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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州颤着眼皮,意识缓缓转醒。
窗帘被人拉了一半,闯进来的亮光让许知州的眼睛很不好受,他只觉得眼皮很沉,不想被光亮打扰自己睡回笼觉,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捏起被角时,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直接让许知州清醒了过来。
手腕上三指宽的红痕映入眼帘,提醒着许知州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心中石头一沉,尤其是下半身的撕裂痛感,让他觉得身体被人劈成两半。
“醒了?”陈家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前,手上还开了罐啤酒,悠悠地喝了一口。
许知州的脸色本就不佳,如今看到强奸犯悠闲地看着自己的狼狈样,脸色又泛着疲惫的青色,眉头不免一紧,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可没几分钟清净,被子就被人彻底掀开。许知州惊得睁开了眼,见陈家辉把啤酒放到床头柜后坐到了一旁,抓着自己的脚腕向着肩上一抬,牵扯着疲劳过度的肌肉疼得许知州心尖一颤。
“你想操死我啊!”许知州以为陈家辉一大早又兽性大发,气得不顾嗓子的干痛边骂着他边抓着枕头直接往他身上砸去。
许知州还没吃饭,身体本就脱力,陈家辉只是歪过身子就轻松躲过了枕头的袭击。面对许知州软绵绵的反抗,陈家辉只觉得好笑。“我想操死你又怎样,你能反抗吗?”
“你是狗吗?”
“那你昨晚还被狗肏了。”
许知州被陈家辉厚脸皮的样子噎得受不出话来,他又想起了昨晚被陈家辉折腾得半死不活的场景,心中不免的开始算计。
突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人的目光从彼此身上转移,向着手机看去——是许知州的手机。
许知州忽然想到了什么撑着身体就要把手机拿过来,没想到半路被陈家辉截了胡,心里更加确定了咬死陈家辉的想法。
只是陈家辉的眼神在手机和许知州之间来回扫视,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脸上的笑容都透露着贱样,转手就把手机屏幕转到了许知州的面前。
许知州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张今阳”的名字,冷淡的眼底闪现出了一丝慌张。陈家辉见许知州伸手又要抢,颇为玩味地抬高了手,拇指摁着绿色按钮往左一滑,接通了电话。
“喂,州州?你起床了吗?”
张今阳的声音在两人之间传开,许知州恶狠狠地盯着陈家辉,巴不得把这个狗男人撕成两半。
“喂,州州?”
——你还是接电话比较好。陈家辉比着唇形,等着许知州开口。不然张今阳察觉异常找上门来,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我在。”许知州自暴自弃地开了口,直到这时陈家辉才把手放下来,把手机还给了他。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啊?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等会去给你送药?”
“……不,不,不用了。只是嗓子有点干。”许知州心下一慌,努力调整着声线去应付张今阳。“你这个时间不是在开会吗,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了?”
“出了点问题,会议要晚半个小时才能开。”张今阳的声音很颓丧,今天是他新官上任的第一天,还没展现神威结果碰到了这种事情。
许知州大概能猜到张今阳现在坐在办公椅上无聊地转圈圈,正想开口安慰他,突然感觉到菊穴被一根手指破开,擦着红肿的伤势,让他毫无防备的低喘了一声。
“州州?”张今阳感觉有些不对劲。
许知州赶忙咳了两声掩盖自己的状况,煞有其事的向他解释道。“嗓子太干了所以会干咳,等会我就去倒水……”许知州说着,向陈家辉飞去了两把眼刀,他就明白陈家辉让他接电话没什么好事发生,正想踹一脚过去,就见陈家辉拿着一个药膏在他面前晃了晃。
——是擦后面的药。
一股凉意自菊穴传来,让疼痛减轻了不少。许知州分了神,他不理解陈家辉为什么强奸自己还要给他上药。
此时插在菊穴里的手又开始蠕动了起来,带着药膏的指腹轻柔地擦拭着昨日被陈家辉肏开的每一寸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家辉故意的,手指陡然停留在前列腺的地方,挑逗一般在凸点打转,药膏的凉意和前列腺的快感变成了一股酥麻的电流在许知州的身体里四处逃窜,激地他忍不住挺起了腰腹,脚趾也都蜷缩了起来。
“州州,你又睡过去了吗?”张今阳轻轻问道。
“没……没有……”许知州手背抵在唇前,拼命将舒服的呻吟声咽回肚子里。
陈家辉见状,得寸进尺一般借着药膏的润滑插入了更深的地方,搅得许知州的菊穴泌出了不少淫液,不一会就插出了细微的水声。
许知州快把持不住这折磨的快感,他一手抓住了陈家辉还想搅弄的手,愤恨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祈求。“今阳,我太困了让我再睡半小时吧,等会我醒了给你回电话可以吗?”
“啊……好吧,那你休息吧。”张今阳知道许知州贪睡,没有多想就准备放人去睡回笼觉,只是临近挂电话前,还嘱咐了许知
', ' ')('州不要睡太久记得吃饭云云,毕竟在美国许知州就因为贪睡熬出了胃病,不想他刚回国又要因为胃痛进医院。
许知州咬着下唇连忙答应,等到电话挂断后,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他身上没穿衣服,冷白的皮肤被欲火蒸出了淡红色,身体上冒出了薄薄的一层薄汗,许知州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全然忘记自己裸露在陈家辉的眼下。
陈家辉的手指被夹在了甬道里无法前进,他昨晚是体验过这温热的菊穴有多会夹人,爽得他射了三次,直到结束了都舍不得拔出来,插着许知州睡了一晚上。现下眼底都是许知州被他的手指搅得动情的模样,喉结忽的在颈间一动,裆下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昨晚叫得那么惨,现在叫得那么骚。”陈家辉把药膏扔在了床上,腾出手握住了许知州半勃的阴茎。“装什么圣人君子,一根手指就把你肏得跟女人一样流水。”
“明明是你,强奸我……呃!”
“强奸你?到底是强奸还是合奸啊?”陈家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插着菊穴的手不禁加快了力度,那肏弄的水声越发的大,提醒着许知州他现在爽成了什么样。
许知州是真的不想被陈家辉玩弄,可他没办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所有的意志都被感官降服,折磨着他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陈家辉撸动着许知州阴茎的手越发的重,上下摩擦着生出一股热量把许知州的阴茎越撸越硬,直挺挺地立在掌心里,马口还吐着透明的淫液。
“放、开我……陈家辉,你这是犯法!”许知州喘得越发的大声,把破碎的声音组成了所谓的忠告,试图让陈家辉停下玩弄他身体的手。
但他不知道他踩了陈家辉的雷。
陈家辉头上的青筋一跳,双手中的力度和速度变得越发的快,弄得许知州除了发出喘息呻吟外没办法再组织起语言来。
“我已经坐过一次牢了,你觉得我还会在意犯不犯法吗?”陈家辉冷笑着,最后的握着阴茎的手摁下了马口,许知州身体一颤射出了一道白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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