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亚酷热难耐,艳阳悬挂苍穹,一只印着蓝底红色木棉花的“大鸟”稳稳停在缅甸霍马林机场。
“走了,小青。
”徐燕子穿着一个暴露的深V低胸装,肩膀大片的白肉吸引着路过乘客的目光,纵然已经半老徐娘,依然风韵犹存,带上墨镜和遮阳帽,开心地挽着身边那个魁梧帅气的年轻人,宛若一对旅游的小夫妻。
我的心中还在想着爸爸给我吩咐的话,随即就拖着行李带着燕子走下了飞机。
我父亲陈嫌当然不知道我来东南亚了,姥爷给我说父亲出了趟国,出了一些事情,现在在接受调查,让我去姥爷家住一段时间,在那之后父亲和我通了几次电话,他说妈妈的安全不用担心,他已经看到了,他会把妈妈给接回来的,不过要再等等。
其实姥爷不知道我已经认识了徐燕子,更不知道我知道母亲就在国外,这个叫做缅甸的地方,我大概能猜到父亲是找来过一次了,但是显然结果是不好的。
最关键的事情,父亲还是帮我解决了。
我这趟深入虎穴之旅,需要的大量资金,因为父亲被限制了行动,我又不愿意去姥爷那,父亲就告诉了我一张放在家里保险柜里的银行卡和密码,上面的资金足够此行的花销。
“和王麻子约的在哪见?”“他的狗窝,现在不过一个可怜人罢了。
”半小时后,在一家极其偏僻的酒吧里,一个光头莽汉,正在用他完整的右臂拿这抹布擦着吧台,左臂只有一半,断口处长的很圆润。
“王哥,有人找你。
”王麻子回头看了看,眼神依然锐利,挥挥手将小服务员叫开,紧紧的盯着来人,不过片刻就放松了下来,张开他那怪异的拥抱,向来人走去。
“小燕子,终于想起来看看你王哥我了?”我跟在燕子的身边,王麻子虽然在和燕子说话,但眼睛是一直在关注我的。
是的,我怎么可能和平地和这个王八蛋相见,我伸出双手紧紧攥住了王麻子的衣领。
王麻子也早有预料,那条完好的右臂就想要拍我的头。
我偏开了头,用肩膀硬抗了王麻子这一掌,一阵麻痹从肩膀传来,却影响不了我的下一步动作,随着头颅右躲的力道,抓住衣领的左臂借力抬肘,狠狠的击中莽汉的下巴,将莽汉直接击退倒坐在吧台前。
酒吧内没什么人,都是王麻子在这边的朋友,想要上前围住我,却被地上的王麻子抬手呵退。
“狗日的,你还记得老子吗?”我握紧双拳的看着地上的王麻子,问道。