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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经年喘息着哽咽。
他很羞耻,每一次失禁都让他浑身颤抖,恨不得把面孔深深埋进秦厉的怀里。虽然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很特殊,他也不是真的控制不住,是被男人操弄到这个样子的……
可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他明明,很小的时候,就不会尿床了。作为沈家最文雅的小少爷,这种事明明和他是没有关系的。可偏偏和秦厉在一起之后,什么都发生了。
他被秦厉肏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被男人强行拉扯着去感受了最极端的性爱快感,然后潮喷,失禁……什么都一一体会,反复体会。
这个坏人。
他在心里轻哑的骂着对方,双手却紧紧的勾着秦厉的脖子,生怕自己跟不上对方顶胯撞击的速度。
收藏着整个汉诺威家族典籍的书房里,他们肢体交缠,抵死缠绵。
秦厉从不会轻易的结束一场性爱,更何况这一次他说好了要让阿年好好的爽个够。怀里的少年一边哭泣一边高潮,他却不怜惜那抽搐不止的子宫和肠肉,继续用力且深入的操弄那两个嫩生生的肉洞。他的阿年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嫩的穴,无论怎么操都能乖乖的吸住他,裹着给予温热的潮湿和吮吸……
额头上的汗滴落了下来。
和沈经年的泪混在一起,然后彻底交融,无法分清彼此。
少年潮喷了许多次。
一开始的潮喷会很急很多,汩汩的汁水真的是从穴口里喷溅出来的,然后弄脏地毯。当后来实在是没有了,那些反应就只剩下子宫的急促抽缩,屄口流淌出一点黏腻的爱液而已。臀瓣都潮湿透了,彼此交合的地方满是粘液,随着肏干的啪啪声响发出更加羞耻的水声。他趴在秦厉的怀里抽泣,秦厉就温柔的舔舐掉他的泪水,和他接吻,然后更加凶狠的肏弄。
承受过许多个秦厉的少年这一次都撑不住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痉挛颤抖,一开始敏感,中间麻木,但当麻木时也被硬逼着高潮之后,身体反而出现了比一开始还要敏感的状态,只要深入到那个位置就会让他腿根剧烈哆嗦,本能的想要躲开那进入得太深了的东西。可秦厉怎么会允许,大掌紧紧按住腰肢,根本不允许自己的阿年逃脱。
结果就是,在不断的高潮冲击下,沈经年短暂的昏厥了。
就像是被带去了死亡的边缘,又像是被抛到了快乐的极点。
男人这才愿意放过他。
滚烫的精液灌满整个宫腔,后穴里也是一样。被肏烂了的穴口虽然还是嫩生生的,但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已经和最开始完全不同起来。他轻喘着被秦厉抱起,穴口夹不住那些精水,全都要涌溢出来,但下一秒,男人的手就抚摸到了那绽开着的穴上,轻轻揉搓。
屄口闭拢了。
后面的菊穴也是。
一切都重新粉嫩,当然收缩得很紧,不会让里面的白色液体溢出一分一毫。
“阿年,舒服点了吗?”享受过性爱的秦厉总是很温柔,他抱着人在自己怀里,一边揉腰一边进行接下来的爱抚,“里面还热不热?”
他怀里的人已经呼吸逐渐平复:“不热了……好多了。”
见识过秦厉修改身体后,沈经年对于一切都不再大惊小怪。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男人温柔的亲吻着爱人的面孔,同时抚摸着他的背。
“我想过了……”少年缓缓开口,“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如果原谅了现在的汉诺威爱德华,那那些被他残害过的孩子就死不瞑目了……”
“我不打算解救汉诺威伯爵。”
他面前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那阿年打算怎么做?”
“任务里,要解救的人是莉莉丝……”他闭上眼睛,努力思考着自己之前在这个副本里观察到的一切,“莉莉丝小的时候,就是被老伯爵关在了那栋别墅里,对吗?”
“我在二楼看到了房间,墙壁上有东西,桌子上也有那张照片……”
桌子上……?
沈经年又睁开了眼,他仿佛记得,那桌上还有一本本子。
深夜,孩子们在进行完毕睡前祷告,当然都乖乖的睡下了。
修女玛丽一个个的检查了被子,提着灯走出房间。她全身都是黑色的,在昏暗的走廊里看着格外吓人,尤其那张面孔也从来没有什么表情。在见到此时抵达的伯爵殿下和那位亚洲少年时,修女的眉头明显皱了皱。她终于主动和伯爵说话,但语气也很淡漠,甚至带着警惕:
“伯爵殿下,已经不早了,还来这里做什么?”
“孩子们都睡下了。”
秦厉眯起眼睛,看着玛丽笑了一声:“没事,你也去休息吧,我只是和我的小金丝雀一起去二楼转一转而已。”
他说罢真的牵着沈经年的手上了楼,似乎对一楼那群小孩一点兴趣也没有。但饶是如此,玛丽修女也没有离开,而是在一楼孩子们房间的入口继续站着。
沈经年走入房间。
', ' ')('那确实是一本日记本,翻开后就是稚嫩无比的文字,断断续续的记录着在这里的一切。
爱德华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名字是爱德华。
他是个男孩,被改成莉莉丝这种女孩的名字让他十分的纳闷,可是伯爵先生依旧要求所有人都喊他莉莉丝,他自己也是。想到爸爸妈妈曾经说的要听话,爱德华还是乖乖的答应了,只是睡觉之前忍不住用一根鹅毛笔记录了这件奇怪的改名事件。
日记不是连续的。
一开始的内容只是表达着古怪和陌生,以及对父母的思念。伯爵先生会要求他换上女孩子的衣服,戴上女孩子的头发,这让爱德华更加不适应了起来。他给管家先生提出要回家看看,或者给自己爸爸妈妈写一封信的要求,但却被冷酷的拒绝了。甚至在伯爵先生得知这件事后,爱德华第一次在这里挨了打。
他被老伯爵抱在怀里,掀开了裙子,拉下底裤,用手掌去打他的屁股。
沈经年垂眸。
再翻过一页,就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上面只有一个单词——
HATE
加粗的,用力的,几乎把纸张的另一面也对穿。
接下来就是许多的仇恨和痛苦。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去描述自己经历了什么是很困难的,但光是“疼”这个字就足以让沈经年明白他的遭遇。轻哑的叹息从口中溢出,他身后的秦厉拥了过来,把手一起放在了这本日记本上——
“这确实不是个鬼怪副本,但……”
“在这里,还残存着属于莉莉丝,也就是小爱德华的一些灵魂。”
秦厉亲吻了一下爱人的耳尖:“阿年,恭喜你再一次找到了正确的钥匙,现在,要拧开吗?”
“嗯。”
几乎是应声的瞬间,身边的一切都变了。
没有房间,没有墙壁上的性虐道具,有的只是一片白光,无边无际。白光的中央坐着一个小孩子,他穿着的是最精致的礼服裙,宽大的裙摆几乎把双腿都遮住了,头发也被打扮成波浪卷。他的长相带着独有的优越,就像是一只精灵落到了这个世界上。一只一个人呆在这个世界,小爱德华在看见沈经年的瞬间眼睛都惊讶瞪圆了。
“你是……?”
“爱德华。”沈经年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和小男孩平视,“我是来带你走的人。”
“带我走?”
他的眼眸里流露出惊喜,但接着又是本能的犹豫。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困了多久,反正没有边没有界,怎么都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他当然想要回去,回到自己的家里去,那个有温暖床铺和美味食物的地方,但面前的哥哥他又从来没有见过……
“我怎么相信你?你看起来和我长得都不一样。”他低低的说着。
沈经年的手放到了他的脑袋上,温柔的抚摸着孩子的脑袋:“你看……”
他的背后伸出了巨大的,圣洁的翅膀。
那是一双巨大到能够把他们彻底包裹的翅膀,随着伸展出来的动作还在不断挥动,落下白皙又美丽的羽毛。这一幕显然彻底惊讶到了爱德华,也让他瞬间相信了面前的人——
“你是天使!”
他站了起来,激动的扑到了沈经年的怀里去:“天使!天使!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吗!太好了,我不想呆在这个伯爵的家里了,这里一点都不好,我只想回家!”
乖巧的,被打扮成女孩的爱德华此刻身体也出现了变化,那些禁锢着他的裙子彻底消失,转而是正常的男孩衣服,头发也变成了短短的,却很可爱精神的蘑菇样子。他坐在了沈经年的怀里,一边笑着一边询问什么时候能够到家,手上还抓着一根圣白的羽毛。沈经年温柔抚摸孩子的额头,然后哄着他闭上了眼。
书房里,少年再次睁开了眼眸。
手上多了一个干净的,白色的球。
那就是小爱德华的灵魂。
“你打算怎么做?他的父母可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现在,那两个人已经死得尸骨无存了。”
“嗯,我也没有打算送他回原本的地方。”沈经年把灵魂放到了秦厉的面前,“给他找一个新的,温暖的,会关心他,爱护他的家吧。”
“虽然这里只是剧本,一切都会在下一次重新开始……但,每一次的救赎,对他来说都是有意义的。”
他轻声说着,然后郑重的握住了秦厉的手。
男人目光深暗,过了片刻才点头下来。
任务完成。
其实从获得莉莉丝的日记本,进入那个空间,带出莉莉丝的灵魂碎片之后,这个副本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只是沈经年不愿意就到此为止,而是继续送着这个孩子去了一个新的,会疼爱他的家。
其他苟延残喘的玩家当然在听到提示音的瞬间就选择回到X空间,也不管到底是谁完成了任务,而沈经年和秦厉却没有着急走——
汉诺威爱德华伯爵迎来了属于他
', ' ')('的审判。
修女玛丽在成为孩子们的生活老师后,记录下了无数汉诺威伯爵曾经性虐幼童甚至残杀幼童的证据。她有照片,有记录,甚至有一些明显的幼童性虐道具作为实物证据。尽管整个上流社会都对此事见怪不怪,甚至保留有一个统一的潜规则,但当这一切被堂而皇之的捅破在了全部人民的面前——
就算是国王也会害怕人民的愤怒。
汉诺威爱德华当然逃不掉法律的审判。
单纯的孩子们成了最大的证人,把过往遭受的一切都一一诉说,而花园里挖掘出来的骸骨更是令人浑身发冷。最可怕的是,那些骸骨并非仅有近十年的,甚至有的已经被掩埋了上百年……
沈经年作为被拍买下的性奴,当然也出现在了审判庭上。
秦厉没有再附身这个NPC。
男人的金发凌乱又肮脏,那双碧绿色的眼眸也灰败起来。在被判处绞刑时,他发出了愤怒且绝望的嘶吼,不断痛骂着这个世界——
“我明明也是受害者!汉诺威家族就是这样肮脏的家族,老伯爵都可以活到最后,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们明白我曾经遭受过什么吗?那个时候这些法律,审判都去哪了?凭什么在我被害的时候没有人帮我,现在却要过来审判我?”
“我只是把我经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还给这个社会!”
他发疯似的吼叫,但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法官都只是给予了一个复杂的目光。沦为阶下囚的伯爵再一次死死扫视全部的人,目光却在看到沈经年时停顿下来,然后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你?”
“天使,你救救我,你救救我……你带我走吧……你带他走了对不对,我也可以的,我也……”
沈经年看着他,微微摇头。
“我不会带你走。”他轻声说着,“伯爵殿下,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理由,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给那些无辜的孩子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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