧了腰,接着就感觉到那条马鞭抚过他的腰背,缓缓地停在了他的屁股上:“是……主人。”
“啪——”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落在白皙饱满的臀肉上。
顿时一道红色的印记就落在了上面,火辣辣的,很疼,佟真头脑一懵,就像伸手,却被刑架牢牢地固定住了。
软鞭本身就痛,皮革做的软皮鞭虽然减缓了一些痛感,但还是让佟真头皮发紧,连数都忘了数。
“啪——”梁鸿深挥手在对称的位置又落下一鞭,同时提醒佟真:“没数的鞭子可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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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佟真本想咬着牙忍完这二十鞭,但不张口不行了:“一,主人。”
梁鸿深看着他身上落下的红色印记,道:“打你是为了长记性。”
相同的臀尖位置又落下了一道鞭痕:“啪——!”
“啊——”佟真猛地绷紧腰:“二!主人,我知道错了。”
“啪——”
“三!主人,我知道错了啊!”
“啪——”
“四!主人,我不该迟到!”
“啪啪——”
“五…六……!主人,我知道错了,呜呜,轻点主人,求你了!”
“啪啪啪——”
鞭子破空的声音不住响起,从臀尖打到腿根,又往背上抽去,直打得佟真哆嗦着却也躲不开鞭子。
他动哪儿下一个鞭子就会落到哪儿。
主人简直是盯准了他的每一个小动作。
……
“十九……呜呜呜……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啪!”
最后一鞭落在佟真的臀缝,又快又狠地摩擦过柔软的臀缝,就看到佟真猛地绷紧了双腿,蜷起脚指,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呃啊——主人!二十!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嗯?”梁鸿深慢条斯理地用鞭子抚过泛着红痕的后背和饱满的臀部,看到他腿间翘起来的性器,正颤巍巍的流着水,问他:“错哪儿了?”
“迟,迟到了。”佟真手脚受困,动不了、看不到、也躲不开,他疼得人都没力气了,只能害怕地叫梁鸿深求饶,带着哭腔:“呜呜,主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迟到了。”
“嗯。”梁鸿深感觉他状态差不多了,应了一声,说:“下次迟到,一秒一鞭。”
“是……主人。”佟真一口答应。
“转过来。”梁鸿深上前去,把佟真的手脚拷松开,就看到他的小奴隶已经满脸泪痕,疼得快抽搐了。
他把人从刑架上抱下来,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抚着他的背:“别哭,忍不了怎么不喊安全词。”
“唔……主人……”佟真从来没挨过这么大面积这么多的鞭打,比起皮鞭,上次的散鞭完全是痒痒挠似的疼痛。
他环抱住梁鸿深,埋进他的怀里,有些委屈,又忍不住撒娇:“其实我也能忍下来的……主人……”
梁鸿深心头一软,垂眼亲了亲他绯红的眼角:“你做得很好,我很喜欢。”
“主人……”佟真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已经忍不住开始往他身上蹭:“你打得好重,我好难受。”
梁鸿深垂眼,就看到抱在自己腿上的人正眼怀期待地看着他,明明白白的写了两个字:想射。
他笑了一声,捏了捏佟真的鼻尖:“刚夸了你,就找我提要求。刚说了加罚,下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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